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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的模样,她身边跟着的婢女也一直在一旁轻轻扯着她的衣袖,但是都被她不耐烦的给躲了过去。“乐湛,怎么回事?”看那个姑娘满脸的孤傲之色,好像并没有要回复她的意思,闵飞鸾转过脸,向乐湛问道。“这位小姐所乘的马车突然发狂,直直的冲着我们的马车撞过来,小的没有办法,只能将那匹马给,处决了”指着地上眼睛还未闭上的那匹马,乐湛问心无愧的道。他的职责就是保护闵应,虽然他的身手可能还不见得比闵应好。“喔,那也就是说,是这位姑娘所乘马车的过失,那姑娘怎么还如此气忡忡的呢?”闵飞鸾瞪了一眼车内,她知道闵应肯定在伸着耳朵听着呢。可是谁让她是个火爆脾气呢,最见不得亲近的人受气。“你家王爷将我最喜欢的一匹马给杀了,难道不应该给我个交代吗?这匹马可是我去年的生辰礼物!”那名小姐,一看就是被家中的大人娇惯坏了的模样。指着没有丝毫动静的马车道。“这位小姐,马是我杀的,你为何一定要强赖到我家王爷头上?”乐湛上前拦住想要那名小姐,客气礼让已经消磨尽了。“你是你家王爷的奴才,你做错了事,不就该你家王爷出面吗?”那名跋扈的小姐,指着乐湛的鼻尖强辩道。“这位小姐,自刚刚起你就一直在吵嚷着让我王兄出来,你难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我王兄吗?”闵飞鸾抱起双臂,脸上带了几分戏谑之色。她今日穿的利便,就是为了去给她穆jiejie帮忙,到这个时辰才回府,没想到半道儿上就碰见想要撬墙角的了。这怎么能行?“你胡说,你自己穿的不男不女的,还在这儿教训我”那名女子每次说出的话,都要让围在一旁看热闹的人脸上惊上几分。她说的可不是别人,可是当朝最为得势的摄政王,与他最为喜爱的meimei。这个女子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就是背景也强硬的很。“乐湛,不要再耽搁时间了,直接将京兆府的人叫来,先进宫”宫中众臣还在等着他进宫议事,绝对不能在这琐碎事上耽搁。“是”“你去将京兆府尹崔大人叫来,你留在此处处理”闵应对着马车后面四名护卫其中一名叮嘱道。那名女子虽然跋扈,但是毕竟还只是一介女子,身边就只有一名婢女和那名驾车的车夫,实在抗不过闵应的众多护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闵应的马车扬长而去。“郡主,王爷让您立即回府,不必与不相干的人多费口舌。”马车驶出去不远,又一名护卫策马回返,向着还在原处与那名跋扈女子大眼瞪小眼的闵飞鸾道。“知道了,本郡主知道不能对牛弹琴的道理。”了然的笑了笑,闵飞鸾也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他们——欺人太甚!”那名女子看了看闵应的马车,和已经准备掉头的闵飞鸾的马车,气的撕扯着手中的帕子。可怜的帕子,上面的绣花已经在她手的摧残下,开始脱线。“公……,不对,小姐,这件事好像真的是我们的不是”看到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散去,那名脸上皱成苦瓜一般的婢女,小声的劝慰道。“废话,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如果我不这样做,怎么能够让他闵应对我印象深刻。”一转脸,那位跋扈的小姐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先前强词夺理的模样。闵应,这个名字,她已经听过太多次。作者有话要说: 快成亲了,还有五个多月☆、第一百一十一章“等会儿派人查一下,刚刚那名女子,什么来头”这么大张旗鼓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闵应不能辜负人家的期望。“是”扶着闵应的乐湛,点头应道。“听说越国使者来时带了不少人,你去驿馆那里打听看看”京城中的闺秀,闵应实在想不到能有哪位官员家的女眷会敢如此行事。“王爷是怀疑那女子不是我大梁人?”乐湛望了沿路的守卫一眼,压低声音应道。“且看吧”若是真如此,还真让那群老顽固说中,那越国是真的不老实了。闵应面未改色的回道。到时候那群朝中的老顽固,尾巴怕又要翘到天上去了。……东郡府,位于大梁的最东边,是大梁为数不多的几个临海府城之一。闵慎与六安他们的商队从越国与大梁的边境出发,是随着越国使者入大梁的机会,跟着想要赚上一笔的越国商队一起入的大梁。如今已经走了一月有余,才到达此次的目的地。东郡府。但是到了这里,他们手中的线索就已经全部断了。他们能破译出的闵慎手中的那本册子上的内容,也只能引导他们到这里了。若是想要更加精确,只能寻到那第二本册子才行。但是他们也不准备坐以待毙,利用着手中的货物,先在这东郡府的各个郡县转转试试。摸一下底再说。至于那另一本册子,六安将目光投向京城的方向,脸上志在必得。“小姐,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尔竹将穆雨棠的药箱准备好,里面针灸包中的玄铁银针是闵应命人特制的。就是为了让穆雨棠用着顺手。“嗯。”走进济世堂中专门为她准备的一间小屋。这是她坐堂的地方。只有有足够多的病例积累,医术才能不断进步,不然说什么都是纸上谈兵,空泛的很。“哎,这位大婶,还没轮到你呢”外面传来小医徒的惊呼声,随即房间的布帘被粗鲁的掀开。“我小儿昨日发热,从你这里拿的药,怎么今日醒来就……就没气了?你们这害人的黑医馆!”那名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大婶双颊凹陷,头发凌乱,落在肩上的几缕干枯毛躁的头发上有四成是白发。“哎,你怎么冲进来了?”医馆的掌柜也进了小屋,看到正在气势汹汹向穆雨棠问罪的那名大婶,也不知道是该劝解还是驱赶。“这是怎么回事?”穆雨棠看那名情绪激动的妇人,只顾大喊大叫要说法,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将问询的目光转向那医馆掌柜。“这位大姐昨日在咱们医馆为她那小儿拿了两副清热解表的药,今日刚踏进医馆的大门,她就开始哭诉我们医馆害了他儿的性命。”掌柜的也是一脸的无奈,那名妇人只是拿着已经开好的药方来抓药,说是他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