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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厌冷笑,当着他的面按下关机。敕令惊怒:“好大的胆子!本神允许你关机了?”顾厌将手机扔向床头,不耐烦地斜眼儿说:“来啊,搞死我。”“……没这么严重。”敕令撇过眼睛,小声道,“本神允许你调皮。”“……”顾厌哆哆嗦嗦指了他一下,一字字地道,“现在,马上,去洗漱睡觉。”敕令见他当真气得不轻,一句废话没有,闪身进了洗漱间。顾厌捂着心口在床上缓了半天。套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顾厌原想抱着枕头去沙发上睡。可这么一弄,又显出几分矫情。两个大男人还要分床睡……啧,欲盖弥彰么。想他顾哥行走江湖,不管是能刚的还是不能刚的,还真没怕过谁。他这么想着,啪地一下关掉灯。敕令笑睨他:“晚安。”顾厌哼道:“晚安。”房间中安静下来,除了二人平缓的呼吸,再也没有其他动静了。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男人慢慢睁开双瞳,悄无声息地下了床。……顾厌动了动手指,平滑而结实的触感沿着指腹传到神经末梢。他舒服地哼了一声,手掌不安分地来回划了几下。“别闹……”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了一丝低磁和沙哑。顾厌动作一顿,紧接着醒了个彻底。他抑着呼吸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睛,发现自己的爪子正搭在男人的小腹上,两根手指甚至已经摸进了睡裤腰带。卧槽……最近过得太压抑了么,老子怎么变得这么饥渴?顾厌屏气凝神,慢慢慢慢地抬起手,正准备销毁犯罪现场,整个人就被敕令圈进了怀里。敕令下巴搭在顾厌发顶,手臂锁住他的腰,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还早。”顾厌掰他胳膊:“你怎么知道还早?”敕令收紧手臂:“神的生物钟。”妈的,睡着了还不忘装逼。顾厌掰不开他胳膊,索性扭动着从下方滑了出来。敕令不满地皱起眉。顾厌从枕下摸出手机,习惯性地按了下home键,手机屏幕立刻亮起。顾厌觉得有些不对劲,愣了两秒才意识到,这部手机昨晚已经被他关机了。那,怎么会……?顾厌下意识地看向敕令,浓长的睫毛也遮掩不住男人眼下的黑眼圈。这老流氓昨晚偷玩他手机!顾厌强忍着踢死他的冲动,忙不迭地点开王者荣耀,捂着心脏调出自己的段位——最强王者。???!!!发生了什么?顾厌双目失神,盯着段位页面愣了良久。他最好的成绩是至尊星耀三段,王者段位死活练不上去,昨晚还被敕令玩掉了好几颗星星。怎么一觉醒来就渡劫成功了?顾厌晃晃敕令:“你找人代练了么?”“代练?”敕令睁开一只眼睛,迷茫地说。“……卧槽。”顾厌舔舔嘴唇,“你别告诉我是你打上来的。”敕令的视线落在顾厌的手机上:“啊,你说这个。”他打了个呵欠,翻身坐起,有些困倦地笑了下:“满意么,本神为你打下的江山。”顾厌满头黑线,妈蛋就不该让他看群聊学sao话……“你打了多久?”敕令呵欠连天:“十小时?”顾厌于心不忍:“那,那你接着睡。”敕令看着他。顾厌几乎在同一时间就读懂了他的意思,飞快地跳下床:“小爷睡饱了,恕不奉陪。”敕令不爽地拧起眉。顾厌假装没看见,拿着衣服进了洗漱间。他脱下睡衣,将肩胛处的绷带一圈圈解开。被电雷鞭抽过的肌肤在药膏的治疗下得到不小的缓解,虽然仍有大片焦黑,但在做动作时感觉不出明显的疼痛了。顾厌将伤口清洗了一下,自然晾干,拿出药膏重新上药。其实,伤在了后背肩胛骨处的话,一个人上药是有些不便的。多亏顾厌小时候学过几年古典舞,相比较大多男生而言,筋骨要柔软许多。他挖出一块药膏,转过身背对着镜子,手指尚未触碰到伤口,门就被人拧开了。“你他妈、不懂敲门?”顾厌啧了一声,扭头盯着门口处。“【月神莲】和【藏地藤】的味道……”敕令直直地看他,“你受伤了。”顾厌眨眨眼睛,明白过来他在说药膏的配方。“你要用?”顾厌将药瓶递向他。敕令接过来,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中。顾厌捋了把头发,叹气:“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效果太差。”敕令眸底晦暗,抬指抚上顾厌裸.露出来的伤口,语气冰凉彻骨,“……【雷泽】。”他在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浑身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暴躁的威压。顾厌不自在地避开他的手指,讪笑道:“这也能看出来么,程扼的脉灵的确是【雷泽】。”“程扼……”敕令垂眸,“本神记住了。”那敢情好,程扼估计现在也在惦记着你呢,被你记住这份感情也算得到了回应。敕令看着顾厌,目光柔软了几分。他抬手摸了摸顾厌的眼角,像是在安抚,小声地说:“刚才那种药膏,并不能有效地治疗【雷泽】造成的电击。”顾厌不说话,不动声色地拉开些许距离。敕令却是一把箍住他的腰,极认真极正经地说:“本神的体.液,才是真正药到病除的良药。”☆、亡命大逃杀(三)“好意心领了。”顾厌一边假笑一边穿衣服,“您体.液一定很珍贵,别浪费在我这儿了。”“给你用怎么是浪费?”敕令止住他的动作,单手握住顾厌的肩膀迫使他转过身,低声道,“它的神奇效果,你在之前不是体验过了么。”顾厌身上的白衬衫只是匆匆套好,扣子还没来得及扣上就被敕令堵在盥洗台前。暖黄色的灯光从上方洒落,面前的镜子映出了少年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别sao啊你……”顾厌不自在地往右边挪出一步,尴尬道,“有事儿说事儿,少扯些没用的。”敕令倾身,一条长腿卡在顾厌双腿.间,借此止住他的动作,嗤笑道:“疗伤都没用的话,什么算有用?”顾厌只是顺嘴那么一说,他被敕令身上独特的异香熏得头脑发晕,哪里还能作分析题。“别害怕。”敕令一手抚上顾厌的腰窝,微微用力往下一压,声线温柔,“低一点。”顾厌一手撑在盥洗台上,混混沌沌地略微弯下腰,身后一阵压力随之袭来。敕令扯开顾厌左半边的衬衫,露出后脖颈处的焦黑伤痕,低头舔了上去。几乎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