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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剧痛而拧成一团的眉眼上,但焦珩说话仍是冷冷的,强势流利,直白分明。「我先做两次,然后换你用嘴巴弄或自己坐上来动,直到我满意为止。我打算补三小时的眠,所以最晚三点前要解决完毕,你最好敬业点,别从头到尾都是这副要死不活的德性。」正如影片里原本羞怯的主角最后都会变得放浪,焦珩原本也预期过一会儿,小鬼就会露出真面目,但实际上却不是这么回事。「……喂,叫你别动,你干嘛还老动个不停?安静一点!」第一次射精在体内时,小鬼忽然暴动起来,之后就越来越难压制,反抗的力道也逐渐增大。行为一直脱轨的床伴令他心烦,也严重破坏他的兴致。只可惜,并没有连性欲一起破坏掉,反而像雨天得不到纾解的水库一样越发高涨,越发焦躁不安。「不准把脚阖起来!不要乱踢!都说了我不喜欢玩欲迎还拒这套,你听不懂中文吗?妈的曹小隽,竟敢拿瑕疵货来整我!」耗了大半天,小鬼仍是哭哭啼啼,挣动不休,什么「技巧」、「厉害」没看到,话也不说一句,只有眼泪像是永远都流不完。焦珩本来耐性就不佳〈工作除外〉,此刻更是磨耗殆尽,语气也由淡漠转为火大,再降温成冷酷的讥诮。「你那什么表情?你到底在哭什么?老装成一副贞洁烈女被活活强暴的模样,你脑袋没问题吧?到底想演到什么时候?还是说非要这样边演边做你才兴奋得起来?」将不知第几次试图坐起身的少年摔回去,一把翻转朝下,焦珩用领带缚住他双腕,右手压着他头颅抵在地板上,另一手粗暴扒开臀瓣,火热性器直探已被蹂躏成深红色、犹不断抽搐缩张着的窄xue。「好啊,强暴小处女的戏码是吧?」他冷哼。「那么爱演,我就陪你慢慢演!」当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时,曹小隽咕哝着睁开好不容易阖起的眼,真的有想杀人的冲动。焦珩这家伙,真把他当佣仆使唤不成?「焦大律师,做人不要太过分─」「老板,我是小凯,对不起!」一阵呜咽声劈头传来:「我刚才骑车不小心跟人对撞,现在人在医院,呜……」「什么?是小凯你啊……车祸?你没事吧?」「还好……只是今晚的「约」,我大概没办法去了……呜呜……」「没关系没关系,养伤要紧,我会帮你跟客人解释的,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吧!」打着呵欠安抚完,曹小隽抛开手机,两眼一眯,「咚」一声又倒回床铺。─等等,小凯受伤在医院?这……奇怪了,小凯的「客人」不就是焦律师吗?如果小凯人不在焦珩那边,那焦珩口中的「小子」又是谁?这个问题好像很重要,他应该要好好想想……曹小隽睁开眼,茫然望着天花板。三秒钟后,他的眼皮又慢慢垂下,一直到日上三竿,都没有再睁开过。外传?他和他和他。4酒吧旁的某条暗巷里。循着吵闹声而来的阮苑森,原本预期看到的,并不是这样的景象。「你要自己撞,还是我抓你的头撞?」几具男性躯体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唯一站立着的焦珣,身上的庞克T恤已经被粗暴撕开来,露出震呆一众人的平坦胸口。裂成两半的黑白骷髅头图腾上溅了点点鲜红血迹,看起来好像原本就有的装饰一样。「不用麻烦……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跪伏在地上的男子抖着声音说,咬牙闭上眼睛,对着面前的墙壁用力撞了两下。登时一阵头昏眼花,差点没昏倒。「太小力了,少爷,你没吃饭啊?还是我帮你吧。」焦珣懒懒一笑,五指陷入男人发里,抓起他头颅,对准砖墙上一处没砌好的突起就是一轮猛撞。男人惨叫不绝,一开始还很凄厉,之后逐渐变得微弱,但施暴者好像没听见一样,执意重复着手上的动作。直到另一只大掌伸来,抵在已经半昏迷的男子额头上。「可以住手了。再打下去,他真的会没命。」「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扁!」焦珣已经打红眼,眼底满是狂乱之色。这家伙怎么回事?阮苑森暗暗皱眉,道:「冷静点,打死他对你没好处。」「我爽就是好处。」「你不是想去告发我?」他试图提醒他:「杀人罪和非法打工,你觉得教练会要谁先滚?纪攸茗以后绝对也不敢再接近你。」两双眼对峙许久,泛红的那双逐渐恢复清明,焦珣重重一哼,终于松开纠结于指间的头发。男子失了箝制,登时软倒于地,头上鲜血缓缓淌出。「疯了你。」阮苑森蹲下来,检查男子伤势,决定打电话回酒吧请人来处理。他跟焦珣干过架,当时这女人脸出手根本没这么狠。「他如果有什么万一,你准备吃牢饭!」「是他们先招惹我。怎样?模样看起来比较凄惨,就可以博得比较多的同情是不是?」焦珣冷笑,往地上一坐,抬高左脚、绑紧鞋带片刻后,一把脱去鞋子。「那这个呢!?谁来赔我!?」原本形状姣好的脚踝,如今肿胀成几乎两倍大。阮苑森见状微微一愕,脸色随即沉下。受了这种伤,不要说暑假集训了,九月开始的国中联赛能不能出赛,都还是未知数。焦珣咬牙道:「妈的……膝盖好不容易才复健好,居然又遇到这种鸟事……这群垃圾,仗着人多偷袭我,死十次都不够赔!」「脚伤成这样,你还能站着跟人干架?」阮苑森不可置信:「脚会肿成这样,你自己也要负一半责任。」「那又怎样?敢惹我就要付出代价,一个都别想跑!」焦珣怒目狠瞪,扯着自己身上被撕毁的衣服道:「阮苑森,别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这笔帐也要算一份在你头上!「他们想找碴的对象本来是你吧?全瞎了狗眼,竟然把我当成你马子,没戳烂他们眼睛、喀掉他们那根,我已经很仁慈了!明明是你跟人结下的梁子,关我屁事啊!?凭什么─」「吵死了,我有说我要置身事外吗?」阮苑森皱眉接住他砸来泄愤的鞋子,屈下身尽可能放轻力道的替他穿上。「上来!我家就在附近,我背你过去。」他背向焦珣。「有时间鬼吼骂人,不如赶快冰敷你的……喂!」这家伙居然用没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