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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失落地垂下了,他抓皱了被单,小腿分别架在莫诀的肩膀,臀部微微向上浮起将他泥泞的沼泽地彻底袒露著,以及他被爱液润滑过的股沟……“其实,你有些自觉好吗?”忽然提起下午的事也好像没有半点怒气,莫诀说话的口吻很平易近人,他跪坐著以手掌撑举简古明的内膝,小腹紧贴著他的私处,尔後将胯下粗长雄伟的性器挤放进他的两腿间,用这坚硬的灼热抵住他总是贪得无厌的小rouxue,暗哑地道:“我交待过你这怀孕的前三个月别玩下面,真觉得受不了就用手指在外面揉揉,但别伸进去里边,你怎麽不听呢?”“对,对不起。”不知道原因的,这平静无波的话语比风无释的咆哮更让简古明畏惧,他泫然欲泣地瞅著莫诀,感受那火红强壮的roubang正熨烫著他xue口的嫩rou,茎身碾压他的蜜唇和两边饱满的rou阜,让他只能主动地夹紧腿根取悦这狰狞的巨蟒,泪眼朦胧地说:“莫诀,是我不好,别生气。”“……究竟,你是怎麽变成这样的?”还没怎麽弄,简古明的性器就在溢冒著浊液了,两个精囊也膨胀了不少,雌性的媚洞就更是春潮汹涌,莫诀观察著他身体自然的反应,深沈的眼眸略显著危险,低喃著问说:“是我们做错了?不该让你学到坏成这样……简,那如果是我们以外的人碰你,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也会喜欢吗?”莫诀问得云淡风轻,风无释抽烟的手却停住了,他不太明显地提心竖耳等著回答,所幸简古明只是呆愣了小半响,思考著这个费解的问题,接著就懵懂地反问:“为什麽……会有你们以外的人?我和你们交往後就没碰过别人……女人?你,你在挖苦我麽?我现在的身体哪里还能接触女人?至於男人,这从以前就相当无聊可笑啊,我是谁,天下有哪个男人够资格上我,给我上的话我还不感性趣……只是你们才不同一点点啊。”恐惧他的想法会惹得莫诀不高兴,简古明说话颇谨慎的,不过他养成的性子里有些狂妄自大,而他给的答案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能勉强接受,於是风无释继续利用抽烟来控制情欲,莫诀则抚摸著他精壮的大腿,不表态,只是腰杆开始前後动作,rou杵放在他的蜜xue上摩擦。“……嗯,嗯……”随著莫诀在他xue口的挺动,简古明全身细微地战栗,他的眉眼间逸散著一丝放浪,敏感至极的部位被粗巨的性器上下蹭弄,那种火炽一样的温度渗透了他的小缝钻入他的xue径,极尽yin靡的rou壁频繁地颤缩著,滋润的汁液是接踵地外溢,“啊嗯,啊……”心跳顿失了规律,莫诀的眼瞳好似有几许猩红,他轻抿著薄唇,以惊人的意志力控制著想狠狠捅穿简古明的念头,肿胀欲裂的性器一次次在他湿滑的rouxue前经过,被他晶莹的蜜水濡湿了茎身,就连两人的下腹都给这水液溅得滑腻非常。室内沈闷得难以忍受,男性的麝香交杂著淡微的汗味,空气上升到几近沸腾的程度,仿佛燃烧著火苗,越是呼吸越使人感到目眩神迷。风无释的烟一直抽著,一根接著一根,他抽烟的样子很有味道,只是他身後的人无暇欣赏。“……呜,求你,可以了,呜……”性欲游移在满足与饥渴的边缘,简古明受不了地摇头晃脑著,揪扯著被子,他哭著求饶,感官混乱得高潮都不太能体会了,整个人都被顶得起伏不定,大腿也给莫诀撞击得一片通红,“莫诀,快点吧,啊……我好难受……”“乖,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再忍忍。”似笑非笑地安抚著他,莫诀的心思有些不能捉摸,他态度透著不能发觉的冷酷,可他还是加紧了寻获高潮的速度,手掌抓握著简古明健美的胸乳,他几乎是在强迫自己射精了──性器在蜜xue上摩擦的频率猛得大床都在剧烈地颠晃,莫诀把简古明弄得大声地哀叫连连,他感觉就像有一根粗壮的火棍紧压在他的雌xue前後地搓蹭,发狂地搓蹭,一秒都不肯停,直到将他护著xue口的两瓣rou唇蹭到发肿,分翻著露出殷红的小核,然後──放下扛在肩膀的双脚,莫诀的右手圈握住分身的大部分,把硕满的茎头凑到简古明的xue缝,顶了几下便使力地一举插了进去!!“啊啊──!!”放声痛哭,简古明用力地弓起身子,他差点将被单揪裂,强悍的巨物倏然插入了一小截,硕大的茎头挤开他的蜜唇塞进了他的体内,他的xue口被撑大,xiaoxue还没从侵占中适应过来,一道热流就冲刷过他抽搐的xue壁,强劲地激射进他屯聚著沛沛春水的湿xue……35──不能想象,假若他们之间一直只有一个存在,那麽这些年该怎麽过来?拥有永恒的生命。他们两兄弟,风无释回想起来,在遇见简古明之前,他们似乎从来没有过什麽冲突,或者说算得上冲突的矛盾。以前的以前他不知道,但自从人类史上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过後,闪电和光波将空间撕开了很大的缺口,火海和烟云之中,他们在万丈的地底内的沈睡也於此终止。那一天,他们在一片荒芜之地苏醒,倏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火红的苍穹,沈睡了不知多少年的他们,终於因这场战争与爆炸而重新降临了人世,带著空白的记忆和身份──漫天大火卷席过的焦黑的土地,这片无尽苍凉的废墟,遍野堆积的尸体残骸,那些看不见的血迹和悲泣的灵魂,两棵苍天的古树在弹指间迅猛地破土而出,它们蔓延的枝桠为血红,它们的叶子为深黑,它们的根脉在比地狱更深的地里互相缠绕,不容撼动的双生树。记忆会丧失,但一些潜意识的本能并不会因为遗落了记忆而改变,就像呼吸一样。两个绝色的男子傲立在亡灵树的顶点,死去的人们的灵魂欣喜地依附进树干内,而他们则同时看见了对方一模一样的脸。大概只是在四目相对的一刹那,他们就明白他们的关系,心中了然,甚至彼此都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还有那不浓不淡的亲情。是的,亲情,就算他们无法得知是谁创造了他们,他们是如何成为如此强大的魔兽。没有过往,不知道曾经,可他们的未来却是长生不老,这无疑是孤独的,也许还是恐怖的,如果只有自己的话。遥想当初,他们并肩伫立在山崖上眺望整个仿佛刚经历浩劫的世界,红色天空下的土地寸草不生,他们看著晚霞回想著他们的法术和神职,这些东西就像深刻在他们的那块记忆的石碑上,他们在碑前细细地研读重拾……可惜仍是缺失了一部分,仿佛是被人刻意抹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