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0回.據點
向了姚双凤,浅盘般的奶子尖尖上那两点,随着他的进退而有些许上下挪移;他被眼前的美景惊艳了,磨着磨着就射了出来,喷洒在姚双凤的胸前和肚子上。 他放下她的双腿,伏下身,从小腹开始,沿着痕迹慢慢啜掉他遗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姚双凤则是被他挑逗得兴致极高,不自觉扭动着小腰。 「对不起...为了圆房那天......碧痕现在无法伺候妻主尽兴......」停了几息,又说:「妻主以前可曾让初四服侍?」 「嗯?什么?初四...一直都是我的仆侍...」姚双凤迷蒙着双眼说着。 苏碧痕看着初四点头如捣蒜,便将姚双凤缓缓下拉,让她的头躺在竹凳上。不过这样一来,屁股就有一部分掉出长凳外了,而苏碧痕很自然的托着她,所以她仍旧相当放松,身体没有任何出力。 初四为姚双凤轻捏干了发,搁在一旁,又弄了一条拧干的热帕巾,覆盖在她头上,还在颈后垫了块折好的热帕巾。 初四换到方才苏碧痕在的位置:跪在姚双凤的两腿之间。并用双臂勾着姚双凤的后膝窝,吊起她的臀部,然后将红嫩尖挺的茎头对准花xue, 慢慢 刺入 下体不知多久没有被这样粗热的东西进入过了,姚双凤又被苏碧痕挑逗得非常动情,此刻她只感到巨大的满足。初四缓慢持续的进入,到底的时候,有种奇妙的快感,缓缓涌现。 初四的yinjing又热又烫,入到底的时候,会停个一息,然后抽出,在茎头要掉出花xue前,又缓缓刺入,只是他每次都会略为调整不同角度,对着她的里面往不同方向扩展,每次每次都让她觉得非常舒畅。 姚双凤静静的享受这种没体验过的感觉,任何言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舒适,好像在做瑜伽伸展时,有老师在旁指导动作,非常温柔而且伸展起来非常舒服,一点都不会痛就是纯粹的舒爽。 而苏碧痕在她身侧也没闲着,拿起帕巾浸在热皂荚水中,又覆上姚双凤的身躯,为她擦洗清洁身体。 热帕巾湿濡、滑润,可能因为性欲已经被挑起,她觉得苏碧痕拿着帕巾游移的手很是煽情,不管是抚过胸前、脖颈、腰际,还是他的另一只手在她奶子周遭绕画…… 此时初四也开始加快抽动速度,姚双凤的身体开关好像被打开了,对于各种刺激都只有快感不断累积,没多久她就被初四弄到了高潮,在她攀上颠峰的当下,初四只用前半截茎体,浅浅又急速的在xue口抽动,不断顶弄她感觉强烈的那个点。 姚双凤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吟叫,又发现澡堂有些回音,便曲起食指塞入自己门齿咬着,但却又叫得更大声了…… 29.终于安定下来 (微H) (0修 -2021-0407) 姚双凤恍如置身天堂,她似乎又被rou茎插到了yindao高潮,只是之前插她的都是蔺瑾丹。 而初四超级懂得如何延续她的高潮;等她享受完这波,又低伏下头,整张嘴盖上xiaoxue,吸食她的蜜液,自己的手握住rou茎撸射,他泄的时候还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些好听的呻吟,只是是对着她下面的小嘴儿说的,声音被封在xiaoxue内,听起来奇异又别有一番风情。 之后两人合力将她扶起,为她擦洗身体、冲净身躯,初四把她抱到澡盆内,她已经昏昏欲睡,依稀记得苏碧痕好像在一旁用剩下的皂荚水擦洗,背对着她,侧头洗发的模样很好看。 她还记得在烘干头发的时候,苏碧痕搂着她,轻轻的对她说话,叫她醒醒、就快回家了,但她还是任性地沉睡了,反正有这两人在,天塌下来她都不用烦恼。 再睁开眼,已经是在那简陋但大的架子床上。架子床本来应该横着睡两人的,但他们三人挤在床上勉强可以睡下,只是都是脚朝床外的方向。 床上睡了三人,只有姚双凤有垫被和枕头,她睡在最边边,盖着苏碧痕的外袍,她旁边是苏碧痕纯真的俊脸,凌厉的眉眼在睡着时才没给人莫名的压迫感。再过去是曲着腿侧卧的陆武。而初四缩着身体坐在地板上,头用手枕着,蜷伏在靠姚双凤脚下的床边。 窗外透着微光,应该是清晨,她缓缓坐起,听着娇俏的鸟鸣,想着:”这样和平的日子,如果能天天过就太好了。” 她轻手轻脚的想下床去茅厕,等她拨开衣服、越过苏碧痕,挪动到床边时,初四不知何时已经睁着炯炯有神的左眼,盘腿坐立在地板上看着她了,真的很像一只忠犬,只差没吐舌头。 他帮姚双凤穿上了鞋,就抱着她去了后院,又把她折成小孩尿尿的姿势;姚双凤觉得自己适应能力很强,已经有”这辈子排泄都归初四管”的觉悟了。 完事后,她站在后院,小声问初四:「你怎么坐在地板上?昨晚有睡好吗?」 初四漾着阳光男孩的笑脸,冲着她点点头,然后又牵着她的手去厨房,从大水缸打了一盆水,绞干布巾给她擦脸。 此时苏碧痕也进了厨房,洗漱过后,问姚双凤:「等会儿我出门去买早点,妻主可有想吃的?」 「都可以,最好有蛋。」她略抱期待的提出要求,她还不确定这个世界的早餐都有哪些呢?她以前常吃煎蛋饼、奶茶、铁板面、小笼包、咸豆浆、汉堡、三明治之类,不知道这边能不能吃到这些呢? 苏碧痕笑着答应,便转身出门了。 姚双凤在初四多余的搀扶下,要回去主房,刚从厨房转出来,就看到陆武站在门口,看着墙头上跳跃的麻雀。 他换上了昨天苏碧痕买给他的新衣服,咖啡色的粗布衣,人模人样的,不,他身姿挺拔,晨曦洒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光,尤其是橘棕色的头发,洗干净后更是闪闪耀人。 陆武抬头挺胸专注的站着,发现姚双凤时,稍微紧张,绷紧了身体,垂于身侧的双手攥起了拳头;他骨架大,手骨很粗,虽然很瘦,但那拳头简直有碗大。 「家..家主,早!」陆武用小小的声音说,已经不是几乎听不见的气音了,感觉恢复得很快。 「早呀!」姚双凤盯着他遮住上半张脸的红发瞧「头发这样会不会碍事呀?要绑起来吗?」 「……对不起……现在太短了,还扎不起来。」 姚双凤问初四:「还有发带吗?我帮他绑绑看?」 三人进了屋,初四翻找了苏碧痕的包袱,没找着,于是他拆下自己的发带,从中扯半,递给姚双凤,然后就径自在一旁重新绑起自己的高马尾。 姚双凤有点惊讶于初四的手劲,扯断发带跟扯树叶一般。不过经过劫匪那夜,好像也不须太讶异,他的身体素质跟一般人简直不在同一水平。 接过发带,让陆武坐下,就从陆武的前额套住,将头发往上、往后拢起,发带绕过耳后,在后颈处打了个蝴蝶结。 有点像现代社会女孩子常用的发箍那样,只不过在这里用的是没有弹性的长布条。 陆武没有浏海,头发往上拢起时,给人很浓重的江湖气质,如果身边有几个小弟就太吓人了。但是后颈的蝴蝶结削弱了这种感觉,让人觉得他是头乖顺的大野兽。 这也不能怪姚双凤,因为她只会打蝴蝶结,而且陆武自己也看不到后面的样子。 「谢谢家主。」似乎是从没想过:头发在长长前还能绑起来,陆武看起来有点愉悦。 姚双凤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成果:「不谢,视野开阔了,感觉心情也会开阔起来呢!」 他视线低垂,看起来有点紧张、失落、惆怅、庆幸,因为失去浏海的遮掩,陆武的神情在姚双凤面前无所遁形。 但他转瞬便将视线从地上拾起,迎上姚双凤的双眼:「是呢!」唇边溢出一丝苦笑,眼中似有千帆过尽的沧桑。 姚双凤很想问他是如何变成奴隶的,但陆武现在还不能一口气讲太多话,于是他们便静静的在房内等苏碧痕回来,初四拿着梳子为她挽发,陆武也在一旁看着。 后来苏碧痕带了烧饼油条和豆浆回来,又拉着陆武,一起坐下吃,只有初四拿着自己的份,躲到门外去了。 姚双凤啃着从苏碧痕那掰过来的一小段酥脆油条,旁边还放着烧饼夹蛋,觉得能吃到熟悉的食物真是无比满足。 「妻主,之前我请陈翁帮我们留意可租赁的宅子,今日我们就上街寻住处吧!妳可要同行?还是待我选定两处后再请妻主决定?」 「要要要!我要跟你们去!」看房子这种事情令人兴奋,怎能不去? 「妻主这发式真好看,是谁帮妳挽的?」苏碧痕看着姚双凤的发髻问。 「是初四,照顾我的事情他都会呢!」姚双凤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苏碧痕的表情,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他们会不会吃醋呀?修罗场什么的太恐怖了。 而苏碧痕却笑了:「是碧痕无能,不会挽女人的发式,以后我要跟初四多学习,才好侍奉妻主。」苏碧痕不会盘女人的头发,之前让姚双凤顶着随便用发簪固定的头出门,觉得很对不起她。 姚双凤有点不自在的嘿嘿两声,便揭过了这一页,没有火药味真是太好了。 苏碧痕等姚双凤吃饱,便把陆武支去房外,关起门,开始解她的衣服。 「以后妻主身边的人会越来越多,碧痕能跟妻主独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说完就将口覆上她的rutou,闭上眼,陶醉的吸着奶。 姚双凤已经恢复性欲,被他又吸又揉,惹得有点起反应,她用娇忍的声音问:「哼嗯......我这...我这奶水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呢?」 「至少六个月…...一年以上也是有的。」他换了只奶继续吸。 「不是有种药可以退奶吗?你能调那种药给我?」 「......那种药喝了的话rufang会扁缩的……是碧痕伺候不好妻主吗?」他故意用舌尖勾了勾奶头,两眼近距离直接对看姚双凤。 「碧痕可以让妻主的rufang,比起之前更丰挺、饱满。」 姚双凤在为"要奶子扁掉"还是"每天流奶"两者之中犹豫不决。 「妻主,碧痕求你了……只有这点,让碧痕服侍你好吗? 妻主将来还会有其他夫郎,但请允许碧痕…侍奉妻主的rufang。」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心想:”好啊你个奶控,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姚双凤正面向苏碧痕,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苏碧痕的脸略低于她,仰着面望向她,凌厉的眉骨削去了八成压迫感,又睁着无辜的下垂眼,长睫毛眨巴眨巴搧呀搧,眼内晶亮亮的,好像再多搧几下就会挤出眼泪来。 "真是美色误人"她心里这样想,但还是不争气的允诺了。 苏碧痕为姚双凤整理好衣服后,便要出门去看房子,陆武说他还不方便外出,于是留下看守物品,又是姚双凤和苏碧痕与初四的组合。 他们先到陈翁家,苏碧痕细心周到的递上一个方形的绿叶小包,外面用细麻绳绑起来,刚好手可以拎着:「多谢陈翁将同乡的宅子给我们借住,往后赁房还要请您帮忙,一点小礼,不成敬意。」 「唉唷喂呀!这不是桂花堂的小点吗?那怎么好意思!要不是你们救了我,我可能都没命了呢!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啊!」陈翁笑呵呵的接下那包点心:「我都帮你们问好了,稍等我一下,马上就带妳们去啊!」 陈翁转身进房内,只听见他一路吆喝:「心肝儿~心肝呀!快来瞧瞧,这是什么?桂花堂的糕点啊!这下妳也可以跟那些手帕交炫耀啰!」 姚双凤好奇:「那是什么糕点?很有名吗?」 苏碧痕眼带宠溺的对她说道:「昨日上街采办的时候,不知要买何种伴手礼给陈翁,就挑了间看起来最有派头的店家,买了最顶级的糕点。如果妻主想吃,我再去买。」 「没事,我只是觉得碧痕细心又周到呢!连到陌生的城市都如鱼得水,真是令人安心。」 苏碧痕耳根微红:「谢…妻主……能让妻主觉得安心,是碧痕的本份,碧痕会证明自己是一个可靠的丈夫的。」他偷渡了"丈夫"这个词,虽然他只是夫侍,但妻主的正夫不在身边,他自称丈夫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希望妻主不会跟他计较。 「你已经很可靠了,不必证明什么。」姚双凤眼中充满赞许,希望苏碧痕可以自信一点,别那么自卑了。 听完这话,苏碧痕又感动不已;初四看着旁边,好像什么都没听到;陈翁整装出门就带他们去看宅子了。 他们今天总共看了四处宅院,但看到第三处时,姚双凤就几乎确定了要住这里: 这是一座口字型的四合院,座落在街市边,屋况新,门窗健在、青瓦白墙,院中还有一口井,租金适中,还附几个基本家具,而且今天就可以搬进去! 他们当天即与房东签了约,房东是个上年纪的大婶,看见姚双凤带着夫郎和侍从来签约,就说:「这以前是我女儿正夫的嫁妆,她们住在这以后,夫侍一个个迎进门、孩子也越生越多,住不下了才搬走的,这可是个极旺的起家宅呢!妳们住在这儿必定也能和和美美、多女多福啊!」 事情一切顺利,苏碧痕留在新宅打扫,让姚双凤在廊下坐着休息,初四则是回去陈翁同乡的宅子,跟陆武一起把行李搬过来。 姚双凤是第一次进入四合院,她趁着苏碧痕打扫的时候到处逛,这间四合院是这样的:正坐北朝南,东南角是大门入口,进来玄关的地方有个影壁,左侧是一排倒座房,隔成好几个小房间,再过去西南角是茅厕。 大门进来后绕过影壁右转,仍是宅子的东南方,是厨房。宅子正东就是东厢房了,东厢房对面是西厢房,都各有两间房间。院子中央有一口井。 最北侧就是主屋了,主屋是两层楼的,一二楼左右都有小耳房。 主屋一楼被切成三份:中央是中堂,左右各有一间房间。 中堂内有楼梯通往二楼,二楼似乎原本是祭拜祖先的祠堂,左右也各有两个房间,房间还连通耳房,但二楼的耳房又比一楼的退缩一点,留出了阳台的廊道,与二楼祠堂的阳台连通,面对正南方都有落地大门可以打开。 她逛完之后兴冲冲的跑去问苏碧痕:「我们要睡哪里?我想睡二楼!」 她刚刚从二楼往外看,后巷口外的街道,建筑繁华,行人三三两两。如果住二楼,无聊的时候,还能居高临下观察:这边的人都是如何生活的,偷窥什么的简直贼棒! 洒扫中的苏碧痕揩了揩额头的汗:「妻主没有祖先要祭祀吗?」 姚双凤摇摇头:「没有这种东西。」她穿越来的,据说这身体的母凰也死了,何况凰族祠堂那~么大,根本无需她来烦恼。 「那就把主房一楼中堂用做待客的客厅,二楼祠堂改成妻主房内的正厅,左右两间房,分别作为妻主的卧房和书房,可好?」 「好呀!」喜孜孜的答应完,姚双凤突然想到:「嗯?碧痕,那你的父母呢?是否需要祭祀?」 他笑答:「这儿是妻主的家,夫郎们的父母哪有跟来的道理呢?我父母的牌位在大姨家,母亲既然没有女儿,香火也是断了……我每年清明能回去扫墓一次就很好了…」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故作坚强的笑颜,他还只有十六岁呀!就这么认命、要求这么微薄。 「可以的,每年都能回去扫墓的。」姚双凤笑着说。 之后又想起:「对了!你离开家的时候拿了一卷画轴?那是你父母的画像吗?」 「是呢!是爹亲画的娘,我想他们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看,毕竟我从来没亲眼见过娘亲的模样,只能从画中缅怀。」 「那就挂在书房吧!虽然你每天花最多时间的地方,可能是在厨房处理药草,但厨房烟熏火热会影响画质,放在书房非日光直射处,你就能天天看见了?」 苏碧痕略带惊讶:「妻主是说...二楼的书房吗?」 「对呀!」她理所当然地说。 苏碧痕想过来抱住姚双凤,但又觉得自己身上脏,手伸出来就收回,双手紧捏着抹布:「妻主真是待碧痕极好,我本想着能放在自己房内就很好了,妻主竟然允许我娘亲的画挂在二楼的书房......」 「你在说什么呀?二楼的书房就是你的书房呀!」反正她又不读书,要书房干嘛? 嗯?好像有点不太对,姚双凤又问:「你自己的房内?你要自己住一间房吗?」不跟她睡一起吗? 苏碧痕又变得有点紧张、不知所措了起来:「碧痕...不是正夫,不能住主屋,我随便住都可以的,这儿房间还很多,碧痕想着自己也能有一个房间......」 姚双凤不知道古人还有这么多规矩,但苏碧痕又自卑了,必须安抚他:「那你睡楼下的房间好了,这样离我近些,也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反正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看到,晚上要怎么睡应该都无所谓吧?不过既然苏碧痕没有要跟她同房,也好,因为她本来就比较喜欢自己一个人,不习惯完全没隐私的生活。 苏碧痕又笑成一副浸在蜜里的模样:「那妻主好生歇息,碧痕先将二楼主卧房打扫出来。」 他扶着她在一楼客厅的圈椅上坐下,便继续在井边打水、提上二楼打扫,不断往返忙碌。 姚双凤看着圈椅和家具,思考这接近什么朝代,不过想想又放弃了,因为尊弼国在她所知的历史上根本不存在,她还是别白费脑筋了。 后来初四和陆武搬了东西回来,陆武说他只是奴隶,有地能遮风避雨就很好了,没让他睡柴薪旁也很令他感激,但坚持不住主屋和厢房,只接受住在门口的倒座房。 而初四知道姚双凤睡二楼主卧后,就径自到主卧旁边的耳房打扫起来了,看来是要住在她旁边,随时过来伺候......一想到初四如何伺候奉霜瑶的,姚双凤就有点尴尬,但看初四遮住右半脸的长刘海、还有不能言语的样子,她便有点无法狠心拒绝他,毕竟初四也是尽自己的职责,没有做错什么。 30. 即将展开新生(微H) (1修 -2021-0411) 忙碌了一天后,姚双凤本想上馆子吃饭,但陆武不能出门。 「为什么?」她问 苏碧痕解释:「越是低贱的奴隶头发越短,但通常也会使其能扎起,以免影响功用。陆武不是器物用奴,但头发却被削得极短,像是有人刻意辱之的......若让陆武上街,旁人不会把他当人看,财物可能会被抢走,他也不能进馆子或客栈,会被赶出来」他想起姚双凤失忆,而且常常表现得涉世未深的样子,便继续补充:「初四的高马尾是侍从、奴仆的标准发式,而且头发越长,代表在侍从中的地位越高。我的发型是实心的髻,是未婚男子的发式.......待洞房后......我也可以换成已婚男子的垂髻发式了......」越说越小声,还害羞的看地上。 让苏碧痕科普了一番,姚双凤恍然大悟:「喔!原来如此,那就买东西回来吃吧!吃饭要大家一起吃才香嘛!」 然后苏碧痕又带着初四外出采买了,留下姚双凤和陆武大眼瞪小眼。 她问陆武:「那女人的发式有什么限制或区别吗?」 陆武看向她的发髻,小声说:「没有的,女人无论长发短发皆可,也没有已婚未婚的区别。」他直直盯着发髻说话,好像从她的发髻中看到了不同的人。 直到姚双凤偏了头,对着他挥手,他才回神,说了句抱歉然后就又看着地板发呆。 天色越来越暗,这里连盏灯都没有。陌生的大宅、古色古香又空荡,活脱脱的鬼屋。如果陆武没陪着她,姚双凤可能会缩在角落发抖吧? 就在天即将全黑的时候,他们回来了,还雇了一驴车。 苏碧痕回来后,屋内便有了光,他将灯座一盏盏放置,加满灯油点燃,让初四搬姚双凤房里的东西:是一大床红色的寝具,还有一个大浴桶;其他人的小件被褥等等,就叫车夫帮忙安置定位。 他自己提着食盒,领姚双凤到二楼中堂坐下,这宅子内唯一的一组餐桌椅,已经被搬到这里了。他摆好了饭菜,让姚双凤先吃,又匆匆下楼忙活。 姚双凤看着饭,是白米饭!她来这世界后,在皇宫时有吃到粥与米饭,之后都是吃苏碧痕做的馒头或馅饼,去南荣县衙时,在客栈吃过一顿米饭,后来在驿站吃的都是面。 她是白饭派的,虽然很想大快朵颐,但她还是想等人都到齐了再吃。 等了片刻,苏碧痕拉着陆武的手走上楼梯,两人坐下准备用餐。 「初四呢?」姚双凤问 「给他买了一只烧鸡,让他吃独食呢!」苏碧痕笑答:「他看上那只鸡就拽着我的袖子,另一只手指着鸡不放,我就买给他了。」 「哈哈!好吧!那就随他去,我们吃我们的。」姚双凤饿极,既然人到齐了她就不客气了。 苏碧痕夹了一块rou到陆武碗里「你看,我让妻主先用,她一点没动都在等我们呢!别太见外了,吃吧!」 吃得差不多了,苏碧痕将碗盘收到食盒里,说要去厨房洗净后还给餐馆。 「以后开饭都在这里吃吗?」她问 「嗯......本来夫侍是不得与妻主共同用餐的,必须等妻主吃饱才能吃......总归要服侍妻主用餐,放在妻主房里也是应当。」 「这里离厨房太远了,好不方便,餐桌就放到东厢房吧!那有两房间,一间当饭厅,一间辟作洗澡间吧!我房内那木桶太占空间了,而且你们也是要洗澡的吧?」 餐厅在厨房旁边,煮好了就可以上菜,吃完要收拾、洗碗也方便。 一楼院内有口井,提水在厨房烧热了再搬上二楼给她洗浴,太费力了,还不如就放在餐厅隔壁,提水、烧水、放水、清洁,都方便,大家也可以共享。 「好,碧痕遵命。」他笑盈盈地说,还看了一眼陆武,彷佛在说"瞧!没骗你吧!我家妻主就是这么体贴人" 姚双凤跟着苏碧痕下楼。陆武问了有没有什么吩咐,苏碧痕说等他完全复原、可以好好说话以后再说,让他先回房休息,接着便进入厨房刷碗。 姚双凤在厨房陪着苏碧痕洗碗,顺便讨论之前谈过的营生:原本苏碧痕就是要靠制药这老本行赚钱的,但这平川县的平川城,离可采药草的山有段距离,苏碧痕可能每半个月出一趟远门采药,然后再带回城镇里晒药制药。 所以姚双凤就建议苏碧痕卖食补包,这个世界的女人身体娇弱,时常需要进补,苏碧痕只需摘采女人需要的药草,若有缺少几味的再向城里药铺购买,组合成食补包来贩卖给想让妻主或女儿进补的男人。 他们会属意这间宅子,也是因为门口就是个热闹的街市,虽不像主大道那样繁华,但也是个有行人经过、可容双向马车宽的街道,也有几户人家门口有摆摊做生意。 他们想着以后也在自家门口摆个摊,苏碧痕一边卖药材,一边给人把脉、累积经验,可赚钱又可学习,一举两得。 * 住在这四合院的第一晚,姚双凤就知道为何这宅子位于街市好地点,租金却跟郊区那些破房子差不多了:因为后面接临烟花柳巷,华灯初上后,就越来越热闹;虽然只临周边巷道,但也偶尔会有寻芳客和伶人路过,发出嬉闹的词语。 不过姚双凤是在现代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对于噪音什么的忍受度很高,她反而比较受不了太热闹的虫鸣鸟叫,因为根本没办法叫牠们闭嘴。 住在陌生的宅子里,躺在苏碧痕打扫好的架子床上,床帐也购置了新的布置上了。虽然她卧室连通的耳房还有初四住着,但独自一人躺在还不熟悉的床上,忽然觉得有点寂寥。 她想找苏碧痕或初四一起睡,但苏碧痕没有来跟她睡,是不是有什么礼仪上的顾忌呢? 想了半天,她决定直接开口:「初四.......初四。」 耳房的帘子还没挂上,初四无声迅速的来到姚双凤床边,掀开床帐,探进半个身子。 她拉住初四的手:「我一个人有点睡不着,你能不能陪到我睡着再回去?」 初四点点头,转身脱了鞋子,仅着里衣亵裤上了床榻,跪在姚双凤身边,慢慢的给她捏手按腿。 有人陪在身边踏实感,让姚双凤觉得很安心,初四的手劲适中,非常催眠,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姚双凤在初四的伺候下睡得很沉,丝毫没察觉在她睡着以后,初四蜷缩在她身边,拿起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头。 * 翌晨,姚双凤被脸上的毛毛和身前的推搡触感吵醒,似乎是她养的暖暖,又坐趴在她胸口,屁股对着她,长长的毛尾巴从她脸上扫过。 「嗯~暖暖!不要!」 暖暖是一只猫,取名暖暖因在一个下雨的初春,有台车子经过、溅起一摊水,淋湿了在路边椅子下躲雨的猫,那只猫毛发稀疏、瑟瑟发抖,奉霜瑶看着可怜,就捞回家帮他洗澡,希望他快点暖起来,所以就随意叫着他暖暖。后来这猫没走,她就养着了,养了几个月,营养跟上了,毛长出来了,才知道是一只波斯猫。 暖暖有个坏习惯:饿了就吵奉霜瑶起来加饭,而且并不是饭碗净空,牠只看盘底空了、即使边缘还有一圈饲料,就喊着要加。奉霜瑶是个重视睡眠的人,本来死活不想理会暖暖的嚎叫,直到暖暖发现:坐在她胸口,没多久她就会起来了。 姚双凤困极,虽然醒了,但还想继续睡,于是伸手往胸前推去,却被一只手掌箝住了手腕。 她睁开眼,被苏碧痕阴翳的俊脸吓着 「暖暖是谁?」他的语调平和,眼神略带警戒,但因他眉眼凌厉,所以不萌的时候气势逼人;而他嘴角还淌着一滴乳白的奶水,正伸出舌头舔净;简直是一张邪魅反派脸,这位男模真的没拿错角色剧本吗? 「暖暖……是我以前养过的猫。」姚双凤清醒,她穿越了,暖暖也早就过世了,不会在了。 她定睛一瞧,发现自己斜躺在初四怀里,可能是刚刚在抱她的时候,发尾扫到了她的脸。而苏碧痕在她身侧,她的双乳早就暴露在两人眼前。 「嗯~原来妻主以前养过猫呀?」苏碧痕看向初四。 “不好!”姚双凤暗忖,这具身体的主人以前不知道有没有养过猫,初四会发觉不对吗? 但初四没有任何响应,表情不变直直看着姚双凤,伸手捻顺她的鬓发,眼中只有她。 等不到答案,苏碧痕又低下头去去吸她另一只奶,他的嘴离开她时,还发出了「啾」的声音。 「本来不想吵醒妻主的。」他边说边合拢她的里衣 「我们昨日刚搬来,还有许多物品尚未购置,我等会儿带着初四去东市赶集。今日吃食已备妥,陆武会在家陪着妳,大约午后我们就回来了。」 身后的初四,将苏碧痕合拢的里衣又剥开,拿着帕子擦拭姚双凤身上被碰过的地方后,才帮她穿好里衣。 「碧痕有件事...想请妻主裁夺。」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姚双凤不发一言,等着他继续说。 只见他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本来碧痕的嫁衣......理应自己做的。可以的话,碧痕也想为妻主缝制喜服,只是这样......大概要花一个月的时间......」说着又停下来,看着姚双凤。 她不太懂这方面的习俗,也不太在意:「那就买现成的就好啦!如果你想穿自己做的,我们就等做好再圆房,都可以。」 「不,碧痕不想等。」他这话倒说得很果断。 然后又支支吾吾:「买现成的嫁衣.......妻主可会嫌弃碧痕不够贤慧?」 姚双凤真的不介意这些:「我既允诺你一个完整的洞房,就依你想做的去做,你喜欢就好,毕竟这是你重要的回忆。」 似乎是放下了心中的疙瘩,苏碧痕面露微笑的说:「那我们的喜服都买现成的,简单即可,但妻主的里衣,让碧痕亲手作好吗?」 「好呀没问题,都依你。」她爽快答应。 之后苏碧痕先下楼做出门采买的准备,初四让姚双凤坐在床沿,脚掌放在床边矮踏阶上,分开她的膝盖,跪在她腿间,又撩起她的裙襬。 「等等你要做什么?」姚双凤压着裙襬中间急问。 初四澄净的琥珀色左眼朝上看着她,双唇微启又阖上,双手捏着姚双凤压着的裙摆,欲往上掀起,嘴角下瘪,眼神委屈巴巴的。 姚双凤知道初四要她赏赐圣水了,他们重逢以来初四还没这样要求过,姚双凤以为初四没有舌头后就不会再这样侍奉了,没想到他还是要吗? 思及初四的眼和舌,看着他用浏海遮住的右半脸,姚双凤压着裙襬的手也慢慢卸力了。 初四将她裙摆拉到腿根以上,她的阴部就完全暴露在初四面前。 初四笑了,左眼挤成弯弯的月牙形,仍旧直直盯着她,同时将口覆上下阴。他的眼神殷殷期盼,既欣喜又兴奋。 姚双凤看着那半张清秀干净的脸庞,实在是尿不出来,面露难色。 初四读出了她的为难,口唇离开她的下体,将自己的手指舔湿,插入花xue的同时也将口贴上。 「等等我尿就是了你别酱~ 啊~…….」膀胱积蓄了一夜,在初四熟练的拨弄下又轻易失守。 上一次在宫殿是毫无心理准备,但这次姚双凤是清醒的,她觉得相当害羞,不知道在这个世界尊严标准到底在哪里? 然而初四一滴不漏的承接了所有,双唇紧吸阖上才离开她,只是没用舌头为她清洁,拿了方才擦她rufang的帕巾,折了个面替她拭净下体。 之后将姚双凤的里衣及内裙顺好,把她摆回床上,替她盖上薄被,心满意足的带着帕巾下楼了。 一个早上两个惊吓,姚双凤再喜欢回笼觉也睡不着,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她就起身想去餐厅吃早餐。 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就看见二楼正厅往下的楼梯前,坐着朝下看的陆武。听到开门声,陆武转头,看见姚双凤便迅速站起。 「家主,早安。」陆武看见姚双凤仅着纱罗里衣,胸前两点若隐若现,红了脸,就低下头盯着地板。 姚双凤也注意到陆武害羞了,她没想到陆武会在这,于是便回房披上长外袍,一面系腰带一面走出来。 「早哇!吃过早餐没?我们一起去吃吧?」她不太会穿这里的衣服,腰带绑起来,衣襟还是松松垮垮的。 陆武又看了她一眼:「我……来为家主穿衣挽发吧?」 「好呀!」如果陆武不介意,姚双凤也不在意。 然后陆武就绕到她身后,宽大的身躯在靠近的时候更显巨大,她感觉背后有一堵温热的墙,那墙伸出精瘦但钢筋铁骨的双臂,拆开她随意绑的腰带,重新拉整外袍,大掌贴合她的身体压着衣袍,另一只大手又抓着衣襟盖上,然后才在不触碰到她的情况下,为她系上腰带。 虽然没有直接触碰,但陆武在上方的吐息,还有他拉紧腰带的束缚感,却感觉更加放大了。 之后陆武到梳妆台旁站着,姚双凤心领神的会过去坐下,只见陆武熟练的从她的发尾落梳,发尾都顺开了才慢慢往上,将头发全部梳顺后,才开始帮她挽发。 陆武盘好的发髻有着不输初四的精巧,好看且扎实,甩头也不轻易晃掉,却也不会绷得头皮发紧。 「真好看呢!你怎么这么厉害?」姚双凤看着铜镜,很满意这个发式。 陆武看着地板:「家主谬赞了……以前常帮小姐…」似是惊觉自己说错话,他急忙跪趴下。 姚双凤也吓了一跳,这里的人怎么动不动就下跪呢? 「怎么了呢?好端端的…」回想起陆武提到小姐,姚双凤又说:「没关系的,以前的事是以前,我们既有缘相遇,便不会计较你的过往。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也是那些经验造就了现在的你,所以不必为过去感到抱歉。」 陆武原本低伏的身体抬起,屁股坐在蹲着的脚踝上,他两腿微张,双掌自然放在大腿上,跪着仰头看她;Boss气质的脸上,眼中却露出小弟追随大哥的目光。 但似是察觉自己失态,仅一瞬,便将视线又投向地板,左掌贴右拳,跪立起身体,拱手道:「陆武既被家主买下,活是姚家的人,死是姚家的魂,效忠家主绝无二心,不应思及故主,请家主责罚。」 「欸~不必这样,虽然你的卖身契在我这里,但你的心是自由的,爱想什么就想什么吧!我不会管的。」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男人没有归属便要成为官奴,姚双凤也不介意放他自由,毕竟奴隶什么的概念,她还不是很习惯。 「自由…?」陆武疑惑。 「呃……就是自在、任由你。」平常用惯了的概念,要向古人解释,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总之你想什么都随你,住在同一屋檐下,就是一家人了,你就当自己家,我们快去吃饭吧!饿了饿了。」 * 原文發表於PO18與海棠 作者網誌https://ancientfeminist.blogspot.com/ 如有盜文 可能連載不全 或錯字繁多,可以來這邊看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