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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还残害到了真传弟子身上,谁啊这么牛?”“一定要查!否则以后谁还敢将后背交给自己的同门?”“等下,和宁师姐站在一起的是孟师妹,葛师姐龚师姐和童师兄吧?难不成是他们中的一个?”这事影响太大了!堂堂正道宗门的弟子敢自相残杀,被查出来废除修为都是最轻的惩罚。宁长青没再说话,截取了宁欢的一根头发,抬手一挥,一道淡青色的水幕凭空出现在半空中,水幕中波纹guntang,逐渐回朔过去。从一开始进山林里,再到慢慢深入,再到被人追杀,慢慢定格在了孟珊玲从远处扑来,直接将宁欢给推下了魔窟之中。水幕中,清晰的将孟珊玲嘴角那抹得意显露出来。再到,她向童辉几人哭诉是魔怪将宁欢给抓下去,几人将一切罪责推到了白云宗的头上,一举一动都无所遁形。宁欢偏头看向孟珊玲,唇角上扬,“孟师妹,请问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满堂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孟珊玲的身上,没人能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姑娘能做出这种事,简直胆大包天。顾许生最为震惊,脸色由白变青,再由青变紫,再由紫变黑,像极了戏剧里的脸谱。孟珊玲脸色僵硬,暗暗传讯给令牌中的人,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诉道:“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被魔气迷了心,我怎么可能会对宁师姐做出这种事?”“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呜呜呜。”她跪伏在地上,低声呜咽着,模样柔弱动人,可却没人心疼她,都觉得活该。残害同门,满口谎言!这样的女人是他们的同门,他们也不放心,连宗主的女儿都敢下这种手,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宁长青神色冷漠,无动于衷,“按照宗门规矩,当废去修为,关进暗牢,以儆效尤!”“须枝长老动手吧!”“是!”一侧,须枝长老按着剑缓缓走向孟珊玲,他阴沉着一张脸,看着便让人觉得胆寒。他在宗门内便担任的是刑法堂堂主的位置,即便眼前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面容也没有丝毫变化,古老刻板。“慢着!”帐篷外,有老者的声音响起。一个白袍老者缓步踏了进来,环视四周,望见宁长青,嘴角微微抽搐,很快便又压了下去,拱拱手,“宁宗主好久不见,风采还是一如往昔啊。”宁长青掀了掀眼皮,也勾了几分笑,“廖长老,说起来还得感谢廖长老送来的十万下品灵石。”他顿了顿,呵斥,“还不快谢谢廖长老!”一众弟子齐声道:“多谢廖长老!”廖闻奇脸色僵硬,眼底有几分怒火,握紧了手掌又松开,挤出一抹笑,“老夫此次前来是保一个人。”他指着地上的孟珊玲,笑着道:“这丫头与老夫有缘,还请贵宗高抬贵手,放过这小丫头,老夫回宗后定会好好教训她。”宁长青坐了下来,大手摩裟着储物戒,冷声道:“此人犯了宗规!”闻言,廖闻奇笑了笑,“老夫知道,所以老夫想来此讨个面子,一个弟子而已,宁宗主犯不着因为她恶了我们白云宗吧?”“廖长老是在威胁我?”“老夫不敢!”廖闻奇脸上带笑,话虽这么说,可神情自若,仿佛拿捏住了他。“给你个面子?”宁长青玩味的勾了勾唇,抬手震碎了孟珊玲的经脉,“廖闻奇,凭你说这话还不够资格,让卓敬之滚过来再说!”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孟珊玲暂时下线qwq第20章“你……”被当众落面,廖闻奇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握紧了拳头,眼底怒意一闪而逝。不过,他也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够资格和宁长青叫板,不仅仅因为身份,更因为实力。能在百岁内坐稳长生剑宗的宗主之位,根本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思及此,廖闻奇松开了手掌,面色恢复如常,瞥了一眼地上的孟珊玲,眼里有些嫌恶。他本身还有点怜惜这人,毕竟也算为白云宗付出,若是不做什么,倒是显得太过薄凉。现在看来,这人废了,抬回去也是占空间。孟珊玲看着他,大概能猜出他的想法,心中微凉,连忙传讯过去,“若是白云宗刺杀宁欢的事传了出去,只怕您今天轻易走不出这个门!”廖闻奇眯了眯眸子没回话,抬头看向宁长青,清声道:“既是废了,老夫能否将此女带回去?”“自然。”宁长青笑的温和,抬手吩咐,“须枝长老,执行宗规!”“是!”须枝长老目不斜视,半蹲了下来,手一挥,握着匕首的手倏地刺向孟珊玲的丹田,刹那间,灵气像是开了闸的水,哗的一下冲了出来,将本就遍体鳞伤的经脉冲的四分五散。神色平静的做完这一切,须枝长老这才起身淡淡道:“宗规已执行完!”“宁宗主后会有期,告辞!”廖闻奇二话不说,铁青着脸将孟珊玲给提了出去。“葛芸芸、童辉、龚秋月三人包庇撒谎,当关入暗牢三月静闭思过!”“是。”一众弟子噤若寒蝉。是惩罚也是警告,警告在座的诸位弟子不要有什么小心思,一旦犯了宗规下场就如孟珊玲一般。宁长青摆摆手,吩咐,“若无事,都散去吧。”一众弟子这才又散去,帐篷内只余下顾许生几人。宁欢望着帐篷外,心头有些可惜。没能把孟珊玲彻底留下来!不过她也知道,白云宗的长老介入其中,若是一点面子不给,会坏了两宗之间的关系。宁欢对此倒没好失望的,只不过下一次见面,就是孟珊玲羽翼丰满的时候了。“你也够出息,被个女弟子暗算成这样。”宁长青轻斥了一声,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问:“你落入魔窟中,怎么逃出来的?”按理说,如她这般修为,一旦点进去,定是尸骨无存。宁欢眼皮一跳,直视着他颇为无辜的摊手,“我也不知,只是隐约中记得有个人救了我。”宁长青恍然,不疑有他,略带了些感慨道:“应当是某位路过的前辈,你这丫头也是好运。”说话间,他神色一怔,皱了皱眉头,“你在此歇着,若有事和长老说,我得先回去了,宗门内还有事要处理。”“谢谢爹。”宁长青摆摆手,身形一闪离开。宁欢倚在了软榻上,小脸仍有些苍白,带着几分弱不禁风的意味。顾许生顺势坐在了旁边,眼里自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