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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高H 出轨)

    

7~9(高H 出轨)



    王越也没有哄凌睿,他最近xue里总是发酸,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还是有点害怕,所以要找凌睿看。

    到医院的时候,凌睿没有关办公室的门,王越看到他在给一个小男孩按腿,温温柔柔的,按完摸了根糖塞到小男孩嘴里。王越怀疑凌睿是不是嗜甜,随时随地都能从口袋里摸出糖。

    小男孩出来的时候很开心,拄着拐杖哒哒地走,王越在他走远后进门。凌睿抬头,看到王越,弯了弯眼睛,让他坐过来。

    王越坐在椅子上,把包放在背后:“我来了,凌医生。”

    “小越,你有什么问题吗?”凌睿坐在凳子上,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姿态,“我还以为你起码得纠结一两周不来找我。”

    “上次见到的时候我就说了要来,那会我没觉得尴尬,你现在装什么小白菜呢,怎么还委屈上了?”王越眯了眯眼睛,“我没你想的那么小气。”

    “好吧,”凌睿看装可怜不成,只能耸耸肩,“你最近怎么样?”

    “我最近,下面有点酸。”王越已经可以坦然地和凌睿说这些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帮我看看吧。”

    “嗯……”凌睿示意王越躺在床上,让他脱裤子,只是王越坐着没动,凌睿看了看王越有点疑惑。

    “你先检查,”王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对凌睿甩脸子,“谁知道你到底是想占我便宜还是给我治疗。”

    “脱裤子是为了治疗,顺便占你便宜。”凌睿小人坦荡荡,“况且要解决的是你下面的问题,怎么可能不脱裤子,怎么突然生气了?像是恃宠而骄。”

    王越像是被戳穿了,被恃宠而骄四个字吓得抖了一下,红着脸躺上病床。凌睿像是憋着笑:“你不垫毛巾了?”

    王越蹭地站起来,赶紧把毛巾拿出来垫在身下,重新躺了回去。凌睿终于没忍住笑出声了:“慌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谁知道呢……”王越嘀咕了一句,把裤子慢慢褪到腿弯处,躺好,盯着天花板,凌睿在床边站好,王越感觉自己的下身被阴影笼罩,肚子上的皮肤上有点痒,他眨了眨眼,莫名涌上来些许不安,于是把自己往床里缩了缩。

    “别怕啊……”凌睿按着他的大腿,安抚他的情绪,“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凌睿像往常一样把手伸进去,略微摸了几下,就得出结论:“练太久了肌rou酸痛罢了,没什么大问题,给你搞一个手法按摩,后面注意不要练太久。”

    “什么手法按摩?”王越蹭地合上腿,警惕地问,“你要干嘛?”

    “不想手法按摩可以换电疗。”凌睿脱了手套,坐回桌子前,低着头在病历本上写字,“你选一个?”

    “怎么……怎么还有电疗?”王越傻眼了,“这……为什么啊?那得疼死人吧?!怎么会电疗啊?”

    “用按摩或者电疗让肌rou松懈……”凌睿还在写字,突然像是反应过来,抬头和王越对视,觉得有些冤枉,“不是塞进去电yindao啊,是把电极片放你肚子上!”

    “哦……”王越瞬间尴尬了,沉默了几秒钟,他小声地回复道,“那我还不想电击,手法按摩吧。”

    凌睿嗯了一声,让他躺好:“那你先去缴费,按摩是另外的价钱,说好的晚上和我一起吃饭,我后面还有一个病人,你等我看完他,然后给你上手法,之后一起走。”

    王越逃似的跑出去,下楼交钱。回来以后坐在长椅上,脸还有点红。他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给徐斯发消息说晚饭不用等,今天会晚点回家。

    等凌睿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这一层的医生几乎走光了,王越才又坐回了病床上,垫着垫子,脱下裤子。

    凌睿没有阻止他,只是没再戴着手套,他抹了点精油,揉上了王越的小腹。凌睿是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和王越皮rou相贴。软的,滑的,暖的,只是隔着皮rou的抚摸,凌睿就感觉自己心脏要跳出来了。

    “小腹隆起比第一次来好多了,”凌睿没话找话,“在家练习的不错。”

    “我一天给……唔……自己加半个小时呢,啊……肯定不错。”王越被按得舒服,时不时哼两声,听到这话慢悠悠地回到。

    “加练啊……想快点好吗?”凌睿手上施力,按得王越又哼了一声。“那肯定想快点好……唔……你轻点啊……”王越蹬了一下小腿,凌睿叹了口气,心里默念大悲咒。

    “这么想赶紧摆脱我啊?”凌睿半开玩笑地问出来,王越倒是沉默了,没有搭话。凌睿心一沉,手慢慢往下,顺着小腹滑着,“急什么……越急越难好,你看现在还不是要做手法?”

    “啊——”王越从床上弹起来,他清晰地感觉到凌睿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腿间,用力捅了进去。

    “放轻松,只是治疗,”凌睿的声音响起,王越闭上了眼睛,用胳膊捂住脸,慢慢放松臀腿。

    凌睿的手指被王越夹着,他用中指顶着王越的敏感处用力地顶着按着,大拇指拨着前面的yinchun分开,找到阴蒂狠命地揉着。王越发出痛苦又舒服的叫声。

    凌睿的手指很灵活,他的敏感点被抵着,被一个极快的频率伺候着,简直欲仙欲死。他本以为自己早已没有以前那么敏感,却被凌睿折腾地弓起腰,前端也抬起头,蹭着凌睿的衣袖,被白大褂粗糙的布料磨得难受。

    “你回去可得把它洗一洗。”凌睿一另只手握住了王越的yinjing,声音哑哑的,“白大褂多脏啊。”

    王越两处要紧的地方被凌睿占着,根本没法思考,他控制不住地尖叫着,甚至被凌睿的手指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这哪里是什么手法按摩,这明明是一场用手的强jian。可是算什么强jian,算不得强jian,凌睿没有用什么力道控制王越,王越也根本没有反抗。

    王越在这前后的夹击下丢盔弃甲,蹬着腿想射。凌睿眼疾手快地用毯子的一角包住,王越射在了自己带的毯子上。

    王越射完之后还在喘息,脸颊红红的,眼睛里也水光粼粼的,凌睿盯着那双眼睛,沉默半晌,突然笑了一声,笃定地问出声:“你知道刚才那不是手法按摩,对吧,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我不知道,我现在知道了,”王越缓了口气,慌乱地否认,“你不要乱说有的没的,我们就是在治病。”

    “治病?”凌睿重复了一下那两个字,突然凑近,和王越面对面,盯着王越的眼睛,让他无路可退,“有哪个人会这么治病,哪个病人会由着医生做这些?你又不傻,你当真看不出来我到底是在看病还是有私心吗?”

    王越喉结一动,垂下眼睛不去看凌睿几乎是在央求:“你就当我傻,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就当自己在治病,凌睿,你别说了,别逼我了,我不能这样……”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凌睿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我每一次看到你都很快乐,可是你每次脱了裤子躺在这,我真的很折磨,你可怜可怜我……”

    “你……”王越觉得自己要哭了,最终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能不能下次……我还没好……你不会舒服……”

    凌睿心一软,白大褂被他扔在了地上,凌睿拽着王越的手,让他帮自己解皮带。王越的手指发着颤,凌睿说低下头,吻着他的嘴唇眼角:“不会的……我会舒服……怎么可能不舒服呢……我想要你……我早就想要你了……”

    咔一声,皮带开了,王越眼睛发红,直勾勾地看着凌睿几乎是在叹息似的,不知道是在问凌睿还是问自己:“为什么啊……凌医生……凌睿……你图什么呢……”

    凌睿也答不上来,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喜欢上别人的妻子,更没有想到自己现在与他肌肤相贴地逼人家和自己好,于是他只能去吻王越。

    王越的短袖被卷起,凌睿发现他还穿了件小背心。顺着王越的腰伸进去,覆在了王越的胸乳上,用力一捏,王越惨叫一声,背心的布料湿了一片。

    “小越奶这么足的嘛?”凌睿臊他,“给我喝一点?”王越没拒绝,凌睿就当他答应了,帮他脱了短袖和背心,露出丰满结实的胸乳,和窄而细的腰身。

    凌睿低头去嘬奶,王越的手抚在凌睿的脑袋上,随着凌睿用力慢慢揪住头发,无力地呻吟。凌睿舔着王越的rutou,又舔又吸,太奇怪了,王越感觉到自己的yindao居然开始分泌湿漉漉的液体,前面又抬起了头,戳在凌睿的腹间。

    “凌睿……”他惶然地喊着凌睿的名字,他感觉自己好害怕,“凌睿……”

    好奇怪,明明没少喂奶,可是被这样舔居然让他受不住,到底是身体对zuoai期待还是心里渴望和他结合,王越不敢细想到底是哪一种,总归徐斯吃他双乳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什么反应。

    凌睿吻他,打断他的思绪,他张腿去勾凌睿的腰,要他进来,既然回不了头就暂时让他不要想这些了。

    凌睿摸着他的xue口,想看看他好不好吃进去,一摸发现下面水淋淋的,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他不放心又拿手指扩了扩,确认不会受伤,才沉下腰往里捅。

    “呃……”凌睿进的缓,王越清晰地感觉到凌睿jiba上的青筋硌着自己内里柔软的内壁往里磨。

    “宝贝,你好会吸啊……”凌睿在他耳边夸他,“你看我进去都难……你放松点……乖……”

    王越拽着凌睿的手臂,皱着眉头吸气:“你……你说点……啊好听的,再亲亲呃……亲亲我……就能放松了……”

    “说什么好听的?”凌睿去咬他的唇,“我爱你这种?”

    “别装了……”王越朝他笑,“累不累啊……明明没有吸的很紧,你直接进来根本没有受阻。”凌睿愣了一下,卡了一半,要进不进的:“你自己感觉一下……你的肌rou……在收缩在对抗啊……宝贝你真的好会吸……”

    王越伸手去拨凌睿额前的刘海,抬臀往上,闷哼一声,吞下凌睿的整个jiba,凌睿屏住呼吸,王越抬头亲了凌睿的下巴。

    凌睿猛的按住王越的腰,抬起王越的腿就往里撞。

    王越尖叫着他被凌睿顶地一耸一耸地向前,诊断床被他俩压得发出惨叫和呻吟,和王越的声音混在一起。

    外面夕阳西下,阳光洒在病房里,似乎在臊他们不知廉耻。王越闭上眼睛,躲开夕阳,顾不得羞,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张床上。

    王越又射了一次,然后在不应期被凌睿干的潮吹了一波,整个人都在发抖,凌睿最后要射的时候,抽出来射在了他的腰腹上。

    那条毯子发挥了它最大的用途,草草给王越擦干净了身体,还兜住了三泡jingye一次潮吹。

    凌睿把王越抱起来,王越腿软得站不住,东倒西歪地靠着他,凌睿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略带歉意地说要送王越回家。

    “回什么家,这样回家……”王越现在声音都是气声,有气无力地说道,“谁他妈看不出我在外面勾搭了人?”

    凌睿看了看他红一块白一块的身体,自觉理亏,伸手给王越按腰:“那你,现在这样,明天也不一定消得了肿要怎么办呢?”

    “无所谓,”王越爬在办公桌上,“我们又不会脱衣服,主要是不能像这样,不用脱衣服,一看就是刚被干过。”

    “那你回我家?”凌睿给他搀起来,王越点点头算是应了。

    “不怕我再干你一顿?”凌睿掐他的腰,刚刚做的时候他发现王越的腰特别敏感。王越身子一歪,倒在他身上。

    王越最后还是坐在了凌睿的车上,凌睿开的是小电驴。

    “你想颠死我啊?”王越假装生气,跨上后座,“我屁股还疼就要坐这种交通工具?哪有这样的?”

    “忍一忍,忍一忍,”凌睿抬手给他理乱了的发丝,“等明年我给你买车,坐着特别舒服的那种。”

    话一出口,凌睿和王越都愣住了,几秒钟沉默,王越才幽幽开口:“明年我就不一定能坐你车了。”

    凌睿不置可否地跨上车,开动。路上颠簸,王越把脸靠在了凌睿的背上,掏出手机给徐斯打字:“我今晚不回家,照顾好是闻。”然后把手机收起来,没等徐斯回复。

    对不起,王越想,他罪该万死,他千不该万不该做这样的事,他后知后觉的胃疼,估计是饿狠了,刚好一个红灯,凌睿喊他在自己口袋里掏颗糖,这个点肯定饿了,回去给他做点还吃的。王越仰头看着凌睿的背影,眼睛里蓄满泪水,他罪该万死,可是他也感觉到极致的乐来。

    王越起床的时候,看看钟,居然才早上八点了。王越慢慢坐起来,感觉腰还有点疼,他打开手机,发现自己居然睡了整整一天,现在是第二天的早上。

    “我靠!”王越一巴掌打在自己脑门上,“完了……”

    “什么完了?”凌睿听到声音,打开房门,“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把你弄坏了呢,吓死我了……”

    王越眼前一黑,看着凌睿,反应了一下,等他说到弄坏,才一枕头扔过去:“你给我闭嘴!说什么东西啊!要不要脸啊!”

    “这么大火气。”凌睿声音放轻了些,走到床边,“怎么了,这么生气?我让你不开心了?为什么?”

    王越没回答,自己扶着床站起来,盯着凌睿看了半晌才幽幽开口:“我要回家。”

    “你让我帮你给徐斯发的消息,说不回家,你忘了?”凌睿把他按回床上,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脊,惹得王越身体一颤。

    王越这才想起自己昨天下午迷迷糊糊醒过一次,凌睿凑上来吻他,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他勾着凌睿的脖子迷迷糊糊又做了一趟,最后凌睿给他拿来手机,让他告诉徐斯今晚也回不去,他手指头哆哆嗦嗦都打不了字,凌睿就帮他发去了消息。

    “你要去看看消息吗?”凌睿松开他,“我做了点汤,你多少喝点?”

    “不了,”王越点开手机,看到徐斯给他发了几个好,早上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没有接,就给他留言说今天要出差,起码去三天,让王越照顾好自己。

    “我该回家了……”王越垂着眼睛,平静地和凌睿陈述,“我要回去。”

    凌睿站起身,垂着眼睛沉默了一会,王越惶然地盯着他的睫毛,之前只是觉得他睫毛和蝴蝶的翅膀一样忽闪忽闪,现在却觉得那睫毛摇摇欲坠像是要飞走似的。

    “你别这样……”王越低着头,“凌睿,你别这样,你知道我……”你知道我心软,我不忍心,我其实很想和你待在一起。

    “我不知道。”凌睿站在房间门口背对着王越,“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我就不说!”王越像是突然发了狂,“你逼着我和你好,逼着我给你cao,你想要我怎么样?你还要我说出来吗?”

    “我逼你了吗?”凌睿转过身,靠在门框上。王越第一次在凌睿脸上看到这种冷冰冰的表情,不由得一抖。

    “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凌睿见他害怕,放柔了声音,“我哪惹你生气了我给你赔不是,你不要和自己置气,出来把饭吃了好不好?”

    “我没有置气,凌睿。”王越感觉自己的声音在抖,像是不受控,他就是觉得委屈,他听到自己说,“你没有逼我吗?你次次让我脱了裤子躺床上,不是摸就是碰,不让就哄几句好听的,不是逼着是什么?”

    “行啊,我逼你,”凌睿站直了身子,低着头俯视他,“我哄你,我说好听的,那也要你爱听啊王越。”王越抬头,对上凌睿黑漆漆的眼眸。

    凌睿盯着他,而后自嘲地笑了笑,往门口退后一步:“王越,你说我借着治疗脱你裤子,摸你,碰你,你哪次拒绝我了?”

    “你给我带汽水,我不接你电话你赌气,我亲了你,你照样和没事人似的继续要我帮你治,明知道我喜欢你还他妈的给我希望,故意邀请我一起吃晚饭,在诊断室我他妈承认了自己有私心,你为什么不走,前天我带你回家你为什么不拒绝?昨天下午迷迷糊糊勾着我再来一次……”

    凌睿几乎是发了疯似的质问,王越看着他的眼睛,忍不住想摇头反驳,只听见凌睿声音降了下来,听上去自嘲又柔和:“王越你现在……做完这一切,才要说是我逼你的吗?”

    王越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伸手去抓凌睿的手,被凌睿躲开,王越刹那间红了眼睛。凌睿盯着他,最终还是不忍心,伸手把王越的脸按在腹间。

    凌睿感觉到王越发着抖,施力把他搂紧,王越嗅着凌睿身上的味道,逐渐平静下来。凌睿感觉他不再发抖了,才慢慢松开他,王越抬头想道歉,就听到凌睿声音发着颤,王越觉得他要哭了,他听到凌睿说:“小越……桩桩件件,如果你觉得都是我逼你,我也认了……我就当自己是强迫你,那么你现在送我去派出所吧。”

    王越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攥紧,他张了张嘴,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凌睿看上去太难过了,他不知道怎么办。

    王越几乎是逃回了自己家,他身上套着自己的衣服内裤,在他昏睡的那一天,凌睿已经把他的衣服裤子洗好晾干,还在他睡着的时候给他按摩了大腿小腿。

    王越甚至觉得和凌睿那样亲密无间地肌肤相贴是一场梦。是梦最好了,王越想。吵架带来的后遗症就是头痛,王越回家之后脸色不太好,阿姨看着他整个人都蔫哒哒的,让他去休息,自己他煮了点养生的鸡汤喝。

    汤,又是汤,要是想喝汤在凌睿家不就喝了?王越感觉自己心里莫名涌上来难受,上楼把自己关在房间。

    王越睡了一个下午,醒来徐是闻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积木,看到他笑起来,跌跌撞撞腹部着地地爬过来,王越蹲下把他抱起来,坐在沙发上,把他抱在腿上。

    “在家里乖不乖啊?”他拉着徐是闻的手晃了晃,徐是闻发出一些阿达的声音然后咯咯笑了起来,“嗯,乖的。”王越自言自语似的又拽了拽徐是闻的手。

    徐是闻今天一直粘着王越,他没有mama不在身边太久的经历,所以mama不在两天就变得粘人,王越陪他玩了好久才把他哄睡着。

    从发育学来说,徐是闻小朋友现在处于依恋建立期到依恋明确期,非常容易出现分离焦虑,王越记得以前和凌睿聊天,凌睿说自己本科时候发育学学的不错,王越就顺势说感觉自己孩子最近好像比以前粘人,凌睿当时说正常的,婴儿的分离焦虑得从半岁到两岁,现在开始的一年半可得多陪陪。

    王越叹了口气,抱着徐是闻回了房间,自己在旁边躺下,犹豫了一阵,掏出手机,把凌睿拉黑,闭上眼翻了个身,又坐起来,打开手机,犹豫了一阵,把凌睿又加了回来。

    凌睿通过的很快,就像是守在手机旁边一样。

    “删错了”王越打了三个字过去,又觉得自己解释的太刻意,还太矫情。

    “太牵强了”对面果然回复了,“你这小脑袋瓜,怎么想不出点好的理由。”

    “……就是手滑。”王越嘴硬,“我不该和你吵架的,不是你的错。”

    “嗯   我猜到你要删了我   又舍不得删我   所以一定会加回来。”

    “我没有删你。”王越不上当,“都说了是手滑。”

    “嗯   没有舍不得”凌睿打字打的飞快,“手机道歉太不讲诚意了,见一面吧。”

    王越手指悬在手机屏幕前,哆嗦几次都没写出什么,如果答应了见面,会怎么样,他俩现在,算什么呢?

    “你不是欠我一顿饭?”对面像是怕他拒绝,几乎是炮仗一样连着发,“小越,就是见一面,我们说开,什么都不会发生,也不算什么。”

    王越咬着嘴唇,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犹豫了一下,慢慢打字说:“我孩子最近粘人,我走不开。”

    “那就带着,更不会发生什么了。”对方逼得死死的,几乎不给王越任何反驳的机会。王越无法,只能说了句好。

    第二天,王越背着大包小包,推着一辆婴儿车,喊了司机,就这么出发了。

    凌睿约的餐厅楼上还有婴儿泳池,餐厅还带儿童海洋球乐园,可以说非常贴心了。凌睿问他徐是闻喜不喜欢游泳,他给买了婴儿的泳帽和泳镜,还买了条很可爱的毛巾,家里洗好带过来的。

    “你早计划好了?”王越感觉自己被讹了,皱皱眉,出言刺人,“他在家有自己的泳池,想游泳也不用特地来这边。”

    “我没计划,再说了,这个大小的宝宝去水池里玩多开心,一个人游泳哪有什么意思。”凌睿吹了吹口哨,“小孩子嘛,锻炼锻炼没有坏处。”

    王越没拒绝,本来徐是闻就很喜欢游泳,既然出来都出来了,就带他去也没有什么,何况凌睿包里准备的很充分。

    凌睿好像特别讨小孩子喜欢,就是一起游了个泳,徐是闻就开始一直盯着他,对他乖乖地笑,凌睿把他翻过来覆过去,还念念有词地数拍子。

    “你别……”王越有些心惊rou跳,生怕凌睿一失手给徐是闻磕着碰着,“你当心点……别这么玩!”

    “这是很专业的手法好吧!”凌睿没有停,徐是闻本来一脸好奇地盯着凌睿,做到第三节开始特别开心地笑,咯咯咯的,看上去可开心了,“你看,他多高兴,他喜欢这么玩。”

    王越抿了抿嘴唇,看着徐是闻玩的越来越开心,感觉有些人恍惚,怎么会这样呢,他没想明白,就看到凌睿很得意地仰头对着王越的眼睛:“小越,他好喜欢我呢。”

    “小孩子又不认人,”王越毫不犹豫泼冷水,“看到谁不都笑?说明我教得好。”

    “不是啦,他要是过了三个半月,是会认人的,三个半月以后婴儿就能分辨熟人和生人了,他喜欢我才对我笑。”凌睿抓着徐是闻的手玩,“是不是呀?”徐是闻笑的更开心了,手晃来晃去地甩。

    王越看着自己儿子特别没出息地和凌睿玩,果然谁生的随谁,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意有所指地阴阳怪气:“你是不是给他下迷魂药了?他怎么那么喜欢你?”

    “嗯……那看在我们小宝贝这么喜欢我的份上,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凌睿把小朋友抱起来,胳膊穿过腋下,和宝宝面对面,像钟摆似的慢慢摇。

    徐是闻玩的很开心,回家路上睡着了,还抓着凌睿衣襟不撒手,凌睿顺势就坐上了王越家的车,自来熟地和司机唠起了嗑。

    王越觉得尴尬,又不敢把徐是闻吵醒,到家之后,徐是闻还是一拉开他和凌睿就哭,司机回过头来:“夫人,小少爷这么喜欢凌医生,不如让凌医生在家里吃个晚饭吧。”

    “可以,我很想请凌医生上楼坐坐,只是徐斯今晚不在家,凌医生和我独处,多少有点不方便吧。”王越拒绝的滴水不漏,司机也像是才想起来:“哦对,我们先生要出差半个月,确实不太方便请凌医生吃饭。”

    “没关系,”凌睿笑的温柔又体贴,“下次有机会和您家里人一起共进晚餐。”他小心翼翼地扒开徐是闻的手指,把徐是闻放回王越怀里。

    “这个月份的孩子可以给他做一些手眼协调训练,”凌睿像是在嘱咐,可是眼神又直勾勾地盯着王越,王越觉得脸颊发烫,“拿点小的,他没见过的东西,训练一下食指和拇指的抓握能力。”

    “我知道了……”王越抱住徐是闻,突然发现自己这一天几乎没怎么抱他,手臂腰背,都轻轻松松的,“让司机送你回家,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