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嫁给首长那些事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歪头:“是啊,我是骗你,那又咋啦?”

“你你,根本没有什么拆军信犯法一说对吗?”夏兰握着拳头,愤怒地质问。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夏兰,轻笑:“夏兰啊夏兰,拆别人信,本身就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私拆人信件,是侵犯人隐私权,至于有没有军信一说,她也不知道。

她当时只是想把信拿回来,随口胡诌的。

夏初一双手环抱着,俯视夏兰,道:“夏兰,我警告你,别再惹我。”

“之前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夏初一,已经分出夏家。夏家任何人,不得以任何事,来干涉我。”

语气逐渐冰冷,带着nongnong的警告意味。

“你!”夏兰瞪着她。

“我怎么?”夏初一丝毫不惧。

手中信已经被夏初一夺回,夏兰失去了依仗,咬咬唇,不甘地从地上爬起:“夏初一,你不要得意,你不过是有个好舅舅罢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地上求我!”

夏初一摊摊手:“随便你。”

夏兰恨恨地走了。

夏初一终于松了一口气。

解决了夏兰,夏初一把信从空间里拿出来。

信封薄薄的一层。

撕开边缘,把信拿出来。

字迹苍劲有力,力透纸背,了了写着几个大字。

初一。

已到新址,勿念。

霍时谦。

看了这封信,夏初一万千情绪,只转为两个字:呵呵。

她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把信封抖了一抖,最终确定。

霍时谦霍长官,真的只写了一行话。

她瞪着这封信,半天回不过神。

所以夏兰就是拿着这样一封信,威胁她?

而她也如临大敌,又是扯谎,又是演戏,还上演了全武行,才夺回来的,就是这样一封信?

呵呵,早知道,就让夏兰拿去看好啦!

也不知为何,夏初一胸中涌起一股怒火。

重重地踩着脚步回到夏舅舅家,她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前,翻出信签纸,摆在桌上,提笔,哗哗哗写了一封回信。

霍时谦同志。

信已阅。

夏初一。

第七十九章绝不可以

写完信,夏初一的气也消了。

看着纸上大喇喇的“信已阅”三个大字,看着看着,她自己就先忍不住笑了。

她都多大的人了?还跟着幼稚。

想了想,她重新铺开一张信签纸,又写了一封信。

里头将她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她跟霍时谦说,暂时不要写信过来了,等她把县里的店接手后,再写信来,到时候,就可以直接把信直接寄到店铺。

将两封信带在身上,她去了一趟邮局。

买了信封,将信装了,贴上邮票,她将字少的那封,放进邮箱中。

邮局的信,每天收一次发出去。

因此,另一封字多的,她搁在怀里。

这封信,她打算明天再寄。

幼稚就幼稚吧,毕竟她才“十八岁”,幼稚点也是应该的。

心理建设完毕,夏初一心安理得地回了夏舅舅家。

回家后,夏舅妈正在收拾年货,她赶紧去帮忙。

做了一会儿,她随口问道:“舅妈,我舅和小贵呢?”

夏舅妈把手上的腌菜码好,搁一旁,回答道:“小贵那个皮猴,又跑出去玩了呗。”

“至于你舅啊,早上有人给他稍口信来,说有批货堵在了路上,让他帮忙去拉呢,你舅这个人,想着都是老交情,就去帮忙了。”

“什么?”夏初一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抬头看贴在墙上的日历,上边的日期,赫然是上辈子舅舅出事的那一天。

脸色瞬间发白,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舅舅不能去!”她低呼。

看见她的异常,夏舅妈吓了一跳:“初一,你咋啦?嗨,你舅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抹不过人情嘛,不过他说了,这会是她最后一次跑货……”

听到跑货二字,夏初一越发的慌乱。

“舅妈,我去找舅舅!”她扔下手里的活,什么也顾不上,转身就冲出了房门。

“初一,初一,你去哪儿啊,你舅就是去跑趟货,你别太担心啊……”夏舅妈在后面喊。

出了村,雪融化的水,将泥巴马路全和成了稀泥浆,她深一脚浅一脚地,不断沿着火车留下的凹凸印子,往前跑去。

现在这个时间点,班车早已经出发,车里再没有其他车,牛车马车这个天气人家不会借出来,尤其是为了去阻止一场还没有发生的意外。

这么荒谬的借口,谁都不会信。

快一点,再快一点。

她咬着牙,不知疲惫地迈着步,朝前奔跑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追上,她只知道,她必须要去追。

眼前,似乎出现了上辈子一幕幕。

白色的孝服,黑色的奠字,还有舅妈绝望的眼神。

不可以,她既然都已经重生回来了,这样的事情,绝不可以再发生!

不知跑了多久,脸已经被寒风吹得麻木,脚已经重得如灌铅。

脚下一个打滑,她整个人朝前重重的摔去。

手肘和膝盖传来剧痛,她努力爬起来,却发现一时半会,腿痛得站不起来。

她看向远处,山丘挡住了视线。

她狠狠地拍打着大地,倔强地望着前方。

第八十章遇到贵人

夏初一咬着唇,握了握拳头,深吸一口气,双手撑着地,试着让自己站起来。

人刚刚爬起来,脚踝上一阵牵扯的痛,跟着一软,直接又摔下去。

她出门急,脚上没有做防滑措施,刚才那一跤,将她的脚给扭伤了。

加上长时间在寒风中奔跑,身体乏力疲倦,现在,无论她如何使劲,都站不起来。

寒风呼呼地越吹越狠,她爬起,跌倒,跌倒,爬起……循环往复。

到最后,衣服染上雪和泥,脏乎乎的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