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反制刘维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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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sy.刘维义冷哼一声,心中却是未把这个后辈小子放在眼中。在他心中,一个半死不活被吴氏流放的吴珣在加上一个突然蹿出来的小子,便是有些不错的天分,但是毕竟还没有成长起来。在许氏和刘氏两个海域巨室的默许下,只要他做得干净些,便是吴氏也不敢在这上做什么文章。是以,刘维义挥退身后几个弟子门人,祭出一柄赤红鱼鳞刀。意念一动,那鱼鳞刀瞬间在众人眼中化成一只赤红色怪鱼,一甩头一摆尾,夹带着刺耳风啸,向着洞府大阵狠狠撞去。这一番声势极大,刘氏几位炼气弟子不由呼吸一窒,纷纷向后退去。刘维义对此心中满意,这一手却是他有意为之,他掌管刘氏灵脉洞府已久,先前又做了安排,这次出手已是全无顾忌。轰!那怪鱼一头冲入洞府大阵之中,便如同鱼跃如海,惊起一阵灵气波动。吴贝贝、李珠儿二人人虽看不见外面景象,却感觉得到外面剧烈的灵气震动,不由脸色一白,齐齐望向祁福。再见祁福一脸平静,如古井无波,却又觉心中那股惊惧慢慢平复了下来。一旁郑康却是见识过祁福的手段,心中也不担心,连忙对着吴、李二姝道:“两位姑娘且宽心,主子比起外面的那位刘修士不知强了多少倍,便是随手一抓也要捏死这样的十个八个,两位姑娘只管看戏便是。”郑康长得一张僵硬古板的脸,这一番话却故意说得夸张,这一番强烈对比,让两个姑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心中最后一丝惊惧压了下来。祁福见此,心中微微点头,又将注意力拉回洞府之外。吴芳给的大阵虽是五阶大阵,但是却侧重于干扰修士心神,若是对付刘维义拿着灵器硬憾的主儿却是有些不对路子。祁福想了想,一挥手,将那迷幻大阵的防御阵盘收了。身子一晃,开了洞府,飞身出去。郑康三人虽然不明所以,却也连忙起身跟上。刘维义一见祁福几人现了身,只觉是自己的凌厉攻击让这小辈不得不服软,心中不觉得意,暗道之前刘方将这祁福说得颇为不凡,如今一见,却也不过尔尔。原本他还有些顾忌,只想将这几人赶出去,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出手收拾。如今再一细想,若是他先将这祁福打得半死,在折磨一番,送到许苍跟前,功劳岂不是又番一倍?刘维义越想越觉得这个功劳不能便宜了别人,当下再次催动鱼鳞灵刀,向祁福几人斩去。祁福冷哼一声,鸣霄剑出鞘,手腕一挑,剑光惊鸿。自他领悟剑意之后,剑气更加凌厉。剑招未改,但是威力却大了二倍不止。祁福脚下一点,旋身而起,不躲不闪,一剑迎着鱼鳞刀而去。“剑四,碎星。”这一剑锋芒炽盛,当着有如可以剑斩星辰一般,那鱼鳞刀声势虽浩大,遇到这凌厉剑芒却也要被压得无法翻身。刘维义心中一惊,连忙全力催动灵力注入鱼鳞刀中,鱼鳞刀身上红芒一闪,旋即,竟化作凌空解体,化作数百细小鳞刀,如鱼群受惊,瞬息散开,反向祁福围去。这一手也算得是刘维义极为得意的一招,与人斗法之时这一招往往会做到出其不意克敌制胜。便在刘维义心中得意之时,却忽地一下,胸口如遭人重击,一阵剧痛,脸色一白,吐出一口鲜血。只听“叮叮当当”一阵金铁落地之声,再一眼,却见数百鳞刀如同破铜烂铁一般掉落一地。刘维义一惊,连忙分出神念感受鳞刀,却觉这股神念如同石沉大海,大骇未定,心却一紧,立刻祭出一小钵灵器。只听得‘当当当当’一阵连响,他定眼望去,心中却是要气得吐出血来,那祁福确实用剑一挑,带起那满地散落的鳞刀反卷向他。虽然没有注入灵力,但是鱼鳞刀的锐利却非同一般,乃是刘维义极为得义的上品法器,他手中这件小钵只是一件下品灵器,没一会儿便多出了几道划痕,刘维义也意识到不能硬抗,连忙四处躲闪,好不狼狈。刘维义这一躲,却是苦了他身后的一众弟子,他们不过炼气修为,又无灵器护体,几息之间便伤了个七七八八。祁福无意取这几人性命,也没下杀手。刘维义见此,又气又急,这时祁福攻势一缓,刘维义却是在顾不得其他,当即曲手成爪,大喝一声:“小辈找死!”随着他这一动作,祁福感觉身前一股巨大吸力毫无痕迹的出现,立刻抽身后退,瞬间脱离其吸力的范围。刘维义脸色涨红,额头脖颈青筋暴出,已是使出了压箱底的招数,心中他念尽去,只留下无限杀机。祁福手掌轻轻一推,一股灵力将郑康三人送入洞府之中。祁福冷笑一声,道:“刘氏十二秘法武技,便有一种名叫小牵引手。”“既然你知道其中利害,也不要枉做挣扎,省得一会儿多受痛苦。”祁福也不回话,脚下步子一错,反身向着那吸力冲去。刘维义先是一惊,随后一喜,他这一手浸yin数十年,威力极大,连忙全力催动,定要让这小子在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祁福身上一重,却是如同被握无数巨大压力挤压着。心中不禁暗忖刘氏秘法神奇,确实有些门道。若是寻常筑基修士,一旦被这吸力引入其中,只怕不出片刻便要经断骨裂。可惜祁福的**经过不少灵药淬炼,又拥有两种罕见的伪灵体,远非寻常修士比得,这吸力一时半会儿却也奈何不得祁福。祁福目光闪烁,不一会儿,便找出了这秘法的破绽之处。手中鸣霄微微一颤,发出一声清脆剑吟,庚金二十四已经使出,庚金二十四剑本就是凌厉无比的杀伐剑术,有攻无守,祁福领悟剑意之后,运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已趋于大成。祁福连出数剑,每一剑俱刺在一点。刘维义脸色一变,手腕一阵钻心剧痛传来,整只手掌竟被祁福斩下。祁福周身压力一散,速度再次提升,不过瞬间已经来到刘维义面前。刘维义来不及躲闪,脖颈一凉,却是再不敢动。祁福也不看刘维义,手在他后脑一点,刘维义身子一软,倒地不动。祁福又令郑康将地上躺着的哀嚎的刘氏弟子捆好,然后将刘维义拖入洞内。祁福对着刘维义一弹指,一只血红色小虫红光一闪,钻入刘维义体内。祁福再一弹指,刘维义幽幽转醒,先是恍惚,片刻之后才意识到如今处境。神念一动,祁福催动刘维义体内血嗜虫,刘维义哀嚎一声,只觉全身上下如同被万蚁咬噬,疼痛难忍。不过片刻,周身已被汗水浸湿。刘维义终是忍不住,开口讨饶。祁福面色不变,却不收手。又过了盏茶的时间,刘维义已经气若游丝,连挣扎都变得极为微弱。“道友,道友收手吧!刘、刘、刘某受、受不住了......”祁福见差不多了,这才命令血嗜虫停下动作。让刘维义缓了一会儿,祁福这才开口问道:“刘道友还是不要做多余之事好,我想这血嗜虫的滋味道友不会想在尝试了吧?”刘维义身子一僵,然后渐渐软了下来。“刘道友这次行事是何人指使?”刘维义本不愿说,但是见祁福又要催动那折磨人的血嗜虫,脸色一变,立刻道:“是许苍,许氏许苍,他许诺只要我能想办法将你洞府内这几人赶出去,便给我一颗明心紫芳丹。”这个答案不出祁福的意料,点点头,祁福又问道:“你这次出手可有刘氏参与?”刘维义略有些犹豫,摇头道:“我虽做得隐秘,但是动静也闹出了不小,便是没有参与,定也是知道的。”祁福冷笑道:“枉你活了这般年岁,刘氏竟然知道你私通许苍,又如何能留你?若这事儿你做成,吴氏找上门来,自然要你出面来挡。若做不成,你一个刘氏长老却为许氏做事,这等背祖叛族之事又如何能饶你!”刘维义面色一僵,随即道:“不可能!那吴珣不是已经被吴氏驱逐了!吴氏又怎么会你们两个小辈与我刘氏许氏为难?”祁福冷哼一声,却是不再说话。刘维义也不是蠢人,被祁福这番一点醒,心中越想越觉得祁福所言极对,身上不禁打了个冷颤,再将事情仔细回想,却是不禁悲从中来,这一番最新算计他的不是旁人,正是他的亲子刘方!“刘道友若是想通了,我们便谈下面的事儿吧!”祁福看刘维义脸色变幻,知他已是想通,道:“刘道友这番无论如何都是必死之局,我却有个办法还能给道友一线生机。”刘维义此时心思乱极,已是失了主意,抬头望向祁福。“道友此番前来祁某处拜会,一见如故,相交莫逆,日后祁某洞府中这几位小辈还要刘道友多费心了。”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临时去了亲戚家过年qaq后半夜才回家所以木有那到爱的小红花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