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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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光直落进身体,郭文韬半眯着,视线一片眩晕的光点。 润滑液流过大腿内侧,触感温凉,真正没入又隐约变得热,浅浅搅动出声响。他伸手挡住眼,亲自指导扩张的同时要分神去应对没有尽头的无聊问题,漫不经心想: 好烦。明天必须得洗床单了。 黄子弘凡第三遍拐弯抹角暗示无果,腮帮咬出个鼓包,最终一记煞风景直球问出格外在意的事:哥以前是不是和别人做过,你看起来好熟练。 体内的手指刚好用力按压到敏感点,小腹顿时酸麻不已,郭文韬难耐地并腿,脸色潮红,很难不怀疑对方是故意。如果这人不是他弟早被赶下床,他示意黄子弘凡靠近,抵住肩膀使劲一推,翻身压在人胯上。 “你猜呢。” 他就着过量的润滑探进去草草确认几下,赤裸的双腿跪在床单,腿心泛着层透明水色往下淌。白衬衫单解开两颗扣子,皱了边翻卷上来,堪堪掩住春色惑人。 黄子弘凡无意识呼吸停顿,一瞬不眨紧盯他哥细瘦的腰肢塌下弧度,抚弄着一寸寸吞下自己性器。那处水滑的腔道狭窄而湿热,紧密缠裹上来,夹得他神经悬在半空,即将崩断的前一秒听见郭文韬调笑道: 猜对有奖励。 怪记性太好,黄子弘凡清晰回忆起过去几年来和郭文韬相处亲密的有嫌疑人选,一个名字压下一个砝码,理智的天平摇摇欲坠。此刻郭文韬彻底吃进他分身,修长的腿弯折着,膝盖上摩擦的桃粉蔓延开来,到更隐秘角落颜色最深,烂熟的水红,完全被撑开的模样。 后xue严丝合缝填满的撑胀感迫使郭文韬脖颈后仰,承受不住地停下来调整喘息。体内guntang的性器犹如尖刃剖开他感官,诱导知觉都鲜明。指尖的茧摸过他薄薄一层起伏的腹肌——某年生日黄子弘凡偷摸练了几个月吉他,为他唱得一首歌个人风格强烈,郭文韬自带滤镜听出他弟音乐天赋。时隔多年,遗留的薄茧渐次弹在他身体,毫无分寸将胸口软rou揉捏成各种形状。快感电流般麻痹大脑,他不自觉挺胸,游离间听到黄子弘凡语气发涩地说,是两个吗。 世界雾蒙蒙看不真切,郭文韬恍惚地眨眼,水珠滚落下来,掉在黄子弘凡心口烫出一个疤。他忽然箍住人腰身猛地小幅度抽出又上顶,粗暴沉重地捣入xue口,狠狠撞向方才记住的位置。 郭文韬被cao得一下差点没喘上来气,脊椎骨弓起,拒绝的音节破碎成呜咽。内里再次痉挛着被顶弄开时他迟钝反应过来,黄子弘凡在回答猜测的答案。 关于上过床的人数。 郭文韬游刃有余的外壳裂开缝隙,脑仁突突直跳,表情精彩纷呈。 直心眼小狗体贴地留给他说话时间,黑眼珠亮得出奇。如果不是场合受限黄子弘凡真想完整讲一遍推论,有关他哥喜好,偏爱的类型,没人敢比他了解。 他看着郭文韬眼睛明白自己猜对了。 “你说给我奖励。”黄子弘凡眼巴巴讨要,下面正蛮横地连在他体内,装可怜装得明显。 自作孽不可活。难得让人反将一军,郭文韬无奈地任由黄子弘凡坐起身抱住他,不光适合接吻,重力加持下相连的性器缠绵而持续侵犯领地,撑得他受不住,腿根酸软使不上力气,逃脱不开地被摁着腰朝肚子里cao。黄子弘凡用犬牙咬他单薄的耳垂,支支吾吾的,郭文韬居然从中听出几分不好意思。 结果小狗满脸纯情,只是害羞地要求想内射。 郭文韬松一口气,他以为会是其他比较过分的玩法,早做好适应羞耻的心理准备。黄子弘凡黏糊糊啄他脸侧的小痣,有意减慢速度抵住那个点磨,前面撸动着他哥挺立流水的yinjing,专门让人先舒服一次。 前后同时被刺激,翻涌的浪潮温柔席卷而来,郭文韬低下头,纵容地张开嘴供对方衔住舌头吸吮,反复舔过口腔内壁。嘴唇发出绵密的钝痛,他弄不懂黄子弘凡对接吻异常的迷恋从何而来,错觉快要在无止境的吻中溺亡。 高潮来临前意识一片空白,他被堵着嘴发不出声,撑开到熨帖的后xue抽搐着喷出水来,湿淋淋弄脏了衬衫下摆。黄子弘凡险些给绞紧上来的rou壁夹射,郭文韬伏在他肩膀,眼角眉梢是情欲过后的酡红,全然没有平时的冷静克制,绵软得像只被玩坏的兔子。 短暂歇一会儿,黄子弘凡哄他哥重新躺下,握住膝弯从正面cao进去。 白衬衫彻底没法要了,布料溅上斑斑点点的jingye痕迹,半遮不遮的,隐约透出rou色。郭文韬扣子随手解到一半,黄子弘凡卡住他胯骨毫无技巧朝深插干,硬生生把人钉在床上额发凌乱,敞着衣服迷乱地呻吟。他联想到郭文韬平日上班一丝不苟打理好的样子,鼻腔一热,差点丢脸。 郭文韬嗓子喘哑了,长睫毛黏成一簇一簇,下眼睑湿润的粉抹开,狼狈又漂亮,一眼无端生出勾引。 他见小狗有些分神,缓了缓,在光下看黄子弘凡挺直的鼻梁滴下热汗,不笑时反差地透露出侵略性。情绪延迟沉甸甸塞在胸口,他被汹涌的愧疚感淹没,第一反应是补偿对方心愿。 “真没有别的想要我做的?” 黄子弘凡想不出来,眼神迷茫,摇摇头回应。 “例如…想看我穿的衣服,”郭文韬有种带坏乖小孩的矛盾心理,忍住羞耻引导,“或者想听我说的……脏一点也可以,类似片子里那种。” 可惜笨蛋小狗仍然不开窍,他好气又好笑,手摸下去揉人久未发泄过鼓胀的囊袋,感觉身上人腰腹蓦地一紧,含在xue里的性器青筋跳动,充血到了极点。 正打算说继续,黄子弘凡一把抓住他手腕,紧得要勒出指痕。 “哥,你能不能,嘶——”牙齿碰了舌头,黄子弘凡疼得抽气,愣是呲牙咧嘴滑稽地讲完后半句。 “你能不能…说爱我。” 郭文韬没来得及开口,侧腰被掐住翻了个面,黄子弘凡全无征兆将他摁在床面上,紧接着灼烫的性器整根顶入,不由分说捅进双腿之间湿泞的rouxue。 黏腻的水液溢出来沾满两人交合处。上翘的前端狠碾过要命位置,郭文韬腿一软半跪下去,瘦削的脊背弯折出弧度,眼泪混合着汗水挂在下巴颏摇摇晃晃,渗入床单洇湿开痕迹。 腰间的手强行固定他跪趴在原位,下半身迎合似得耸起,抓着床单的骨节用力到泛白。郭文韬体型偏瘦,浑身上下脂肪少得可怜,黄子弘凡进出间隐隐摸到他肚皮上凸起的触感,想了一瞬才明白,脑袋发烫,换了刁钻的角度狠往深里顶,动作愈发急促,一遍遍不停歇地撞在rou壁上,几乎要把缠人的器官撑变了形。 “呃…太快了,慢点……” 郭文韬意识模糊地央求,腿抖得跪不稳,挣扎着试图让害他小腹酸胀的东西退出来些。几秒钟后相反的力道拽住他小腿猛然往回拉,轻松cao弄开被使用到极限的rouxue。强烈的刺激过电般在神经流窜,郭文韬崩溃地将脸埋在手臂间,吐息滚热,腿根皮rou被拍打得通红,到合不拢的深红xue口,从背后视角看一览无余。 仿佛涂抹釉彩脆弱又易碎的白瓷。黄子弘凡强忍住将其打碎的冲动。 窄嫩的rou道反复遭受贯穿,吸附侵入的异物不放,变成供人亵玩的容器。过载的欢愉满溢出身体,郭文韬目光涣散,下面胀痛着一股一股吐出白浊,弄得身上yin乱不堪,近乎虚脱地瘫软下去。 黄子弘凡手掌托住他下腹,按摩缓解的同时缓慢抽送着。处于不应期的rouxue敏感至极,剧烈收缩,止不住地战栗往外推拒。完全丧失掉反抗的余地,郭文韬感觉温热的液体落在后背,大腿肌rou涩疼,肚子里坠坠地含着jingye,似乎涨出一个小小的圆弧。 浓重的腥膻气弥漫。温存中郭文韬脱力地躺去,朦胧意识到有液体在顺着会阴流出来。 他想回头,但黄子弘凡压住他舔吻上后颈的皮肤,湿漉漉的,潮热的水汽纠缠进骨骼。郭文韬闭了闭眼,思绪混乱,沉默地叹气。 “别哭了好不好,”他轻微挣脱开,回身展开手臂,“我想抱你。” 小狗哭得越发惨了,鼻子一抽一抽,清亮的泪水糊满半张脸。 拥抱使他们好像生长于彼此身体。当初学走路栽进郭文韬怀里的人如今较他还要高个头顶,哭着说不想分手的语气和小时候不想上学时如出一辙。他拣了橘色包装的泡泡糖塞黄子弘凡衣兜,蹲下身耐心哄:乖,糖吃完哥哥就来接你了。 现在那颗糖是他自己。郭文韬给人擦眼泪,擦干净新的掉下来,招得他心软,没办法道:那不分手了。 黄子弘凡嘴巴抿成线耷拉下来,眼眶里闪烁着泪光打转,一比一复刻常发的哭哭小狗表情包。 他见过郭文韬以前的交往对象,和他哥年龄相似,举手投足成熟体面,总之不是他这个样子。三个月时间说长不长,已经是所有设想结剧中最好的一种,至少郭文韬没有拒绝掉,认为他喜欢上亲哥很恶心。 然而爱是难填的无底洞。他贪心地想索取更多。 ——哪怕方式特别了些。 许是zuoai才结束的激素作用,郭文韬莫名其妙觉出他弟惨兮兮的哭相有点……惹人怜爱。原来清瘦的两颊鼓起点rou,鼻头红红的,单眼皮无辜地肿着,黑眼珠水洗过般清澈,满满当当装下一个他。 看起来很需要些什么安慰。 郭文韬唇生得薄,刚才闹得狠了,经过一番折腾后几欲破皮。黄子弘凡一方面担心他疼,另一方面存了私心,面对主动贴合的体温难得没有反应,生硬得像根木头。 他克制地推开,实则头顶炸开一朵烟花,彩色的碎屑飘满胸腔。他哥表情十分困惑,细瞧夹杂不满,皱着眉舔唇,柔软的舌尖若隐若现。 “黄子弘凡,”郭文韬逻辑清晰,极其带情绪地陈述,“我们是情侣。” 小狗垂下尾巴,隔开不远的距离,答非所问:“万一你遇见第四个人呢,再把我丢掉怎么办。” 纠正颠倒黑白与翻旧账行为在此时显然没有意义。对方小心思太简单,郭文韬想笑,装看不出扒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拣他想听的说: “不会了,以后只喜欢你。” “……你再说一遍。” 郭文韬笑出声,凑近一些,指腹捏着黄子弘凡耳垂揉。他弟几岁时怕黑不敢睡觉他用的是同一方法,揉得黄子弘凡直犯困,条件反射地打着哈欠伸胳膊揽人,动作行云流水,偏还嘴硬地指责郭文韬手段不光明。 半梦半醒间郭文韬叫他名字,黄子弘凡合着眼迷糊嗯一声,随即收到耳旁的承诺。 没有人比我爱你。 心跳声重叠,黄子弘凡朝前蹭,搂紧郭文韬腰身,把两人之间仅剩的空隙拉近掉。不算舒服的姿势,根据经验,明天多少半边身子得麻。 可安全感挤满他心脏。准确无误亲了人侧脸一口,黄子弘凡嘟囔着,嗓音充满睡意。 “我也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