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82
书迷正在阅读:[综]我的女朋友是天师、(西方名著同人)男神人设又崩了、宛若白烟(囚禁BL)、论审神者的兼职可能、他们的旅途(丧尸)、我看上反派枭雄、深情录、红楼之温僖贵妃成贾敏、女婿难当(H,经典了)、听说我把大佬当备胎
宫女等闲都是不打脸的。结果她高高在上的太妃,身后又有褚家作倚仗,有五皇子傍身,居然受此等侮辱。可以说心理上的创伤比脸上的还要更令她难堪。当然,脸上的也疼,这辈子没挨过揍。那老嬷嬷看着瘦骨嶙峋的,居然有如此手劲,看她紧咬后槽牙那劲儿,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萧氏,你竟然敢!还有你们这些狗奴才,我褚九不会放过你们的!”喊的声嘶力竭,满目的恨意。既是注定要得罪一个,老嬷嬷是久在宫里生活的,那肯定站一个边儿就要使劲靠边站。现在宫里萧太后与褚太妃势同水火,倒是潘太妃与皇帝亲娘陆太妃安静如鸡,宫里自然而然就分成了两派,老嬷嬷势必是要站稳萧太后一边的,那手下就更不留情了,一不做二不休抽了几下嘴角就见血了。萧太后不喊停,她也就不停,拢共打了十来下子,萧太后出了这口恶气,褚太妃哭也哭了,喊也喊了,嗓子都喊劈了,再没力气叫嚷,萧太后这才叫了声停。“褚家没教你这妾生的规矩,进了宫便由我教你。此番还只是教训,你若好好的,便罢,若是再敢大不敬,闹到椒房殿,教坏了下面,教废了五皇子,可别说我这做太后的翻脸不认人。”“退下吧。”说是退,哪里容得着褚九娘退,她本来还打算喘口气冲上去和萧太后拼了呢,萧太后那是谁能给她这样的机会,一个眼神,俩太监架着褚太妃就给架出了椒房殿。萧太后也没给褚太妃留空,直接让身边的尚宫亲自跑一趟太极殿也好,官署也好,将谢显和褚彦都给叫来。“先去太医院,把御医给叫过来,就跟太傅和护军说,我被褚氏那贱人给气晕了过去,让他们立刻放下手上的事儿过来椒房殿,慢一点儿就等着也给我哭丧吧!”尚宫一看萧太后这架式,是想往大了作啊,脚下不敢耽搁,不过也顾着仪态没敢跑,脚下捯饬着小踩步一路就找到了太极殿。好在几个大臣在商议朝政,还都在。尚仪知道萧太后的用意就是往大了闹,也没背着人,当着众大臣的面儿就把褚太妃闹到椒房殿气晕萧太后的事儿给说了,倒是没添油加醋,毕竟褚彦也姓褚,得罪人也不能当面得罪,还是要顾着些,褚太妃在后宫全仗着褚家,褚彦是个什么态度直接就关系到褚太妃日后的倚仗,尚宫便是不顾着褚太妃的脸面也得顾着褚彦的,当着那么多人呢。结果就是,能年纪轻轻坐上高位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看人家脸不改色心不跳,竟是完全不露声色。尚仪心里也打鼓,不知如何是好。谢显跟褚彦交换了个眼神,两人跟其他几位致了歉,便迈着四方步直奔了后宫。几位大臣倒是有心看看热闹,可没人邀他们,他们也不好就那么跟过去,倒显得没深沉了。“……这褚太妃也太能作了,没个消停。”潘朔作为永平帝死后,深受提拔的一员,现如今哪里也少不了他的一席之地。大梁朝廷几经变换,潘朔一直不改他的本色,傻愣里又有几分算计,直肠直肚的,有一说一。吏部尚书徐二郎:“不知褚家究竟是个什么态度,是不是……也有心不服萧太后。”要说没有褚家的支持,褚太妃敢这么作那得是个勇士啊。一般的勇士,那真是四肢比较发达,脑子多少欠缺一些。刑部郗尚书就当没听见,与他无关,不掺和。礼部尚书就心更大了,看热闹不嫌大。自家闺女落了胎之后就再无所出,先皇一死就找了个渠道出家,没过俩月他就报了个病死,转到外地一处大宅子安顿下来,再过两年寻个好人家还能再嫁了。管他宫里掐成什么样儿呢,跟闺女都没大关系了。深宫寂寞,给皇家生了孩子又不能改嫁了,在宫里日以继夜又有什么消遣,掐呗。都不是什么手握重权的人物,左右不了朝政,人脑袋打出狗脑袋都是小打小闹。呵呵。几个黄门安静如鸡,不敢往里掺和,也就当瓜吃吃。仰着小脖子都等后继呢,想知道这一回合到底孰胜孰负。萧太后是没娘家在京都,可与谢家有亲有故的,新皇帝又是谢显给扶上去的,内里肯定是更易连成一条线。萧太后与褚太妃,其实就可以看成是谢家与褚家。到底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他们就拭目以待了。###谢显和褚彦到时,御医也才刚到,给萧太后诊脉。虽说没大碍吧,但在萧太后的有意宣扬下,都知道褚太妃闹到了椒房殿,两宫摊到台面上的第二掐——第一当然是永平帝灵前,皇位之争。第二次了,御医没吃过猪rou也看过猪跑,知道怎么应对。无非就是气急攻心啊,开些疏肝益气,补血补气的温补药,外加口头上说的严重一些——这位小魏御医,与谢显关系匪浅,自然是向着谢家。他很简单地将萧太后与谢显划到了一条线上。怎么也在谢家住过,有亲缘关系在,势必要亲一些的。“……将两位请到椒房殿,哀家也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护军,褚家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是不服新皇,对遗诏使终不信服,还是不服哀家这太后,居然纵得太妃如此跋扈,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到哀家头上。”第957章如愿以偿萧太后眼睛肿了,全无神采,褚得她那平庸的脸更显憔悴,生无可恋。“我是,娘家都不在建康。可……哀家是先皇从谢家明媒正娶进宫的正宫嫡妻。褚太妃不只一次了……先皇活着的时候,约束着她,她倒也不敢不敬,可是先皇一死,再没人护着哀家,我膝下无子傍身,建康又没娘家给哀家撑腰——”“所以,你们褚家就是这般欺负哀家吗?”褚彦听到这里也不得诚惶诚恐地起身解释:“微臣不敢——”“你是不敢,可褚太妃可并非不敢。”萧太后冷笑:“在新年筵席上便要生要死的,当着一众命妇的面儿口口声声随先皇而去,又哭又闹又砸酒杯。说到这事儿哀家还真是对萧夫人不住,几年不见哀家十分想念萧夫人,这才不顾她怀着身孕也几番邀请她进宫。”“本来我们姐妹相见是值得高兴的事,可褚太妃耍闹起来,当场就冲萧夫人扔酒杯,耍脸子,若不是萧夫人有功夫傍身,及时避开了,万一真伤着萧夫人可如何是好?”“即便如此,怕也吓着了萧夫人,她这才匆匆出了宫,听闻在那之后从便闭门不出……”“哀家亦不知萧夫人是不是动了胎气,又不好再召她进宫,就只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