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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你这反应有些慢啊,直到现在才知道他不识抬举,他嘴角微微勾起,抬手摸了摸微乱的头发,转身就要离去,却听到前厅有人在闹场。他停下脚步,凝神一听,人居然冲这边来了,忙侧身后退了几步,担心祸及池鱼。随后就看到一人粗鲁的踢开门,大喝:“五哥,给我出来!”喊人的是个姑娘,他抬眼打量着她,十六七岁的样子,绯色曳罗靡子长裙,柳眉杏眼,皓齿朱唇,待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发现那姑娘也看着自己,双耳泛红,柔声轻语:“不好意思,是我冒犯了!”他得体一笑:“无妨无妨。”见过太多变脸快的人,早已见怪不怪了。那姑娘又往房中扫了扫,却见一男子里衣半褪,站在床前,此时他的脸微侧,望着她,眸子中含着淡淡的忧伤。那姑娘张了张唇,没有出声,转眼看向他的眸子带上埋怨之色,随之用力掀了帘子,忿忿离去。顾依澜摸了摸鼻子,不知是哪里惹这位姑娘生气了,居然片刻之间对他没了好脸色。“哎呀,吓死我了!”那公子歪着髻冲床底钻了出来,伸手拍了拍衣衫,见两人都向他来,尴尬的笑了几声,猫着腰一溜烟跑了。妍看着那人的身影,眸光微闪,静静开口:“平南王老五和老六。”他听言点了点头,垂眸不语,如此他可以从这两方入手,今日见那老五,他实在吃不消,还是试试六姑娘吧!叶子珩静坐在桌前,茶水已凉,地上的人颤抖的跪在地上:“三公子,真的是王夫人所为。先夫人在世氏,身体一向安好,自从那次落水后,她终日缠绵病榻,期间王夫人一直在旁伺候。”叶子珩道:“若是将来作证,出现什么问题,我定不会饶你。”“小人用人头担保,此事千真万确。”叶子珩静坐在桌前,茶水已凉,地上的人颤抖的跪在地上:“三公子,真的是王夫人所为。先夫人在世氏,身体一向安好,自从那次落水后,她终日缠绵病榻,期间王夫人一直在旁伺候。”叶子珩道:“若是将来作证,出现什么问题,我定不会饶你。”“小人用人头担保,此事千真万确。”那婆子以头嗑地。那看了看跪在一旁的小月,开口:“若是你能指证王夫人,我则会厚金相赠的。”小月颤抖着被夹断的双手,低低道:“奴婢…奴婢定当从命。”她不禁悔恨当初,贪钱时常向王夫人报信,却不想公子早已在那里安插了眼线,所做种种,尽收她眼底。“公子他还在房中?可曾吃了饭?”叶清雨面带忧色,房外的丫鬟摇了摇头,他前几日去了二皇子住处后,又是将他关在房中几日,究竟是什么事,才会让他如此烦恼?门缓缓的推了开来,只见那人用手侧挡了下刺眼的光芒,只见眉眼间带了丝倦意,神色间的光芒暗了下去,只听见冰凉的声音传来,“来了有多久了?”叶清雨凝望着他,嘴角向上弯了弯,“刚刚来。”他眼神中的烦躁之色不见了,却更加让人更加琢磨不透。如此,仿佛是他,又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他向她缓步走来,“今日,我只能最后你问你一次,你当真不愿离开?”听到这话,她的指尖有了凉意,那凉意一寸一寸蔓延,直达心底。“也好,我只能从你开始了。”他仰头看向旁边的吴伯,“派人将她送出府去安置,不得再回。许向阳若是跟去,就准了他。”抬脚从她身旁有过,再也没有看她。泪悄无声息的滑落,这是她最后一次为他流泪。“我自己走,你们回去吧,放心,我怎么还会赖在这里。”她伸手抹了把泪,自嘲的一笑,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既然如此决绝,她又何必自甘堕落,散了也好。吴伯在旁,心生不忍,叹息道:“对叶姑娘的处置是否有些重了?”“此事不必再提!”虽然愧对于她,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再也不想勉强自己了。“召府中所有人到大厅,说我有事要商。”“你要离去?我也和你走,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许向阳望着她苍白的面色,心下不忍,“你真的愿意?我不想……”不想在欠他人情,他待她太好,好的不知该如何还,“以前我实在太任性,现在想来,我欠你的太多,我……”叶清雨看着他,心中温暖,终究还有他陪着自己。“你等我,我收拾好包袱,咱们就走。”他忙起了身,叶清雨安静的坐在小桌前,嘴角含笑,她已经好久没有如此快活了,竟然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待叶子珩赶到大厅,厅中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上坐的永安侯低头喝着茶,旁边站着几个姨娘,还有他的几个弟弟meimei被人牵着,见他走了进来,众人的目光转向了他,见他面色平静,禁不住好奇起来。“珩儿,召集大家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永安侯仰头,面色凝重的望着他。“爹爹,待众人到齐之后,再议。”叶子珩笑了笑,却看到众人纷纷议论起来,那没来的人可不就是王夫人母子二人嘛!说曹cao,曹cao就到。王夫人带着两个丫鬟,提裙进门,转头看着叶子珩,温婉的笑道:“子珩,我听了这事,放下手中的活计就往这儿赶,还是来晚了!”永安侯笑道:“别卖关子了,既然人都到齐了,就说吧!”他看了一眼吴伯,只听他低声说叶桓已在路上了。听言微微一笑:“爹爹,我是为了我的生母和哥哥的事,才召集大家的。”众人一愣,面面相觑,先夫人去世多年了,他大哥也去了三个月之久了,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这事难道与王夫人有关?众人的目光皆在王夫人与叶子珩两人之间来回转着。王夫人面色无常,永安侯迟疑道:“珩儿,这些事过去多年,你……”“爹爹,我娘亲和哥哥的死是另有隐情,请容我带上人证和物证。”叶子珩声音恳切,他随之皱了皱眉,无奈的摆了摆手。“传那位妇人,”叶子珩冲吴伯低声道。不一会儿,就见厅里进来个三十几岁的妇人,她恭敬的嗑了头,开口道:“我是之前是伺候先夫人的婆子,先夫人落水后,起先身子不错,后来吃了大夫开了的补药,却身子越发的不好了。”她抬眼看了看上坐的王夫人,又道:“我觉得不解,就去了煎药的地方,就偷偷留了药渣让大夫辨认,大夫说此方有一味仙毛,温辛有毒,不可长期作补,却不想夫人已服用了半年之久。”“我再去寻那个开方的大夫时,他人早已跑路了。而当时正是王夫人与先夫人情同姐妹,是她寻的那大夫啊!”那妇人悔恨交加,望着王夫人,“侯爷,臣妾确实寻了大夫,可也不能证明是我指示的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