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耽美小说 -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YD)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6

分卷阅读236

    来越严重,若不加整治,不仅平添民怨,而且对于即将开展的水利建设也大为不利。

天子露出怒容。顿显近来地残暴之风:“立刻著吏部清查官吏,严惩贪污。轻者罚俸革职,重者当众炮烙!”

比干赶紧上前低语几句,天子面色稍霁,加了一句:“若有主动交代和上缴赃财者,可酌情从轻处理。”

官员们闻言,顿时一阵心惊胆颤,有地甚至当场晕倒,也有些人立刻出来主动交代,争取宽大。许多人对姜子牙更是恨之入骨。本来这次大规模的水利建设对于某些官员来说,可是一条大大地财路。俗语云:千断万断,莫断财路。姜子牙这一本上奏,不仅断人财路。连生路都断了。

天子似乎不耐,懒得看这些人的丑态,直接将此事扔给比干,叫声退朝,兴冲冲地前往后宫,看美女和宝贝去了。

与臣子们想象中地不一样,这位沉湎女色的天子虽作出那等兴致勃勃地模样,却连看都没看那些美女,而是径直去看宝物。伯邑考献来的宝物果然如原书中所写,共是三件。一为轩辕黄帝破蚩尤所遗的七香车;二是醒酒毡;三是能歌善舞的白面猿猴。

张紫星试了试那七香车。果然指东往东,指西往西,十分神奇。若是用于战阵之上指挥,再是便捷不过;那醒酒毡张紫星则没什么兴趣,大不了就是一个吸收酒精或促进挥发的小法宝而已;至于第三件宝物……原书中那只白面猿猴有千年修行,曾识别出妲己的真身,却被纣王一拳打死。张紫星对此倒有些疑惑。这可是封神世界。既是修行千年,多少也有点道行。怎么这么一拳就死了?

张紫星走到那装着白猿的红笼前,命内侍放出白猿,内侍进言道:“此物野性未驯,怎可放出惊扰圣驾?”

张紫星点了点头,也不坚持,命周围宫女内侍退下,然后将袁洪和方秘召而来。

“方,你对伯邑考之事如何看待?”

方已认张紫星为主,本命元魂也握在他手中,所以张紫星的一干秘密并未对其隐瞒。好在张紫星对他甚是善待,不仅委以重任,还传授兵法奇计,方感佩交加,对这位主人自是死心塌地,如今方已被升为上大夫,主礼部事务,直属首相比干,其重点当然还是在上。方知道张紫星对西岐的计较,当下沉吟一阵,说道:“伯邑考此番前来,定是为了纳贡以代父罪。我在东海时,也曾闻西岐伯邑考之名,此人至孝至贤,且精通音律,善于鼓琴。陛下若贸然杀之,不仅有违情理,还会凭空招西岐军民之怨。下臣认为,宜背地算计为上---他既有贤名,不若就从此处着手,设计坏其声名,使其无颜留于朝歌,不仅姬昌不得脱出,还能大损西岐声望,可谓一举两得。”

张紫星赞许地点了点头:“此计甚妙!与我所想不谋而合,方,你这一年果然大有长进。”

方诚恳地说道:“下臣多蒙陛下饶恕叛逆之罪,又授以奇书谋略,方有今日,下臣时刻铭记,感恩不尽。”

张紫星拍了拍他地肩膀,以示鼓励,又问道:“依你之计,如何坏其名声?”

方脸一红,低头道:“下臣只想到大略方向,具体细则尚未有定计。”

张紫星知道谋划这种事情不能心急,当下将目光转向了袁洪,哪知袁洪似乎并没有听两人的交谈,而是将目光集中在那关押白面猿猴的红笼中,忽然说道:“陛下,能否将这白猿释出?”

张紫星答应了下来,袁洪立刻打开红笼,释出白猿。那白猿看着张紫星和方,似乎极其畏惧,当看到袁洪时,又露出欢喜的表情。

白猿似乎不会说话,只是作出手势,吱吱地对袁洪说些什么,袁洪听着,面上渐渐露出怒色,对张紫星转述了白猿所表达地意思。

白猿本是开了灵智的妖族,在深山修行,却被一道人无端擒下,以法力强行废其修为,充为奴役,百般虐待,后又被送于他人,辗转经手,才落入姬昌的父亲季历手中。白猿修为被废,为保性命只得委曲求全,在人前哼歌献舞以保性命,季历见之大为惊奇,将白猿作为宝物收藏,总算是日子稍微好过了些,勉强能足温饱,但还是不时需出来在人前歌舞,长年累月的奴隶生涯,使妖族原本的骄傲和自尊已消亡殆尽,只留着性命苟延残喘,好不凄凉。

张紫星问白猿可曾知道那道人的名字时,白猿面露惧色,不敢说明。张紫星怜其不幸,又是袁洪的同族,当下答应还白猿自由之身,交给袁洪照料。白猿双目流下泪来,扑通跪倒,可惜无法口吐人言,只是拼命叩头。张紫星心中感慨,命袁洪扶起白猿。

看着吱吱叫表示感激的白猿,张紫星心中灵光乍现,想出一个主意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琴挫伯邑考

三天过去了,虽然皇华驿馆是御笔钦点的“皇家宾馆”,设施豪华,环境舒适,但伯邑考却是如坐针毡,寝食难安。

天子收下那些礼物后,似乎就忘记了此事,那句“择日见驾”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兑现。而伯邑考晋见的请求也如泥牛入海,数次不见回音,不由焦虑。

伯邑考也曾带着厚礼去拜会一些要员,想要打通关节获得天子的接见,或是求个批示往里见见父亲。怎料目前吏部正在严查受贿官员,天子还亲下过“炮烙”的旨意,那些官员一看他带的礼物,哪里还有平日垂涎三尺的模样,莫不吓得魂飞天外,连忙将他“请”出大门。

伯邑考欲投无门,心中叫苦,却是一筹莫展,在大街上漫步时,忽然看到一间府邸,眼睛不由一亮,赶紧上门求见,那府邸上正书两个大字:“苏府”。

身为国丈的苏护对于伯邑考的求见多少有些意外,但还是客气地将他请了进来。

伯邑考一见苏护之面,立刻长跪不起,口称“请国丈大人救我父一命!”

苏护连忙扶起伯邑考:“贤公子缘何如此?”

伯邑考垂泪道:“老父被囚里,一直不得解脱,因体弱多病,又积思成疾,实有性命之忧。今伯邑考上京纳贡,为的就是代父赎罪,请求天子赦我老父,奈何天子一直不得召见。不由焦急万分。特来请国丈大人相助,还望国丈大人看在过往情分上,万勿退却!”

苏护一听这个要求,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说道:“贤公子有所不知,我虽挂个国丈的名号,却毫无实权,虽有心相助西伯侯,却是力不从心,公子还是去寻那首相比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