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经典小说 - 财阀家的小女儿(复仇 爽文)在线阅读 - 02.窥视

02.窥视

    

02.窥视



    在笛一宁眼里,曾屿和曾峻是两个极端,一个极度紧绷,一个极度松弛。

    曾屿永远端端正正,一丝不苟,十几岁时他不爱笑,清瘦又俊朗,是标准的冰块少年,晶莹剔透但精致易碎,成熟后他展露的笑不是真正的笑,全身包裹在裁剪得体的西装里,锋利又高冷,是不可碰的高岭之花,随时随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而笛一宁最欣赏他的一点是,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把笛一鸣交给他的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滴水不漏,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他无法顺利解决的难题,笛一鸣向外人说起他这个义子,永远满面光彩一脸骄傲。

    曾屿不像曾峻,他从来不曾向笛一宁开放过他的内心,那她自然进不去。

    笛一宁站在镜子前梳着头发,想着刚刚和她远远对视的曾屿,笛一宁知道,他没有移开目光,他一直在看着她。

    这时,曾峻出现在卫生间门口,笑容里有几分痞气。

    “我哥催我了。先走啦。”

    “走吧你。”笛一宁嗔他。

    曾峻又坏笑着靠近,托起她后脑,重重吻了她一下,才抓着外套转身离开。

    一周后是笛一鸣的生日宴,照例他邀请了不少生意上有往来的朋友,笛一鸣自己也准备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叫曾屿给他订好了生日宴那天的飞机票。

    宴会当天,曾峻穿得很喜庆,红色西装配金发,眼角点了颗泪痣,戴上深棕色美瞳,笑起来很招摇。他特意过来接笛一宁。笛一宁一身香槟色抹胸礼服裙,戴了镶着碎钻的白色手套,曾峻为她打开车门,弯腰引她坐上副驾。

    “今晚都有谁会来呢?”笛一宁坐上车才开始涂唇彩,眼看着镜子,嘴里问着话。

    “我也不记得。到时候看人就叫呗,是老男人就叫叔叔,是年轻的就叫bro,女生就简单了,年纪不管,见面第一句一定是亲爱的你今晚太惊艳了。”曾峻扶着方向盘,滔滔不绝地传授着一些并不普适的歪理。

    笛一宁略显无语地瞄了他一眼:“要不是你长着这张脸,那么说话早就被人打了吧。”

    “是吗?我觉得我那么说话没问题啊。”

    “很流氓好吗。”笛一宁不赞同。

    曾峻被逗笑。

    其实曾峻记得那晚出席生日宴的重要来宾,基本上他都能叫得上名字,笛一宁还顺便听他科普了不少豪门八卦。

    “看到没,现在正在南边儿喝香槟的那位,就是吴家一脉单传的小儿子,叫吴卓宇,跟大哥关系很好。但是人吧有点端着,有点装,喜欢听人捧他。”

    “我觉得大哥也挺端着的。”

    “是吗?那是你跟他交流太少了,其实大哥……很温柔的。”曾峻笑了起来。笛一宁跟他说过,她有点怕曾屿,不太敢跟他亲近,那时候曾峻就想过办法,无奈曾屿实在是太忙了,比起兄妹关系,曾屿最看重的事情一定是处理工作,而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几乎斩断了目前为止和他在工作上还没有什么联系的笛一宁和他接触的可能性。

    笛一宁又睨他一眼。又不对我温柔。她心里默念一句。

    随后他们就又迎接了一对又一对向他俩走来的贵宾,笛一宁笑得腮都酸了,当她冷着脸转头,身边的曾峻却像是刚刚热身结束还保持着充沛精力甚至面对更多人就更跃跃欲试,他从小到大都在学如何跟人打交道,扔到人群里就会条件反射地启动社交雷达。因为曾峻的颜值和情商都很高,再加上笛一鸣是他义父,一直以来看重他,身世天然给他加持,圈子里喜欢曾峻的人占大多数。

    “你知道我们像什么吗?”笛一宁略带着一点点想要吸引他注意的小心思,问他。

    曾峻一歪头,很自然地回答说:“酒店门口的门童?”

    笛一宁被抢了话,没绷住,怦然一笑。

    “我们还要站多久啊?。”笛一宁四处望,现在出现在会场里的人,人脸和名字她都能对上,刚刚曾峻迎接他们的时候,她也把信息都记住了。

    曾峻说,他们中有一半是现在的朋友,也有一半会成为将来的敌人。他预测的最有可能“叛变”的人就是那个吴卓宇。

    吴卓宇来得比笛一宁他们还要早,他是曾屿亲自迎接的,后来曾屿还要去接笛一鸣,只能让曾峻带着笛一宁在这儿先顶上。

    笛一宁对吴卓宇的印象只有一个宽阔的背,甚至连正面都没看着。

    没一会儿,她困了,灯光越是耀眼,她越是想打哈欠,脑子里轻飘飘的。

    “等大哥到了我们就能撤了。”

    “那大哥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我也不好意思催啊。要不你先撤,我后来去找你?”就在曾峻要帮助她开小差的时候,会场大门一开。

    曾屿一身黑色深V西装,勾勒出一个收拢的腰身,往人群中一站,挺拔俊朗,光彩照人。

    迎面笑着跟几个熟人握手拥抱说尽了客套话,曾屿才抬头把等待他已久的弟弟和meimei看进了眼里。曾峻状态还算轻松,笛一宁是真的把厌倦写在了脸上,只是在他看过来时勉强挂上了一点礼貌的笑。

    “你们去休息吧,吃点儿东西。这里交给我就好。”曾屿拍拍曾峻的肩膀,眼睛看着笛一宁。

    这么近的距离,笛一宁惊叹于他看过来时目光的清澈度,她以为曾峻的眼睛已经足够好看了,却没想到曾屿的眼睛更漂亮,他不用戴美瞳,眼神清澈得胜过星光碎钻。

    笛一宁跟着曾峻离开,曾屿转过头,目光追着笛一宁的背影,可是下一秒,笛一宁也转过头,两个人不期然地来了个对视。

    先撤退扭头的人是笛一宁,她心跳加速,没有预料到曾屿还在看她。

    他很关注自己?

    她一直以为她这个沉默寡言的大哥从来不在乎自己也不关注自己的。

    曾屿在她之后收回目光,微微扬起了嘴角。

    ……

    笛一鸣下飞机后,曾屿看出他很累,就安排他进房间先休息,等到了晚宴时间再派人过来接他,而曾屿自己那天则是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的状态,笛一鸣年纪上来以后体力下降,他比以往都更依赖曾屿,凡事有曾屿在,他很放心。

    应付完那些人对笛一鸣身体状况的各种旁敲侧击,曾屿看看时间差不多,派人去安排晚宴,在笛一鸣到来之前,曾峻和笛一宁要先出席晚宴。

    曾屿问出笛一宁保镖迟恺所在的位置,径直上了三楼。

    电梯门一开,迟恺跟他对视,一脸难以说明的尴尬。

    曾屿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曾峻和笛一宁肯定又在一块儿不老实地搞小动作了。

    迟恺正准备去走廊尽头的房间叫人,曾屿制止他:“我来就好。你们先下去,等着接义父进来。”

    迟恺点头鞠躬,退了出去。

    曾屿听着空气中漂浮着的细小声音,一步一步朝走廊尽头走去,那是一间闲置的自助餐厅,带着把手的绿色玻璃门没有关紧,敞开一个不宽也不窄的口。

    笛一宁高潮那刻紧促甜腻的呻吟刺进了耳膜,曾屿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二哥……”笛一宁再次开口时,声音里是虚浮的魅惑。

    曾屿调整着站立的角度,难以自控地要让目光静静悄悄地抵达私密之处。

    那个敞开的门缝里,他清楚看见曾峻从笛一宁的双腿间抬起头,曾峻的双手摁在她大腿根部,他嘴角沾着晶晶亮的粘液,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再猛地站起来捧起她的脸去接吻。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的场景,角度受限,曾屿看不到了,但他的目光完全被笛一宁缠在曾峻腰上的腿吸引了。

    好白。

    灯光一照,白皙光滑,难耐地蹭着男人的腰,一下又一下。

    曾屿喉结动了动。

    下一秒,曾峻和笛一宁的位置做了个调整,笛一宁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蹲下来的那一瞬,曾屿在门外暗处,看到了那一对扑腾的白兔。

    曾屿深吸一口气。

    门内的笛一宁熟练地握住了曾峻的那里,双手握住极富技巧地上下抚摸,她目光亮亮的,像是林间小鹿,盯牢了曾峻,然后张嘴把那个头含了进去,吸吮又舔舐,完全没有害羞也没有抵触,看着曾峻的眼神清纯又无辜,动作熟练得像是在吃一颗棒棒糖。

    曾屿感觉喉咙发紧,背后有几分燥热。

    曾峻的手掌盖过来,抚摸她嘬紧时微微凹陷的腮,他的喘息越来越难以控制。

    曾屿看着笛一宁粉嫩的唇含住曾峻的那里,实实在在地给曾峻口,曾峻的喘息声逐渐带上男人临界时的那份畅快,笛一宁嘴里被堵得很严实,只能含糊地听她在叫哥哥。

    然后曾峻急急从她口中把那个抽回,笛一宁还因为惯性没有合拢嘴,两排洁白贝齿,粉粉的小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曾峻释放后的jingye就扑到了她面前。

    她的嘴和脖子还有桌台以下的胸都没能避开,笛一宁迷茫发懵的表情可爱得像一只迷途萨摩,就算是刚刚有点被噎到,眼泪沾在眼角,鼻头微微发红,她也是乖乖的样子,看着让人想伸手摸摸她的头。

    曾屿在暗处看着她,他察觉到身体里那股久违的冲动,他躲在一边,靠着墙,听着门内两个人收尾时的调情。

    “哥哥,你帮我拉一下拉链好不好?”她提要求的声音软软的。

    曾屿抬头看着墙上闪烁的暖灯,脑海里那张笛一宁泪眼盈盈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他张口呼吸,拼命忍住体内喷薄欲出的一阵冲动。

    原来欲望的禁断一样需要意志力。

    那五秒钟他的大脑经历了过山车跃向顶点时极速放空的失重感。

    等他再睁开眼,世界一片平静。

    不过几秒后,等听觉恢复,他又听到房间里传来他们接吻时细小涌动的呻吟声。

    曾屿转身,没往里看,伸手轻轻敲了敲门框。

    “义父已经来了。晚宴马上开始,我们不能迟到。”

    曾峻立马回应他。笛一宁慌乱地跳到地上,她刚刚本来是想让曾峻帮她把后面的拉链拉上的,但他一碰到她就说要帮她舔干净留在她身上的jingye,但是流连在她胸前,舔着舔着,很快就把正事儿完全忘了,拉链到现在都还是敞开的状态。笛一宁侧过身,余光中映出门边人的影子。

    她抬起头,看到曾屿在暗处悄然望她,那种平静的,却又让人陡然生出些被侵略感的目光。

    曾屿没有挪开目光,香槟色抹胸礼服裙松垮下来,她侧身捂住胸口,而他能看到她裸露出的月白色的背。

    他一直没有挪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