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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重手,但这小孩一再咄咄逼人,曲望南也不再客气,用手里的剑轻松的挑落了小男孩的匕首,然后一掌把小男孩打倒在地。这次她转而主动攻击,提起剑就朝着那个男人去了,男人显然没想到这么个小姑娘,竟然丝毫不慌,在他们偷袭之下,还能守住进而打回来。就这么恍神,曲望南的剑已经到了他面前。他踉跄着退了两步,然后又扬起手,一阵黄烟散开,曲望南怕其中有诈,自己选择往后退了退。这时,从旁边也窜出了两个人,曲望南这时才明白,这怕不是一个偷袭,而是一个埋伏。那几人挥舞着刀就砍了过来,曲望南勉强招架住,她身后,马儿也受惊的鸣叫了几声,但没有逃跑,而是还往曲望南那靠近了两步。曲望南边打边退,一边应付着面前的俩人,一边分神确认身后的马在哪,直到肩膀一阵刺痛才又看到,那穿着女装的男人保持着抬手的动作,看着她笑的阴险。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上三根银针,已经扎进去一大半。那瘦小的男人拍了拍手,拿着刀的两个男人就停住了。“我这针上,可有毒。”那瘦小的男人声音沙哑,话里口音很重,说大晋的官话很是勉强。“你认识我?”曲望南忍着痛,但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她这次出城,谁都没告诉,但这些人摆明了就是准备充分,他们是如何得知今天她就会出城的呢?而且她来宜城也没多久,可能城里的百姓都没多少人知道,她是魏国公的外孙女儿。还是说,他们是随时做好埋伏,只为了等宜城里的人出来,不管是谁。“不认识,但大晋的人抓一个是一个。”那瘦小的男人往前走了两步,“我这毒烈的很,也就再几句话的功夫,你就要毒发攻心了。”曲望南举着剑,没有说话。“这毒叫,波若谒,中毒者会受钻心疼痛,除了我,没有人有解药。”那瘦小的男人又向前走了两步。曲望南心里其实害怕的很,她怕自己要是真被抓住了,或者交代在这里了,那家里人又会是何等痛苦。她的外祖父和哥哥,会内疚没看好她。她那在京城的家里也会痛苦悲伤,特别是她娘,重生之后还要遭遇这样的事情,那又会是何等的煎熬。这一切都怪她自己,要是不出来就好了。“我数五个数,你会来求我的。”那瘦小的男人志得意满的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四!”“三!”“二!”曲望南咬紧了牙,她不知道这样的钻心疼痛和上辈子钱白梅对她的哪个来的重。“一!”那瘦小的男人双手抱胸,勾着嘴角看着曲望南,等待着曲望南哭着求他。曲望南闭上了眼睛,等了几秒,那瘦小的男人说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又睁开眼,皱起眉,莫名其妙的看着眼神那个同样一脸诧异的男人。场面一度有点滑稽,所有的人都看着那瘦小的男人,那男人也没想到,按照毒性,这时候是该毒发了啊。“你逗我呢?”曲望南皱着眉。“不可能啊,不可能啊。”那瘦小的男子又从怀里拿出了几根针,看了又看,确实是淬了毒的啊。曲望南趁着他查看的时候,往后挪了挪,然后一个翻身上了马,那马也很是聪明,不用曲望南发力,带着她一路狂奔往城里跑。曲望南在马上回头,看见那两个男人想要追上来,但是又被那瘦小的男人拦住了。那男人站在那看着她,距离太远,曲望南看不清他的表情。曲望南的身影彻底消失,那躺在地上的小孩也爬了起来,他被曲望南的那一掌给打蒙了,缓了好久才恢复意识。“宗主!”这小孩也并不是真的小孩,他叫奇犽,早就是个成人,只是长了个孩子的外表罢了。“回吧。”迦忒罗,也就是那个穿着女装的男人,说了一句话。“可是,领主说,那是大晋魏国公的女儿,抓住她,对我们大有用处。”奇犽用着西戎话和迦忒罗说话。“这是我们的探子,科玛传回来的。”“我说,回吧,我自有分寸!”迦忒罗加重了语气,他也很是烦躁,不过倒不是因为没抓住那个小姑娘,而是他心里有了个猜想,让他难安。他的毒都是用血做底调的,只对罗亚家的人无效,可是这个大晋的小姑娘,竟也可以免疫他的毒,排除其他的可能,那就是那个大晋魏国公的后代,身上流着西戎高贵的罗亚家人的血?不可能,不可能,这小姑娘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有西戎人的模样了,而且大晋那样一位重臣的后代,怎么可能有西戎人的血。不过,迦忒罗咧了咧嘴,那个小姑娘的眼睛,倒是似曾相识。曲望南一路疾驰进了城,身上的那三根银针还没拔.出.来,但也不是很疼,只是刚才精神高度紧绷之后,如今这腿肚子都有点发抖。马儿带着她一路跑回了家,到家的时候,叶楚河一脸严肃正带着人要往外走。看见她回来,好像是松了口气。“你去哪里了?到处早不到你,这里你人生地不熟,乱跑迷路了怎么办?”曲望南还没下马,叶楚河就抬头看着她,训了起来。“哥哥。”看见叶楚河,曲望南这时撇着嘴就要哭,她本来就还是个孩子,遇到那样的事情,一项天不怕地不怕的她,都有点后怕。“哥哥!”曲望南下了马,抽泣了两下,然后指着自己肩膀上的三根银针,“哥哥,他们说,这针上有毒。”这下子叶楚河也慌了,他连忙把曲望南领进了屋子里,派人立刻通知叶尽崖和请郎中。曲望南抽抽搭搭的把刚才自己私自出城,遇到埋伏的事情说了出来,叶楚河脸色很不好看,但看她自己也后怕的不行,便没有在训她。叶尽崖比郎中来的还快,看见曲望南抽抽搭搭的,他连忙问,怎么回事。曲望南又再抽抽搭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叶尽崖看她那样也没有训她,不过脸上的肌rou绷紧,说明了这人正在生气。郎中是军队了的军医,和叶尽崖也是多年的旧识,他先帮去曲望南把银针拔了出来,然后找来自己的女徒弟,给曲望南清洗伤口,消毒。曲望南清理好了伤口自己,又没心没肺的睡着了,看的叶尽崖和叶楚河是叹气又生气。“子桓,这针上,是真的有毒么?”叶尽崖不放心的跟着军医。“针上确实是有毒,不过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贺子桓又看了看银针。“那南南可是中毒了?那要如何是好啊?”叶尽崖有些急了。“针上有毒,不过你外孙女儿,没中毒。”贺子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