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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跳起来,确认此条消息是真实,“脸拿过来给我看看,怎么不和我说。”涂桑拧了热毛巾捂在脸上,“还好,就是脸肿了,对了,我昨天碰见凌浩樊了。”茹景“嘁”了一句,“碰上他能有什么好事,找你干什么。”热毛巾的温度降了下去,脸上的肿也消了不少,“没理他,昨晚我直接回公寓了。”茹景接着她的话说,身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想也没想,她滑动接听键,并且打开了免提。对方那边传过来机械的女声:为了保证此次通话的秘密,我们将开始进行录音。“您好,请问你是凌周的家属吗,我是南方周刊的记者,想问你一些有关凌周……”涂桑眼疾手快,三步并作两步,抢过茹景手中的手机,用力按下挂断键。这还真是无孔不入。“你下次看下电话再接啊,我的茹景。”涂桑套上小背心,挎包就走。茹景瞥了眼时间,刚好八点四十五,“啊咧,水都没喝,面包也没吃,外面还在出那大太阳,带了遮阳伞没有?”语毕,她弯腰低头快速穿好鞋子,拿了一瓶水赶上她。出了公寓楼层,斜对面是各种早餐店,兰州拉面店的小贩穿着工作服手里捏着面团在拉面,甜食馆里是一如既往的拥挤,都是些赶着上班的人,涂桑的视线落在附近一家露天的店里,中年妇女正在打豆,男人则是在炸油条,旁边搁置着一个盛满了白粥的锅子。而后,她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西装革履,胳膊肘里夹着黑色公文包,头顶的上的头发有些乱,空出来的右手拿着一张今日晨报。面前是一张小方桌,桌上一杯豆浆,冒着腾腾热气,清粥不疾不徐往嘴里送。和这小店面格格不入。茹景也看见了,张嘴就打招呼,“方总,早。”涂桑也不得不跟着附和一句,“早。”方越然喝了口清粥,笑意盎然的说:“从医院里出来的感觉自由多了,这里的早餐也好吃,你们不吃?”茹景摇头就要走,她对于这个上级领导没什么好感。涂桑也摇头就要走,余光却看见方越然正在看的报纸版页,占了版页四分之一的地方挂着一张图。可不就是她本人被打耳光的那张。今天全酒店的人都该知道了,大名鼎鼎的餐饮部副经理涂桑上了新闻热点。“涂桑,能帮个忙?”方越然突然喊到她的名字,“救急一下?钱包出门时落在了医院,周觅也不在,咳咳。”他佯装咳嗽掩饰尴尬。“老板,多少钱?”她转身折回去递给老板钱。“还有……”还有???她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个人是逢场作戏,奈何茹景在场,她也不好说什么,她又没告诉茹景在尼泊尔发生的一切。“方总,你说,我能帮的上尽量帮。”“扶我回酒店,行吗。”“……”她能确定,这人有一定的演戏成分在里面了,昨天还好好的可以走路,今天就变瘸子了,动弹不了。她看了看茹景,站在前方,不是很耐烦地望这望了几眼,似是在催促。一咬牙,她无奈地说,“没问题。”汽车在路面上行驶,清晨的路面畅通无阻,不似往日的堵车,少见的景况。今日依旧是晴好的天气,有不少学生徒步出游,在路上蹦蹦跳跳地走着,人行道上散步的老人也多。“给,你把拐杖拿着。”涂桑拿着拐杖朝着走在前方的茹景扔去。“好。”茹景耷拉着眼睛,不情愿的模样十分明显。“你这朋友对我有意见?”方越然胳膊搭在她的肩上,故作询问。“没意见,她是天生的死鱼眼,让人看着就不爽。”这人啊,还真把他身体重量的一半放在她身上了,她走得快要累死了。方越然笑了笑,侧头去看她的脸,巴掌大的小脸上五根手指的印子仍旧分明地印在脸上,想不引人注目都难。他目光又落在她的鼻尖上,圆圆的鼻尖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脸上还疼吗?”他抬手就要去摸她的脸颊。冰凉的手触摸到皮肤上,她不禁哆嗦了一下,从走神中被拽回来。涂桑抬眼去瞧他,以前没拿过仔细打量过他,往往是匆忙一撇不敢再多看,怕的就是他这一张好看的脸庞会让自己有动心的冲动,所以总是在幻想中恶意丑化对方的形象。事实上她再丑化也没用,方越然长得就是好看,深目削颊,鼻梁挺拔,唇薄齿白,加上一米八几的大个人,商场上也是小有名气的人物,怎么想怎么说都是少女心中的男神系列。“又在想什么,你总是爱走神。”他拿下手放在身侧,笑话。似是刚才的事情并不存在。涂桑眼神闪了闪,敛眸收下眼底的情绪。“不疼,皮rou上的痛过一两天就好。”她顿了顿,推开他,“到了,方总接下来坐电梯上去就行,慢走不送。”她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快速离开,消失在可视范围内。方越然扶着额头,低声:“还想说有什么困难,找我,只要你开口。”差一点,就真的说出口了。“周觅,给我调查一下最近包括凌周事情相关的媒体报道,我马上上来。”“好的,方总。”酒店顶层是专属经理和董事长的休息室,房间俱是修饰一新,与往日不同的是,曾经的封闭黑暗的房间现在都已换成落地窗,敞亮无比,坐标也很好,坐南朝北,对面就是碧海蓝天,连货船在海上航行都可以看得清楚。方越然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倒了杯摩卡,揉着太阳xue看周觅发过来的资料。大大小小,总共有50多家媒体在报道这件事情,其中不乏有些是在网上非常有号召力的博客主人,而他们都是选择在同一时间,甚至是同一个点曝光凌周的事情。似有所图。手滑动鼠标,他看着资料,问正在通话的周觅,“更深一步的消息呢?”“没有了,同这些媒体打交道的,想更深一步了解的时候,他们都是反复强调为社会除害,所以就报道了,没别的。”方越然沉吟了一下,问,“继续查,问他们要多钱才能松口。”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才说,“我试过了,不松口。”拿到嘴边的咖啡杯又重新被放了回去,他两条腿交叠,手指放在桌面上轻敲,没说话。为什么偏偏选中的是凌周,有些意思。“方总,我这边倒是发现了些意外。”伴随着电流滋滋啦啦的声音,时间也飞速流逝,电话结束的时候,飞机正好划过天空,留下一条白色的尾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