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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兄(微h)

    

继兄(微h)



    赵翡玉都忘记了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只记得到自己的房间就倒在床上,睡到早上十点,柳梧橙打电话才清醒过来。

    头似乎有千斤重,脸上guntang不已,赵翡玉估计自己应该发烧了。

    “醒了吗?出来玩呀?”柳梧橙很是愉悦,把玩着mama刚送的白玉手串。

    “不要,我感冒了。”赵翡玉说话的声音沙哑,电话的另一头立刻担忧起来。

    “怎么会感冒,我马上过来。”柳梧橙顾不上手串,直接从床上跳下来,一下就崴到了脚。

    “哎呀!好疼好疼。”

    “不要来看我,我睡一下就好了。”赵翡玉眼睛都睁不开,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记得吃药,那个小盒子里。”柳梧橙一边揉着脚,一边说。

    “好。”挂掉电话,赵翡玉再次陷入睡眠中。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昏黄的晚霞透过薄纱窗,映在地板上,形似鸡蛋的黄晕。

    强jian犯给她穿上衣服后便解开了绑手的布条,但抓住她,一直回到小屋里才松开,绑住眼睛的布条系得很紧,等她扯下来时,那人早就不见踪影。

    枕头渐渐晕出水渍,赵翡玉的桃花眼雾弥漫。

    十七年来,她从未如此颓丧,宋金忙着讨好周家人,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这件事闹大,让附近人知道了,恐怕宋金马上就会把她送走。

    赵翡玉流着泪,将噩梦般的昨夜封存在内心深处,发誓再也不提。

    周日是例行的家庭聚餐,赵翡玉一大早就被宋金叫醒。

    尽管已经四十多岁,宋金的身子依旧轻盈,脾气也是一如既往地臭。赵翡玉真不明白她怎么在周将军面前伪装的如此之好,哄得二十多年的鳏夫又跳进了婚姻的坟墓。

    周汝才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最小的周仰松比赵翡玉大了五岁,大儿子周仰止和宋金同年。老头指挥打仗多年,在周家也是说一不二,每周天聚餐的规矩从他和原配结婚的那年便定下,四十多年从来没有变过。

    作为宋金的拖油瓶,赵翡玉这几年必须要在开餐前一个小时就打扮好,等佣人来叫自己入席。

    今天不知为何,宋金大发慈悲,亲自挽着赵翡玉进去,八仙桌已经坐了一半,孙辈们都被安排到侧厅。

    周家规矩多,吃饭时的上菜顺序都有安排,另一桌即使坐着的都是几岁的孩子,但是也不能吵吵闹闹。

    宋金将她按下,自己则扭着腰坐在周将军身边,周家的厨子从打仗开始便跟着周将军,为他做了几十年饭菜,手艺不输任何一个大厨,尤其擅长做鱼。

    赵翡玉看着这些色香俱全的食物,没有任何想吃的心思,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夹着一些边角料,瓷碟里忽然出现了一只小巧的虾饺。

    “这个你不是喜欢?”

    前段时间训练受伤的嗓子还没有恢复,周仰松的声音低哑,遗传母亲的凤眼扫过身边已成缩头乌龟的人。

    赵翡玉飞快说了句谢谢,直接吞下虾饺,看也不敢看他。

    周将军很爱看这种兄友妹恭的戏码,高兴地又喝了一杯,其他人看到他兴致颇高,附和着谈笑,气氛顿时好了不少,赵翡玉食不知味,趁着大伙集中讨好周将军的时候溜了出去。

    周家的房子是战后建成的,那时正流行带花园的洋房,周将军在原来的基础上改了一些。建成后地段价格一路飞涨,附近的邻居都是互相熟络的老人。

    在周将军子女都没搬出前,周家的房间住满,搬出去后空旷不少,但宋金也不敢把其他子女住过的房间腾出来,于是便在附近租了一个平层,平时赵翡玉都住在那里,只有周天才会过来。

    房子指纹钥匙两用,三把钥匙一把给了宋金,一把被她放在了学校。

    花圃由周将军一手照料,养的都是名贵的绿植,晚上散发着好闻的香气,花架下摆着两把藤椅,赵翡玉端着刚沏了三遍的龙井,有点忐忑的坐着。

    花圃很安静,偶尔传来夏蝉清脆的鸣叫,大约过了几分钟,靴子踏地的闷重声音响起。

    明明有两把椅子,周仰松偏偏和她挤着,今天赵翡玉穿着浅蓝色的长裙,被抱起横着坐在周仰松腿上,裸露的脚踝摩擦硬挺的军装面料。

    周仰松看到她手里杯子还有半杯澄澈的茶水,拿过来一饮而尽。

    赵翡玉十根手指扭成麻花,直着腰一点也不敢靠近他。

    裙子是上下式的,正方便搭在腰上的手从连接处探进去。

    周仰松手指上有薄茧摩擦着赵翡玉腰rou,前天的痕迹大部分都消失了,赵翡玉头次庆幸自己身体的恢复速度,不然让周仰松看到了,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何种地狱。

    这人从小就生着一张女相,艳丽轻佻,与原配极为相似,所以周汝才最溺爱他,上学的时候没少闹事,让周将军动用不少人情。

    周家有家法,一条三寸厚两尺长的铜鞭,但周仰松似乎不怕皮rou之苦,被打得血流一地,不影响他下回继续把同学踢出脑震荡。

    多年来没有闹出人命案也算保全了老头的脸面,在高考后直接送他进了军校,读了两年应征入伍,如今是团里的参谋。

    原本这一年他都应该乖乖待在部队里,赵翡玉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每隔两个月就能回来几天,实在怕极了他。

    “在想什么?”腰上的手猛的发力,掐住腰窝,赵翡玉浑身一抖。

    “明天要交的作业还没写完。”她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想搪塞过去,周仰松读书的时候没少干这些事,顿时便看穿了她蹩脚的谎言。

    但他不急着算账,手慢慢往上,推开棉质乳罩,饱满的白腻乳rou顿时跳出束缚。

    周仰松最偏爱她这对长得yin荡的美乳,往往捏的青紫才会收手。

    之前的噩梦仿佛又掌握了赵翡玉的神思,害怕之下她主动攀着周仰松的肩膀,亲了一口他的耳廓。

    “轻点好不好?”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软。

    乳rou猛的一痛,“小荡妇也怕疼?”周仰松微微笑着,白净的犬牙露出来,顿时消减眉眼间的戾气。

    “嗯。”赵翡玉眼里含着水雾,靠在周仰松怀里,耳朵贴着他军装上的扣子,冰凉入骨。

    周仰松纯黑的眸流转几圈,手退出来,捏住赵翡玉的脸颊,“那女人给你气受了?”

    赵翡玉摇摇头,“是你手劲太大,我受不了。”

    “唔。”

    饱满的红唇被他咬着,“不好意思,老子习惯了,没考虑到meimei你。”

    豆大的泪珠掉下,周仰松在别人面前装的人模狗样,私下对着她嘴里就没有干净的话。

    几年下来,赵翡玉对那些荤话痛恨不已,要好的朋友都知道她听不得这些轻贱的词语。

    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刮过内壁后纠缠着她,赵翡玉几次呼吸不过来,推着周仰松,想让他停下,对方却更加用力,等到分开时她嘴角推着不少黏腻的银丝。

    “大家还在外面。”赵翡玉深深吐了几口气,勉强支撑着站起来,整理了被他弄乱的裙子和头发,一步也不回头地走了出去。

    花架旁边的灯一闪一闪,明灭的亮光熄灭,连带着周仰松也被黑暗吞噬。

    和宋金没说几句,赵翡玉被赶了出去,她也乐得无事,早早就回去躺着。

    是夜,门锁发出咔哒的响声,不用想都知道是谁,赵翡玉闭着眼装睡。

    身后的垫子沉下,被子掀开,空调的冷气扑来,guntang的身体贴着她。

    赵翡玉睡觉习惯穿着睡衣,现在已经被撩开,作乱的手从腿缝伸进,隔着白色内裤捏着小巧的花珠。

    赵翡玉呼吸不稳,身下的手指直接戳着xue口。

    布料摩擦的感觉很不好受,她不自觉弓起身,咬住下嘴唇。

    往日周仰松只是玩一下她的身子便收手,今天不知道是发什么疯,拨开内裤,胀大的阳物直接塞到了她的腿缝。

    赵翡玉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跳动,还没好全的xue口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给我夹紧夹好!”话语中带着狠意,赵翡玉照着夹紧大腿,更贴着rou棍,周仰光生的粗长,尽管两个人已经严丝合缝贴着,但蘑菇头还是从双腿中探出。

    “要松了,今天就cao死你。”被她紧致有力的腿夹着,连潮的快感让周仰松早就忍不住,模仿性交的样子前后抽插起来。

    xuerou被迫包着阳具,水液被磨成白沫,缓解了痛感。

    赵翡玉闭着的眼流下泪来,手指深深陷入蓬松的被子中,这种关系从她上高中开始,持续了两年。

    甚至连房间钥匙都不能让她支配。

    “呃、哈——”

    白浊直接射在了被子上,大腿缝也沾染了许多,周仰松手沾着黏腻的秽物,抹上绵烂的花xue,很是爽快地咬着赵翡玉的耳垂。

    急促的呼吸声在耳畔无比清晰,赵翡玉不能控制地战栗。

    “别哭了。”周仰松吻去赵翡玉脸上的泪迹,“又不是真cao进去。”

    长臂环着赵翡玉,简单清理后便抱着她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