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035回.性事
「反正还有另一个呢!两个长一样,这又不是不会好。」 他们拿了一支棍子,将那少年双手双脚吊挂绑在棍子上,就抬走了。 少年仍然不断挣扎,但无论他如何扭动,都只是在棍子上晃荡。 姚双凤看得傻眼,这要是搁现代,当街掳人可是要马上拿起手机录像直播报警处理的呀!但这里是古代异世界,是有奴隶制度的,若那少年是别人的奴隶,她也无从置喙。 那群吵吵嚷嚷的人走远了,背后的苏碧痕伸手拉上窗户:「怎么了?嗯?」双手披着外袍笼罩着她,感觉很是温暖。 姚双凤闷闷的,过了半晌,她说:「没什么……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有些不适应……」 「妻主可要赎他?」 姚双凤讶异,转头看向苏碧痕。 「那应该是花街的出逃伎子,看样子很不情愿沦落在烟花之地,正好家里也还欠人,妻主想买也是可行的。」 「……买?」姚双凤疑惑。 「是呀!方才不是听说后天要上台吗?应当就是上台拍卖了,初夜通常售价较高,等破处以后,赎身的价格就便宜些了。只是若要纳入房中,还是处子为佳。」 姚双凤听着苏碧痕认真的说着买卖人口这件事情,转过身来面对他。 苏碧痕将自己衣袍合拢在姚双凤的后颈,确保她不会着凉;另一手将她的腰揽向自己,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尊弼国的女人至少都有三夫四侍的,妻主正夫登记为胡大哥,但现在也只有我一个夫侍,还欠两个侧夫和三个夫侍呢!那陆武我看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而且木讷无情趣;初四虽个性欢脱,从小在您左右,但若是收为夫侍,到时候仍是要招新通房的,还不如熟悉的好使;何况他没有贞cao锁,也没有身份,无法在官府登记为夫侍。妻主不如多收几人进家中,先干活一阵,以后再视情况抬为夫侍。」 姚双凤觉得这信息量有点大啊!而且你说的”干活”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有别的涵义? 「等等,一个一个来,你刚刚说初四没有身份?那当初我们怎么进的城?」 「当时车上有妻主在呢!初四就是妻主的财物,财物当然不需身分竹碟。何况初四特征明显,非通缉犯,又有女人带着,城卫都会放行。」 「那初四这几日出城捕猎,没有我跟着,他如何进出的?」 「这……他可能是越过城墙出入的吧?有次我刚好路过城墙边,撞见他背着一麻袋猎物,落在我眼前,之后就一起回来了。」 「呃……那三夫四侍是怎么回事?」 苏碧痕眼带宠溺的看着她:「在山上木屋那会儿,我还当妻主说笑,后来方知妻主伤过脑子,很多事情不清楚。」他揉揉她的脑袋瓜,继续说:「阴衰阳盛已逾千年,为了让大部分男子能有依归,官府规定了每名女子在三十岁以前,都需有三夫四侍,若不足额,会由官府发配官奴。」 「为何是三十岁?若女人的责任是开枝散叶,不是越早生子越好吗?」 「那是因为官奴通常身家不清白,多为鳏夫或无母男子;何况我们以女为尊,若给妙龄少女发配一个比她父亲还大的鳏夫,导致她对房事却步,就本末倒置了。再说良家子数量也不少,一般人家多半自己收纳夫侍,甚少由官府发配。」 姚双凤正在消化苏碧痕给的大量信息,又听他接着说: 「方才那少年,身姿窈窕、性情忠烈,又生得花容玉貌,妻主带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 听到这姚双凤就敏感了,她感觉苏碧痕又在自贬,于是说:「我带你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何况纳人入我房中,你真的开心吗?」 苏碧痕用一个深吻回答了她这个问题,边吻边将她向后推,她的背抵靠在窗边柱子上,苏碧痕勾起她一只腿,微蹲下身子,手扶着硬挺的roubang代替手指,探寻她的蜜径深幽。 姚双凤对苏碧痕的上下其手,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舒服” 因此她毫不抗拒这突如其来的愉悦,在苏碧痕捣弄得湿滑、终于插进去之后,她更是坐上云霄飞车般爽快。 苏碧痕勾起她第二只腿,让她背抵着墙,又将她抱高了点,自己也站直身体入她。 这个姿势对于挤压特别不能忍,姚双凤的躯体随着苏碧痕的cao干溢出声声吟哦,但白日宣yin什么的,姚双凤觉得有点羞,而且还在窗边,她伸手摀住自己的口,希望闷哼的声音不会传得太远。 苏碧痕看着姚双凤这般忘情的模样,她全身依托着他,他勾着她的两腿,好像用下身roubang一次次将她钉在墙上,他得好好干,以免娇弱的妻主滑落下去了。 摀住自己嘴的姚双凤,微睁开眼,就看见苏碧痕沉溺于她的神情,几缕额发散落于他脸前,不断晃动,显得他特别卖力猛干,姚双凤一个激凌,感觉要到了,向前攀住苏碧痕,一手绕过他的脖子,将食指弯曲塞入自己嘴中咬住,双腿也夹着苏碧痕身侧,就这样迎来了今晨的第一波高潮。 然而苏碧痕还没结束,就这样顺势抱着她,在她享受余韵时,慢慢地边走、边顶,保持下身的接合,温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伏下身与她接吻,下身仍缓慢推进, 接着又揉她的胸、吸她的奶; 将她弯曲的双腿压缩在身前,整个人抱着她全部,下体不断狂推猛送。 不知过了多久,姚双凤又被大guitou搔刮到了高潮,苏碧痕从她身上撤出时,她全身瘫软无力,微喘着气、冒着汗、眼神迷蒙。 苏碧痕拿小帕巾捂住姚双凤的下体,边搂着她边说: 「碧痕深知妻主对我的看重,昨日我曾立誓,不犯七出,自然也不因嫉妒而折损妻主的福份。遴选良夫美侍,本该是正夫的职责,然胡大哥不在妻主身边,妻主可会怪碧痕僭越?」 姚双凤看着他:「那你来做侧夫吧?」侧夫感觉比夫侍地位要高呀? 「不可,侧夫必须是家大业大或是携带丰厚嫁妆,能给妻主大量实质帮助的男儿家。碧痕自知无家世背景,能给妻主荫泽有限,若是占了侧夫名额,对妻主将来纳侧夫有不良影响,比碧痕家世或财力要好的男子,就不愿嫁给妻主了。」 「昨日我们才正式圆房,今日你就劝我纳夫侍,你不想独占我多些日子吗?」姚双凤略抱期待的问,都不吃醋感觉不被重视呀? 听到这话,苏碧痕就哭了。 「碧痕……能有妻主已是万幸,何况还能遇到天下最好的妻主……专宠一人什么的,碧痕想都不敢想。你瞧,我们才圆房,隔日就见着了如花似玉的美少年,这不就是老天在提醒碧痕不要过于贪心了吗?」 “原来他也不是百分百乐意的,只是世俗礼教让他不得不如此”思及此,姚双凤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她没有被当成生子工具或逃避用的好户籍,她还是被苏碧痕爱着的。 「那好,以后要进家里的人,都让你来遴选,每有新人要进房,都让你们全数同意,大家可以和睦相处的再做一家人,好吗?」若在这古代世界大家都身不由己,起码她可以让身边的人,尽可能过得自在快乐些。 苏碧痕听完她的话,抱紧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着:「妻主真好……碧痕没有跟错人……」之类的话,直到天光大亮,他才起身去准备饭食,而初四也早就烧好热水,等着伺候姚双凤洗浴了。 * 当天下午,苏碧痕梳着垂髻,与姚双凤去县衙,将陆武的卖身契正式办理过户。 垂髻让苏碧痕看起来多了一分温婉的味道,果然是适合已婚男子的发式。没看过苏碧痕这种模样的姚双凤,眼睛常常盯在他脸上就忘了挪开,而苏碧痕也含羞带怯的直望向她。 两人一路上牵着手,走得很慢,明显看起来就是新婚夫妇的样子。 事情办完,刚出县衙门口,就见熟悉的宝蓝色马车经过。 「欸~夏少主!夏少主!」姚双凤连忙追了上去并出声大喊。 宝蓝色马车掀开窗帘,夏少主露出了一张脸:「哟!这不是姚夫人吗?真巧啊!」 「夏少主……」姚双凤喘了口气「可否借一步说话?」 夏少主看了眼车内,朝姚双凤笑了笑,就放下窗帘,掀开马车前方的布帘,跳下车与她到街边说话。 「是这样的……夏少主您是花街常客吧?」 夏少主挑了挑眉,看了姚双凤身后的苏碧痕,露出”我懂我懂”的笑容:「你家夫郎食补太过神效,想试试一夜御七夫吗?这问我就对了,金枪不倒的伎子:抱树阁有三名、赏菊馆有一名、扶柳院有两名后起之秀……」 姚双凤听傻了,这也太专业,简直如数家珍,她脑浆是洨做的吗? 「不是不是,就是想打听一下,是否知道哪间......商号,后天有拍卖白发的少年呢?」 听到这,夏少主又笑了:「哈哈哈!原来姚夫人好这口吗?嗯......」她又瞧了苏碧痕一眼「这厮的确是黑了些,我今天正好也要去花街,便帮姚夫人打探打探,若有消息,明日登门告知。」 「如此便多谢夏少主了,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呢?」 「我从没去过花街,不知能否麻烦夏少主,带我同行呢?」 「哈哈哈!那有什么问题!带姐妹去见世面什么的,这种事我最喜欢了,行!」 「谢谢夏少主,若有打听到白发少年的消息,就有劳少主了。」 「哎~今天也行呀!」 「今天?」 「对呀!我不说我今天要去花街呢!一起呀!还可以顺道把你夫郎捎回家呢!」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夏少主拉着姚双凤的手,走向马车,车夫利索的趴伏在地上,夏少主踩着他上车后,对姚双凤伸出手。 姚双凤看着跪趴在眼前的车夫,迟迟不敢行动,反而是苏碧痕一把将她抱起,托上了马车,她又被夏少主牵起进了车厢。 车帘掀开,里面坐着的是之前那白面书生,似乎是叫做十一,不过他双颊微红,嘴唇湿润,眼神闪烁,令人不禁猜想:方才车内是否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夏少主带着奇怪的笑容瞥了他一眼,转头对姚双凤说:「姚夫人......我们既是一同前去花街的交情……不知可否唤你一声姚妹?」 「好呀!还请夏少主多多关照。」姚双凤入乡随俗。 「呵呵呵!呵呵!咱们相逢这么多次,真的是很有缘份,我叫夏景,本来有个姊姊叫夏溪,我一直很喜欢当jiejie呢!你以后叫我景姐便好。」 「本来.......?」 夏少主的眼神飘向远方:「嗯......我亲姊姊大我八岁,在我八岁那年,过世了......」 「喔......抱歉让你想起伤心往事。」 「没事儿、没事儿,都过这么久了,偶尔感伤罢了!......真怀念以前母亲叫唤我们夏溪夏景时的热闹.......」 姚双凤:「......您的母亲很喜欢溪景吗?」 夏姐爽朗一笑:「是呀!母亲说姊姊和我都是去避暑别院时怀上的呢!母亲特别喜欢别院的溪边,觉得凉爽舒适。刚好又姓夏,就把我们取名夏溪、夏景了,其他兄弟名字可就没那么讲究了。」 马车行至了家门口,夏景说会把姚双凤安然无恙的送回来,只是万一喝醉了,还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仆侍在旁伺候比较方便。 于是苏碧痕下了车,又让初四上了车,还塞了一迭银票到姚双凤手里:「不用省,我还会赚的,妻主尽管用,若有看上的就赎回来吧!」 「齁~」夏景在旁边起哄:「真是懂事的夫郎啊!难怪每次见着妳都会带着他,啧啧啧、厨艺好又大度,贤夫啊!」 姚双凤在马车上摸摸苏碧痕的脸:「我不会喝太多的,你也不用担心,若我回来晚了你就先睡吧!」姚双凤虽然没去过这个世界的花街,但对于现代的酒店应酬还是略知一二的,那些等着丈夫应酬回家的妻子们的心情,她大概可以猜到,所以就这样对苏碧痕说。 没想到,开黄腔时,面不红气不喘的夏少主,听完姚双凤这席话后,竟然整个羞红了脸。等放下车帘,马车开始缓缓向前,夏景才开口:「……姚妹呀……妳可真是会撩汉。难道这是妳家传的驭夫之术?」 姚双凤也没想那么多,对于这里的价值观还不是很了解,于是嘿嘿两声干笑带过。 034.花催阁开眼界(微H) 马车拐了弯之后,夏少主就领着大家下车了,姚双凤站在街边看傻了眼,古代没有分级制度,每间店铺不管装饰得多么富丽堂皇,门口旁或入口附近,都有类似布告栏的东西,上面贴的东西简直赤裸、凶残又直白: 那是男性生殖器形状的墨迹拓印。 各式布告栏有的有贴满、有的没贴满,红的白的黄的纸上,中央都有明显的rou型拓印。有些纸只在周遭写了一些文字,中央并没有rou型拓印在上面。 夏景领着姚双凤从第一家开始看起,终于在折柳院找到可能是白发少年的花名录。 这家贴了十几张布告: 上方许多略微陈旧、泛黄的纸张,上面大部分只有一根rou形,没有下方圆圆的痕迹,上头孤拎拎写着花名。 下方几张布告明显较新, 一张rou型拓印有蛋有rou,上面写着「前沈家书僮,年十七,处子,有锁,乌发蓝瞳,甲午月,廿二日,初夜竞标」 两张rou型拓印有rou无蛋,上面写着「幼槐,年十六,去势满五月,调教已成。甲午月,廿七日,蓬门为君开。」「前颜家侍仆,年二十七,黄发红瞳,甲午月,廿六日,登台献艺。」 然后有三张空白的纸张,没有rou拓,写着相似的几个信息 「前余家侍奴,年三十六,生过女儿,有锁,白发黑瞳,甲午月,廿四日,行拓印仪。」 「前余家侍奴,年十四,处子,有锁,白发红瞳,双生子,甲午月,廿四日,行拓印仪。」 夏景说道:「喏!后日廿四,白发少年,应当就是这里了。我去问问今晚沈家书僮几时上台拍卖。」说完就进了折柳院门口,向看门的询问后,又走了出来。 「他们今晚亥时才会拍卖呢!我们先去别处玩玩!」说完就拉着姚双凤一路直奔花催阁:「花催阁品味高雅,媚而不俗,平川县城内,我最喜欢这间店。」 姚双凤看着那红底金字的牌匾下,华丽的大门左右写着”辣手摧花无可取,含苞待放俏郎催”门内左右站着不及胸口高的男童。 看见她们两人进来了,一位男童开口:「请问二位贵女有自备衣裳吗?」 夏景笑说没有,让十一拿了几枚铜板给男童,又对姚双凤说:「姚妹啊!你第一次来这里,今日除了赎身以外的花销,都由我包办了,别担心!尽管放开了玩儿!」 夏景和姚双凤被一男童领着去了里间:「两位贵女请在此更衣」 姚双凤不明所以,这里放的都是男装,只见夏景熟门熟路的在衣架上挑挑拣拣,十一一边替她宽衣解带,还要配合她的动作、脱去她的外衣折好。 注意到了姚双凤动也不动,夏景说了:「姚妹,别楞着呀,挑一件喜欢的,在这里要扮男装。」笑得相当纨绔。 初四听到了,便麻利的帮姚双凤挑了身大小适合的男装,服侍她换上。 十一已经在帮坐着的夏景换好男人的发髻形式,正在把自己的垂髻改成像初四一样的高马尾。姚双凤这才坐在一旁,让初四散了她的发,重新为她梳髻。 之后两女人戴上了帷帽,长度过胸,正脸前开了一条缝,平视前方没有问题。十一和初四则是挂上了面纱,只露出眼睛。 她们打开门,小童在门口等着,见她们更衣完成,就领他们到大堂。 大堂的主墙前方有个舞台,舞台前方有许多长桌,铺着落地漫溢的桌巾,有种奢华的氛围。长桌大约可以坐得下两至三人,目前已经三成满,每桌大概只有一至二张椅子,每个客人都是男装打扮、戴着帷帽,旁边没戴帷帽的,都梳着仆侍的高马尾发型、戴着面纱。 二人入座,夏景将落地过长的桌巾掀起,搁在大腿上。十一拿了一枚铜钱给领路的小童。 初四和十一跪坐在两旁。与领路同样打扮的小童子,数量增加到了四个,列着队,端了瓜果、茶水、点心,一一摆上桌。 虽然是烟花之地,但除了远方透进来的丝竹之声,鲜有人交谈,感觉像是在等电影开场。然而有些客人似乎坐了许久,瓜子皮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舞台旁侧乐师陆续入座,有仆侍搬了两扇屏风上台张开,屏风前又摆了一张凳子。 乐声响起、越来越大,厅内的气氛一下就不同了,然后舞台左右爬出了两个精致的......男人? 姚双凤凝神望向那匍匐爬出的男人(?),戴着面纱,头上固定着两只假兽耳,身上穿的无袖上衣和长裤,也是薄纱,身躯若隐若现,他们爬行的时候,刻意扭动着臀部,身后长着两只毛尾巴,但得随着屁股扭动才会摆动,跟初四那种天然卷尾不同,就是很假。 他们上台之后,先是面对面、互相嗅闻对方,几乎都要亲到了,但是隔着面纱,巧妙的错过嘴唇,彼此蹭了脸颊,就继续前行,绕过去互闻对方尾巴根部。 乐章换了个慢节奏,两人/犬? 分开,各自到了屏风面前,他们伸出前肢踏上椅面,屁股面对着观众摇晃。 姚双凤这才看清那尾巴是怎么长出来的:从肛门里长出来的,应该是假尾做成了塞子,插在屁眼内。 他们缓慢又妩媚的扭动臀部,一个擦了粉的中年男子在舞台旁大声说话了:「小店花催阁,欢迎各位贵公子大驾光临,令小店蓬荜生辉。现在白屏风前的是念竹、红屏风前的是妙蕊,起标两百文钱、每次出价两百文钱。价高者即可领上楼享用两个时辰,小店在此谢过各位恩公。」 舞台下方,念竹与妙蕊前各站着一名小童,地上有一篮木雕上银漆的假铜钱。 乐曲又是一个转调,舞台上的念竹与妙蕊开始改变动作,各自扭动身躯,借着凳子,随着乐曲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夏景撩起帽帷,凑到姚双凤身边轻道:「姚妹,这儿多半是男子寻桃弄菊之地,女人要买台上的小倌也是可以的,只是店家为防止女客调戏男客,故规定均着男装入场。」 姚双凤好奇:「男子也来买春吗?」 夏景笑了:「虽不光彩,但遭冷落的夫郎、嫁不出去的老光棍,也是很多的,花街大部分都是靠男客支撑的呢!」 姚双凤看着台上,两位小倌已经摘下了面纱,露出上了口脂的面容,原本就有描眉,配上红唇,远看更加鲜明。 他们望着台下客人,伸出舌尖勾舔,或抚摸自己rutou,展现妩媚诱惑的一面。 虽然没有脱衣服,但是将腿张开的时候,可以看清他们的薄纱长裤的开裆处:是从前面性器直接开到后方尾巴。不像苏碧痕的开裆长裤只开前方而且有绑带;台上的两位,前面的性器,和后方插了假尾巴的部分,都是裸露的。他们毫不羞耻的将自己下体展露在客人面前,在垂软的状态下晃荡、舞动。然而,并没有卵蛋。 念竹将自己的身躯侧面对台下,双手扶着凳子,抚弄自己的阳具硬挺,然后一下又一下挺送腰肢,模仿zuoai时的动作,彰显自己的强劲。 姚双凤左边的走道有一名侍仆蹲低身子、快速走到念竹前方的小童那,在耳边说了句话,就转身往回跑,姚双凤看到他跑回左后方、同样带着帷帽的人身边。之后小童拿了两个假铜钱放在舞台上。 妙蕊看见念竹有人出价了,便又将屁股偏向观众,自己的手抓住尾巴根部,用不同的角度转动、顶弄,但是都没有将尾巴拔出。他前方的yinjing也逐渐抬头,嘴里还发出「唹~唹~~」像小狗求情的鼻音。 没多久又有一名侍仆跑到妙蕊前方的小童那,小童拿了三个假铜钱放在舞台上。 念竹见状更不甘示弱,于是向后下腰,反手撑地,摆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 姚双凤看得刷新三观,这尺度也太大,大过她所知道的牛rou场和脱衣舞剧场,而且重点是现代并没有这样漂亮的少年,而且还……还…没有蛋…… 乐曲结束时,被出最高价的是念竹,他最后拿起凳子,用椅脚将自己的阳具压在地上,面露隐忍又享受的表情,得到了总共六个假铜钱的出价。 擦脂抹粉的男主持人宣布念竹成交,乐队又奏了一段音效,妙蕊恹恹的下台了,念竹美滋滋的爬到买下他的客人身边,跟着恩客和他的侍仆一起上了楼。 这场落幕,姚双凤转头看向同桌邻座的夏景,只一眼 就让她风中凌乱。 因为十一正从夏景侧边的桌布下爬出来,面纱不在脸上,舔着嘴唇的舌头还没收回。 撞见了尴尬的一幕,姚双凤急撇头反向后看,却见瓜子堆得跟小山一样的客人身旁,侍仆也不见了,但是他前方的桌布下,明显有一个屁股形状和露出两只鞋底! 敢情这桌布这么长,就是为了让侍仆做这种事情的吗?的吗?的吗? 似乎看哪都不对,她低下头,又撞上初四的目光。 那小眼神就像在说:”主人、主人,你要吗?我也会的!我也能做得很好的!我想服侍主人~” 姚双凤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单纯的初四也能意yin成这样。 她还没从凌乱中回复,夏景又撩起帽帷,跟姚双凤说:「这里的规矩比较特别,一场只卖出一个伎子,即使你喜欢的是另一个也不成,只有出价最高的,才能买得一时欢愉。」 似乎刚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喝茶嗑瓜子一般自然。 035.折柳院桌下奴(SM) 这场看罢,夏景想起了姚双凤第一次来花街,便又对着她咬耳朵:「要不要让侍仆赶紧处理一下?」 姚双凤瞳孔地震:「处…处理?」 夏景:「别装啦!那俩伎子婀娜多姿,难道妳不湿吗?若流水了,让侍仆下去处理妥贴,以免等会儿起身,湿透外袍可就不好看了。」 姚双凤无言,她还没搞清楚状况,而且顺着夏景的话,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分泌很多爱液出来,要让初四检查一下?但这边这么多人,算是公开场合吧?虽然有桌巾遮掩,但其他人就不知道底下在做什么吗?还有刚刚那个瓜子皮堆得很高的客人,看那手应该是男人的吧?夏景也说花街大部分是靠男客消费支撑的,如果那是男人、不像女人会分泌爱液,那不就是在口……? 她越想越凌乱,夏景却把她的沉默作不同解读:「不是吧姚妹!看你是个识字的,难道家中没有桌下奴?」 「桌下奴?」姚双凤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景姐,不好意思,我之前伤过脑子,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夏景有点意外的表情:「这......桌下奴就是女儿来初潮后,家里给安排读书时在桌子底下伺候的奴仆。」 姚双凤仍是不解:「桌子底下要伺候什么?」 夏景皱了皱眉:「据说.......一开始只是在冬日时,检查桌下炭盆的奴仆,还可以在久坐时捏捏脚什么的,后来不知道是奴仆为了上位勾引女人、或是家主为了锻炼女儿不被男子勾引,所以就让奴仆在桌子底下口舌侍奉的同时让女儿读书,藉此习惯男子的讨好,不至于在卧榻之间随意被勾走了心、被吹耳旁风。毕竟想上位、利用女儿家的男子多如过江之鲫,奴籍男子若能因此被抬做小侍,怎样都比之前要好啊!」 刚刚发生的事情接近姚双凤心中的猜测,她内心仍然震撼,但故作平静的趁此机会顺便问其它问题:「那人形夜壶又是什么?」 「喔!那个呀!」夏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就是跟茅厕一样的东西啰!只是更加好用,尤其冬日赖床时、郊游打猎需要方便时。」 「就是所谓的器物用奴吗?」姚双凤觉得问对人了,奴隶的事情问奴隶商人不就最正确了吗? 「算......也不全然算。」夏景表情认真:「这么说吧!比如我那车夫,每当他做台阶使用时,他是器物用奴,但他驾车时,算是技术性奴隶。当然也有纯粹只做器物用的奴隶,通常不会说话、极其愚笨,他们的后代一样是器物用奴,毕竟蠢笨是改变不了的。高门大户剩饭多,养活这些器物不成问题,这些器物用奴只需稍微调教,都能完成自己能做的一两件使命。然而也有人因为犯罪被贬为器物用奴,或是有些家主、主夫们,因着个人喜好,将买来的奴仆当做器物使用。虽然是有点可惜,不过钱是人家的,人家养得起,爱怎么养就怎么养啰!」她喝了杯茶:「桌下奴由来已久,现在也常兼有厕奴功能。家中有女初长成后,通常家主会配给一个经历资浅的奴隶,给女儿做桌下奴。这个桌下奴,除了照顾主子的冷暖、腿脚舒坦之外,就是在主子用功时,不断为其舔舐下阴;或是不让主子浪费时间去茅厕,而就地让主子方便。」 「为什么是配资浅的奴隶?资深的不是能伺候得更好吗?」 「这有两个原因:其一,资深的奴隶技巧过佳,可能会让女儿沉溺于rou欲当中,那就本末倒置了。其二,这也是训练女儿调教下人的能力,如果连一个贴身的奴仆都调教不好,以后如何能驭夫、掌家呢?」 「喔~原来如此......」好像很多问题都解开了,但姚双凤继续问:「那......夫侍也会兼做人形夜壶吗?」 说到这,夏景挑了挑眉,似乎略有惊讶:「这…...倒不会,有养厕奴的人家通常都有专责的奴隶,也有通房兼做厕奴使用,夫郎是不需做这些的。」 「那如果夫侍坚持要做,是合乎礼法的吗?」 夏景逐渐面露揶揄之色,不知又在脑补什么:「若夫侍坚持......那他不是非常变态就是非常迷恋妻主。」 面对夏景那样直勾勾火热热的目光,姚双凤红了脸,不想透露更多,错开眼神:「如此,多谢景姐,为我解答了不少疑惑。」 夏景拍了拍姚双凤的肩膀:「不客气!多问问无妨,你景姐我没别的长处,就是对奴隶和花街特别懂。」说完两人相视而笑。 之后他们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由夏景带着去了一间酒楼吃晚餐,那酒楼也是特别,带侍仆进去反而要小费的。 一楼是开放式大厅,正中央有个圆形舞台,上面有三位穿着华美衣裳的伶人演奏乐器。二、三楼是包厢,可以往下看,也可以将窗户关起来。 姚双凤他们坐在一楼,只是纯吃饭、喝酒,没点陪侍。倒是看见二、三楼打开的窗户内,莺笑燕啼不绝于耳,几间玩得疯的,关起来的窗户还砰砰作响。 环境嘈杂,但同桌的人谈天反而不易被旁人听去。 夏景不介意奴仆身份的初四同桌用餐,只是姚双凤担心初四不方便吃东西,所以点了蛋花rou末粥,这就算直接喝下也不碍事。 粥来的时候,初四不知道是点给他的,还忙着给姚双凤布菜,姚双凤将那碗粥推到他面前时,他愣了一下。 「粥可以直接喝,先吃一些垫垫肚子吧!亥时我们还要去折柳院呢!不吃点就要饿到晚上啦!」 初四凝望着姚双凤,彷佛一尊静止的雕像。 姚双凤舀起一匙粥,吹了吹,送至初四嘴边。 初四回神了,连忙跪在地上,端起桌上那碗粥,又想取走姚双凤手里的汤匙。 「起来吃,大家都坐着,只有你跪着很奇怪,快点起来把粥喝了。」跟屋檐下的三个男人相处久了,姚双凤发现面对这种把自己看得很低的人来说,强硬一点的命令语气,反而可以让他们比较心安理得。 初四又起身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姚双凤拿着的一匙粥,从来不害臊的初四竟胀红了脸,琥珀色的左眼委曲巴巴的,似要开口,又抿着嘴唇动了下。 「张嘴!」姚双凤命令。 初四微微启口。 「张大点,这样要怎么吃?」 初四的下唇微微颤抖,眼眶也水汪汪的,好像要喂他的是谁的roubang一样屈辱......呸呸呸......姚双凤觉得自己被带歪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意yin起来。 初四带着惊讶、喜悦、害臊、紧张、羞怯的表情,眼皮微闭,睫毛颤颤,对着姚双凤举着的汤匙含了上来,几乎是在接触到汤匙的那刻才张开嘴巴,用上嘴唇含住浓粥,快速拨进口里。 吞下后,初四睁开眼,笑意盈盈,才刚要张嘴证明自己都吞下了,想起自己没有舌头,又将微启的双唇紧闭。 姚双凤将汤匙放回碗里,整碗端给他:「哪!可以自己吃吧?不小心漏了就拿帕子擦擦,我跟景姐吃饭喝酒,你在旁边乖乖的啊!」 初四抱着暖热的碗,对着姚双凤点点头,直到他自己舀起粥啜了一口,姚双凤才转头去与夏景说话。 这顿也是姚双凤来这个世界后,除了与苏碧痕那晚喝的合卺酒之外,第一次在外喝酒,她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不敢喝多,好在夏景也不是个催酒的人,这一餐她们聊了许多。 「嗯?妳问十一吗?他是我第十一个男人呢!」夏景微红了脸颊,喝了点酒,话匣子就开了。 「不是第十一个夫郎,我那正夫还是接收姊姊的元配呢!又老又爱管,讨厌死了。」 「光姊姊的夫郎我就收了五个,但我才不照他们的辈分叫他们,我按先来后到的次序叫的。」 「十一要说的话是我第八房夫侍,这次行商我只带了两个夫侍出门,另一个十六看家呢!」 「妳别说,我可算有良心的,我家隔壁那王老母,她老是换夫郎,也不记人家的名儿,玩腻了就发卖出去,第三房永远叫三筒,第五房永远叫五筒,六筒去年是十九岁,今年就变十三岁了。」 姚双凤觉得夏景这人虽然色了点,但品性是好的,直爽且无害人之心,能感觉到她待人的真诚。 时间差不多了,她们一行人起身前往折柳院,这顿当然也是夏景结的帐。 折柳院跟花催阁不同,光门面就差了一个档次,绿底黑字的牌匾,透着一股俗气,入口左右写着”重庭落幕帘无数,弱柳迎风欲折腰” 「呵!看这门联就知道主事的不是什么善茬呢!姚妹待会儿无论见着了什么事情,都别出头呀!」夏景拿起别在腰间的扇子,掩着嘴跟姚双凤说。 进折柳院不必换装,来这的几乎都是女客,而自己带侍仆也是需要按照人头给入场费的,女客本身则不需入场费。 十一给了门口小厮几枚铜板后,四人绕过影壁,经过走廊,前往主屋大厅。 廊道左右每根柱子旁,都站着一对男侍,穿着跟路上男子无异,只是布料材质好些、颜色缤纷些。他们的手掌打平、四指并拢,两掌前半共八指交迭,压在外袍中央前挡之下,托着卵蛋和勃起的yinjing,等于每人身前都支着一个小帐篷,一眼望去,长短、角度,一目了然。 每当有女客经过,他俩就齐喊:「恭迎 妻主 回院,让奴家 伺候您!」 进了大厅,内部的陈设跟花催阁差不多: 前方大墙中央有个舞台,客人坐的桌子也都是长形、有桌布的,只是这边桌布没那么长,大概距地10公分左右,没有碰到地板。 折柳院有二楼,也都是包厢;类似酒楼那样,面对舞台这侧是有窗户可以打开的,要上去包厢得从外侧的走廊进出。 这回夏景买了包厢,一个香气刺鼻的小厮,领着她们四人进去。二楼的包厢有三个面,是C字型的配置,跟酒楼的舞台在正中央,外围包厢呈口字型的配置不同。 折柳院正对舞台的南包厢最贵,其次是它左右的包厢,越往旁边越次。 姚双凤她们的包厢就在南包厢的最边边。转个角过去就是东包厢了,东西包厢价位都比南包厢再低。 包厢内部,有一张桌子抵靠在窗边,一样有桌布,而女客就分别坐在两侧圈椅上,可以侧头看向一楼的舞台。 舞台似乎刚结束一场表演,几个小厮拿着水桶刷洗地板,又拿干布擦净,接着才搬来一卷大张地毯铺上。 能湿透地毯还要刷洗,这舞台刚刚究竟是经历了多么激烈的表演呢? 大腿传来温暖的触感,原来是初四将头轻轻靠在姚双凤的大腿上,左眼澄澈的看着她。 初四和十一仍旧没有座位的,他们都跪在地板上待命。 「……之前我以为你这侍仆只是话少,没想到竟是舌头少了……待会儿若有看上的犬儿,也可点上来伺候。」 夏景帮姚双凤倒了一杯热山楂茶,从容地说。 「犬儿?」 「现在中场休息时间,除了被女客点台的,其余都回里间补妆了,待会儿应该都会出来的,初夜拍卖的场子可不能少了犬儿。」她抿了一口茶,眼中含笑的看着姚双凤。 姚双凤又低头看初四,琥珀色的眼眸里多了些委屈的神情。 「不了,我有初四就够了,今天我们探勘而已。」她边抚着初四柔顺的杏发边说。 「唉!姚妹你若是不谋营生也就罢了,若是以后要跟其他家主谈事儿,就连用餐时都有桌下奴伺候着呢!要是不展现妳坚强理智的一面,可是会被瞧不起的。」语毕就单手托腮,盯着一楼,等待初夜拍卖的好戏上演。 姚双凤正在想象夏景刚刚说的”用餐时都有桌下奴伺候”的景象,是不是一个大圆桌、有桌布,然后女人在桌面上把酒言欢,台面下,都各自有一个男奴跪在那儿替女人口…… 这究竟要怎么保持冷静?这尊弼国的女人从小都是被这样养大的? 舞台布置好了,又一个擦脂抹粉的男人,瘦高且穿着华丽,在台下走来走去、指指点点。 然后姚双凤看见夏景所说的”犬儿”们陆续出场了:他们从舞台后方墙面的帘子下爬出,头上有兽耳、屁股插着尾巴,但跟花催阁不同的是,这里的犬儿头上的假耳是布料缝制的,不是毛皮仿制的,而且假尾巴是木雕刻成的,短短一根高高翘起或卷起,有的有上漆,有的直接是木纹的本色。 犬儿穿着无袖薄纱短上衣,没穿裤子,系了腰带,腰带在背上打了个装饰结。 无袖薄纱长度只盖到屁股上方,屁股后方是完全裸露的。前襟也是短短的,被腰带系着,衣裳没垂落地面,但是性器官就完全裸露,爬行的时候在身下晃荡。他们大部分只有鸡没有蛋,有蛋的年纪看起来都大些。 比较特别的是: 他们的手,全部握成了拳头,被束缚在皮制或布制的囊袋内,交叉束紧的绳索绑紧在手肘下方,有点像高筒靴,只是穿在手上。 他们的小腿屈起,跟大腿贴合在一起,一样有皮制或布制的囊袋装着。脚底板赤裸、无鞋袜,被固定在屁股后面。他们只能以膝盖和拳头着地、爬行。 他们束着短马尾、没戴面纱,沿着桌子与桌子之间的走道漫游、巡回,对着女客抛媚眼,或蹭蹭女客的腿。 对他们有意思的女客,就撩起桌布,犬儿会乖巧的钻进去。 也有的女客会伸手,握住路过的犬儿尾巴,转动顶弄,这时那只犬儿就会停留在原地,看着女客,任由女客狎玩。 「啪!」突如其来的声响,姚双凤在二楼,很快就搜寻到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只娇小的犬儿瑟缩在地上,旁边的小厮手持短鞭,而女客手上拿着他本该插在肛门里的尾巴。 小厮忙跟女客赔罪:「这位贵女,对不住,这只太松了,您选别只玩吧!」 「无妨,你再赏他几鞭,等他哭出来了,我就留他伺候。」女客笑得非常有风度的样子。 接着那小厮叫犬儿”站”好,对着他屁股旁的脚底板,卖力抽了五鞭,那只犬儿开始嚎哭,女客将尾巴塞回他屁眼里,揪着他的短马尾将他拽到桌布之下,之后声音就被闷住了。 「呵!这里的客人口味真重,妳想赎的人,不知后天会变什么样子呢!」夏景也看到了同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