一篇后续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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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弘凡挂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不挪窝,一百三十斤的沙袋丝毫没点自觉。郭文韬单抱着胳膊读秒,整一分半的负重,黄子弘凡头上支棱的碎发晃到左边又摇回右边,酝酿的话憋到了极限,说出口都踩着音节: “要不我们试试别的吧哥。” 浴室里有一整面的全身镜。贴心的设计。郭文韬想今晚过后自己肯定不会再选择同样的房型。 ……太羞耻了。 下巴被扳到侧面,黄子弘凡接吻的程度似乎是要吃掉他,没有章法地亲着唇舌不放,CAKE的气息剥夺掉他呼吸。郭文韬恍惚以为舌根析出糖粒,细细密密摩擦得他神经发麻,活动时仿佛感知不到器官的存在。 呼出的热气弄花了镜面,他庆幸看不清任何一张脸。 黄子弘凡从背后握紧他腰身,一掌的宽度,用力点皮rou会陷进去,勾勒几道指印形状的弧。单薄的一圈软rou压在掌下,随着顶入瑟瑟地颤,乖得由他为所欲为。 镜子里交叠的肤色分明。郭文韬天生皮肤白,相对痕迹也明显,标记般对犬类产生吸引力。黄子弘凡低头舔吻他耳后的一小块皮肤,估摸着分寸,明早可以消掉,专属于他们的秘密。 郭文韬慌得一抖,手背被圈握住,黄子弘凡的手整个包住他的。安抚的温暖覆盖上来,他为此感到眩晕,阻止的话临到嘴边,声带失去作用,发出来只有沉沉的呜咽。 开头的部分通常要难一些,即便用过润滑,身体强行打开的过程实在不算好受。郭文韬把手臂垫在镜面和额头中间,垂下眼,朦胧看见挺涨的性器一点点没入双腿,水色的润滑液挤出来,粘在腿根,暖灯下泛着晶亮的光。 视觉加持下后xue被撑开的知觉异常鲜明,他绷紧了脊背,口干舌燥,甚至能模糊感觉到狭窄的肠壁是怎样裹住yinjing上的筋络。rou与rou紧密地贴合,水声在里面搅,酸涩的快意倒灌进脑子里。 黄子弘凡忽然抵着他耳侧笑,气流钻进耳道深处,热得郭文韬意识扯成一条线,勉强分出精力来听。 “有件事,其实早就想说了。”黄子弘凡拇指摁着小巧凹陷下去的腰窝,揉两下,暧昧地引导他注意。 下面停在性器插入三分之一的位置,冠头卡着痉挛缩紧的xuerou,有意无意绕周围碾。寻找到想要的,黄子弘凡掐住了将他腰腹压向墙面,直接狠cao上凸起的一点。 郭文韬蓦地塌下腰,凉热交加激出的汗水顺背肌延伸,能看出锻炼过的肌rou线条,恰到好处的美感。 “哥的敏感点真的好浅,”犹显不够,黄子弘凡沿湿软的xue口挤进去一根手指,没入到指根,用了点力气上拱,“喏,这里就可以摸到。” 郭文韬一把抓住他手腕:“别……” 话没能说完,随之而来是下腹部激烈地抽搐,酸胀难忍,温热的腺液漫出来浇在性器上。黄子弘凡被这一下夹得太阳xue直跳,往下看,手腕处洇出浅浅的血痕,郭文韬涨红的分身垂着,浊液在镜子上流。 躁动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浴室灯亮得眼晕,黄子弘凡目光描摹郭文韬白到反光的后背,凝结着细小的汗珠,亮晶晶的,热意混合着隐约的沐浴露香味。他耸了耸鼻尖,突然明白FORK对CAKE基因作用下想要吞食的本能。 好喜欢,喜欢到不想分开。黄子弘凡把人翻了个身,俯身咬住他哥肩膀,野狗叼住猎物的姿势,犬牙刺磨出充血的尖孔。 “不想走了,”他娇气地抱怨,十足的撒娇口吻,“异地讨厌死了。” 郭文韬不知道他发的哪门子疯,明天节目录制结束,两个人明明买的同一架航班回北京。黄子弘凡圆钝的眼眶填满委屈,气他不解风情,追问落了地以后呢,以后我们怎么办。 听出来话音,郭文韬失笑:这意思是非得找他要个名分。借用帮助的名义他们最亲密的事做过不止一次,底线心照不宣打破掉,成熟的关系意味着不必把话说得太清楚。 可郭文韬更愿意纵容他稚气。对方不安分地贴近了怀抱,眼珠转来转去,怕是再不承认黄子弘凡要拿不到玩具的狗一样急得难受。 他揽住黄子弘凡后颈:“我那房子挺大的,缺个人分担家务,你要不要来当室友。” 黄子弘凡抬高他一侧的大腿cao进去,胯骨使劲上顶,撞得内里的黏膜鼓出去一道。听见不加克制的呻吟声,他插到底,郭文韬黏软的尾音猫尾巴似得搔刮着情欲,眼皮掀起来看他,半天聚不了焦。 “室友还是男朋友?”黄子弘凡慢慢蹭那个敏感点,又很不耐心地弓起腰去衔他哥胸前的红点拉扯。郭文韬痒得肩胛骨磕到镜子,揪一手狗毛,抚摸着潮湿的发根喘,声线哽在喉咙,喊他名字的音量接近于无。 两个人视线缠着。郭文韬眯起眼笑,潮湿的脸靠上对面侧颈,发音像喝醉了,黄子弘凡猜不出他理不理解此刻在说什么。 “想知道啊,”郭文韬喘哑的嗓音吊着他,施施然打了个死结,“再快点就告诉你。” 靠,黄子弘凡忍不住骂,由颈侧洒下热气的地方一直烧到尾骨。提起腰几乎让人脚尖踩着地面,下面凶狠地破开xuerou捣送,没有技巧可言,只一味往最深处干。硬涨的前端严丝合缝堵在里面,水液出不来,每cao一下微弱地晃荡,淹没进连续的拍打声中。 郭文韬根本站不稳,腿根酸得直抖,燥热的脊背在镜面上晕开白雾,一晃一晃地上下起伏。冰凉的镜面被体温染成温热,雾气擦掉又出现,犹如小孩子随手乱画的涂鸦,落笔的红色颜料蘸在他身体。 现实是黄子弘凡被激得狗劲儿刹不住闸,管不上会不会发现,仗着他此时拒绝不了,到处乱啃吮吸出吻痕。郭文韬皮肤上濡湿的烫,被笼罩进香甜的糖果味里困住,简直要怀疑他们谁才是FORK。 相连的下体不停耸动,yin水连成几股滴下来,伴随激烈的抽送往会阴抹开,淅沥沥在空气回响。 浴室门关着,蒸腾的水汽散不出去,令人窒息的闷热。黄子弘凡犬牙扎着他嘴角,不轻不重地咬腮边的脸rou,顶开牙闯进去亲,额头的汗滑到鼻梁,悬在呼吸,滴落到郭文韬脸侧的一秒肌肤点燃起来。 漫长达不到尽头的交合。绷起的胯骨撞得臀rou一片红肿,夹着的xuecao开了,内外同样泥泞不堪,乱七八糟的液体掉到地板上。水滑的腔道一刻不停吸绞着抽送的性器,尖锐的快感在里头燃烧。 插入得太凶太密,郭文韬合不拢的腿心生出灼痛,理智融化掉,有种要被连皮带骨拆掉的幻觉。积攒的情潮在体内堆积到极限,疯狂翻涌,吞没的一瞬黄子弘凡捋动他yinjing,整根埋进收缩喷水的xue口。 眼前的火花连绵不绝,郭文韬脑子昏着,第二次高潮完彻底没了力气。黄子弘凡拨弄两下他挂着白浆的深粉色rou柱,刺激得郭文韬条件反射地叫,小腹胀麻,铃口再次颤巍巍吐出点稀薄的水,失禁般淌。 “满意吗,”黄子弘凡托起他下巴颏,yinjing深重地顶送进肚子,“喜不喜欢。” 头顶的灯光叠加成重影,郭文韬闭了闭眼,黏连的睫毛发颤,半晌,水润的眼直直盯住。 黄子弘凡从他瞳孔里望见自己身影。郭文韬开口时浓重的鼻音,咬不准音节,短促几个字粘牙的软: “喜欢你。” 黄子弘凡射进了他xue里。 一大早安排好的妆发。郭文韬被闹钟吵醒时浓重的死意,从黄子弘凡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摁掉,顺手原样给他送回去。 手机的主人雷打不动,抱着个空被子学八爪鱼。昨晚上手和腿都缠上来,沉得郭文韬想骂人。 他脚踩在云里,一路飘到房门口。隔壁咚咚的敲门声,郭文韬打开条门缝,不自觉清了清嗓子: “你好,不用敲了,黄子在我这。” 助理诧异地瞅着他,滑向睡衣领口边缘的一枚红痕又滑回来,撞破了八卦地大惊失色。当即维持不住表情管理,道了句谢,急匆匆溜之大吉。 郭文韬目送人离开,叹口气,坐回床边把八卦的另一当事人推醒。被子里的狗拱了拱,没睡醒,先搂住一截窄腰讲梦话:“你去哪了老婆……” 郭文韬照他脑门上敲了一爆栗。 两位一米八的个子,胳膊打架地挤在房间里备用的洗手台刷牙。起因是郭文韬坚决不肯进浴室面对昨天的荒唐情景,即使对方举手发誓镜子绝对擦干净了。他斜人一眼,指着锁骨上显眼的印子补充罪行: “喏,被你助理看见了。” “天机不可泄露,”黄子弘凡含着泡沫咕噜咕噜的,摆出手起刀落的手势,“做掉?” “……” 有病吧,郭文韬想,顺他话头接:“算了,等你搬家早晚得告诉他。” 黄子弘凡听了孔雀开屏,漱完口跟在他后头,不好意思地乐:“你真愿意我搬过去啊,这样显得我好像小白脸噢。” 郭文韬打眼看出他又演上了,疑惑地端详某人晒黑的肤色,瞧不出所谓的白是指哪个方面。 他没吭声,见时间还充足,靠在床头扣手机回消息:“谁说让你白吃白住了。” 窗外的太阳极好。黄子弘凡爬上床,脸从手机的一侧塞进来,日光下服帖的发丝毛茸茸的,狗狗眼映成浅一度的褐色。 “能不能用别的交啊,”黄子弘凡歪头,晨勃的弧度贴上郭文韬大腿,“哥哥。” 郭文韬眉心在跳,打完字空出一只手,双眼的注意力依旧放在屏幕。 修剪整齐的指甲探进裤腰,捏着鼓胀的guitou揉按。 黄子弘凡舒服地哼哼,正想朝他掌心蹭。郭文韬抽出手,指腹淋层水亮的光泽。 “也行吧,”品尝今日份的甜点,郭文韬放下手机,语调愉悦道,“男朋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