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3
书迷正在阅读:恰与暴君共枕眠(穿书)、我想要你(美攻x强受)、黑色欲望(强攻强受)、潘丞相与二小姐、好受承双(生子,强攻弱受)、重生影帝傲娇妻、王爷不要太嚣张、专业渣攻一百年、重生九零之玩转废柴人生、傲慢(女王受)
亏是练家子出身,这一会儿,那药效已经在他身上渐渐消散了。“六安,我也走不动了,咱们要不歇歇吧”越氏扶着腰,她发誓这辈子都没这般赶路过。真是太难为她了。“你们真的不走了?”看到越氏充满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意思是说他们是主子,做什么事还不用他一个奴才来置哙。六安低下头,半张脸被埋在阴影中,嘴角翘起一抹令人心底发寒的笑。“那既然如此,王爷,六安就得罪了”“……你说什么?呃!”闵慎看到六安满是老茧的手掌向自己袭来,他想躲避,但是身子却迟钝不堪,根本动不了半分。他清晰的感觉到后脖颈上一阵钝痛,眼前就彻底陷入了黑暗。“六安,你疯了!你为何要害我儿”越氏上前想要厮打六安,但是被六安给轻巧的躲过。“越娘娘,小的怕是不能护送您周全了,你放心的走吧”对于越氏这个累赘,六安早就忍够了。从未离手的鞭子从腕上甩开,如同一条有眼睛的毒蛇一般,直直的冲着越氏的脖颈咬了过去。攀附其上,六安往后一使力,越氏脖颈上的鞭子立即缠紧。越氏的脸被憋的通红,眼睛里渐渐充满猩红之色。“你……你……为……呃”几息之间,越氏就断了气。松开鞭子,越氏直接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双目怒睁,檀口微张。她到死都没明白,夺她性命的,竟然是六安。重新将鞭子缠绕在手臂上,六安将陷入昏迷的闵慎抬起,扛在肩上。继续往密林深处走去。“你说什么?只寻到了越氏的尸体?”百里景逸下马快步走到越氏的尸体跟前,看她双目怒睁的模样,眉头皱起。“闵慎还是没有踪影吗?”看到罗田与一众人摇了摇头,将脸垂下。百里景逸就有些头大。这人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继续搜,但是如今天色已晚,先下山扎营吧”士兵的命也是命,他也得对他们的家小负责。“将军,过了这座山,可就是萧国的地界了。”罗田指着已经渐渐被黑暗包裹住的深山,有些苦恼的道。萧国位于大梁西边,一直与大梁的关系不冷不热。或者说,萧国一直与其它几国的关系都不冷不热。不刻意交好,也不故意找事摩擦生嫌隙。若是闵慎他们逃到萧国,这事情就棘手了。他们大队人马是必定不能去萧国肆意追查人的下落。可是这样,时日一久,人就如石沉大海,更难寻到其下落了。……“王爷,刚刚消息传来,闵慎怕是已经逃到了萧国。”乐湛将最新的战况,向正在伏案批阅奏折的闵应禀报道。“萧国?”放下手中的朱笔,闵应抬起头看向乐湛。“百里将军派人追到边境之地,依然没有闵慎的影子,所以推测他怕是已经偷偷潜入了萧国。”“萧国一群老顽固,老守旧,他们定不会让我们派人去搜查。”将折子‘啪’的合上,闵应端起桌案边的茶又放下。“王爷,那越氏已经死了,乐王妃正在押送回京的途中。”“嗯,行了,你先下去吧,顺便帮我换盏茶”看到乐湛出去,闵应看了看桌案上依旧不见少的奏折,赌气般的往一边一推。眼前终于空旷了一些。不知从何处,闵应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翻看起来。上面赫然写着的字样。翻看了几页,闵应面色复杂的将书册合上。这本册子上的图案经过他这么久的研究调查发现,它们并不只有解码文字的作用。这种怪异的图案竟然是前朝的一种文字。那个曾经辉煌一时的封国。它的国土面积曾经横跨萧国与大梁,鼎盛之时,南边的越国也囊括其中。但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渐渐分崩离析。封国的皇室后裔都迁去了西垂边塞,东边广袤土地上的主人换成了梁国皇室。封国的后裔改国号为萧,也就是如今的萧国。这也就是萧国为何一直与邻国交往冷淡的一个重要原因。他们一直自诩是□□的后裔,所以根本就没将其他国家放在眼中。更不屑于去结交。其他国家也不会去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所以萧国对于其他各国来说,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乐湛”放下手中的书册,闵应将已经手书好的信件放到桌案上。“王爷?”乐湛推门进来,先看到的就是桌案上躺着的一封信。“着人快马送到萧国,必须亲手交到萧国国君手上。”行与不行,他总归得试上一下。“对了,那个……”“啊?王爷您说什么?”刚将信件揣进怀里的乐湛茫然的抬头问道。“就是今日的粥……”“哦,您说这个呀,今日穆大小姐说不得空,就不过来了。这粥是先前就送来的,看您一直忙着,就一直在灶房温着。”乐湛听到原来是粥的事,了然的看了一眼闵应,回道。“你小子那是什么眼神?本王批改奏折都这么长时间了,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怎么不能问问了?”闵应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忙什么呢?”“听尔竹说是绣的嫁衣出了岔子,穆大小姐正在想办法补救呢。”“出了岔子?”这嫁衣的事,闵应跟穆雨棠提过,直接让绣娘去量好尺寸,哪还用她花费力气去绣?可是她也不知道在这件事上怎么就这般执拗,说是正好服国丧,一年的时间肯定能做完。“是穆家的小少爷不小心打翻了穆大小姐屋里的灯盏,将那嫁衣给烧了一个洞。”对于穆府的消息,乐湛绝对可以说的上是如数家珍。“那小子越大越不省心。”听到不是什么大事,闵应也没往心里去。因为国丧的缘故,闵应与穆雨棠的婚期不得已又推迟了一年。定在了瑞启元年的腊月初九。本来穆雨棠是准备选瑞启二年的春天,结果当时周氏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闵应一口给否了。夜长梦多,他怕再出什么幺蛾子。颠簸的马车上,温琦玉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若不是她昏倒之后,百里景逸营中的军医帮她把脉,将她怀有身孕的消息公之于众,她怕是只能徒步走回京城。等到京城,她那孩子怕是也没了。这个孩子……该怎样才能将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