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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海滩和草原都尝过滋味了,车上却还没有尝试过,还有山林里,今晚索性都体验了!……一夜北风紧,春光却无比烂漫!眉眉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家里温暖的大床上了,若不是身体酸痛,还有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她定会以为昨晚做了个美妙的春梦。“讨厌家伙!”她羞恼地骂了声,装上眼睛继续好眠,上午学校放假,下午才有课,而且昨晚在学校搞得那么轰轰烈烈,她才不要现在去被人笑,还是睡觉最舒服。累极了的眉眉很快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嘴角带着满足的笑。严明顺晨跑回来了,大冷天只穿了件汗衫,肌rou一鼓一鼓的,似珍珠一般的汗珠密布在蜜色的皮肤上,性感得让人口干舌燥。他给眉眉掖好了被子,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了下,笑着去冲澡了。车震确实够刺激,以后再找机会去体验吧!严明顺吃过早饭便去处理公事了,被他派去苗疆的手下回来,说是找到了大巫师,他得去看看,身上的绝情盅是他的心病。大巫师是个黑瘦的男人,穿着五彩斑斓的衣服,只是衣服实在太脏了,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身上还挂了不少银饰,以及一些彩珠,头发很长,披散着,头上也有很多饰品,看起来十分神秘。第1921章你中的蛊并不纯“老大,这位就是大巫师,据说是苗疆现在法力最高的。”手下汇报。黑瘦男人冲严明顺弯了弯腰,竟会说普通话,只是十分生涩,“你好。”“你好,我中了你们苗疆的盅,想请大巫师看看,能不能解除。”严明顺直接了当地问。大巫师面露惊奇,他伸出了瘦骨嶙峋的手,指甲又黑又长,示意严明顺也伸出手,他将手搭在严明顺的手腕上,闭上眼睛,并侧着头,似在倾听。过了好一会儿,大巫师才睁开眼睛,慢慢地说:“你中的是我们苗疆已经失传的绝情盅,我没有办法帮你解。”严明顺心里有些失望,又问:“我妻子也中了这种盅,你能帮她解除吗?”大巫师又摇了摇头,“绝情盅只有施盅者本人才可以解除,我没有办法,但是你身上的盅其实不是最纯粹的绝情盅,所以还有另一种办法。”“什么意思?”严明顺追问。大巫师慢慢说道:“绝情盅这种盅很难培养,必须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童,从小用自己的鲜血培养,一日都不可断,而且这种盅十分下作,所以我的上一任大巫师下了禁令,不准族人再养绝情盅。”严明顺讶异地挑眉,问:“你上一任巫师是什么时候下的禁令?”“三十年前,因为三十年前出了件事,有人私自养了绝情盅,而且还在一位汉人身上下了盅,所以才惹恼了大巫师,下了这个禁令。”严明顺心思微动,又问:“会不会有人偷着养?”“不可能,大巫师的话在族里就是圣旨,没人敢不听从,一旦发现就会被驱逐出族,会受到整个部落的排挤。”大巫师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耐心地解释了,“就算有人想偷偷养,也没那个条件,因为三十年来,我们族里就没有出生过一个阴年阴月阴日的女童。”严明顺皱紧了眉,提出了疑问,“既然三十年前就被禁了,那我身上的盅毒又是从何而来?”就算他从小被人下了盅,可他也只二十五岁,时间对不上。大巫师说道:“因为你中的盅不是纯粹的绝情盅,如果是我们苗疆的绝情盅,你现在不可能还这么健壮,你身上的精气,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盅虫慢慢吸走,身形也会越来越瘦!”严明顺心内一凛,不由一阵后怕,问:“难道绝情盅还有其他人会养吗?”“不,只有我们苗疆的人才会养,不过现在只有我会养,但我不能养。”大巫师停顿了下,又说道:“我猜给你下盅的人,应该就是三十年前在苗疆中了绝情盅的那个男人。”严明顺皱了皱眉,他猜了一些,但不明朗,大巫师继续说:“那个男人身上有盅虫,他只要将自己的血提炼一下,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下盅,只不过效果不会太好。”“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会被下盅?”大巫师叹了口气,“我不认识他,但我堂姐叫他三哥,给他下盅的人就是我堂姐,我堂姐是部落最后一个养绝情盅的人,她救了一个汉人男子,就是这个叫三哥的,而且还爱上了他,可这个三哥不愿意留下来,我堂姐就给他下了盅,但男人还是走了。”大巫师幽幽叹了口气,神情悲伤。第1922章谁是三哥严明顺心思一动,三哥?“你堂姐她现在怎么样了?”大巫师又叹了口气,神情悲愤,“死了,就在三哥走了之后没几年,我堂姐就因为太伤心,没了。”严明顺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原本还想找到大巫师的堂姐,让她帮着解盅呢,可现在又断了希望。“其实就算我堂姐还活着,她也解除不了你身上的盅,绝情盅一旦下了就无法解除,这才是绝情盅最歹毒的地方。”大巫师幽幽说道。他堂姐性子十分刚烈,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所以才会一气之下,就给那个叫三哥的男人下了绝情盅。本打算栓住这个男人,因为只要三哥和他堂姐在一起生活,盅毒对他的身体不会有太大伤害,可一旦离开,盅毒每年都会折磨他,十分痛苦。严明顺心沉到了底,再次问道:“真的无药可解?”大巫师点头:“是的,无药可解。”他迟疑了一会儿,又说:“但你的盅毒却不不一样,因为它不是我堂姐养的原生盅,而是在三哥那个男人身上呆了十几年,毒性减少了些,所以你中的盅也不能说完全没办法。”“有什么办法?”严明顺急问。他对自己身上的盅并不在意,可他想替眉眉解盅,不让她再受相思之痛。大巫师沉吟了许久,才说道:“如果你能找到那个叫三哥的男人,我可以帮你解盅。”“那请你说说这个三哥的特征,我会竭尽所能找到他。”严明顺说。大巫师摇了摇头,“三十年前我还小,只模模糊糊地记得这个三哥很白,而且很瘦,长得斯斯文文的,是个汉人,年纪至少过五十,是南边口音。”严明顺皱紧了眉,只凭这几样模糊的特征,全国这么多人,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个三哥,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个三哥还有其他的特征吗?”严明顺问。大巫师想了想,说:“其他特征我想不起来了,但我可以肯定一点,你和这个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