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爹地
012 爹地
话音未落,欧晏落已经扳下板机。 啪! 春月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眼睛里有狂喜的火苗跳动:“犀利,我今晚应该去买六合彩。” 空发四枪,只剩下两次机会。 欧晏落收起了那些虚假的笑容,枪管往春月泛起兴奋潮红的脸拍了两下,轻吐两字:“继续。” 秒针嘀嗒向前奔跑。 欧晏落决定要提前结束这个游戏,没握枪的那一手用力扣住春月的后脑勺,腰胯挺动,暴怒地往她喉咙里冲撞。 无法估计力度的顶撞让春月开始止不住生理性干呕,yinjing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滩唾液,沿着怒跳的茎身下滑。 眼里的月光也破碎了。 坠落后混在口水里,洇湿欧晏落的黑色棉麻长裤。 淡淡雾气在镜片上聚集又消散,欧晏落喘着气,看了眼座钟,分针即将又要达阵了,他准备立刻射满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 然后还要死死按紧她的嘴,让她把jingye全吞下肚子里。 但骤响的手机铃声打乱了他的计划。 “爹地——听电话啦——爹地——听电话啦——” 稚嫩可爱的女童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犹如一大桶冰水浇落到两人身上。 是欧晏落干干净净那一个身份的专用手机。 欧晏落忽的松了手劲,春月撑住他的膝盖,用力撇开头挣开禁锢,把嘴里的rou刃吐了出来。 欧晏落的奇奇怪怪原则之一,不会让人接触到他的私生活和家庭。 所以不顾被地毯磨得发烫发麻的膝盖,春月准备起身离开。 可肩膀被欧晏落狠狠用力一压,春月又噗通一声跪了回去。 她闷哼了一声,满眼不解地瞪着欧晏落。 欧晏落把手枪丢到一旁,抓起手机。 来电屏幕闪着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他的视线,从欧美珠圆滚滚的脸蛋,移到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脸上。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通电话。 “爹地!”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欧晏落已经转换好状态,镜片的白雾消散,嘴角又扯起来:“美珠啊,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觉?” “我好挂住你啊,你没给我讲故事,我睡不着!”小女孩撒娇的声音娇滴滴。 春月挣扎得剧烈,她不想和欧晏落的私生活有任何交集。 这是坏了规矩! 她用力掰欧晏落的手,却换来男人毫不留情地将指甲掐进她的皮rou里,像五颗子弹正往她身体里钻。 “妈咪呢?爹地还没有收铺,你让妈咪给你讲故事。” 欧晏落想着要不要把春月有习惯性脱臼的左肩膀给生生弄脱臼了,但又觉得这样做的话,这猫儿怕是又要三四个月不肯回家了。 他钳制着她的肩膀,将手机夹在脖肩处,左手握住还在怒挺的性器,开始上上下下撸起来。 春月肩膀很疼,但对她来说,这种疼痛不足挂齿。 她睁大了眼,看欧晏落就在她面前打手冲,牙齿把下唇咬得快要滴血。 “不要嘛,妈咪不会讲你那个坐着鲸鱼去探险的故事!”欧美珠闹着小脾气。 欧晏落低笑一声:“好啦,那爹地给你讲一个小故事。” 少女小春坐着黑色鲸鱼来到下一个岛屿,这个岛屿上有一个盛产牛奶的国家,小春走进城门,却发现奶牛国民们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她打听得知,是因为有一帮鼠匪来到他们岛上作乱。 匪徒老大是瞎了一只眼的灰老鼠,总偷偷摸摸往奶牛产出的牛奶里投毒,这严重影响他们和邻国的牛奶贸易。 勇敢的小春去和奶牛国王提议,由她来打败鼠匪,国王十分感激,说只要她能打败瞎眼老鼠,以后将给她供应无限量的新鲜牛奶。 小春穿上银灰盔甲,举起蓝宝石长剑,骑着飞天白马来到鼠匪扎寨的山头,召唤雷电和龙卷风,打败了匪徒们。 她凯旋归来,奶牛国王好开心,下令全国连开三天三夜的庆祝宴会,还亲自挤出了鲜奶,用镶嵌了松石绿宝石的纯金酒杯装着,献给这位英雄少女。 小春双手接过,喝了一口,奶香浓郁,还在她唇上挂上了白胡子。 国王问小春,好喝吗? “……小春,好喝吗?”欧晏落笑着问春月。 激喷而出的白浊溅得春月一张小脸脏兮兮的,刘海、泪痣、鼻尖、嘴唇,哪哪都是欧晏落的jingye,最后在下巴处汇集,缓慢往下滴落。 春月探舌舔走唇上的“白胡子”,黑眸里的火焰烧得通天,嘴巴一开一合,无声地说了句:“好喝极了。” 电话那边的小女孩明显有了睡意,呢喃着问:“爹地,小春怎么回答呀?” 欧晏落松开对春月的钳制,低声答:“她说,好喝极了。” “好了,爹地已经讲完故事了,你要睡了哦。”电话那边传来温柔的女声。 姚菲从女儿手里接过电话,轻声细语:“美珠快睡着了,我陪她先睡。你继续忙,别太晚回来了呀,厨房里煲了冬瓜汤,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喝一碗,消暑。” “好,知道了。” “拜拜老公。” 重获自由的春月早已起身进了洗手间,哗哗水声传出。 欧晏落拿起电脑旁的手帕,擦了擦还未疲软的yinjing。 裤子和底裤都沾了春月的口水,他也懒得处理了,等会直接换一套衣服就行。 他喉咙干渴,走到酒柜旁随意抽出一瓶,打开后也顾不上什么醒酒,直接端起酒瓶对嘴灌了几口,缓解了迫切的渴意。 但体内有一种欲望还在疯狂嘶吼叫嚣,得不到满足的野兽并不愿意这样歇息。 确实是失控了。 他向来将两个世界分割得极好,互不牵扯干涉,除了良伯,他还没让殺手圈的谁接触到他家庭的事。 有接触到的,早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抿了抿唇,啧了一声,又仰头灌了几口红酒。 洗手间的水声停了下来,门打开。 春月走出来,脸上的污浊已经清洗干净,但她清洗得随意,刘海和发梢都被打湿了,裙子领口也溅湿了一大片。 她把湿透的发丝往耳后掖,语气冷淡:“完事了吧?把目标资料拿来,司机还在外面等我。” 欧晏落扫了她一眼,走回桌子后,从抽屉拿出一张纸条。 “200万,需要伪装为自殺。”射精后的欧晏落声音有点喑哑。 轻飘飘的纸条落在桌上,春月捻起,上面只写了一个人名,一串身份证号码,一个日期,没了。 “知道了,完成后拍照给你。”她把纸条收进链条包里,转身要走。 “春儿。”欧晏落唤住她。 春月停下脚步,没回头。 “接下来,每个月过来汇报一次近况。”欧晏落命令道。 空气安静了几秒,才传来一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