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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长期任务

    以前搞的涩涩东西都是跟列表亲友私底下尝尝,几乎没往外面发过,以至于抗压能力从未得到锻炼,非常之怂请不要骂我,看完预警再决定要不要继续看文哈

    文笔不咋地,不好看的话尽管批评就是不要骂我了哈

    我是怀黍离那会儿入的坑,对泰拉玉门了解不够,不对的地方要么当我私设,要么指出批评我下次一定改,请不要骂我,我怂得很(土下座)

    如果觉得可以尝尝,欢迎来大眼找我点梗哈,但是好好交流不要骂我哈

    爱搞抹布是我有问题但不要骂我哈,目前已经在建设温馨向的cp向绩乐了(绩乐踩到你雷点了我滑跪道歉就别骂我了哈)

    看预警哈,不对赶紧跑不要开骂哈

    那么预警??????:道具,高潮禁止,以及姜,产ru,轮,拔尾巴鳞片少量提及

    请遵循不跑不骂原则哈,没问题的话您这边请——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思维濒临崩溃之际,左乐一片空白的脑子突然有了点反应——应该是被咬得清醒了一瞬,那个胳膊上绑了红布的贼人并不满足于只粗鲁地舔舐他的乳尖,干脆一张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一阵巨痛延续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松开了嘴,深深的牙印将胸膛前小片的乳晕包括在内,男人咽下新鲜的奶液,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左乐感觉似乎有什么本来不该有的东西从乳尖那里出去了。

    怎么会有那种东西的?

    他记得刚被捉来的时候,胳膊上绑红布的逆贼是第一个来折腾他的,应该是这里的老大,擒贼先擒王……他当时好像就是这个想法,正预备着下手的好时机,那绑匪头头就把他翻转过身,也不解开他身上的绳子,直接就压在床上,之后……之后怎么了来着?

    他好像被连着喂了很长时间的药,每天都有人在他耳边念叨要他快点下奶,一开始他还会死命挣扎,叫骂不停,后来随着他们的花样增多,他就没多少心思去对抗乳首传来的痛楚了。对了,两个乳尖还挨了又粗又长的针,那种针每天都要刺进去,在里面待上好一段时间,胀痛得十分厉害,那群人说这是在帮他扩张乳孔。

    胸膛里那些不应存在的乳汁,就是这么来的么?还是怎么……

    没力气去想更多了,他此时全身脱力,眼睛发花,身体已经有些麻木了,而身后阵阵毫无章法,只为折腾他的胡乱冲撞还在提醒着他的处境。

    一群毫无遮掩的狂徒围着他,身边胡乱摆放着两个造型不同,且尺寸可观甚至有些惊人的假物什,三根东西今天刚被摆在左乐面前,要他玩“猜数游戏”的时候还是整整齐齐的,每一根都有编号,很干净,而现在每一根上边都裹满了肠液和精水。

    “左公子,怎么样,猜出来这根东西是第几号了吗?”男人彻底拔出那根在他后xue里作乱的假玩意,发出“啵”的一声,即使房间充满了歹徒桀桀的yin笑,这声音依旧显得响亮。

    他这段日子被过度开发的xue口一时间合不上,yin水就从那里流出来,那一圈rou甚至有点外翻了,还有几处细细的裂口,一缩一缩的,颜色又是罕见的好看,看着可爱又可怜。

    “左公子刚来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自己这么有天赋,下面的xue能开得这么大吧。”男人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沿着左乐收不拢的后xue打转,时不时抠挖几下。

    左乐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努力地想收缩自己的后xue,但是没用,下半身现在完全没有力气。

    他稍微清醒一点的脑子想起来,自他从被抓到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这群人每天都变着法地折腾他,一开始还只是被他们的roubang轮着侮辱,到后面使上了各种各样他从来没见过的玩具,当然,玩具是他们的说法,在左乐看来这些东西和刑具没什么区别,他经常被这些东西折磨得失态哭喊,有时还恬不知耻地从嘴里吐出来求饶的话,更严重的是,他有时甚至还会不自觉地想念,只被歹徒们的roubang围住,而没有其他东西折磨的时候。

    太糟糕了,实在是愧对自己的家教和职务,无颜再回去见父母长官。

    一开始要左乐猜数字的贼人见自己被冷落,一股火就冒了出来,把手里模样吓人的东西往旁边一扔,去桌上的篮子里翻找些什么。

    “左公子打游戏开始以来就没说过话,顶多骂上两句,全是你搁那自娱自乐呢,你看看我们公子搭理你吗?”同伙的调笑更让他感觉失了面子,手上翻找的动作愈发快了。

    “别管他,有没有人去帮帮我们公子啊,我看他下边涨得还挺难受的。”

    出声的人抬起左乐的大腿,只见他腿间的东西有些发胀,顶端正插着一根树枝,还冒着绿芽。

    “去你的,这不就是你亲手插的么,我说你怎么突然要看我养的盆栽,一个转眼就把我的枝给折了!”

    男人作势踹他一脚,似是心疼地弹了弹他的宝贝枝丫,惹得眼前白花花的身子一阵轻颤,他一下就找着了乐趣,不停地弹那细枝,用叶片的边缘去剐蹭左乐胀得发红的guitou,还不够有趣,又捏着树枝慢慢地在那根阴痉内抽动。

    树枝没有剥皮,粗糙的表面把左乐折磨得呻吟不断,这人如果不尽快住手的话,下面一定会被磨烂的,他想。

    “我那是怕左公子去了太多次,亏空了身体,才好意为他锁住体内的精水,再说了,这插着不挺好看的吗,天然的装饰品啊这!”他边说边伸手捏住左乐的下体,手指不停揉捏,惹得左乐呻吟更甚,一阵挣扎。

    “行了,都让让。”刚才去桌边翻找的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大块削了皮的生姜,他坏心眼地把姜拿到左乐眼前:“来,左公子,看看,这是什么?”像是觉得还不够,又凑向他的鼻子:“你闻闻,这个味儿够不够你享受,嗯?”

    他们每次要拿什么新奇玩意折腾左乐时,都会先把器具放在左乐眼前让他看看,接下来要进入他的身体的会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时间一长,左乐在有人走到他面前时就会紧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安慰自己说眼不见心静,但其实自己心里也清楚,他就是害怕,他已经开始怕那些带给他无边痛苦的各种yin巧刑具了。

    但姜啊蒜啊辣椒水啊这些东西不同,即使闭上眼睛,也能闻见气味。他还记得第一次被姜侵入后xue时剧烈的痛苦,甚至当时他的后xue才刚挨了几十下藤条。

    不记得是多久以前发生的事情,好像是不久前,又应当很遥远了,那天他们拿一种油来润滑,左乐觉着那应该是他们从山下的居民那里抢劫来的,因为同一天展示给他看,准备进入他的身体的东西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木偶娃娃,一串糖葫芦,甚至一面不大不小的拨浪鼓。他可不觉得这群歹徒会去买这些东西,那只能是连食材调料一起抢劫回来的了。

    这群作恶多端的劫匪,一定要捉拿归案才行,在被强行塞入那个拨浪鼓的过程里,左乐痛苦而坚定地想着。

    也许是因为他们出去“工作”一趟有些累了,体力不够,等歹徒们玩完,他前所未有地还剩了好些力气,他一点点挪到桌边,拿插在桌上削烤rou的刀割开了绳子,轻手轻脚地拎起前一个小时还往他后xue里灌的油桶,把油撒得满地都是。

    有两个绑匪就在这间房内午睡,剩下的也大多在隔壁休息,大火要是烧起来,肯定有很多匪徒来不及逃脱,即使侥幸逃得一条性命,烧掉他们的据点也能让他们元气大伤。左乐自觉无颜面对家庭与职位,干脆跟这群恶人同归于尽,还能为山下的百姓除去一处祸害。可在他做好一切,刚拿起绑匪抽烟的打火器准备打火时,绑匪就醒了,当场逮住准备英勇就义的左乐。

    那天他遭受了残酷而漫长的惩罚,也就是在那天,左乐第一次领略生姜和山药、辣椒等食材的威力,他从来想不到,普普通通的食材用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居然能发作得这么厉害。

    “不、不……不要这样,不可以用那个……”时间回到现在,左乐一闻到生姜令人恐惧的气味就睁开了眼,无用地朝男人示弱,男人就是要看他这样的反应,他绕到左乐身后,不顾前面越发凄惨的祈求,不容抗拒地一点点将大块的生姜塞了进去,随着异物的侵入,左乐的惨叫愈发高昂,在只剩最后一点姜尾时男人松开生姜抬起了手,重重拍下,啪地一声将那剩余的尾部全都拍进左乐的后xue。

    生姜的刺激让左乐不断收紧后xue,但那口xue毕竟被狠命开发了这么长时间,早已不复雏xue时的紧致,那么大块的生姜还是很轻易就被塞进去了。

    “玛德,你把这玩意塞进去,兄弟们还怎么爽啊!”在左乐的惨叫之间,同伙不满地嚷嚷。

    “不是还剩几个套嘛,带套呗。”

    他们是这么说的,也这么做了,里面的生姜随着他们的动作继续深入,最终到达了一个极深的地方,让左乐止不住地害怕,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疯狂地摇着头试图甩掉下身的痛苦,他的四肢被牢牢按住,手指还被恶趣味地啃咬,无助极了。

    下一个人是个瘸子,瘸子并不急着脔他,而是捞起他被绑得死紧的尾巴。

    他不是天生腿瘸,是那天在抓捕左乐时,一时不慎,被拼命反抗的斐迪亚一尾巴抽在了小腿骨,一阵剧痛,他当时就知道自己这条腿骨折了,果不其然,从那天到现在他都还瘸着那条被抽中的腿。

    为了泄愤,他每天都要拔这条尾巴上的鳞片,拔下之后又对着拔鳞的伤口插回去,在脔这个该死的斐迪亚的时候,趁着他吃痛呻吟,又把鳞片塞进他嘴里——只这么干了一次就被头头禁止了,他怕鳞片割伤左乐的嗓子,以后就听不见他的惨叫哭喊了。

    随着生姜慢慢失去刺激的作用,那群人也没想起来换新的进去,左乐的大脑再次处于清醒与晕厥的混乱之间。从被捉到这里的第一天,这种痛苦似乎已经持续了很久很久,到底是多久了?外面有人发现自己失踪了么?

    他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自己这次是出的长期任务,还是加密的,为期三个月还是四个月。

    怎么这么久,怎么任务要这么久,他到底已经承受多长时间的折磨了,还有多长时间司岁台才能发觉自己不是在秘密任务而是失踪,救援到底什么时候才来……

    在等待救援的漫长时间里,身下的人再次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