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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心虚的,摊摊手,“你的地方本君为何去不得?你别忘了,小酌峰也是本君的地方。”宁欢“………”她摊摊手也就随他便,只是进了院里便“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小酌峰也是你的地方没错,但这个院子是我的,我有权利不让你进。”敖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小丫头变得鬼灵精的,不好骗了。宁欢没去理会他的想法,从储物戒里将两朵幽棠花给拿了出来。不出所料,幽棠花出了无尽深渊,没有了魔气滋养,很快就变为了枯萎。不过宁欢清楚,幽棠花没有死,只是枯萎了,只要回到无尽深渊,立刻便能重新绽放美丽。她在院子里找了许久,找到了一个金色花盆,将两株幽棠花移栽了进去。宁欢咬破指尖滴在了幽棠花上,漆黑的花朵顿时绽放,花心艳红的近乎诡丽,不过却只是昙花一现,很快便又消失。宁欢有些失望,看来种植幽棠花的可能性不大。她其实并不算多喜欢幽棠花,可接触的久了,觉得这种妖艳的花朵也很好看。“宁师姐…”门被人轻轻扣响,很有礼貌。是陆齐的声音。宁欢放下幽棠花,起身推开了门,陆齐就站在门外,手中拎着花锄,轻声道“刚刚问了守门弟子,他们说您回来了,我想着特地过来看一看,问一下您的院中有没有什么需要种植的花。”宁欢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委婉的告诉他,她并不算多喜欢花。少年将花锄提起来,眉眼弯了弯笑,“我搜寻了很多奇花异草,师姐若喜欢的话,我可以为您种上。”他眼神分外纯净,抿着唇便又显得沉默寡言。宁欢看着他点了点头,“行,你进来吧,看看我这里可以种什么。”陆齐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进来。小院不算大,却分外清雅,他一眼就注视到了石桌上的幽棠花。枯萎着,却能看出之前盛开时的诡丽。“师姐喜欢这种花吗?”陆齐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眼,并没有见过这种花,也没在书中见过,有几分新奇。“这朵花叫什么名字?”“幽棠。”“幽棠花…”陆齐怔了下,隐约好像听谁说起过,不过又不大记得了,挠挠头,陷入了沉思中。宁欢解释,“幽棠花,只长在无尽深渊。”无尽深渊…陆齐想到了她上次被人推进无尽深渊里,心中忍不住有些怜惜。或许,也正是因为她这种苦中作乐的性格,所以才能够从无尽深渊那种地方活下去吧。那个孟珊玲,他是打过交道的。一开始他便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善茬,表里不一,现在想想果然没错。只是那个时候他太过大意,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宁师姐,没有让她警惕她,不然一切或许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他在内门中,其实听到很多人都已经原谅了那个孟珊玲,他听着心中格外的不舒服。就因为她客客气气,柔柔弱弱的,所以别人就要原谅她吗?他们不是宁师姐,没有经历过那种掉入深渊的痛苦,有什么资格代替她原谅。陆齐垂下眸,握紧了拳头。孟珊玲,他记在心里了,如果有机会遇到她,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想什么呢?”宁欢在他眼前挥了挥,轻笑,“有些花只生长在特定的地方,除了那个地方以外,其他所有的地方都会枯萎,比如幽棠花。”“它现在这样我觉得这已经够了,至少日后在无尽深渊中,它会重新绽放属于它的光彩。”陆齐点了点头,可目光还是下意识的看向幽棠花。能看的出来,宁师姐好像真的很喜欢这朵花,语气中带着一股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遗憾。陆齐沉默了一会儿,问“能给我一株吗?”宁欢愣了愣,“你也喜欢吗?”“你要是喜欢的话尽管拿去好了,反正现在这样,在这里也只是当装饰品罢了。”她笑了笑,将其中一株幽棠花拔了出来递给他。“没什么其他讲究,直接栽种在花盆里就行,反正也不会活。”陆齐点点头,很想告诉她或许可以研究出来重新养活幽棠花的办法,可想了想还是空话。“谢谢。”宁欢摆摆手,“不用。”他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下去,带着幽棠花转身出去了。宁欢送走他,刚关门,便被人从外撑开,她怔了下,便看到敖冀微沉的脸,“他能进你的院子,本君不能?”第44章敖冀抵着门,脸色阴下来,很明显的不满,青眸里满是愠怒,连带着额前的龙角也颤了颤。宁欢松开门,回了一句,“他来替我种花。”敖冀被噎了一下,想了好半天,闷闷的回道“我来替你种草。”宁欢被气笑了,转身回了院子坐下来,“你要是想进来直说便是,何须找那么多理由?”敖冀哦了一声,直接推开门坐到她对面。两人大眼对小眼。宁欢按了按眉心,很诚恳道“我要修炼。”敖冀面色沉了沉,又想到方才听到的欢声笑语,忍不住有些不平,大手用力捏紧了石桌。那种花的小子哪里好?没修为没相貌,偏生这没眼力见的丫头就对他那小子客客气气?他越想,手下力气便使得越大。宁欢看着石桌上被捏出的裂缝,叹了口气,“有一说一,桌子是无辜的。”敖冀“???”本君这么生气,你这丫头不知道哄哄,反倒关心你这张破桌子?他咬牙,一掌将石桌拍的粉碎,然后格外有气势的瞪向她,像是要吃人。宁欢先是一愣,而后明白了。这条龙在没事找事,纯属挑衅!她揉捏了一下拳头,站起身,周身剑器环绕,大有你再多嘴我就一剑戳死你的意思。小姑娘好像真的生气了,凶巴巴的。敖冀越发生气了,他也嚯的起身,气势十足,“一个破桌子,本君拍碎它,是…是为了你给你换新的。”说到最后,他看着她语气逐渐变得微弱。宁欢“???”敖冀好像来真的,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张精致的玉桌,“看,是不是比你那张好?”宁欢点点头。“那…不生气了好吗?”他凑过来,语气里难得带了点小心翼翼,“本君只是生气,我就是…嗯…反正本君没和你发脾气,你也不许。”宁欢收了剑,被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