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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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人造人,是做什么都看不出任何破绽的,他们生来即完美,绝不允许有任何的错漏和污点弄脏书写故事的纸页。 瓶中人的智慧往往无所不能,身体断裂尚且可用炼金术复生,但灵魂一旦破碎,就算是用创生之土也无法为其打造义肢,少年带着生而为人的喜悦,藏起了所谓纯白的心脏,以自己的力量行走在繁花之上。 再亲手把那意志撕破,弄脏,染指。 “以黄金之名起誓,我将永世深陷罪恶的泥淖, 哪怕终其一生,都无法再去追寻, ——从来都不存在的救赎” 砰—— 听到响动的阿贝多从一堆试剂里缓缓抬起头,荧站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垂着眼睛不敢抬头,颤抖的小小双手赫然捧着一皿坚韧黄玉的碎屑。 “对不起,老师...” “别动” 他牵过她莹白的腕仔细检查着,所幸并没有什么大碍,绒面材质的手套抚摸着荧柔软的皮肤,少年语调温柔的安抚着荧,悄无声息的在身后顺走了那皿失败的试验品。 “只要荧没有受伤就好” 他冲她微笑着,就连闯祸的的样子在他眼里是那样可爱,阿贝多冰蓝的眸子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怜,他想伸手去帮她理一理耳边的碎发,还在思考的荧却已经转过了身去在笔记本上自顾自的记着东西,难得温情的动作转瞬即逝,快要靠近的双手也如触电一般,迅速收回了口袋。 真奇怪啊,是从什么时候起想要和她有多一些的接触呢? 就连自己也记不起来吗,但能够肯定的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身边有荧存在,甚至送她回去的时候也会无意识的握着她的手,会把带有荧字迹的实验报告像是对待珍贵之物一样小心的收好。 遥远莫测的星海,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荧的—切都是那样神秘,引诱着他去探究,毫无疑问在发现荧的那一刻他是喜悦的,甚至不亚于初次获得生命的喜悦。 师父说过,要把珍贵的试验品收好藏起,不让任何人看到...不然,它就会在某一天彻底消失吧。 “老师,您在想什么呢?” 荧歪着头好奇的打量着,他用摇头来回答着面前的小家伙,毕竟荧是那样可爱又明艳,如果双眼生来只为注视,那她的娇媚就是最好的证明吧。 一股莫名破坏欲驱使着他,若是这一刻把她侵占,就像是水中的月亮那般,美丽易碎又让人想要凭借爱意将其私有, 少年努力的想要用冷静来克制自己,直到赤色的情感渐渐吞噬心脏,再也无法藏匿。 那天的荧没有再像往常一样让他牵着手把她送回家,而是羞怯的告诉他,自己有了别的事。 “要去约会吗” “是这样的...不过老师怎么会知道?” “随便猜的,看到你一直在笑,快去吧,别耽误了时间” 和她在一起的人会是谁?那个至冬国的执行官吗,上次在金苹果岛偶遇的迪卢克老爷?骑士团的同事凯亚?亦或是她在璃月遇见的某位新伙伴? 他阴郁的揣测着,不过是谁都不重要,但最好一下都别碰她。 珍贵之物一旦失去后,嫉妒就成了慢性的毒药,它折磨的人想死,却又总是能催生出更利落的解决方法。 表面平静的阿贝多心中却如海潮般起伏着,攥紧的手太过用力,直到指甲戳进掌心的痛感将他刺醒后才恢复了如往日般那克制又温柔的样子,他停在原地,神情凝重的注视着荧蹦蹦跳跳离去的身影。 但少年的愿望很快就落了空,当第二天他发现她的脖颈间出现了几抹突兀又难看的红痕时,阿贝多仿佛看到心中那片水中的圆月被打碎了。 自己昨夜思念的少女今宵酒醒何处呢,他神经质的重复着这个暧昧的问题,甚至过度患得患失而萌生阴暗面的思维,一个漆黑的影子正在引导着他下坠,再也看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最后堕落于王座之下。 炼化情感的赤色如新鲜血液,刺破爆裂的腥味诱使的人发狂,犹如污秽的废土中开出的地狱之花。 但少年终归是莱茵最得意的作品,就算迷失也能够保持优雅至终。 不再甘囚困于单调的白,就让她的颜色来为自己画上多彩吧。 阿贝多不在的时候,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荧正拨着椅子转圈,桌上的实验用品杂乱的堆叠在一起,先把要把史莱姆凝液放进试管...然后做什么来着?真要命...还是没记住啊… 她挠了挠头,想起来书柜上应该有能帮到自己的书,当手指无意中触碰到了某一本时,沉重的柜子突然缓缓移动,露出了藏在后面那幽暗的长廊。 炼金室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密道...里面会有什么呢,去看看吗...不去看看吗? 荧往前试探的走着,鞋跟踩在胡桃木的地板发出哒哒的声音,她来到一扇隐蔽的门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它后,才好像只是一间...放满了器材的休息室。 对面桌前的椅子在听到响动缓缓转了过来,阿贝多放下护目镜,自然的揉了揉太阳xue,显然他对荧的突然造访并不意外,甚至有些莫名的喜悦。 “等等...老师...这里是...?" 荧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身后的门被岩花啪的一声关上,这气氛可不对劲...她急忙跑了过去想再打开却怎么也转不动把手,她错愕的回过头,发现阿贝多正站在身后,垂眸凝望着惊慌失措的她: “还是找到这里了吗?荧,真是让我意外呢” 欢迎你 欢迎来到地狱 (这是一个声优梗!来源阿贝多的英配声优,他玩风行迷踪的时候爆出来的原句是:welcome tohellbixch,但是因为粗口太ooc这里就当做旁白写了不会让小王子说这种话的) 少女柔嫩的脖颈被他一把掐住,浑身力气都被抽走,荧双腿一软摔在地上,注视着阿贝多的眼神变的不可置信: “老师,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抱歉,我可能做不到了” 他闭了闭眼,手指隔着绒面手套轻抚过她惊慌失措的脸,荧迫切的想要先挣开那束缚自己的肢体,可颈间的力道却只越来越沉重,压迫和室息感涌上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在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又松开,反复几次的将她在濒死的边界线上拉扯,而阿贝多却神色自若的看着她,无动于衷。 “在害怕吗,为什么身体一直发抖” 荧简直不知道阿贝多现在在做什么,刚才的眩晕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可不管怎么挣扎,面前的人都只是把自己死死禁锢住,直到和他所有的身体都融在一起,荧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像是放弃抵抗版,直直的躺了在地上。 见到荧安静了下来,阿贝多看向她的眼神突然流淌的很慢很慢,微热的灼烧感顺着胸口蔓延到小腹,抵着荧锁骨的手被拿开,挪到一旁垫着后背支撑她坐起来,他缓缓靠近荧的唇,闭上眼睛贴了上去。 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荧想推开他来抗拒这亲密的动作,因为阿贝多对她而言只是伙伴,是朋友,但是...那种感情吗,明明...从来都没有的。感觉到脑海里有什么在飞速运转,她慌乱的掩饰着逃开,但还是被阿贝多发现了破绽,荧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而阿贝多也一定也感应的到,毕竟这么近的距离。怎么说都会... “没关系,剩下的部分交给我来就好" 他的吐息温热,耳边低声的呢喃让她的呼吸一滞,密密麻麻的酥麻刺痛感从胸腔蔓延开,被仿佛有粒种子落进心瓣脉络里野蛮生长着,钻出白垩色的花朵。 可是,不行,这样不行,对阿贝多的感情不是喜欢,所以接吻什么的实在太过分了...必须快点停下来啊... “不行...求你...别继续下去..." 荧靠在他肩头,痛苦的祈求他不要再碰自己,但这副示弱的样子反而让阿贝多更加失去耐心,他捏过荧的下巴强行吻了上去,粗暴的撬开贝齿和她的小舌缠在一起,荧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坏了,本能的急忙往回缩着身体。 所以她还是不肯接受他呢。 失望与挫败的情绪一齐涌上心头,阿贝多用手护住荧的头让她重新躺回地上,附下身继续索取着,每寸腔rou都恨不得吃干抹净,直到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为止。 但少年扭曲的爱意总是过于青涩又急切,他全然没注意到荧整个人都在紧张的发抖,唇珠被尖锐的齿面划破,浓烈的腥甜侵入味蕾。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在细胞间涌动,阿贝多轻抚过荧被掐红的脸,滑到锁骨却发现那刺眼的吻痕还没有完全消去,带着浅浅的颜色顽固又挑衅的留在上面。 真是让人不愉快啊… 但是没关系,只要帮她把这些该死的痕迹处理掉就好了, 那样的话,他的荧就永远都是最干净的。而且从此都彻底属于他, 不过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算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爱着荧的,不对吗 少女胸口的柔软抚慰着他,扯开那碍事的扣子后,两团小白兔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理智湮灭的阿贝多丝毫没有听见荧正在惊呼,他拈起翘起的雏莓在掌心揉搓着,指腹轻轻的按压下去,直到它发硬挺起又轻轻含进口中,舌尖舔舐着丰满的乳rou在乳尖上摩挲着打转。 荧咬着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无奈的闭上眼,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对自己这样做...真是...最差劲了啊 “这是除了实验之外,想要对你倾注的情感” “以后我们会有很多独处的机会,所以请再多给我一些你的时间" 温热的掌心往下探着,钻进隐秘的缝隙,像蛇一般吐着信子啃咬她的身体,少年将被濡湿的指尖并拢在一起,夹住的肿胀的花核用力拨弄着。 噼啪的水声难为情的传入耳,荧还在挣扎着试图让阿贝多停下,双腿却不听使唤的抽搐个不停,透明的水液从下身泄出,清晰的在地毯上洇出几道痕迹。 为什么…有反应这种事就已经够可耻了...竟然.. “看来荧也很期待了吗,” 他顿了顿,语气也柔和了几分: “我明白了,那就如你所愿吧。” ?他在说什么?荧现在完全听不进去,只逃避似的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阿贝多,用沉默做着无声的对抗。可她现在只不过是待宰的羔羊,这样的举动更是挑明了她不愿意的立场,就这样无言对峙了许久,阿贝多才叹了口气无的重新把荧揽紧,小声说着,抱歉。 ”对不起“ 但这不再是诚恳的求和,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贴身的棉质南瓜裤被粗暴扯开丢在地上,阿贝多掰开荧的双腿牢牢抓住脚踝,挺直的双腿无情的禁锢着她的躯体,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情感,神情和瞳眸的颜色一样冰冷,他微微吐着气,解开拉链将早已无法忍耐的性器对准了她的xue口,挺身送了进去。 真卑鄙,他想。 阿贝多伸手撑着荧的头压了下去,强迫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rou刃是如何毫不留情的推进去的,意料之外的紧致让他仅存的理智也消失不见,渴求的欲望呼之欲出,甬道内急切簇拥过来的rou壁是那样温暖,他用力cao弄着,把堆积的褶皱推平,炽热的前端直直顶住花心,发出清脆的交合声音。 “睁开眼睛,荧,记住现在是我在和你做” 他揽过荧的肩膀耳语着,呼吸和心跳交织碰撞,明明像是爱人那样的缠绵,可阿贝多却感觉到了她的心正在一点点游离,但即便这样,那种想要贯穿她,拥有她的想法,却变得更加坚定了。 甚至哪怕可耻的留下自己的印迹也是好的。 荧虚弱的呻吟着,攥紧手指去抓身下的床单,或许是不愿,或许是痛苦,被强硬破开身体的屈辱感让她无法接受眼前的少年。但她不知道,仅仅是自己的一滴泪就足够让阿贝多溃不成军,令他深陷其中,一败涂地。 “我...我下面好痛...可不可以轻点...求你..” 她控制不住的的小声啜泣,这样示弱的求饶足以让阿贝多心软,放缓了动作后荧才好不容易有了喘气的机会,她大口大口的呼吸,颤抖着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断求着阿贝多再慢点,他只好在身下继续试探的剐蹭寻找那个可能让她会觉得舒服的部位,直到她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了才缓缓的继续抽插的动作,身体可耻的快感也让荧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她开始不受控的迎合阿贝多的动作,时不时的微微抬起臀部想要他再深入一些,尽管花xue周围被cao的红肿发涨,可她已经无法理会了,宕机的大脑更什么都不想再思考,只能被动的沦陷在禁忌的情欲中。 "...唔,哈啊...这个。好大。要变奇怪了..好..好舒服...呜" 有感觉了吗,真是yin荡的孩子啊 她是不是,也在别人身下发出过这种声音呢? 不重要的...只要以后她是自己的就好 显然在这场性事里他也让荧感到了舒服,不再是机械的交合,也不是宣示占有的强迫是让两个人都愉悦和满足的zuoai,连空气中都氤氲着情欲。 “荧..." 他低低的唤着,渴望再度得到些什么回应,而荧几乎把自己彻底委身于快感,毕竟这摄魂的感觉一旦沾染就再难戒断,就算是被侵犯而产生也无所谓...她荒唐的思忖着,小腹深处越来越热...好像有什么...有什么要来了... “不行....要去了啊...老师” 荧的全身都在颤抖,双腿绷紧,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一股热流直直的浇在少年硬挺的rou刃上,到达极限的少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前端毫不费力的撑开花心深处,将浓厚的白浊尽数注入进了她柔嫩的宫腔里面。 结束了呢,荧终于染上了他的颜色。 他抚摸着荧的小腹,带着温度的体液遍布着少女被蹂躏过的甬道,金色四芒星图案隐约在她肚脐下的皮肤表面闪烁着,标记着她整个人以后都是彻底属于他的。 撕裂的痛感如汹涌潮水般后自后觉袭来,清醒过后的荧几乎在一瞬间抵达崩溃边缘,她咬紧了牙关拼命想抑制住难过的情绪。侧过身去背对着不愿再看,而那四芒星的图案更像是在嘲笑着她,永远也洗不掉了。 为什么? 被这样对待的自己,到底又做错了什么呢? 荧绝望的看向阿贝多的脸,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声嘶力竭的哭喊责备。而他却木然的任由她宣泄所有的痛苦。直到余光注视到地毯上留下的殷红色痕迹。 这竟是她的第一次吗, 也就是说....荧其实根本就没有... 阿贝多像是被打了一耳光,歉疚和愧悔占据了此刻大半的思绪,满脑子只剩下为什么当时没能冷静,为什么要多想,为什么不相信她.. 但一切都晚了,现在无论再做什么都于事无补,那个本来还有可能看到的未来,就在上一秒被他无情的亲手断送。 少年的眼前顿时变得一片模糊,耳边除了质问自己的声音之外什么也无法听见,荧心如死灰的叹息像是钢针般戳破耳膜,直到这时,他才算是勉强找回丝意识。 他能感觉的到自己的灵魂也随之破碎了一块,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牢牢攥住,有滴湿润的东西顺着眼眶,吧嗒落了下来。 身为造物的自己也会流泪吗? 从踏入蒙德的那一刻,他就是孤独的 不是末日后一个人站在荒凉的土地上仰望那苍白凄惨的月亮的孤独,而是站在穿梭不息的人群中茫然四顾的孤独,前者只是平淡的失望,而后者才是残忍的绝望。 不管再怎么想要融入这里,可他终究也只是生命衍生出来的仿制品罢了,而让他萌生出“想要拥有与人一样丰富的感情”的契机,正是荧的出现。 她似乎总是能巧妙的将他吸引住,这个明媚的异界旅人也从此冲破了他伪装之下的孤独屏障,如一阵光那样将暗处的他带出来,也打开了那颗已经尘封落灰的心。 皮肤细腻的触感打断了他的回想,筋疲力尽的荧正怯怯的抬起头看着他,那是不再抱有期待和神采的眼神,现在留在里面的只有恐惧与空洞。 阿贝多想揉揉她的头发,她却本能的躲避开,捂着腿缝缩成一团。 “痛吗” 荧点了点头,腿上还有他亲手留下的大片淤青,他托着荧的腰把她抱到床上,掌心慢慢下滑,指腹轻柔的按着紧闭的花瓣,荧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十指相扣着空余的手。 “老师...为什么...一定是我呢...” 荧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询问着这个有点残忍的问题,因为她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自己做了什么,阿贝多要这样夺走她的一切。 “大概…是因为荧真的很耀眼吧... “我想得到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荧闭眼点了点头,她听到了,却没力气再争论,因为自己现在真的好累好累,更没有精力再说什么别的,全身都又酸又疼的,她只想闭上眼睛睡一下,一下就够了。 阿贝多在这凝结的时间心绪不定,刚才的动摇和怀疑让他很想立刻放她走,但一切都没法回头了,人类的情感不像炼金术机械又枯燥,比如实验失败还可以重来一场,碎裂的宝石可以换一块,但无法再恢复原来的样子。 他看着荧恬静安详的在自己怀里休息着,身体随着呼吸一同微微起伏,鬓边的金发像太阳丝线纺成的缎子,乖巧又明艳,魅惑又单纯。 原来身为人的情感,真的很细腻很复杂,但正是这称之为人性的东西,才为生命镀上了一层最耀眼的光辉。 而事物存在的不可逆因素,也暗示了所有错误的代价必须有人为其承担。 别原谅我,荧。 他自暴自弃的想。 荧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旁边壁炉的火没有点上,她只能靠自己的体温和仅有的薄毯取暖。不知什么时候床头的柜子上放了壶水和一些简单的食物,荧拿过来撕开包装狼吞虎咽的吞下去,内心充斥着比这寒冷还彻骨的绝望。 她完全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关着自己的这个空间里面除了自己之外再没有别的活物,压抑、烦躁等各种身体上的极度不适让荧的头脑也开始变得昏沉,她不由得想起从前和哥哥在的那个世界,小时候的自己总是会怕黑,就连进房间取什么东西的时候都要开灯,她说,她很讨厌也很害怕被黑暗笼罩的感觉。 然而在这个缩小了数万倍的世界里,她能依靠的只有阿贝多了 在她回想的间隙,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阿贝多穿着白色的长外套举着盏烛台走进来,摇曳的火焰光投在他的脸上,却几乎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荧没有抬头,她知道这样问也是徒劳,但如果阿贝多还有点良心就至少应该给自己点希望,面前的少年没有回答,顺手把烛台放在了桌上。虽然作用很微弱但也勉强照亮了屋内一点,空气是死一般的寂静,可以清楚的听见气息流动的声音 好冷啊, 带进来的风让荧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阿贝多注视到了她的反应,站起坐到她身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告诉她: “如果冷的话,就过来自己抱紧我” 怎么可能,荧今天就是冻死,死外面被拖出去随便埋了也不可能向他低头的...说这样的话是在开玩笑吗?她可是雪山都走过的荣誉骑士,当然不会.. 算了, 胳臂处的皮肤已经冷的明显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荧想把身上的毯子裹紧些,手指却僵硬的完全使不上劲,要看一眼他吗,怎么感觉阿贝多也好冷...就连那双蓝眼睛也依旧是深邃而哀伤的,让她不由得想起到了冬天里檐上结满白霜的冰凌。 无意义的叹息像是利刃般插在荧的胸口上,只是抱一下吗,或许没关系的...大不了求他把壁炉点上,反正他一定不愿看到他们都在这里僵持的。 低头就低头吧,反正都是为了苟延残喘的活着, 或许...他也只是像个被抛弃的孩子那样,渴望自己给予的温暖呢? 短暂的思想斗争结束后,荧试探着从背后拥了上去,阿贝多回过头握住荧的手臂,浅吻着她冻的通红的鼻尖。 他的身上并不冷,反而更像是红宝石那样温热,也让荧越陷越深,最后整个身体都不听话的贴在他身上不愿放开贪婪的吞噬着对方。 “不会讨厌我的体温吗" 他试探着问她,荧垂下眸子,靠在他的肩膀上摇了摇头,至少这一刻自己没有那么排斥他了,而像小动物一样的依偎取暖无疑是增进感情的最好方式,尽管她可能不情愿,但有些难以言说的情绪就算抗拒也会在不知不觉中腐蚀渗透,如同啃食木器的白蚁当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彻底吃空了。 阿贝多真的好温暖呢 她不禁回想起阿贝多第一次牵她的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那天的蒙德城下了雪,她像只活泼的小狐狸一般蹦蹦跳跳的走在路上,不住的往手心呼着气,阿贝多在她左后方走着,自然的挽过她的腕: “这样,你就不会冷了” 他唇角闪过一丝狡黠,看到平时不苟言笑的老师竟然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懵懂的荧只当他是开玩笑似的关心,浑然却不知,那才是埋下一切罪恶的开端。 渐渐的,她的小腹不自觉燥热起来,荧双腿环着阿贝多的腰,低头俯在他耳边小声喘息,呼出的水雾在周围扩散开,把房间都染上了一片潮湿,明明这就是阿贝多期待的样子,可他只觉得被一阵失落笼罩全身,毕竟用这种卑劣手段去征服她的自己,像极了一个怪物。 他眼睛里的光正在变的暗淡,直到消失不见,手上利索一动扼住荧的咽喉,抵在身后的墙壁上: “荧,告诉我,这种感觉是谁给予你的” 指节的力道越来越重,荧几乎快要室息了,那盏烛焰的光好像要爆开似的,在面前形成白色的烟火,意识不再清醒,停留在记忆里最后的样子是阿贝多...她不安的颤抖着,告知着面前人自己的答案 “是....是阿贝多老师” 只有他能把她变成这副模样。 阿贝多抚摸着荧的鬓发,把周围泪渍都擦干,摁下她的头将双手桎梏在背后,最后停在自己前胯的位置。 这种程度应该够了。 “把它吃下去,乖" 等等...用嘴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可那鼓胀的部位正隔着布料在引诱着她,想用唇舌间的腔rou去包裹...想知道...不...只是好奇他的味道而已.. 克制的底线被rou体支配所打破,荧用唇缝夹着拉链拉开,紫红的性器弹出来拍到脸上,她迫不及待的含了进去,伸出舌头什么的会比较可爱吧...他应该会喜欢的... 荧努力的舔着那灼热的前端,从根部沿着血管一路往上,前液混着口水滴答到脸上却完全不讨厌。她现在只想要更多,可那个变得越来越大,这样继续的话会吃不下的...荧担忧会咬到所以就先松了口,唇边丝丝的粘液粘连在柱身上,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银线。 “要受不了了吗” 她后颈的发丝被团起来,扯着脑袋又费力的重新按进去。荧还没反应过来,樱唇就又被rou刃塞满,这样粗暴的抽插实在是让她有些吃不消,可为什么又那么想要他再用力些...不...为什么...这个时候捏下巴.. 会…会…被他看到含着roubang的样子的..… 可是,可是这样就能尝到老师的味道了,不是吗? 荧用舌根蹭着前端转着圈吮吸着前端,舌尖在小孔的地方不住拂扫,囊袋把下巴拍打的通红也不去理会,过度的投入让她全然没发现现在的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跪在阿贝多面前乞怜,似乎连卑微的呼吸都是他的奖赏。 “都咽下去,荧” 他命令着,要荧看着他出来的样子。 因为她真的好乖啊,他再也无法忍耐了,抚摸着荧金发的手一阵下压,荧被噎的险些背过气去,尔后一阵浓稠腥甜的液体射出,烫的她胸口一阵瑟缩。颈间也渐渐浮现出了碎星图案,唇边残余的浆液糊在上面,荧伸舌把它舔干净,似乎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 桌上的灯被骤然吹灭,阿贝多从旁边的柜子里取了支药剂给荧喝下去,荧才渐斩恢复了正常的神情,支撑不住的身体摇摇欲坠,像只熟透脱落的日落果般摔在地面。 “荧,还好吗" 荧推开阿贝多准备扶起自己的手,她突然很讨厌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变的这么不堪一击。 “别碰我。或者现在就杀了我” 温存过后的的声音是冷冰冰的,阿贝多停下了动作,递给她一张纸让她先把自己擦干净,除此之外他完全没什么想法了。毕竟在荧身上完成这些就已经足够,剩下的事就慢慢来吧,他相信荧不会让他失望的。 时间无休止的流逝,荧也慢慢习惯了这种封闭的日常,阿贝多回来的时候就安静的跟在他身边,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只是这样平淡的相处,而阿贝多也不想让荧再做什么违心的事,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繁重的实验课程让少年并不能抽出很多时间在荧身边,很快又到了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荧点上灯,伸出手想象着从前外面太阳的光和云朵的白。要什么时候能再出去看看呢。 仅有的光源消失了,是蜡烛不够用了吗,荧在柜子里翻着,所幸还找到了一些,房间再度被照亮,折腾过后的荧也失去了幻想的兴致,颓然坐在椅子上发呆。 荧其实很盼着结束这一切,离开他,从这里逃走。 可无论怎么说...阿贝多也没有伤害她不是吗? 荧抚摸着颈部的星星图案,想着关于阿贝多的很多事情,在某种程度上,自己是不是也变成他的同类了。 荧又突然很想阿贝多现在能抱抱她 耳朵那里变热了,像是被魅魔附了体,房间陈设的影子越来越飘,荧不住的吐气调整呼吸,但这只是让那奇怪的反应变得更加剧烈,她脱光了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房间中央,目光散漫的看向四周,无意间瞥见床上还有阿贝多留下的白色外套。 荧神经质的把那捧织物抱起来贴在面颊上,袖口蹭过皮肤的触感疯狂撩拨着她的神经,她贪婪的闻着他衣领上残留的香水气味,被标记过的星星图案烧灼着肌肤,荧像是母体里的胎儿那样弓着身子,撅起臀部颤抖着大腿夹紧外套的下摆,咬住衣领低嗔。 荧发誓再停留一秒自己就会清醒回来。 尽管已经再也无法清醒了 她把手就放在胸前的位置,纤细的手指将乳rou揉捏成不同的形状,指腹掐着挺立的雏莓,空洞的眼神里只剩下意乱情迷,腿心的花褶不断涌出水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荧只好把腿夹紧,用力的在身下摩擦着。 “阿贝多.....阿贝多.” 荧魂不守舍的唤着这名字,如泣如诉。她此刻很想老师能在她身边,然后满足她。把她变成只属于他的私有物。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从玄关处响起,荧急忙捂住燥热通红的身体,她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努力不让阿贝多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可是..很想要... 没有老师的roubang的话真的要坏掉了。 荧神志一片混乱,她必须做点什么来压制这生理上的不适,可她要低头去向他求欢吗...可是,这简直太.… 阿贝多很快发现了她的异常,其实在他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荧的裙子和内衣都被胡乱的抛在地上,而她却一言不发,保持着奇怪的动作缩在被子里。 “别再躲着我了” 才褪去了一半遮掩,少女诱人的躯体就全然展露无疑,乳rou被掐的绯红,暴露在空气里的雏莓倔强的挺立了起来,他的外套藏在荧身下凌乱的铺着,布料上面布满了斑驳的水痕。 荧感觉自己现在羞耻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荡妇,她没有勇气去看他,只不停的重复着让阿贝多不要看,不要看 不要看她发情的样子。 绒面质感的手套滑过她guntang的身体和充血挺立的雏莓,但并没有直接触碰它们,只浅尝辄止的稍微宠爱了那么一下又迅速收回,荧想抓他的腕挽留,却扑了个空,手臂失了力气,摔在床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阿贝多没有理会床上糜乱的少女,而是走到桌子前叠着腿坐下,漫不经心的整理着实验器材: “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不会在这个时候下手,毕竟你也不喜欢这样,对吧?, 原来她是把蜡烛用了。要不是自己来的及时,这可怜的孩子啊,还不知道里面有过量的气体春药吧不过.. 不过,这样也好。 荧仍处在支离破碎的混沌中,艰难的从床上翻下来,蜜液被颠出来洒在冰冷的地板上,跪撑着腿一点点爬到他膝下,用额头蹭着他的小腿: “我..我想要..拜托了...可以..和我做吗..老师” “这就是你的请求吗?” 阿贝多没有抬头,只皱着眉不悦的回应,显然不打算帮荧解决痛苦的现状,荧只好再把身体往上抬些,顺着他张开的腿把脸埋进去,用舌rou舔着他的大腿根,点着湿黏的口水沿着小腹肌rou卖力往上吸,屈辱又快乐的进行着一切,她晃着头,目光乖巧无辜的看着阿贝多的脸,毫不遮掩的吻在他颈间的图案上。 "够了,真拿你没办法" 阿贝多放下手中的笔,捞着她的两条腿把她抱起来揣在怀里,荧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满足,愉快的闷哼一声,在他性器的地方摩擦着,尽管还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但荧好像已经忘却了一切,他的怀抱,他的温暖都让荧心潮澎湃着,她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反反复复的提醒着自己,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所以,荧是把我当成恋人了吗,毫不保留的把这副样子做出来” “是的..是这样。,我想留在阿贝多身边。” 荧断断续续承认着,这一刻她也无法看清自己究竟是真心还是在撒谎,无法离开的依赖与归属早已混合成了复杂且难以言说的情感。 阿贝多停下了摩挲荧后背的手,撞上她的唇激烈吻着,荧情不自禁的回吻着,心甘情愿的吞吃着他的津液。他空余的手伸进她的腿间爱抚,层层的花褶随着少年的动作痉挛抽动,热携夹着兴奋在宫腔沸腾,争先恐后的想要泄出来。 “再深一些..我喜欢…喜欢阿贝多对我这样做…" 房间内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荧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甬道不停的收紧抽搐,腰肢被顶撞到无法保持平衡,只能不住的左右摇摆。 "这样就高潮了吗,看来你真的憋了很久” “我会让荧舒服..的相信我” 胸口忽然传来阵暖意,阿贝多将荧的雏莓含入口中,舌尖绕着乳晕搅动着,另一只指尖还在缓慢的点按着,不..这样不够,荧叼着手套的中指把它取下来,她想要阿贝多毫无隔离的抚摸自己,用自己的身体去记住他皮肤的纹理。 “坐上去” 阿贝多解开短裤的皮带,放出粗大的性器来回摩擦荧的臀瓣,她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将前端夹紧包裹住,被填满的甬道深处瞬间传来一阵酸胀,眼睁睁看着柱身都没入许多,荧还没反应过来,guntang的前端已经顶开rou壁的褶皱不断挤压,放佛那里被塑造成了他的形状,被cao开的花xue这次很欢迎这位入侵者,讨好的收缩,引诱他进入的再深。 “要…坏掉了…呜啊…被老师…cao的…坏掉了呢…” 荧放肆的叫着,金发散乱,面色潮红,泛红的眼角噙着几滴泪水,埋在身体里的前端沟壑一下一下重重的蹭过敏感点,在凸起的地方戳着,深入到花心的凹陷里,不管她怎么叫都不停下来,黏腻的体液从xue口不断溢出,又将两人的私处粘连的越发牢固起来。 “.... .这样被抱着做..好舒服......顶的…也好深..呜..." 荧上下扭动着身躯迎合他的动作,红肿的花瓣向外翻开露出滑腻的嫩rou,xue口被rou刃撑向两边无法合拢,阿贝多把手指送下去继续捏着荧敏感的花核,内里湿热的完全让他无法停下速度,私处柔软的皮肤被砸的通红,荧还想让他再轻些,却又把这想法咽了回去。 就让他这样吞没自己吧,她想。 阿贝多频频的低头去吻荧的脸,这痴迷的纠缠错觉让他实在是不愿放开荧、更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才能让她知道自己多爱她,而荧还在沉浸其中,试图坐直乏累的身体去拥抱阿贝多。 "要..要去了呜.” 她的身体痉挛着,酥酥麻麻触电般的快感溢过每一个细胞,阿贝多用力挺着腰,手掌牢牢固定住荧不安稳的双肩,撬开花心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汗水黏糊糊的粘在身上,额间的金发都打成了绺,荧像一只溺水的蝶般展开四肢,任由他抱着自己在迷宫般的长廊穿行了很久,直到被带进一间明亮的房间里。 “抱紧我,我带你去洗一下” 人造的灯光虽然晃眼,但至少不再是昏暗的,荧坐在浴缸里,温水细碎的浸湿身体,浸泡着所有能接触到的地方。 "需要我帮你吗” “不会再对你做那种事,只是担心你会使不上力气” 荧点了点头,他说的没错,她已经完全动不了了,唯一能做的只能软趴趴的靠在阿贝多坚实的胸膛上,她看着他拿开自己捂着私处的手,捧起一捧温水水洒在小腹表面。轻纱般的蒸汽笼罩在他们周围,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荧回头凝视阿贝多的脸,想吻他却又停滞不前,一直犹豫许久也没能把唇瓣贴上去。 “在想什么” 大概是害怕荧会再被吓到,他询问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像是春日里吹过耳边的第一缕风。 “...如果说,老师你不对我做这些的话,我就有可能会喜欢上你呢” 阿贝多怔了怔,胸口不自然的钝痛了一秒: “没能用正确的方式的表达爱意是我的不对,荧” ”你完全不必原谅我,但是..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哦,但是,也没有办法完全不在意这些事,无论努力都没有用,真的好难啊..老师,你教教我好不好,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完全忘掉呢?" 荧用为难的语气询问着,因为她真的很纠结这个问题。阿贝多老师很好.…如果交往起来的话也会是很棒的对象,因为每次当她抱住他的时候,手臂上的肌rou摸起来很有安全感,还有牵着手自己回去的样子,也都是很温柔的。 想到这里,她的脑海里不断的闪过这些鲜艳的画面,荧却自己先难过了起来,是啊,自己无法彻底原谅阿贝多,可是和他做的时候却仍会抱有期待,想要他给予自己更多,甚至被体液灌满的时候,依然会出现那些不该有的幻想。 明明也没有多喜欢这种事的。 她昏昏沉沉的再次回到那个熟悉的房间,阿贝多取了条毛巾帮荧擦着头发,荧抬起夹在他双臂间的小脸,露出琥珀色的眼眸,她的额头被沾湿了,整个人看起来小小的。 “我好困”她说 “再等一下,擦干了就可以睡了” “应该…不需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吧” 荧甩了甩发梢的水,倦怠的打了个哈欠趴在枕头上,她歪着头看着忙碌的阿贝多,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仰起下巴乖巧的冲他撒着娇: “可以带我出去透透气吗,只在炼金室的窗口就足够了” 阿贝多迟疑了下,还是牵着荧的手走了出去,炼金室内空空荡荡的,房间像是真空的牢笼,窗外冰凉的月光倾泻在荧身上,她跌跌撞撞的着跑向窗边,尽情呼吸着空气,把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 她盯着外面璀璨的夜空,脑袋乱糟糟的,唯一的念想是突然很想变成一只远处桥上的鸽子。 身后是阿贝多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她。 “怎么了” “我在想,你会不会就这样突然飞走” 日期已经失去了意义,无可打发时间的荧变的越来越贪睡,她喜欢像小蛇交尾那样缠着阿贝多的身体,闻着他的香水味进入梦乡。 "就是感觉很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荧忧郁的抱着他的胳膊自言自语着,她像是病了,总是无精打采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阿贝多也发现了她的异常,因为荧已经严重到看着书的时候都会突然睡着了,他尝试驱动元素力,小心的为她检查着身体,当指背掠过荧小腹上的那颗四芒星的图案时,他隐约感应到了一股很微弱的岩元素力量。 并且与他和她都有关联, 所以,这就是属于他们之间的...所谓的生命吗 他突然有些彷徨起来,该不该告诉她真相?如果说私心,他当然是宁愿荧不知道,但是这种事…无论如何都是瞒不住的。 可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阿贝多没有看到有滴眼泪已经从荧眼角悄悄滑落,但既然这样她也早就做好了自己的打算,毕竟这个小家伙是无辜的,自己也做不到把这些痛苦的事情迁怒到他身上,荧佯装出刚刚醒过来的样子,阿贝多也没有选择隐瞒,如实表明了一切。 “在你想到能够补偿的方式之前,我会想尽所有的办法去照顾你” “或者,如果荧想要留下他的话..” “好” 荧利落的答应下来,这出乎意料的反应让阿贝多感到很意外,他想要说些什么来询问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荧只是伸出手指点住他的唇,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可以让我自己待会吗” 这是荧现在唯一想请求阿贝多的事了。 阿贝多应允了,他不安的告诉荧有什么事的话就敲门叫自己,荧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吹灭了房间里所有的灯。 她好像没那么怕黑了。 其实,她当然并不怨怼这个小家伙的光临,只是也在踌躇罢了,她承认她习惯了待在阿贝多身边,感到冷的时候用贴着他产生的体温取暖,所有身体的快感都是他赋予的,她的世界已经封闭了,留在里面的只有阿贝多。 可永远都是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呢? 大概就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欢吧,她确实在他身边,但也只是在他身边了 直到凋零或是死去,而真正的罪罚会永远藏在心底,在那片地狱里,干刀万剐的循环。 荧把身体贴在门上,她知道阿贝多在对面一定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他们之间只是隔着块薄板,可荧却非常清楚她离他真正的距离到底有多远,那是隔着一整块大陆,一整片星空都不足以比拟的遥远, 她轻轻敲了敲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荧主动抱住了慌乱的阿贝多,这次她也听到了他的心跳,跳的很快很快。 “可以陪我说说话吗” 他们并肩坐在地板上,荧披着阿贝多的外套,问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在雪山的时候,只有你注意到了我的不同” “不少人都说我是所谓的天才首席的炼金术士,我并不是很理解这些夸赞的修辞,甚至获得神之眼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高兴” “但在你这里,我是真实又破败的,随时可能失控,身体带有瑕疵更不能称之为真正的生命,我可以放松下来,告诉你我全部的阴暗面。 “你接纳了我的一切,我对你做了这样过分的事却依旧保持温柔的态度回应我” “我又要…怎么做到去不喜欢你呢” 听完这些的荧的胸口突然颤了一下,她像从前那样握住了他的手,她宁愿他早点说出这些坦率与真诚,一切也就都不会再变成这样。 “真是太过分了,下次这种煽情的话要早点说出来,再看我哭的稀里哗啦的时候突然吻住我就好了,我很好说话的,又不会生你的气” 他哑然失笑,然后认真的在荧唇上啄了一下,问她现在还来不来得及。 “大概来不及了吧,你看,除了这颗心之外,什么都是你的了。” 荧指着左胸的位置,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和他打趣,她的心现在在哪她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早就碎掉了,连碎片也找不见了。 他会陪自己修好或者找回来吗,荧没有答案,但或许在以后的某天,突然就会了呢。 她倚着他的腰,说地上好冷,抱自己回床上吧。 阿贝多把荧抱紧了些,又怕她会疼想松开,但松开又怕她掉下去,折腾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好,她悄悄抓住他的衣角坐起,让他留下来,不要走。 "我一直都在这里” 阿贝多像是哄孩子那样伴着她安眠,他走出了房间,望着窗外高悬的月亮,他记得上次荧还在的时候,荧和月亮都是那样好看,现在荧在房间安静的睡着,只剩月亮兀自好看。 那片水中的倒影,就算把它带回去也是没有用的,因为它从来都不属于他,而如果一味的想要做些什么去强行留住,但最后换来的也只是像流水那样在掌心消失。 "晚安,荧,愿你有个好梦” ”等结束了这一切..就像风一样,离开我身边吧” 他喃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