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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皇妃的身份搬进了琉璃宫,第一晚,他来过,就坐在那把木椅上。”七年了,皇上从未再来过,琉璃宫俨然成了冷宫。阮清微不禁诧异,她似乎被皇上长期冷落,那她又如何能稳在后宫,并成为了文妃?那么,皇上为何把她带回皇宫封为皇妃?就在这时,殿外有宫女禀告道:“魏大将军已进宫,皇上在前朝设宴款待,皇上特请魏淑妃娘娘参宴,魏淑妃派人来邀娘娘同去赴宴。”显然,魏淑妃是要借此机会,拉拢庄文妃。庄文妃说道:“请回禀魏淑妃娘娘,我很感激也很想赴宴,却恰逢月事,身体极为不适。”“是。”“清微姑娘,你快请坐,”庄文妃示意她坐在别处,温柔的一笑,似自言自语的道:“我呀,以前有皇后娘娘的庇护,皇后娘娘内持恭俭,宽容端庄,深得皇上的尊敬,后宫之中也很安稳。如今,只要能不踏出琉璃宫就不出,我怕惹到麻烦,凡事能忍则忍,能避则避。”阮清微挑眉,道:“终日窝居一处,跟躺在棺材里有什么区别?”庄文妃很亲切的道:“只要径偲一日未登基为皇,我就要活一日,盼是能为他做些什么,死而无憾。”☆、第零四章午后,她们坐在院中晒太阳。阮清微饮了一口汤色鲜亮的红茶,品了品味,茶虽好,还是不如酒。庄文妃见她举手投足间很自在洒脱,有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泰然自若,便想对她了解更多,轻问道:“你父母因何双亡?”阮清微道:“娘娘的猜测呢?”“你的身世应该很不寻常。”“是吗?”阮清微眨了眨眼睛,低声道:“娘娘该不会认为我出身权贵,因二十年前皇帝弑兄夺到皇位后,杀戮异己、清算半个朝堂的势力时而受牵连被满门抄斩,我侥幸存活背负血海深仇?”庄文妃心中一骇,忙是四下看看,当朝皇帝的皇位来路不正,天下百姓都知,却从没有人敢如此大胆的提起。如此一算,恰好是整整二十年,也是夏初之际,大慕国血流成河,很多家族死于牵连,冤魂无数。“我的身世很寻常,并不曲折离奇,”阮清微道:“我父母都是小商人,得罪了一个权贵,死于一个收了贿赂的贪官的错判,后来我报了仇。”庄文妃深吸了口气,道:“你没有亲戚可以投靠?一直孤零零?”“我母亲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了亲戚,但我过得不开心,便独自出走,从此跟亲戚们再无往来。”阮清微想了想,笑道:“也没有孤零零,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庄文妃看着她,觉得她就像是树,可独伫于旷野,也可立于闹市,悠然自得。“娘娘呢?”阮清微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大瑞国灭亡后,娘娘为何会被皇上带回皇宫?却又倍受冷落?”“我问过皇上,始终一无所获。”庄文妃轻皱眉头,一脸茫然的样子,坦诚相待道:“我刚出生时,举国同庆,被称为大瑞国有史以来最得宠爱的公主,因父皇极为宠爱我母妃,爱屋及乌。盛宠不过半年,母妃突然被幽禁深宫,我就开始被父皇冷落,从此再没见过母妃。国破之日,我至今记得,皇上是拎着我父皇的头颅走到我面前的。”阮清微轻声的问道:“娘娘是不是对当朝皇上恨之入骨?”庄文妃避而不谈,只说道:“被掠进皇宫后,我想过报仇,也想过一死了之。当我最为无助的时候,是皇后陪着我,护着我,安慰我,她对我很好,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太子殿下也对我尊敬有加。”阮清微再次问道:“娘娘放下了仇恨?”“难以说得清楚,”庄文妃想了想,道:“我在皇宫里生活八年了,皇后和太子殿下对我的照顾早已渗透进我的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此时,我心中最重要的事,就是太子殿下能顺利的登基为皇。”阮清微挑眉,“娘娘想要不顾一切的帮他?”“我是想帮他,但我的能力实在太弱小了,不连累他已是万幸。”庄文妃叹道:“皇后出身乡野,没有外戚势力,也没有拉拢过朝臣,她……她病逝前一天还好好的,怎会突然病逝呢。”阮清微意味深长的道:“好像皇后的身世较为离奇?”“何出此言?”“当朝皇上篡位成功登基为皇的次日,便封她为皇后,举国哗然,对于她的身世,只知她出身乡野,连皇上与她如何相识的也无从得知。”“她是出身乡野,就不能被封为皇后?”庄文妃道:“你没见过皇后,她容貌极美,待人极好,男人只要看她一眼,就会愿意为她奋不顾身。”阮清微只是笑笑。“皇上对她极为宠爱,她从不愿专宠,也从不恃宠而骄,对每一位皇妃和皇子都好。”庄文妃又道:“她所得到的任何世人高不可攀的荣耀,都能令人心悦诚服,并为之喜悦。”阮清微道:“既然如此,太子殿下是皇后唯一的孩子,娘娘怎会担忧他不能顺利登基为皇?”“如今皇后之位空缺,柳家肯定不遗余力的争取,柳贵妃所生的二皇子也绝非等闲之辈。”庄文妃叹道:“太子殿下势单力薄,怎能不担忧。阮清微淡淡的说了句:“况且,皇后之位似乎本就应该属于柳贵妃。”当年,皇上弑兄篡位时,柳丞相可是功高无量,冒着灭九族的罪恶协助皇上夺-权、残杀异己、血腥镇压舆论。事成之后,皇上竟册封别人为皇后,只封柳丞相的meimei为贵妃,这肯定是有违与柳丞相的约定。“若是柳贵妃成了皇后,后宫将再无宁日。”庄文妃也知道柳家对皇上的恩重如山。阮清微漫不经心的道:“太子殿下自己不知居安思危?”“他受皇后的影响颇深,对人亲善,心存仁义,可不擅权术阴险。”阮清微隐隐一笑,道:“人各有福,有各有命,娘娘还是多为自己想想,即使他登基为皇,娘娘成了皇太妃又能怎样,难道就为了能踏实的孤独终老?”“我……”庄文妃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道:“等他顺利登基,我再作打算也不迟。”在这时,石竹来道:“马车正停在宫门外,总管大人随时可回太子府。”阮清微站起身,笑道:“我要回府了。”庄文妃亲切的道:“希望你能常来坐坐。”“好。”走出琉璃宫,看着庄严的宫阙,阮清微不禁想到了当朝的皇上。二十年前,他弑兄夺到皇位,用了两年的时间,滥杀异己稳定皇权。皇权刚稳固,他竟然挑起了跟大瑞国的战火,御驾亲征暴力攻打,不顾天下人的反对,一意孤行,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