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同人小说 - 【花亦山】月下归人在线阅读 - 【文世】迷神

【文世】迷神

    似乎做了一个忽冷忽热的梦。

    梦里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回荡,神智变得混沌,眼前是遥远的星河,冰冷的山洞,海上的商队,还有……文先生。

    一切变得况目极远,一切又变得近在咫尺。

    【“当人在过冷的环境中,身体会控制不住地抖动,并下意识蜷缩在一起,以寻求热量。”】

    谁……在……说……话?

    水滴声不绝于耳。

    “嘀——”

    似是一滴水,穿过无数水的喧嚣,穿过冰川的聒噪,不偏不倚,直直落在他的识海中。

    灵魂各分两半,一半携着理智,一半归于rou身。

    好……冷。

    他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如同深处虚空一般,喑哑着,无法发出声响,也无法得到回音。

    我……是……谁?

    我……在……做……什……么?

    如影随形的水滴声不遗余力地将迟钝的思维引向混沌,与一半灵魂失联的rou身困顿而又沉重,他不能很好地理解他在想什么。

    【“再冷一些,你就会觉得无比疲惫,冷风仿佛锁链,将你的身体禁锢在原地,你无法移动,但会感到寒冷带来的沉重,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慢慢侵蚀你的头脑。”】

    【“接着,你会感到一股反常的热量从身体中爆发,那让你感觉到了热,好像不是寒风,而是酷暑。”】

    文先生……

    理智的灵魂平淡地注视着自己那昏昏欲睡的rou身,平静地注视着那将故事娓娓道来的先生。

    “嘀嗒——嘀嗒——”水滴奏成了乐章。

    这是故事,也是梦境。

    一切都是虚幻,是针对他而发起的局。

    寒冷是假的,暑热是假的,困顿是假的,文司宥……是真的。

    你想要什么?我能给你什么?

    他认真地问询,可文先生听不到。

    【叩叩叩——】

    灵魂回到rou身,他再次体会到冷热,也能放纵声音,他听到自己的嗓音:“什么声音?”

    那人笑着回答。

    【不必害怕,是救援。】

    救……援……

    他将满含希望的眼神投向那顾自解说的那人,他需要温暖,他渴求真实,于是他抬起迟钝阻滞的腿,一步一步,慢慢悠悠,走向那朦胧中的救援。

    识海里,有声音清清淡淡地说,这也是假的。

    理智被rou身拦在门外,他在文先生意外的眼神中,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奇珍一般,揽上了先生劲瘦的腰肢,一个越界的拥抱,隔着繁复锦绣的衣物,他贪婪地汲取着生人的体温。

    理智拉扯着灵魂,他对那发出仿佛隔世余音的人露出一个缱绻的微笑。

    文司宥怔愣了片刻,而后顺从了这个拥抱,甚至反客为主,他坐在椅上,长臂一伸把人一揽,少年便是一个半坐在他的腿上,倚靠在他怀里的姿态。

    “这可不行。”那先生笑得意味深长,他一手轻轻捏住花月归的下颌,双眼与少年眼中茫然地眸光相对,“我可是商人,从不做无用功。若你想要什么,就必须有所交换。”

    交换……

    【“我身上……一无所有。”】灵魂拥有了更多的主动权,他的眸光渐渐凝聚成星子,“你想要……什么?”

    他并没有等待文司宥的回答,而是一手牵住了文司宥揽在他腰间的大手,顾自郑重接了下去。

    “只要你想要……我都给你。”

    “……”文司宥忽然沉默不言,他侧首紧紧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容,少年的眸光太过闪亮,信任也太过纯粹,小嘴张张合合,却每一句都似乎说在了他的心坎上,他忽然不敢确定花月归是清醒着的,还是仅仅在梦中呓语了。

    好冷。

    “你……不信我?”花月归歪了歪头,他趋暖地在文司宥怀中蹭了蹭,换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为……什么?”

    “……”文司宥不答,似是默认,似是迟疑。

    “冷……”少年颤了颤身子,茫然地在温暖的怀中拱了拱,蹭得臀下某处渐渐变得硬挺guntang,却仍然坚定而又迟滞地问着先生,“我该……如何……证明……我自己?”

    “……你啊……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文司宥挫败地喟叹一声,“是你在被我迷神,还是……我早已,为你所迷了?”

    “你想如何证明,你是可信的?”他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来,大掌牵起少年的手,意有所指地按在胯下的部位,指掌摩挲过少年挺翘的臀rou,“若我说,要用这里证明,你当如何?”

    “……好。”花月归迟滞地思考着文司宥的话,没能思考出什么所以然来,维持着暧昧的姿势,毫无危险感知地偏首,“要……怎么做?”

    “不懂么?没关系,先生教你。”修长灵活的手指探向衣摆下的亵裤,先生的声音莫名添了分诡谲的甜意,惹得人本能地颤了颤,被紧贴着的先生察觉,男人关怀的语调却分明万分柔情,“可是冷了?”

    少年不答,仍然用一双似是涣散、似是有神的潋滟双眸懵懂地看着先生。

    “先给你取暖,然后……”他拖长了尾音,与少年额头相抵,额间的温度,低语呢喃着,仿佛恶魔的呓语,“我要的报酬,你会给我的。”

    “好。”这或许只是一个名为荒唐的梦境,天上的繁星羞涩地眨着眼睛。

    下身衣带被解开,上身衣物被蹭的散乱,花月归被引着换了个与文司宥面对面的姿势,少年两腿分开,跨坐在男人大腿上,他的身体仍然在感觉寒冷,一会儿又像是在忍耐暑热,少年本能地向面前那人怀中偎去,却又被轻轻推开,一双潋滟的眸子茫然无措地看着对他微微摇了摇头的先生,他白皙柔软的一双手被另一双大手捉住,温柔地牵着覆在一件硬烫的物事上。

    少年深陷寒冷的囚牢,浑身似乎都浸了微凉的寒意,修长冰凉的手指乍一碰到那热烫的阳物,热意透过敏感柔软的指腹一路传达上脑识,花月归一瞬间被烫到,想要离开,却又被先生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温柔而不容推拒地制止,待略微熟悉了那分火热,他又舍不得这寒窟里唯一的热源,柔柔地握住,却又不肯轻易松手了。

    “寒冷让你出现幻觉,让你感到燥热,但这仍然是幻觉。这时,你的手摸到了一样温暖的物什,那让你感觉舒适,但这还不够,它并不足以对抗这整个寒冷。”水滴声依然在继续着,文先生柔和飘渺的声音仿佛从天边而来,但他分明就在花月归的身边,他一边轻缓地哄骗,一边手把手地教少年怎样侍弄他胯下guntang,“于是你开始思考,或许用手摩挲能让它保持温度,甚至变得更加火烫。就像这样。”

    双手被牵住,被动地在那挺立性器之上摩挲抚弄,直把那阳物侍候地愈发灼热硕大,那rou物在五指力度适中的挤压抚摩间,极不安分地弹了弹,硕大rou冠顶端的秘孔里也跟着溢出几滴情动的浊液,浊液丝丝缕缕顺着热烫柱身流淌而下,又被柔软掌心沾染着裹挟着阳具抚动,一来一往发出粘腻的水声,直让那恍如梦中的少年晕红了脸。

    热意源源不绝从掌心传来,少年不安地动了动手指,又被男人温热的大掌坚定地固定在原处,渐渐熟悉了掌中温度与莫名粘腻的触感,那热烫让犹觉深处寒潭的少年觉得舒适,哪怕文司宥移开了那不怀好意诱导的大手,畏寒的少年也不愿松开这难得的热源,顺着男人教给他的动作,生涩而又yin靡地一上一下动作着。

    “对,没错,唔,就是这样。”文司宥的呼吸渐渐急促,但除了胯下挺立,他仍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粗喘着用低哑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呢喃着引导,“你做的很好。”

    “但是这样还不够,只用手并不能留住这份在寒冷山洞里唯一的温暖,而寒冷给你带来的幻觉再次袭来……”文司宥噙着笑意,语调轻缓地下着迷神暗示,单片眼镜泛过冷光,遮掩住先生莫测的神情,唯有从另一只未曾遮蔽的瞳眸中,偶然窥见先生愿意展露的真实,元来他亦是动情已久,“你开始燥热起来,拥有了温暖的你开始模糊寒冷与燥热的认知,你感觉到难耐,自身体深处涌现的热意让你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冰川上的冰,遇到了足够的温度,便开始渐渐融化。”

    “你的身体恢复了柔软,不再冰冷僵硬,这团热火挑起了你的欲望,甚至是这里……”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探进早被他轻松解开的亵裤里,颇富技巧地挑逗着少年尚软软伏在那里的玉茎,另一只手则悄悄摸索向后庭紧闭的xue口,试探性地按揉,文司宥嗓音温柔,看似一本正经道出的话却渐渐yin靡,“这里开始勃起,变得硬挺,甚至越来越热……还有这里,也开始软化……”

    “这里,是最先融化的,它会开始像融冰一样流出温凉的水液……”男人食指轻点,指腹抵着玉茎顶端的隐秘小孔摩挲着,其余几指则握住渐渐挺立的玉茎,在青涩柱身上揉弄,仗着迷神肆意cao纵着少年的欲望,文司宥轻笑,探了一根手指浅浅送入xue口,“还有这里,随着身体的温度升高,这张xiaoxue也会自内里淌出透亮的清液,这是你过热的证明……”

    随着文司宥轻缓柔和的话语落下,少年那挺立的玉茎愈发肿胀,泛着绯粉的rou冠顶端断断续续地吐露一缕缕浊白情液,身后的粉嫩xiaoxue一张一翕,吮吸着文司宥浅尝辄止的手指,贪婪地要把他吞进深处,及至不能更深了,xue眼深处溢出来汩汩湿润,浸洗过那根蛮横撑开xue道的手指,文司宥抽手而出,带出一片莹润,星光下显得分外旖旎,竟当真是湿了。

    “证明……”灵魂不停地分析着先生的话,rou身却只能迟滞地牙牙学语,花月归艰难重复出两个字眼,意外地依然得到先生温柔的肯定,先生柔和地以脸颊蹭了蹭他的颈侧,温热吐息,“对……证明,是你想给我的证明……”

    “为了这份证明,你要用这里……”先生顺着话继续发挥,制止了少年抚慰他的硕烫的动作,满含柔情地牵着少年的手,引导着少年去触碰自己已经被情液润湿的xue口,而后暗示意味十足地重又附在他硬挺的热烫上,“去留住这里,把这里,一分一毫都不剩地,全部吞下……”

    “……”理智不断地拉扯着仅剩的半分神志,有什么在黑暗中悄声破碎,少年眨了眨眼,终是乖巧地应声,“好。”

    于是灵魂深埋于血rou之渊,陪这副皮囊放纵着这难言的荒唐。

    那先生只是露出下身的炽热,其余分毫不脱,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温和地凝望着少年生涩的动作,适时扶住少年的腰肢,温声教诲:“乖,把亵裤脱下,然后……坐到这里来。”

    花月归乖巧地从他腿上迈了下去,而后折腾起自己下身的衣物,鞋子随意地放在桌脚,亵裤的衣带早被解开,绸裤轻易便被褪下,松松垮垮地在他的脚踝边挂住,又在少年青涩胴体无意识的轻颤中缓缓滑落至地面。他身材比例极佳,修长的双腿线条均匀流畅,只一眼便能令人感受到满溢的青春朝气,少见天日的肌肤如莹雪一般白皙细腻。下裳的衣摆被撩起,在文司宥眼中,少年下身唯一的遮蔽便只剩白色的罗袜,踝侧绣着南塘花家的幽月青莲纹,并不算大,但胜在绣工精致,又在白底,于是显眼非常。

    兼之少年渴的流水的玉茎和xiaoxue,当真是纯情得浑然天成,色气得无懈可击。

    文司宥情不自禁地喉结滚动,下身硕热愈加硬挺,柱身胀红,rou冠饱满,顶端的秘孔不断流溢出浊白情液,把粗硕的rou物浸地更加湿润。

    少年重新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扶住文司宥的肩膀,另一手则反身握住那粗热硬挺的硕物,腰身下压,动作迟滞地想将那物吞吃殆尽。先生的阳物青筋难耐地勃动,吐露着情液的顶端抵住了少年早已湿润饥渴的xue口,火热的温度烫的他紧致的xuerou紧缩,又吞进去了些白浊。

    “你做的很好。”文先生粗喘着,努力平复了呼吸,低声笑语引诱,“现在,皎君,把这里,吞下去。”

    “唔……嗯啊……”少年听话地沉下腰,放任先生的硕物撑开他紧致温软的xiaoxue,那饱满的rou冠不断往里深入,破开顽强阻止的湿润嫩rou,迫地少年闷哼一声,呻吟破开本能得压抑,随着那粗硕rou物的深入,而难耐地溢出喉舌,“哈啊……呜……嗯啊啊啊……”

    粉嫩的xue口被撑到极致,艰难得吮吸着先生的硬烫,饱满rou冠碾过湿热的嫩rou,柱身被xuerou贪婪地吞吃,文司宥粗喘着,满足地微眯双眼,他低叹一声,一手扶住少年纤细的腰肢,略一施力。

    “呜……别呜……别啊啊……”花月归浑身一颤,本能地发出拒绝,腰肢酥软,直被那只大手带动着下落,猝不及防之下,粗硕的rou物骤然贯穿了紧致湿热的xiaoxue,“唔!”男人闷哼一声,舒适地喟叹,全进去了。

    “不……呜别……嗯……”少年小腹被顶的微微凸起,受不住得后仰,xuerou痉挛着吮吸粗硬的硕物,浑身颤地难以动弹,他近乎是委屈地软在了先生怀中,毫无动作的余裕。

    为什么会拒绝,为什么要拒绝?本能又开始反诘自身,理智从混沌中打捞出词句,耐心等待着半身的翻读。

    “呜……证明……”花月归强提起一股力气,揽住先生精瘦的腰身,执着地问那温和又恶劣的先生,赤诚的双眸将一切词句照映的苍白,“现在……您嗯……相信……我啊……了吗?”

    我甘愿为您所迷神,您可有哪怕一时一刻,相信过我?

    文司宥怔了怔,忽然自嘲地笑了笑,他轻吻上少年柔软的唇瓣,爱重地,厮磨着舔舐了一会儿,而后在少年耳边低喃呓语。

    “我一直……都相信着你。”难得的敞露心怀,他阖上了双眼,明知迷神的效果仍在,他却已不敢面对少年深蕴了漫天星光的双眼,“但是……我却是不敢相信我自己了。”

    放纵着自己的脆弱不过一霎,再睁眼时,他仍是那个温和疏离的文先生,他两手把住少年的腰肢,轻喘着诉求道:“皎君,动一下,好不好?”

    “……嗯……嗯唔……”少年无力地摆动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支撑着把rou物整个吐出,又全部吞吃回去,敏感细嫩的xuerou被硕烫碾过,难耐地痉挛不止,无意识地吮吸着阳具,又被圆润硕大的rou冠破开艰难阻拦的xue壁,顶撞到敏感的阳心,“嗯哈……啊啊……呼嗯……”

    过分的快意流窜过全身,少年的小腹微颤着勾勒出男人性器的形状,xue道深处紧紧箍着阳势顶端,被顶撞地发烫发麻,小腹一阵酸胀酥麻,动情的yin液愈流愈多,浇淋在文司宥火烫的硬物上,让男人舒适地低喘,身在下位也接过了主动权,颠弄着抽送着那处温软,直要捣弄出更多的yin液才好。

    热意肆无忌惮地侵染上少年的身体,幻觉开始渐渐溃散,寒冷的洞窟渐渐远去,炎炎的暑热也失去了回音,额上是浩瀚星辰,胸腔是赤诚野火,他无助地搂着先生的脖颈,被快意的浪潮拍上极乐的彼岸,湿润的xuerou紧紧吮吸着硬挺,却被那热意烫得瑟缩。

    先生向上颠弄的力道愈发深重,顶端不断折磨着敏感阳心,迫地少年受不住地长吟一声,挺立玉茎瑟瑟巍巍地颤抖,眼前暂态白茫,白浊应声而泄,xue心深处也痉挛着喷出一股温热yin水出来,高潮后的xuerou愈发紧致,无意识地绞紧了硕烫,yin靡的汁水将那rou物淋得愈发硬挺肿胀。

    “呜……别……别、受……受不住了……”花月归无力地软在文司宥的怀中,轻颤着忍受着高潮余韵,文司宥抽送的动作变得和缓起来,却依然深重,而后他依着怀中人的心意,就着一个深入的动作,停了下来,好意给人缓过来的时间。

    “唔……”少年渐渐从过分欢愉的高潮中脱身,软在先生怀中反而精神起来了,他迟缓地翻着自己的襟前,把衣襟摸索扯动地万分散乱,柔软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尖角,他低头,顺着那个角角把物什翻出来,那是一本册子,之前被先生抱在怀里做,膈的有些疼。

    是《花诏录》。

    理智柔声告诉他,灵魂中传来一声轻叹——文先生想要的,怕也是这个罢。

    他忽然有些无措,于是放任着本能将那册子扯了出来,固定的绳子被扯的七零八乱,而后他在文先生莫名的眼神下,将《花诏录》递给了他。

    文司宥的眼神渐渐幽深起来,他仿佛也中了那迷神之术,动作变得无比迟滞,好半晌他才浅笑着问:“你这是?”

    “是……报酬。”花月归从混沌中扒拉出来一个词,而后颇为肯定地点了点头,塞进了文先生的怀中。

    “……”文司宥沉默着将《花诏录》收好,看着少年满眼赤诚,心不知何时已化成了柔水,他低叹着将人搂住亲吻,柔舌灵活地掠过少年口中每一寸敏感,邀着少年软舌与他共舞,他吻得缠绵缱绻,把人吻得浑身愈发酥软,直到少年因缺氧而本能地推拒,他才堪堪不舍地放开。

    【“多谢皎君了。你获救了,温度重新回到你的身体之中,那些过冷过热的幻觉也渐渐消失,很快你就恢复了,回归了……正常生活。”】

    水滴声忽然变得鲜明,先生迟疑着轻叹一声,拥着神志渐渐回归部分的少年,轻轻吻了吻绵软可爱的耳垂。

    【“……文先生?”】理智从渊岳挣脱牢笼,却仍带着限制的枷锁,花月归柔声低唤了眼前人,得到先生温和的回应,不自在地在人怀中动了动,却带动了仍吞在xue内的硕物,激烈的快意忽然便袭上了他。

    “我这是……呜……先生……”下半身的异物感充塞了少年的脑识,他下意识地呢喃,却又被自下方而来的快意冲散,先生压抑地低喘着顶弄着紧致柔软的xiaoxue,一边神态自若地继续着之前的课程。

    【“过冷所带来的感受是漫长的,亦不会带给你顷刻的崩溃。正如商人看到可观的利益,就会将目之所及的所有价值都榨取干净。”】

    “什……呜嗯……慢……哈啊……”先生的确应声慢了下来,却每一次都碾过他敏感的阳心,深重的力道配上缓慢的速度几乎成了一种快感的折磨,但他总算能有一星半点的时间勉力思考,【“啊……原来如此。”】

    文先生似乎寻到了趣味,又似乎想起了一些计划,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引导,又一边尤不满足地继续cao弄着怀中的少年:【“那些价值被转换为货币,于各市流通。你可知对每个产业来说,与价值相关的重要角色是什么吗?”】

    “是……呜……做账之人。”

    【“半醒的你,思路倒是转的很快……不过说得不错,做账也是做记录,不容半点差错。”】文司宥轻叹一声,将少年就着下半身交合的姿态翻了个身,让他背对着坐在男人怀里,而面前则是书案,先生将桌上摆着的一本厚厚的册子推了过来,【“册子上的内容,待我遣你睡过一觉后,你便不会再记得。不过,做账的方法,教你也是无妨……”】

    花月归学的很快,他在算学一道上一贯有着惊人的天赋,只是……总有人在他专心做账的时候用灵活的五指握住他半勃的玉茎,硕烫的阳物即便不动,也能在紧致温软的xiaoxue中充满了存在感。

    那玉茎依然青涩着,根本经不起先生添了几分技巧的轻柔抚弄,不过几下,玉茎便在人手中颤颤巍巍立起,指尖在顶端摩挲几下,铃口便已是被欺负过了头的模样,瑟瑟地吐露些情液出来。他在情欲中失了力气,半点维持不了正坐于桌前的姿态,他在先生的怀中微蜷,伏在书案上努力抑制着自己羞人的呻吟,视线虽然紧盯着账本,眼前确实愈来愈模糊,他手里还固执地握着一支毛笔,随着先生时来兴起,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那支毛笔终是脱手而出,墨痕沾染上了满手,却无人在意。

    “呜……等……先生别嗯……嗯啊……”他被先生恶劣的趣味欺负地两眼含泪,又在那毫无规律地顶弄中被点起yuhuo,xiaoxue泛起了饥渴,讨好地吮吸着先生的阳物,却又得不到先生的疼爱,那先生空出一只手来捡起落在书案上的笔,蘸好了墨递到皎君手中,文司宥噙着笑意吻过他敏感的耳垂,低笑着问,“怎么不写完?可是不会了?”

    少年含怨地回首瞪了他一眼,泪珠将落未落,潋滟的眸光却风情万种,直把先生看得那硕物跳了跳,愈发肿胀,把本就撑得很满的xiaoxue撑得更过分。文司宥终于安分了一会儿,等人凝神奋笔疾书将账本全部书完,才轻笑着叼着少年的耳垂给予奖励。

    就着姿势的便利,先生把少年推倒伏在书案上,开始又快又重的深挺。渴的要命的xiaoxue终于得到了热烫硕物的疼爱,敏感而热情的嫩rou贪婪地挽留不断进出的性器,xue道湿淋淋的,从xue心泌出更多汁液出来,被挺硕的抽送不断带出,顺着挺立的柱身放肆流淌。

    先生粗喘着挺腰动胯,他被少年的软xue吮吸的舒爽的要命,胀红的柱身不断凶悍地贯穿着嫩xue,碾压出一片汁水淋漓,他揽着怀中颤抖着人,听人被撞出更多悦耳的哭喘,粉嫩的xue口被磨得红肿,那硕物却偏偏还在凶狠地顶撞着阳心,快意将两人吞没,若非哭得低哑,花月归几乎是尖叫着到达高潮的,而带来这一切的先生却仍然在cao弄着他痉挛紧缩的xuerou!

    “文……文先生!别、别……呜啊啊啊啊!”

    炽热贯穿了甬道,又是一阵又快又重的进出,文司宥几乎是把之前忍耐的所有欲望都倾泻在少年身上,就着紧致xiaoxue高潮时的痉挛,他又深顶了一会儿,才深埋在温热xiaoxue里射出所有。被内射的刺激让少年颤栗着又吐露出一点yin浆,小腹又热又酸,待那硕烫阳物软下抽出后,xue心竟又喷出一股yin水,将白浊yin液一并喷出,高潮的快意又席卷了少年,久久没能回神。

    这的确是美景,但,亦不可久赏。

    文司宥瞅了瞅少年上衫凌乱下身赤裸满是yin浆的狼狈模样,再看看自己除了亵裤半点没乱的衣冠禽兽样,认命地帮人清理一番,伺候着人穿上亵裤,合拢了衣衫,把人安放在躺椅上,用少年外袍裹着,才站起身来,掏出怀表打开看了一眼,而后看着深沉夜幕,叹息一声。

    他回首凝视着面露疲态的花月归,而后郑重地在人耳边立下承诺,不管少年有没有听到,他却总会做到。

    “《花诏录》我只是借,看完后,我愿承诺——完璧归你。”

    而后他并未等少年回应,叹息着浅露心牢。

    【“我并非你们的敌人。无尽海域,冰川之地,为了求存,必要紧紧抓住那一丝可能,否则,便会万劫不复,落入深渊。”】

    “……”花月归沉默半晌,就在文司宥以为他完全睡着了之后,他忽然期期艾艾道,“文先生,学生把《花诏录》交给您了,可以有个要求嘛?”言辞之间,似有悲意。

    “哦?”文司宥忽然好奇了起来,迷神之术尚未解开,他一时竟想不出花月归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什么要求,你说。”

    “您能不能……能不能还我的时候,也不用多养……”即便身中迷神之术,本能也催促着他开口,他言辞恳切地叙述着心头执念,“就、花诏录上能不能有一个满破满级满阶的何必师兄?”

    何必师兄?闻言,文司宥双目微眯,单片眼镜忽然闪过一片冷光,见先生的目光渐渐变得危险,世子心中忽然警铃大作,求生欲极强地迅速改口:“那要是有何必师兄,《花诏录》不还我也是可以的!”

    “身中我的迷神之术,你还能有这么深的执念?”文司宥忽然感觉更加心气不顺了,“爱徒既然都已经有了为师,你竟还想着其他男人?”

    “可是、可是那可是何必啊!”花月归裹紧了包住自己的外袍,汲取了一丝暖意后,壮着胆子闭着眼,跟文先生掰扯前缘,“那是我三百九十个花诏令都娶不回来的男人啊!”

    “你……”原来是求而不得,文司宥一时语塞,心头压抑着的阴霾却无端散去不少,而后浅笑着抚了抚少年的额头,烙下一个亲昵的轻吻,“……你还是忘了罢。”

    “此乃迷神之术,于身体无害。”他解开迷神,看着已然疲惫得快要拒绝不了趾离之邀的少年,轻叹,“待我离去后,做个好梦……”

    “罢……还是,记住我今夜的卑劣罢。”记住,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