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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预示了答案。你最近怎么了?为什么很久没来缠着我……一连串的疑惑从心口泛到嗓子眼。牧骋怕唐突,抿着嘴唇一个也没问。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喜萌手中的小球。女孩一手捧在下面,一手搂在前方——这不是人们拿东西的常用姿势,却显得十分郑重。“在等人?”牧骋问。喜萌摇头,不好意思地道:“……走神。”她顿了顿,抬眼看着牧骋。似乎因为下雨,少年将卫衣兜帽戴在头上,细碎的额发被帽檐压低在深邃的眉骨,清冷中带了几分不羁。“你呢?”喜萌说。牧骋:“下课,抄近路回家。”抄近路回家,所以意外而惊喜地遇到了你。喜萌笑了下:“不愧是班长,周末也是会认真学习的。”牧骋唔了声,没有解释自己上的是跆拳道班。牧骋还是犹豫着开口了:“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一根软软的尖刺毫无预兆地戳进了心脏。喜萌在回过神之前,一颗眼泪从眼眶滚了出来。“……?!”沙地上的秋千架设计得极为不合理,牧骋只是一俯身,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极大的缩短了。少年动了动手指,有些无措地抹掉女孩眼角的泪:“我不问了,你别哭。”喜萌摇摇头,抽噎道:“我有个很重要的朋友离开了……”对于生离死别而言,任何安慰话语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只要放任第一颗眼泪掉出来,后面就更加难以控制了。喜萌捧着流光球,压抑了许久的悲伤一股脑儿地涌上来,哭得不能自已。牧骋心口传来一阵奇怪的绞痛。他在自己反应过来前,已经扯着喜萌的手腕将人拉进了怀中。他两条长腿分得间距颇大,喜萌扑过来的时候,只能坐在他一条腿上,灰格子百褶裙一半压在屁股下,一半散开了大大的褶皱,覆在大腿上面。喜萌吓得忘了哭。两人对视了几秒,从瞳孔中看到了僵硬的对方。喜萌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一双大手却卡上了她柔软的细腰。“班、班长……?”喜萌红着脸,狼狈地睁大眼睛。牧骋的喉结滚了下,捏住喜萌的下颌往上一抬,两瓣炽热的嘴唇随即落了下去。这是一枚青涩的吻。试探的,笨拙的,温柔的,沉醉的……女孩的脊背仰成一张柔韧的弓,在飘洒的春雨中,二人交换了此生第一次情动的气息。分开的那一刻,喜萌的大眼睛里染上一层醉朦朦的光:“你亲我?!”牧骋耍流氓的时候都没脸红,这声脆蹦蹦的控诉倒是让他闹了个大红脸。他有些气恼地捂住喜萌的嘴巴:“别讲出来!”喜萌在铁爪下挣扎,一阵呜呜呜。“你已经有二十天没主动来找我了。”牧骋说,“如果是因为难过的心情,我可以原谅你。”喜萌不明所以地望着他。牧骋:“前天十七班班花给我送了早餐和告白礼物,那个女生长得很漂亮,声音嗲,腿也长……”喜萌一把挥开他的手:“可你已经亲我了!”牧骋忍笑,直视着喜萌:“你是喜欢我的,对吗?”喜萌看上去柔弱清甜,但她在驭灵界混了那么多年,性格中不免带了江湖儿女的直爽气。小姑娘忍着害羞,毫不回避少年的视线:“喜欢的。”牧骋低低地笑起来,胸膛震动,在喜萌心田带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你呢?”喜萌咬着嘴唇戳他,“你也是,喜欢我的吧……?”傲娇的班长没有正面回答,他将女孩的小脑袋按向自己的肩膀:“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带给你安慰,只能送个男朋友给你了……”“……开心起来吧,我的小姑娘。”☆、番外之暗夜的酒顾厌是在山河卷之战结束很久后才知道苏羽是开酒吧的。“之前没告诉你吗???”明茗坐在沙发上剥桔子,清新的桔香气从手指间蔓延而去,“水晶大道上,那个很著名的酒吧区,里面至少有三成的酒吧都是苏羽开的。”“我靠大生意啊。”顾厌边鼓捣一套茶具边感慨。他从水晶大道上走了几次,那里面一到晚上跟销金窟似的,隔着几条街都能听到里面花钱如流水的动静。明涧点着手机屏幕,一只白色的耳机松松地挂在耳朵上:“苏羽家是不是有点势力啊?水晶大道不好混吧,有段时间三天两头就爆出社会新闻。”“他们家需要什么势力?”明茗掰下两瓣桔子送进嘴,“苏羽就是最大的黑暗势力。S级灵君绑住手也能干翻一群人,有几个敢送死?”“开外挂的人太无耻了。”明涧悲愤地像个底层群众。余珂雪没骨头似的歪在一旁沙发上,忍了又忍,最后犯瘾似的直起身来:“晚上蹦迪去吧!苏羽请客。”“嗳?可他开的都是GAY吧啊。”明茗犹豫。顾厌一口茶喷出来:“苏苏苏羽也是?”明茗会意:“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没听说他有交往对象。”明涧五十步笑百步:“万年单身的老男人。”“Gay吧?那不正好,”余珂雪笑得神秘邪恶,“跟着哥哥jiejie去见见世面咯,你们两个活这么大,还没进去找过刺激吧。”顾厌不敢说话:其实他也没去过GAY吧。他这人嚣张得很有自知之明,如果在酒吧里被人勾搭调戏了,很难忍住不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余珂雪循循善诱,像个引人犯罪的黑暗女巫:“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穿高跟鞋跳钢管舞的猛男哦。”“再猛也是GAY啊。”明茗没上当,一瓣接一瓣地吃橘子,“老娘手下一群基佬,个顶个儿的好看,还用特意跑到酒吧?图什么啊。”“……”余珂雪一噎,“cao?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大家确实很久没聚了。”明茗摸出手机,“我先凑一波人,约得起来就让苏羽给我们安排一下。高执部难得举行大型聚会,明茗提议一出便得到了纷纷响应。连池舟这种做任务还要预约的大忙人也一口应下了。晚上八点钟的时候,一群人来势汹汹地杀到苏羽的酒吧。苏羽一早就在门口等。看到众人的时候,男人咬着烟慢慢笑开了:“要不是认识,我都要以为你们是来约架的。”池舟挑眉:“谁敢在你地盘上撒野?”“说不准,谁知道哪天碰上不懂事儿的呢。”苏羽笑,“别怪我没提醒,长得好看的自觉跟我去三楼包厢,舞池里蹦迪的话做好被人揩油的准备。”顾厌乐了:“你这么一说谁还敢待底下?”“哥不是怕你们吃亏么。”苏羽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