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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静清叹了口气唤了一声:“重楼。”之后她略带惆怅地指了指魔界:“魔界虽并不如我所想的那般乱,不过如此萧条也当真可惜。”“夜晚才是魔界的时刻。”重楼只漠不关心地点了点头,轻轻瞟了她一眼:“本座与飞蓬之约也是该履行的时候了,本座欲去新仙界,你待如何?”“我随你一同去吧。”“也可。”两人一齐离开魔界之后,发现景天并未去新仙界,而是去了剑冢找那邪剑仙。静清见他并不太忙,便向重楼建议两人去人界逛一圈。不想,魔尊重楼竟是难得来人界一次,对人界竟一无所知。若非静清在一旁,还不知要闹出什么笑话。重楼最常呆的地方也不过是魔界,虽有空间之力,也不过常去仙界找飞蓬打架,亦或是与妖界争斗,人界此等弱小之地,并非他乐意去的地方。两人化作一般青年男女的模样,一同前往人界游玩。看着重楼立在小摊前望着那琳琅满目的物件发呆,静清轻笑一声:“怎样?虽不比你魔界的奇珍异宝,也别有一番滋味吧。”“这物件非宝非珍,可这奇形怪状本座还是第一次见到。”看重楼一副沉吟的模样,静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拿过他手里的东西,将银钱递给了老板:“给,这个我买了。”摊铺老板对于这两青年男女要买一拨浪鼓的行为并无大惊,只乐滋滋地拿过了银钱,在静清和重楼走远后才敢暗自嘟囔着“真是奇怪,方才那人竟是连拨浪鼓都未曾见过。”重楼又是何人,即使人界吵吵闹闹,他也听见了那摊铺老板小声的嘟囔声,本欲回头给他个教训之时,手臂却被静清暗暗按住了:“他未曾见过魔尊大驾,饶他一次吧。”两人这一发一按乃瞬息之间,无论是重楼脚下的动作和静清按住手臂的动作竟快得rou眼都不可见,足见这两人功力之深厚。“……你既如此说,那便算了。”重楼冷哼一声,手下微微一弹,那摊铺小贩捂着额头“哎哟”了一声,便是跌坐到了地上,重楼这才转身继续前行。静清轻笑着摇了摇头,对于重楼此刻的孩子气倒也觉得有趣,只轻落下一句:“你又何必与他计较。”便是加快了速度走到了前边。重楼凝视着她纤细的背影,唇角微弯,脚下一动,三四步的距离竟是视若无物一般重又出现在了静清身旁,他将手里的拨浪鼓放入袖中,再度与静清并肩而行。两人在人界逛了一会儿,便又回了魔界。自然是因为重楼魔务缠身,新仙界之行只得延迟了,而静清则是在夜晚的魔界开始乱晃起来。魔尊重楼曾带静清出现在魔界过,众魔族人士对于静清也是耳闻目见过的,对她的光临自是十分恭敬,并无造次之处。却不想,还是有些渴望重楼青睐的魔界之人是不屑于静清实力的,自然是找准了机会暗中偷袭,静清谈笑之间一一化解,神色淡然,却是浑身上下都是裹了“缠”的。即使偷袭的是魔物,她处理得也相当游刃有余。直到静清的身体突然泛起一阵灼热之意,虽是有魔物用手中魔剑偷袭她,可是她竟然身体僵硬在了原地,完全动弹不得。可未料想这魔物的偷袭竟是落了个空,直直地穿过了她的身体。静清瞪大了眼睛,与那偷袭之魔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只见她身体竟是如同着火了一般从下至上地开始燃烧起来——在电光火石之间,静清脑中飞快地闪过了什么,可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红葵她……”头顶上就冒出了一串火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分割线=====================================“放肆!”重楼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霎时魔力四泄,压得座下的男子瘫倒在地,竟是吐出一口血来。重楼冷哼一声,收敛了浑身的魔压,一双暗色红眸冷冷地瞪着座下奴仆:“你说龙葵在魔界里被人偷袭消失了?以她之力,这种话你也敢说,是活的不耐烦了?”“小……小的不敢欺瞒魔尊您,句句属实,望……望魔尊您明察!”重楼皱眉,内心突然升腾起一股莫名不祥的气息,这还是飞蓬被贬之后第一次出现在心中的不祥之兆。他拂袖转身,走到窗边立定凝望着整个魔界:“龙葵,你若是死了,我便要全魔界都给你陪葬。”让时间回到静清消失前的剑冢。“哥哥,我既是剑灵,自然是要殉剑的。”红葵悠悠抛下这一句,抢在雪见和景天之前,对准那炼剑炉投身而下,一滴泪自她脸庞静静地滑下,少刻被蒸发得了无踪迹:“龙葵,你既已不在,我存在又有何乐趣。如今我为龙阳哥哥殉剑,岂不也是你的愿望?”就在红葵身体刚刚接触着剑冢烈焰时,一阵火光闪过,火舌顿时吞去了她的身体。锁妖塔内。重楼掳去景天身边的雪见,扬言在新仙界等他,新仙界之巅,重楼远望着浮云朵朵,便是询问魔剑之事,既已清楚龙葵殉剑,他便打定主意要将其复活。可不想,复活出来的究竟也只有红葵,而龙葵……已然彻底消失,不知何处。重楼望着那全身火红的少女轻叹了口气:“龙葵,你去了哪里……”翻遍四界也没有你的身影,你究竟是去了哪里。重楼负手立在新仙界之巅,不再看景天半眼。少刻后他拿出袖中的拨浪鼓,轻晃了晃,沉吟了思绪。拨浪鼓被敲出的响声响起在这寂静的新仙界之巅上,单调冗长,仿佛被拉长成了整个世纪。1010、死神(一)...这次穿越的又是哪里?静清几乎对自己的处境不抱希望了。也许,她的生命就是在这样无止境的穿越里度过了罢。虽不知原有,但若能领略各世界的风光,也不算痛苦——实在是这几世,她也未曾遭遇过多么痛苦的事情。可这次,却并不如此了。静清一张开眼,便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本以为是这姑娘的闺阁,可是这房间却只孤零零地放着一张床,一张毯子,一张沙发,其余便什么也没了,就连面镜子都没有,导致静清也不知道这辈子的“自己”究竟是长了一张怎样的脸。不过看这手臂和大腿的皮肤,这姑娘应该不大于二十岁。年岁倒没什么大问题,最让静清感到烦恼的就是……连穿了三世,静清还是第一次拥有这么波涛汹涌的弧线,这胸部太大了,也太影响行动了吧……连续三世几乎都是A胸的静清叹了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视线终于从自己那起码Ecup的胸前挪开。她这才发现这个房间的高处有一间小窗,从窗口望过去是一轮皎洁的弯月,还能看出被刮着走远的风沙……咿?!风沙?这莫非是什么沙漠里边?不过在这样的沙漠里,居然还有这样的房间,又当真是奇怪。毕竟,沙漠里不该都用蒙古包之类的毡房吗?这样才能更加抵御风沙,又容易迁徙才是啊。不过,除此之外,还有更让静清疑惑的事情。床边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鞋子,周围的环境一尘不染到有些冰冷,更奇怪的是,这周围几乎是了无人气,冷清到让人有点由衷地发寒。既然有一套干净的衣服,而身上这套在床上已经磨得皱巴巴的,而且还隐隐有点味道了,反正这房里也没人,静清也就干脆坐起身来,开始脱衣服。静清刚将上身脱得只剩下一件印着粉色草莓的胸衣时,“吱呀”的一声,门那边突然响了。静清不假思索地抓起床上的枕头一把就丢了过去。她这一下来的突然,可竟没想到来人反应如此之快,竟是将她丢过去的枕头稳稳地接了下来。静清暗自一惊,明白自己这力道是不轻的,可是这来人却是轻轻松松就接下来了,这份观察力,当真不可小觑。来人将枕头挪开,静清便看见了他的脸,初次见到的时候,静清暗自一惊,不过也很快镇定下来了。只因来者确实古怪。他左边脑袋上像是扣着半边头骨状的东西,甚至还有上翘的类似耳朵的白骨。瘦弱纤细的身体,上衣贴得极紧,而裤腿肥大,腰间别着一柄刀。他那苍白得显得有些病态的脸上镶嵌着一双墨绿的瞳孔,两道墨绿的泪痕一直从眼睛延伸到下巴,看上去是够奇怪的了。不过静清在魔界见过不少妖魔鬼怪,外貌的奇形怪状并不影响她的判断。唯一有点让她觉得疑惑的大概就是来人脖颈处的那个洞了。事实上,如果此人当真是人的话,在咽喉位置穿个洞是绝对活不了的。恐怕他并非活生生的人类。当然,静清肯定不会当着这人的面发出这种疑问的,连续几次的穿越已经让她学会了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都保持淡定,不被人看穿她的外来者身份。不过,来人看到静清仅仅穿着一件胸衣,也并未露出什么惊慌躲避的表情。反而眼光平静地看着她,口气平铺直叙,没有一点起伏:“女人,你为何不慌乱。”静清愕然,这才想起自己几乎裸/身站在这男人面前。即使是过了这么多年岁的静清,也不由得老脸红了一红。她往床上一坐,抓起床上的被子挡在胸前,蹙起眉头,瞪了那表情平静的男人一眼:“你背过身去。”那人不说话,凝视了她一会儿,接着慢慢地转过了身。静清咬牙切齿地看了他背影一会儿,窸窸窣窣地将衣服穿好。“好了。”听到静清的声音,那男人缓缓转过身来,眼睛在她身上转了一圈,正在静清被盯得有些忍不住恼羞成怒的时候,他才慢慢开口:“女人,你既已换上虚圈的服饰,正说明你的心也已经属于这里了。”“……”什么虚圈?莫非是这个地方的名字?而听这男人的口气,自己莫不是以前并不属于这里,而是被他们囚禁到这边的?不能不怪静清想到这一层,实在是这个冷情的地方,还有这种只留一个小小的高高的窗口的房间,实在太像囚禁了。当然,静清不会傻到乱说些什么来暴露自己,因为她还没摸清楚这地方是什么,更不能妄自出手。所以她也只是淡淡地抖了抖衣领,捋了捋衣摆,淡淡道:“如果我的心坚定在那里不变,那身上穿的是什么也根本不重要。”对方似是没有意料到静清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他表情波动不大,但静清还是从他微小的动作和变化里看清了些东西。这男人大概是扮演的“说客”的角色,是被谁派到这里来说服她“归顺这里”的。不过,这男人看着这么瘦弱苍白,可是别在腰间的那把刀可真是危险,看上去绝非泛泛之辈。静清并不清楚这边行事,自然以谨小慎微为主。既然两人是对立方,静清也不和他客气,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口气漠然:“你来做什么。”来人也没管上静清奇怪的地方,只冷冷道:“女人,蓝染大人要见你。和我来。”听到男人的话,静清暗暗一惊,相比这“蓝染大人”就是这群绑架犯的头目了。虽然她还不太清楚,但是很明显的,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应该是不愿意到这里的,而这种囚禁的方式,很明显的,她这是被绑架了。跟在男人后边走着,静清看着他纤细的背影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这个男人的能力到底如何,虽然rou体瘦弱,但是总感觉他内里另有乾坤……而且,这具身体也有些让人觉得奇怪。她突然觉得有点像穿越到了基裘身体上时候的感觉,总觉得什么地方隐隐流淌着什么力量,可是却……唔,她自然是不知道的。男人将静清带到了一个用铺满了大理石砖和立柱的大厅内,这大厅看上去倒是一尘不染,气象威严,不过大概是因为太干净了,让静清由衷生出一丝寒意。连脚步走在这大理石砖上都是这样清脆的,仿佛敲击在心上一般,一下一下,响得令人慌乱。在目的地的方向,那里有一方高台,高台上那高过两人的座位是像白玉砌成一般,洁净白皙。而那座位上竟是坐着一个人。以静清用上“凝”之后的眼力,自然是可以看清楚那人的面容,只见那是个拥有棕色头发,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单手撑在那看上去倒是比来迎接她的那男人像人多了,不过他唇边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却是让人更觉得危险。见到静清的到来,他褐色的瞳孔仿佛迸溅了淡淡的光芒,不过它稍纵即逝,让静清差点以为这只是她看错而已。“欢迎光临。我们的城堡‘虚夜宫’。你是叫井上织姬吧?”那人开口说话了,嗓音有些低沉,听上去倒是磁性的很。井上……织姬?这家伙没必要骗她,那看来这应该就是这具身体的名字了吧。静清沉吟,紧接着轻轻点了点头:“是。”“抱歉直接切入正题。织姬。”那男人甩下这句话之后,褐色的瞳孔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顿时静清觉得空气□了许多,仿佛一股压力如砖块一般压在了身上:“能给我看看你的能力么?”能力!看来,静清大概能理解这人将“自己”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了,看来并非劫色,只是想要她身上的能力,或者是想要她成为助力么?可是抱歉的是,静清对于控制胁迫自己这类事生性不爽——估计是人都不怎么爽。虽然那男人降在自己身上的威压确实很强,但是,静清自诩练习念力千余年,又修炼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