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歡4 兒子囚母每日姦yin
邯歡4 兒子囚母每日姦yin
已校稿重發,這章潤稿較多,諸位若閒來無事,可以重閱。下章完結,周姒容箏為拙作《郎心》男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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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她做惡夢,夢見浚來尋她討命。
“妳害死了我,還想害我兒子!”
邯歡驚醒,被沂擁入懷中。
歡情閣上上下下與邯歡情同家人,人人都知道沂便是姑爺,他來尋邯歡,無人攔阻,自然得見。
“妳沒有害過爹爹,是他想不開,可妳若拋下我,真會害了我,我離妳不得。”
他柔聲請求:
“歡兒,跟我回去可好?我一醒來尋不到妳,真是徬徨無措。”
邯歡崩潰:
“別叫我歡兒!你我是親生的母子啊!”
沂放軟語氣:
“是我錯了,娘親莫要氣惱。”
一個追一個躲,往復循環,到後來沂受不了,便把邯歡迷暈,關在了密室,每日寸步不離守著她。
“沒有人知道妳我是母子,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妳現在是我的妻,好好待在我身邊可好?求妳了,歡兒…”
沂哄她,求她,邯歡油鹽不進。
最後發現,只有姦她,她才會安份。
她正值狼虎之年,yin慾比以往更勝,稍一撩撥便是燎原大火。
沂同父親浚一樣痴情,但他沒有牽掛包袱,所以愛邯歡愛得毫無顧忌。
他有時一邊姦yin邯歡,一邊慶幸道:
“爹爹命薄,得不到妳,我卻如此幸運,能娶妳為妻。”
邯歡被他姦得高潮酥軟,有氣無力道:
“你這是瘋魔了!”
沂搖頭微笑:
“爹爹總說妳是天下最好的女子,他說的對。”
邯歡詆毀自己,想令他清醒。
沂卻說:
“我會連同爹爹的份一同愛妳,今生今世不相離。”
邯歡罵他:
“你出去!姦yin生母,豬狗不如!”
沂吮她奶尖,無辜道:
“可妳不想我走,咬得好緊…”
他一挺動,她就軟了,本就是yin媚的身子,又處處與他相嵌契合,媚rou絞著他陽物不肯鬆開。
“讓我侍候妳快活,歡兒。”
邯歡吞咬著兒子的陽物,洩身無數次。
這芝蘭玉樹般的公子,若不是她的兒子,定是神仙夫婿。
邯歡被cao得失去神智,只餘媚吟。
恍惚中,身上那人抽離,一片涼意沁入她身子,她本能道:
“別走…”
沂欣喜:
“我不走,永遠陪著歡兒,歡兒果然心裡也是有我的!”
他趁著邯歡迷糊時跟她撒嬌,信口開河:
“娘親多疼疼我,我從前是個沒娘的孩子,旁人都笑話我…”
邯歡這時意志脆弱,便會撫摸他頭,容許他依偎,對她蠶食鯨吞。
她對沂生出母愛,那是血脈相連的天性。
早在第一眼見他時,便無法回轉。
這讓兩人更加糾纏不清,邯歡既想好好疼愛唯一的兒子,卻又不願僭越人倫,可她抗拒不了他的身體,更抵擋不住他的討好賣乖。
邯歡心中掙扎拉扯,她對沂道:
“我心煩,想尋人說說話。”
沂道:
“我要陪著妳。”
邯歡知道若不讓他跟著,他只會繼續將自己囚禁,便允了他。
她遞訪帖給周姒,周姒為了籠絡生意,總將富家公子帶來歡情閣,她調查過,知道這裡的姑娘乾淨健壯,極少患病或產子。
久而久之,也與邯歡成為莫逆之交。
周姒欣然回帖,邀她過周府一敘。
沂陪同邯歡前往,周姒親自迎接,笑容可掬。
“邯老闆別來無恙,那頭小狐狸呢?”
沂蹙起眉頭,正要開口,便聽見一道冰冷的嗓音問:
“什麼小狐狸?”
他朝來人望去,只見是一位面如冠玉的公子,奇怪的是他眼神如冰,周身充滿煞氣,讓人不寒而慄。
沂下意識將邯歡拉到身後。
周姒笑道:
“這是我夫婿,姓容名箏。”
容箏不將旁人放眼裡,追問:
“什麼小狐狸?我跟在妳身邊這些年,為何未曾見過?”
周姒附耳與容箏說了,容箏沉下臉。
“妳摸過那畜生?用哪隻手摸的?我去剁了牠同隻腳。”
這話正合沂的心意,那頭紅狐與邯歡親暱過,他恨不得掐死牠。
周姒討好地笑道:
“那時你有要務,不在我身畔。小狐狸身受重傷,未曾化人,我正好去歡情閣設宴,才湊巧得見,他乃青丘狐族皇子,並非凡人,你可莫要得罪他。”
容箏冷冷道:
“不過是妖物罷了,我自有解決之道。”
周姒道:
“我不過是摸了小狐狸的頭,邯老闆可以作證。”
邯歡連忙道:
“小狐狸化人之後,神出鬼沒,周老闆從未見過,也只是聽我口述此奇事。”
容箏道:
“周姒,不准騙我。”
周姒舉手發誓:
“我從未騙過你。”
容箏這才消停,周姒執起他手親吻,讚許:
“你竟只想剁牠腳,而未說要殺牠。”
容箏道:
“不都是為了妳?那個不許殺,這個不能死的。”
周姒微笑道:
“多謝夫君體諒。”
容箏道:
“妳要彌補我。”
說罷轉身離開。
周姒對邯歡道:
“見笑了。”
邯歡搖頭道:
“都是自己人,周老闆別見外,我今日來找妳欲談之事,才真是見笑。”
她對沂道:
“你也出去,把門帶上。”
沂道:
“好,我在外頭等妳。”
留下周姒邯歡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