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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呢,一直没来得及和南韵说话。”第三个女生斩钉截铁:“肯定会同意呀,这么霸气的表白,哪个女孩抵得住?要是我我肯定同意!”林游也蹙紧了眉头,内心忽然涌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她会同意么?她是不是已经喜欢上那个小子了?几分钟后,南韵背着书包走出了校门,右手里还拉着一个红色的小行李箱。而她的脸颊,比行李箱还要红。看到林游也之后,她慌忙埋下了脑袋,很害怕他看出来什么。林游也的理智已经崩溃了,可神色却依旧如常,丝毫看不出内心的混乱。他走到了她面前,接过了她手里的行李箱,然后,拉住了她的手。南韵僵了一下,下意识地抽手。林游也却紧握着她的手不放,沉声道:“跟我回家。”南韵感觉到他生气了,没敢再反抗,只能乖乖地跟着他走。他每次都骑着电动车来接她,因为电动车符合“林游也”的身份。他只有是“林游也”,才能继续留在南家,才能一直照顾她。他愿意为了她继续当一个管家的孩子,愿意为了她受人冷眼与鄙视,愿意为了她扮演两重身份。只要能陪在她身边,他什么都愿意。但今天他却无比迫切地想要告诉她:我是陆野,我不光能用无人机送你钻石项链,我还能送你私人飞机;能给你买钻石原石,让最优秀的设计师给你设计项链;能把全世界最好看的玫瑰花全部买下来送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不比那个姓季的小子差。不过这些话,他最终还是强压在了心里。她还没长大,所以他不能是陆野,他还要一直守护着她,直到她长大。回家的这一路上,他们俩都没有说一句话。中途,他带着她去了趟蛋糕店。每年她过生日,他都会给她订块蛋糕。今天南启升又不在家,跟着阮丽莹回娘家看望继任丈母娘了,听说丈母娘生病了。阮丽莹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每年一到南韵生日,她总会千方百计地编织各种借口和理由支走南启升。家里空荡荡的。一进家门,南韵就拎着行李箱上楼了,似乎是在逃避他。过了一会儿,他端着蛋糕去了她的卧室。卧室中间铺了张地毯,每年他们两个都会盘着腿坐在地毯上点蜡烛吃蛋糕。他如同往常一样,把蛋糕放在了地毯上,轻声对她说:“过来吧,点蜡烛。”南韵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低着头走了过去,跪在了地毯上,和他一起,一根根的往蛋糕上插蜡烛。一共十五根细长蜡烛。点燃后,他去关了灯。时已入冬,天黑得早,还不到七点,闭了灯的卧室里便已是一团漆黑,唯剩下了蜡烛的莹莹亮光,与去年一样。他走回去,坐到了她的身边,温声道:“生日快乐。”按照往年惯例,这时她会立即把眼睛比起来许愿,然而今年却没有,他的话音才刚落,小姑娘就把蜡烛吹灭了。唯一的光源消失了,他们俩瞬间陷入了黑暗。他有些意外:“不许愿了?”小姑娘喃喃道:“许了也没用。”漆黑一团,小姑娘看不清身边人的神情与脸色,几秒钟后,一双手忽然捧住了她的脸颊,下一秒,她的唇就被咬住了。刹那间,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如石化般僵硬。他蛮横又霸道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吻得贪婪又忘情。这是他的小姑娘,谁都别想将她从自己身边抢走。一吻终了,他才意识到,小姑娘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了。地毯柔软,小姑娘躺在上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被他吓哭了。他惊慌失措,赶忙起身,语无伦次:“我、我、你别别哭、我不对……”小姑娘呜咽着说了句:“我讨厌你。”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了,最终,他很认真地对她说了句:“阿韵,我喜欢你。”小姑娘瞬间停止了哭泣,一下子就从地毯上坐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囔着鼻子语气急切地追问:“你再说一遍。”他长舒一口气。黑暗中,她的眼睛如星星般闪亮,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双眸,一字一句地重复:“阿韵,我喜欢你。”小姑娘神情呆滞,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许久后,终于破涕为笑。傻姑娘。他伸手将她揽入了怀中,柔声道:“当我女朋友?”小姑娘点头啊点头:“好!”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慌忙伸出双手,着急地在地毯上摸索。他奇怪地问:“找什么呢?”“打火机。”小姑娘道,“我要许愿。”他忍俊不禁:“不是不准么?”小姑娘斩钉截铁:“准的!”他明知故问:“去年许了什么愿?”南韵害羞地说道:“我不告诉你。”找到打火机后,她重新点燃了蜡烛,双手合十,虔诚地许了个愿,“呼”的一下,吹灭了蜡烛。从那天起,他们就在一起了。他比她大了五岁,最终还是当了禽兽,不过他一直很规矩,没有触及那条线,直到她十八岁。高考结束,他带着她出去旅行,自驾游,去青海。途中需要住酒店。暑期酒店紧张,某天晚上,他们俩只订到了一间大床房。起初,他们俩都规规矩矩的。关了灯,房间里一团黑。他睡左边,她睡右边,大床足够宽敞,他们俩中间还隔了一段距离。但是距离隔不断欲望。小姑娘背对着他躺,虽然身上搭着被子,但依旧难掩她曲线玲珑的身形。她刚洗过澡,不断地有淡淡香味从她身上散发,撩拨着他的心弦。他已经二十三了,是个正常男人。最后,他没忍住,将身体贴向了她,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紧紧地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南韵也一直没睡着,她感受到了他炽热的呼吸,身体开始发抖。他嗓音嘶哑,在她耳畔低语,字句烫人:“阿韵,我想要你。”她紧张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如果她拒绝他,他绝对不会再进行下一步。小姑娘紧咬下唇,脸已经红到了耳根。他们已经在一起三年了,却一直没有做过这件事。去年年初,她去西辅大学找过也子一次,被他的同学看到了。那位男同学先是诧异,后是调笑:“你怎么找了个小孩当女朋友?”当时,也子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小孩怎么了?小孩不会长大了?”也子不介意她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