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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还这么忙,在他边上坐了一会,洛时序握住他的手,道:“没事,我妈又不吃人,你怎么吓成这样?”“我怕表现不好。”岑冉实话实说。“只是寻常吃顿饭。”洛时序道,“以前我妈没缓过来,觉得太早了,没必要和你换种身份见面,现在我妈也想看看你。”“现在也很早啊,你才多少岁。”“然后你要每年登门拜访吃一回闭门羹吃到三十岁?铁石心肠已经被你泡软了,以后不会让你在我家楼下吹风。”洛时序继续工作,期间接了一通电话,出门去讲了一个多小时,岑冉又点了盘小蛋糕,再检查一遍给洛母的礼物有没有疏忽。等他回来了,岑冉再小声说:“你知道了啊。”“去年你想来见我妈,提前打电话过来被我妈拒绝了,我当你不会来了,第二天我去超市买东西,正好走在你后面。”洛时序道,“你站了三十分钟,我也站了三十分钟,要是我妈在楼上看着,可能场景有点滑稽。”岑冉捂住脸,听他那么讲,轻松了一点,傍晚慢吞吞地跟着洛时序回家,在门口心里七上八下,又被洛时序揉了揉头发。岑冉拍开他的手,指责道:“你毁我形象。”“读完研继续学,头发要掉光了。”洛时序和他打岔。岑冉闷闷不乐,最近压力太大是有点掉发,嘴上还是说:“我哪有!”洛母前年嫁给了本地一位大学教授,打听过是教物理的,所以除了送洛母的礼物外,岑冉带了几本全新的原文书,几本书大费周章地转到他的手里,耗时又耗钱,这些是他自己喜欢的,猜叔叔大概也有兴趣。进了门换拖鞋的动作都做得不自然,他送的礼物还符合长辈们心意,洛母淡淡地收下了,而那位叔叔很开心,热情地招呼岑冉往餐桌那边坐。叔叔道:“这一桌子菜是我和你阿姨一起做的,你尝尝看,口味合不合适。”听他说完洛时序给岑冉夹了一筷子排骨,岑冉吃了,忙说好吃。这一顿其实吃得没什么滋味,光顾着紧张了,叔叔和洛时序给他夹菜,他便一点也不推拒地吃下去,连洛时序给他碗里放的胡萝卜也吃了。大概看他这样子可爱,洛时序情不自禁撇过头笑了一声,洛母打断叔叔的招待,说:“行了,岑冉要被你塞得噎住了,哪有给人吃那么多狮子头的。”岑冉嚼完菜,急忙说:“是真的做得很好。”“狮子头是你阿姨做的。”叔叔补充着,看了眼洛母的神色。他看着文质彬彬,据说是研究天体方向,桌上气氛渐冷,和岑冉随意聊了几句专业方面的话题,试图改变这一状态,可惜除了他俩以外,没人能听懂并接话,反而把氛围变得更冷了,多多少少有点说不清楚的尴尬。收拾碗筷的时候岑冉帮忙,洛时序开口道:“我和岑冉洗碗吧,妈你歇会儿,烧了一天的菜。”洛母说:“我没有。”洛时序转而和岑冉道:“你看,我妈还挺在意你的,她很久没下过厨了。”岑冉吃撑了,他微微地倚着洛时序,说:“我好饱,这可能是我有史以来吃得最多的一顿饭。”这也是岑冉洗盘子洗得最认真最卖力的一次,翻来覆去刷了三遍碗,用掉人家半瓶洗洁精。只是普通的吃饭而已,洛时序要开车送岑冉回家,洛母说道:“我想和岑冉说几句话。”“妈……”“你不要瞎馋和。”岑冉和洛母异口同声地抬头和洛时序说道。洛时序:“……”岑冉偏头和洛母面对面,道:“阿姨,您有话和我直说就好。”他见洛母跟前茶几上的水杯空了,给她倒了杯温水,洛母说:“岑冉,这次你知道和以前不一样,不是来我家找好朋友玩。”知道了岑冉是洛时序的男朋友这一身份,再和岑冉和和气气地见面,很多事情便已经发生了变化,如默认了这段关系、肯定了岑冉这个人。“是,谢谢阿姨。”洛母的手掌叠在岑冉的手上,岑冉感觉到洛母微凉的掌心有几个厚茧,她直视岑冉的眼睛,道:“时序想今年两家父母见一面,但我觉得还没到那个时候。”不管洛母说什么,岑冉都不会顶撞她,他应下来,道:“我知道了。”“不是因为反对你们,故意拖延你们的计划安排,因为我一直有件事耿耿于怀,我想和你直说了比较好,希望你别介意。”洛母道。岑冉说:“我不会的。”洛时序道:“妈,陈年旧事没什么好较真的吧。”“我说还没说,你先帮着岑冉说话了,你这个人怎么谈了恋爱能把魂也丢了。”洛母瞟了她儿子一眼,“洛时序和我说你大概要一直读书读下去,这种未来的事情先不提,主要想和你说,那年我没和你爸妈说,是替洛时序考虑。”“那时候我在想,时序这样夹在你我两边,还可能要被你爸妈排斥,即便是我儿子在这点年龄犯浑,但我做不到让他这样吃苦头,我最在意的是,他清楚我会生气,可能你爸妈会责难,他还和我说,是他先表白的。”“我儿子是怎么样一个人,做事前会不会把利害关系考虑好,我难道不知道吗?这个疑惑就压在我心里,五年了没散过,我问你,真相是这样的吗?他先招惹的你?”高中时两人暧昧,不管洛时序怎样撩他,反正是没有越界的,的确是他先跨过那条线,横冲直撞去招惹的洛时序。他做事前是把利害关系考虑好了,出了事都他一个人担着,和自己无关。“不是。”岑冉答道。“你看我就知道。”洛母对此毫不意外,“一个人要去承担两个人的错,是可以,可另外那人平安无事,我作为他mama,绝对看不下去。”是这样。岑冉也知道洛母过不去的哪道坎,年轻不懂事时遭遇的风浪很快平息,却在洛母心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这道难关看似没有任何伤害地度过了,但难保接下来的人生中还有许多考验。她没法放心,害怕洛时序一个人去抗住那些扔来的石头,而伴侣在边上平安无事,这是母亲对自己孩子的心疼,不管孩子在外是不是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不管孩子对此是不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我懂他想保护你的心意,但你爱惜他吗?我每次想到这件事,心里特别难过。”洛母握住岑冉的手,用了点力气摁着拍了下,“你随便说说,你也随便听听,回去吧。”浑浑噩噩地送出门,再坐电梯下楼,岑冉看着亮着的灯光,喃喃:“我好像忘记说再见了。”他也忘了是不是和洛母道歉了,因为他看着洛母的眼神,情绪一下子不再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