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夫君甚想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我不太喜欢招惹客人,因为我患有社交恐惧症。所以坐在自己的院内剥剥瓜子,虚度光阴。

哪知,我不找安辰,他却来找我。

没一会儿,白柯来禀:“夫人,安大人求见。”

“堵。”我懒得见外人,学了江寻那招。

“恐怕堵不住……”白柯欲言又止。

我皱眉,朝院外望去,只见得墙头处有人慢悠悠爬了进来,正是安辰。

我总算知道为何李大人认定他是情夫了,就他那猥琐的样子,说不是都没人信。

“白柯,备好笔墨。你在一侧将我俩谈话过程画下来,如此当个人证,届时好和夫君证明我清白,是安辰勾引的我!”

“是!”白柯领命,提笔,席地而坐。

安辰见我就笑,道:“在府内叨扰多日,实在过意不去。今日特地来和夫人道谢……咳,莫要在意爬墙这种细节。是门上了闩,在下进不了门,选此下策,爬墙实非我本愿。”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不好和安辰撕破了脸。但他胆大如斯,自然是要小惩大诫的。

我道:“昨夜,夫君与我聊起了安大人。”

安辰摇扇,作风流倜傥之姿,道:“哦?江郎都与夫人说了什么?”

“倒无甚特别的,不听也罢。”

“夫人但说无妨,在下极有兴致。”

“夫君说了,安辰这厮不是好东西。若是他敢入内宅,哪条腿先进的,那便先断哪条腿。与我说了几句话,便断几根手指头。总而言之,宁可杀错,必不放过。”

安辰闻言,抖了抖,往后缓缓移动,越溜越快:“忽的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便不扰夫人清修了。至于在下来拜访过夫人这等小事,能不与江郎提便不提吧,免得让他费心。哈,哈哈。那么,有缘再见。”

等安辰走后,我侧头问白柯:“方才我的怒斥安辰的英姿可一五一十都画下了?”

白柯抱拳:“全依照夫人吩咐,画下了。”

“好好好。”

当晚,我捧着热腾腾的“证据”,跟江寻邀功请赏。

他随意翻阅了一下,嘴角噙笑,道:“阿朝乖,不枉我疼你一场。”

第55章

这夜,我在江寻的口中听闻一个惊世骇俗的阴谋。

原来李夫人的事,乃是一个圈套。这是江寻一众部下商议多日之后得出的法子,由李大人作饵,钓安辰上钩。

这事说来话长,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安辰乃是一代有名的隐士,他虽年幼,却是个天赋异禀的天才,具体怎么厉害,我也不甚清楚,反正是一种有一肚子聪明才智的人。曾有权贵三顾茅庐,却没能堵到他,因为他在人家等第三回的时候,已经翻出后院跑去喝酒了。

于是,世人传言他淡泊名利,所以不肯出山。

然而,谁都没想到,这样一尊大佛,被江寻请出了山。江寻请他的方式也很特别,先是断他粮草,顺走后厨留的三黄鸡,然后放火烧屋,终于将安辰赶出来了。

安辰刚想发难,江寻已在院外摆了一席酒宴,请他一面观山火,一面温酒畅饮。

就这样,一顿好酒好菜招揽到了安辰。

这少年于军事上确实有奇招,然而个人有不太好的癖好,特别爱关注同僚之妻。

这个秘密还是他一好友偷偷潜入安辰房内发现了,他的房内挂着所有同僚的夫人肖像,最底下有个好感值,每画上一杠,就代表有所交集,一旦画满,就是拿到手的意思。

一时间,江寻的幕僚们相处气氛凝重,大家的帽子纷纷变绿。

不行,这种鼠辈,必须给他一个教训。站起来说这话的是李大人,他盗出江寻夫人的画像,也就是我的画像,呈与江寻看。

江寻的脸顿时就黑了,默许这些人背地里使坏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管那么多。

一时间,安辰名声大减,人人喊打。

此番惩戒,他算是长了一点记性,也不敢太过嚣张。

若真如此便好了,直到安辰不要命,给我写了一封情书,还辗转到了江寻的手里。

这就不太妙了。

我从江寻手里抢了几次,都没能顺利夺下情书。

我嘟嘴,娇嗔:“夫君要剁安大人的手便剁,但情书总得给我看一眼,这还是我从出生至今,第一次收到情书。”

哪知江寻不为所动,冷哼一声:“夫人这话是说,为夫先前给你写的家书都不算是情书么?里头分明也掺杂情爱,只你无法领悟。”

“那个……”趴在地上的安辰颤巍巍道,“我这手,还剁吗?”

江寻语气不善,冷笑道:“剁,怎么不剁!”

安辰闻言,昏死过去。

场面太过血腥,我很早便被江寻领去睡了。安辰这手有没有剁成,我倒是不知情。只记得江寻一面烧了情书,一面转移话题,哄我道:“夫人尚小,不能看如此残忍的场面,还是随我就寝吧。”

我觉得江寻这话说得不对,知道残忍,却还执意要做。

过了几天,我又收到一封情书,却不是出自安辰之手,而是江寻。

他在情书上写了一句话,意简言骇:“吾心悦夫人,朝朝暮暮,今夜欲与夫人生个孩子。”

我看了一眼,内容太辣眼睛,急忙烧了。

嗯,这就是真正属于我的第一封情书,内容直白火辣,我不太喜欢。

第56章

没过多久,便传来江寻要远征的消息。这个消息倒没什么要紧的,最重要的是他不带我去。

我如遭雷击,呆愣在原地,木讷道:“夫君此去,若是不回来怎么办?”

江寻睥我一眼,冷哼一声:“怎么?现在就在想为夫回不来怎么办?这还没走,就已经在为自己铺后路了?”

这厮怎么说话的?我哪有这样的坏心思。

我不满道:“我是在担心夫君。”

“你放心,我若是回不来,你岂不是要变成别人家的小夫人了?我这人心胸狭隘,用惯了的东西从不肯给外人碰。”

江寻说情话还是一贯刻薄,鲜少有温柔的时候。明明当年一口一个“阿朝”,喊得蜜里调油,外人都以为我俩如胶似漆。原来这都是戏,做给外人看的。

我呵呵一笑,敷衍道:“夫君既然这样说,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夜里,江寻骤然发难,突然将我堵到房内,欺身压上来,将我吻得七荤八素、魂飞体外。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寻,四周萦绕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熏香,一时间手足无措。我不知江寻为何发疯,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狼一般,将我压制在角落里。

手腕疼,被他掐断似的。我恶狠狠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