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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花。石白瑛捣弄着一颗藏在花泥里的樱桃,皮滑多汁,揉揉捏捏就能挤出好多汁水,还会越来越硬,成熟得随时都能采撷下来。春月双颊潮红,小腿绷成弯月,浪潮一般的快感累积至高点,狠狠击拍着她的神智,潺潺不休的yin液从她拱起悬在半空的臀缝坠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银河。高潮时她几乎要尖叫出口,石白瑛又吻住她,卷着她的舌,将她的吟唱全数吞进自己嘴里,嚼碎了再喂回给她。春月躺在床上细喘,石白瑛下床脱了衣服,他胯间青筋虬结的性器倒是和他的称号相衬,侵略性极强,像阿瑞斯握在手里的烈火长矛,顶端还烧着从圣坛上点燃的熊熊火焰。他拆了个套戴上。跟谁做石白瑛都会戴套,尽可能地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床上一堆熊公仔被石白瑛全推到地上,他倚着床头板坐,把春月抱到怀里。牵起她的细腕子拉到唇边,刚被他掐得快脱臼的部位此时微微发烫红肿。他吻了吻,嗅到了些味道,哑声问:“刚刚开枪了?”“嗯……”春月手臂挂在他肩膀,侧过头去咬石白瑛耳侧一道疤痕。新长出的rou还是娇嫩的。石白瑛拍拍她的臀,示意她自己坐下:“喏,让你骑,好好骑啊。”005鵺(二连更)两颗白晃晃的奶rou在空气中上下甩动。顶端的红晕晃成一道虚幻红光,好像飞驰而过的车尾灯存在于黑夜里的残影。石白瑛看她奶子甩得厉害,双手托住她乳根,食指茧子勾着俏生生的rutou儿玩。奶尖硬,枪茧更硬。乳尖慢慢被搓揉成温烫的小莓果,像在rou桂热红酒里沉浮了好久。想起春月直播里各型各样的情趣内衣,石白瑛狠揪了一把指间的乳尖儿:“哼……你做那直播的尺度越来越大,是不是接下来就得要给人直播zuoai了?”突来的刺激让春月拉长脖子,后仰得像只被猎人弓箭射中的白天鹅。她搭着石白瑛的肩,猛地往下坐,xiaoxue含着他的那一根死死绞着:“那得找个对象才行啊……嗯,你说我找谁好呢?”石白瑛被她咬得止不住喟叹:“就找你那个黑客,长得白白净净挺好看的那个小孩?叫什么来着,哦,小点点?”春月提起臀,将水滋滋的yinjing吐出,再狠狠往下吞。臀rou啪一声撞到石白瑛结实的大腿上,她忍俊不禁道:“什么小点点,人家叫‘dot’好吧?而且他也不是小孩了……”扭着腰肢,她活生生就是条美女蛇,还低笑着说:“尤其这里,可不比你的小哦。”guitou隔着薄薄一层胶膜,被卡进了甬道深处的小嘴里,还一下下被咬着嘬着。石白瑛咬牙闷哼。掐着她的纤腰往上提,撤出的rou茎从xiaoxue里带出淅淅沥沥的汁液。他把她放倒伏趴在床上,提起她的臀,咕唧一声又入了进去。坚硬饱胀的战矛长驱直入,烈火碾过xiaoxue里层层叠叠的娇嫩软rou,想将泥泞花田烧得寸草不生,而甬道深处有清泉涌出,陡然浇灌在烈火上。可这泉水无法浇灭石白瑛的yuhuo,反而好似往他身上淋了酒精,好让那火烧得更旺更烫。将他自己也要烧成灰烬。一手托着春月隐隐发颤的小腹,一手压着她的肩,石白瑛一下下撞得越来越猛,嘴里也不饶人:“呵,那你开播的时候喊我,我给你刷78个火箭。”刷刷刷,刷个jiba。春月抓住床尾一只摇摇欲坠的达菲熊,搂在脸旁,嘴角挂起欢愉的微笑:“好啊,提前谢谢小白哥哥的火箭。”斜对面屋子的打牌声还在继续,不知洗了多少次牌,那位老蔡后来的手气依然很旺。隔壁305的住客两点左右回来了,过了一会门开了关,很快就有床板摇动和女人yin叫,男人有些粗鲁,粗言秽语不少,但续航能力太差,石白瑛第二个套刚戴上,隔壁已经缴了械。春月柔韧性太好,两条长腿能轻松打开超过180度,两人在不到四十平米的小空间里变换着各种姿势。最后石白瑛把春月抱着cao,从下而上深深贯穿着。怀里的姑娘被他颠得整个背脊布满细汗,嘴唇上的唇膏几乎被他吃光了,露出原来的唇色,被嚼成软烂草莓的模样。石白瑛的额头也不停出汗,棕蜷的发根坠落一颗颗汗珠。他吻着春月,让她帮忙把自己的刘海薅起,因为他双手正忙着抛送她的小rou臀,抽不出空。隔壁的男人似乎打起了呼噜,麻将声也终于停下了,石白瑛除下了第二个套,粗喘着把jingye射在春月一颤一颤的小腹上。白浊漫满了浅滩,慢慢滑下,填满了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月光将两人接吻的影子投映在白墙上,是缠缠绕绕的藤蔓。事后石白瑛先进了浴室。狭小的空间没有干湿分离,就挂了块儿透明塑料帘子,生物实验室用的那种。冷水从花洒头倾泻而下,石白瑛刚揉起头发上的泡沫,就听见浴室门拉开的声音。他回头瞄了她一眼,继续洗头。春月拉开他身后的帘子走了进去,食指指尖抵在他左背,嘴里“砰”了一声:“你死了哦。”两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心情愉悦的石白瑛很配合她的小动作:“啊,我死了,你可真厉害。”他冲掉泡沫,反手把人拉到身前,在倾盆大雨中亲吻她左眼角下两颗小小的泪痣。卸了妆的女人好柔软,嘴唇上扬的形状像只被撸顺了毛的玄猫,怎样都看不出是个手起刀落的职业殺手。吻着吻着,胯下的性器又隐约有抬头的趋势,石白瑛有些后悔今晚只带了两个套子。“你这有套吗?”他问。春月揉了两把他的roubang,手指在马眼处轻揉,问:“没有,要下楼买吗?”石白瑛想想那些亮着粉红灯光的成人用品店,艷俗且廉价,门口贴着泛黄粗俗的海报,嘴唇嫌弃地抿紧。“算了,下回再约。”他吻了吻春月的唇,拉开帘子先离开了浴室。春月挑了挑眉,她是没什么所谓。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石白瑛已经穿回自己的衣服了,有还没擦干的发梢滴落水珠在他衣领处。石白瑛不会留宿,春月也不会让他留宿。他们都无法与别人一同睡在同一张床上,打炮可以,睡觉不行。“你什么时候的飞机?”春月裸着身子盘腿坐到床上,浴巾在发梢擦干剩余水分。石白瑛不住广州,常住上海或北京,也经常在澳门或香港,至于具体在哪里,春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