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想宠她入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1

    ”

“说了。”他笑得有点无奈,“让我劝劝你,说是个好机会。”

“赶我走?”她挑起眉,唇角垂下来。

“没有。”他摇摇头,“只是觉得,也许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她乍地没了食欲:“什么意思?”

他察觉到她不太高兴了,解释说:“昨晚看你演的电影,觉得你真是个天生的演技派。每部片子里,扮演的角色都不同,但都能一针见血地抓到角色特质,再加以演绎出来。我哥一开始看上你……可能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吧?”

明摆着是夸她的话,她也不好有脾气,垂下眼,思索着说:“你觉得这真是好事儿?”

“是啊。”他不假思索。

“你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我可能会因此失去你。

她喉中一哽,终是把后半句话连带着半口牛奶吞入了肚子,放下杯子,呆坐了会儿,没说话,去屋里去了。

顾宗让沉默着,与吃了一半的早餐相看两不厌,半晌跟着她进去,见她站在窗边发呆。他缓缓地走上前去,从背后拥住她,温暖的气息扑在她脸侧。

“做你喜欢的事吧。”



何简妤自认为自己虽脾气差,但对孩子的容忍度还是很高的。

在她刚洗了手出来,听到前厅猝然发出沉闷的和弦响声,像是有什么碎裂了一样。她奔出去,见自己放在琴盒里的小提琴摔成了两半。摔琴的孩子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平时她跟着他家长一样喊他乐乐。

他怔然地回头盯着她看,手空着,还保持着摔琴的那个姿势。

何简妤觉得气血上涌。

客厅里大概有三五个孩子,见她过来了,皆屏气凝神,慌张地盯着她的脸,似乎想摸清她下一刻的表情,究竟是更为暴怒,还是选择原谅。

“这怎么回事?”她过去拾起那把被摔成了木块残骸的小提琴,四根琴弦断了两根,抽成了卷曲状,当即让她理解了什么叫做“紧绷的弦断了”的画面。

乐乐的mama是个三十七八岁左右的中年女人,恐怕孩子被教训,嚷着:“孩子没拿稳罢了。”

“没拿稳?”她质疑地重复一遍,丝毫做不出平素面对这群孩子和家长时的温柔表情,“您难道没教过自己家的孩子,不要随便碰别人的贵重物品吗?”

中年女人听她教训起自己来了,顿时叉上了腰:“何老师,不能这么说话吧?你这琴就在这放着,碰一下怎么了?而且一把小提琴而已,我赔你一把就是了,什么贵重不贵重的?”

她要被气笑了:“碰一下怎么了?你看着我的琴,你再说一遍怎么了?”而且这琴是她用了七八年的,七八年前托人从奥地利买回来的。她自己都宝贝得很,平时若不是要给这群孩子上课根本不舍得拿出来。

女人尖叫起来:“你拽什么?你告诉我多少钱我赔给你?”

旁边几个家长都来拉她,阻止着面前这场争执。

“小何老师,你别气了,一把琴而已,乐乐还小,不懂事。”

何简妤冷笑:“不懂事?他怎么不去摔他自己的。”

女人又开始叫嚷:“凭什么摔自己的,我们花了钱买的。”

“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她把小提琴的残骸收拾了,心疼地看了会儿,放入琴盒里,把拉链拉上,心头烦躁的要命,“行了,这节课就这样吧。”

中年女人还不依不饶,几个家长帮着乐乐收拾东西,闯祸的熊孩子躲在他mama身后,露出一双眼睛将何简妤小心打量,半晌说了句:“何老师的琴好看。”

“乐乐!”

何简妤听到这声,更为火大,过去蹲在他面前,假笑着:“你的琴也好看,下次麻烦乐乐摔自己的,可以吗?”

“喂,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教学生的?”乐乐mama的火气一下蹿起来了,拉着儿子往背后搡了把,小男孩像件柔若无骨的外套似地被甩在身后,中年女人嗓门大得要把她耳膜吵破了,“就你这样,怎么当老师?教学生搞破坏啊?”

她呵呵一笑,起身冷冷的说:“就你这样,怎么当家长?教孩子搞破坏?”

“喂——”

“你家孩子随便拿别人东西摔就算了,做了错事连个歉也不道,可见你这家长教育孩子挺失败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没来由地想发火,便也快言快语,看着中年女人的脸色越来越差,听了这句话后几乎要对她大打出手。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就你这样的,我呸,配当老师吗?学生的一点错误都原谅不了——等你以后有孩子就懂了,你什么东西啊现在在这里教训?”

“我在你这里花钱买受罪啊?我闲的荒了我——不练了不练了。”

“听说还是个过气女明星呢,你不去你那娱乐圈捞钱,跑来这里坑害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干什么?要不是王梅跟我说这里又近又便宜,我怎么会来遭这罪?怎么,你是不是吃不起饭了,摔了你的东西你还要讹我啊?”

她脑门嗡嗡作响,将一群人从家里赶了出去,大门一闭,清静万分。

瘫坐在沙发上,觉得疲惫异常,闭眼小眯了会儿,小憩了大约半个小时后,顾宗让在敲她家的门。她烦躁的很,本没想给他开,但又不忍心把他晾在外面。

顾宗让进来后,她一撒手,又重新躺会沙发,保持了刚才开门之前的那个姿势。

他看着好笑,坐在她旁边,几欲想张口,被她打断:“你别教训我啊,我不想听。”

“没想教训你。”

他靠在沙发上,盯着她露出的半截小腹,伸手替她把衣服往下拉了拉,她惊觉他的动作,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按住他手,怪异地嚎了声:“你干嘛?趁人之危啊?”

“怕你着凉了啊,蠢死了。”他横她一眼,指了指外头又阴沉下去的天空,“下午又要下雨了。”

她懊糟地顺着他目光看了眼:“我确实不适合当老师。”

“为什么?”

“没耐心啊。”

他问她:“你演过老师吗?”

“演过——”她思索了番,磨蹭着躺在他怀里,温暖又坚实,“你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办啊?”

“我不会把贵重物品放在桌面上。防患于未然。”他笑了笑,手掌抚着她半侧脸颊,柔软而有弹性。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叹气:“那算了,我还是不适合。”

“那你适合什么?”

她努嘴,有些丧气:“不知道。”

“做什么的时候最开心?”

她眯眸笑了,笑得暧昧万分。

“喂。”他捏她一下,“正经说。”

她揉着那块被他捏过的地方,老实说:“要说实话的话,演戏的时候比较开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