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连喵喵叫都叫不好的那种
书迷正在阅读:诱吻野玫瑰,病娇大佬黏我上瘾、笙歌封御年、虽然吃软饭,但是老实人(女尊bg)、穿成女配后被男主cao、白月光的金丝雀[1v1]、姜沐阳白初然、蓄你已久(1v1)、我的教授是杀手、狂狷[1V1伪骨科]、楚鸢尉婪
苏沉鸢眉梢一扬,也有些意外王御医的话。 因为她觉得补气血的玩意儿,只要不是个庸医,都能列出个子丑寅卯,根本用不到自己出手。但是想了想,自己到底是苏悦的主治大夫,既然御医都这么说了,那她瞧瞧也行。 于是点了点头:“行。” 她也看了一眼一直在蒹葭手中的九姑娘,说道:“御医,我九meimei的伤,就劳烦你了!” 昨天晚上时间有限,她只弄了两种毒粉,及其对应的解药,以及今天给苏悦吃的灭菌的药物。 上好的伤药,她还没时间弄出来,御医手上的药,一定比寻常大夫的药好。九姑娘也只是皮外伤,瞧着并无性命之忧,相信御医也是能够处理好的。 闵国公听闻此言,当即便不高兴地道:“救什么?有什么可救的?若不是她……” 苏沉鸢打断:“爷爷,四弟弟已经没事了。而且,四弟弟自己也说了,九meimei不过就是一个两岁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您真的要打杀了九meimei,害四弟弟内疚一辈子不成?” 闵国公:“这……” 见着闵国公犹豫,苏沉鸢心中的嘲讽更重,自己说起九姑娘的性命的时候,自己这爷爷一点动容都没有,但提及四弟弟会内疚,对方就开始考虑了。 合着在对方眼中,孙女的一条命,就连孙子的区区内疚都比不过。 苏悦这个时候,也撑着力气道:“爷爷,您饶了九meimei吧,不然倒是我害了九meimei了!” 闵国公最是了解自己的嫡孙不过,知晓这孩子心地良善。眼下他们个个都求情,他自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摆摆手,说道:“行,看在你没事了的份上,这一回我就饶了她,若是再有下一回……” 苏沉鸢没再出声。 埋着头去写给苏悦的药方,有的事儿,还是等御医走了再聊。 御医过去给九姑娘瞧了瞧。 发现并无什么大碍,便给了蒹葭上好的伤药拿着,并说道:“用完这药不日就会痊愈,若之后还有什么不适,只管来找本官……不,去找王妃!” 他忽然意识到,有王妃这样的国手在,自己在这儿吹什么牛逼? 要找也是找王妃啊,找自己这只三脚猫做什么? 是的,从前在神医的面前,都没有自卑的王御医,这一回是深深地自卑了,并且觉得自己是三脚猫,连喵喵叫都叫得不好听的那种。 苏沉鸢听了,也并没反对。 她也怕孩子后续发烧了御医处理不好,在古代风寒就很容易死人,所以御医说找她就找她吧。 蒹葭应了一声“好”。 就抱着昏昏沉沉,没什么意识的九姑娘出去,交给二房的人,并将御医说的话,转达给了他们,药也给了陈婆子。 岳氏把孩子抱在手中。 却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的女儿,而是追问蒹葭:“四公子怎么样了?救回来没有?” 蒹葭想起来的路上,王妃跟自己在车上聊过的话,眼下见着岳氏这个表现,只觉得有些渗人,于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才说道:“救回来了!” 岳氏脸一僵。 干笑道:“救回来了就好,救回来了就好……” 蒹葭看着她脸上,比哭还难看的虚伪笑容,草草说了一句:“奴婢先回屋了。” 便赶紧往苏沉鸢身边去了。 王御医给苏悦写好了食谱,递给苏沉鸢看了一眼,她点点头:“没问题!” 接着把东西递给了仆人,说道:“我开的药方,一天喝一回就行了。补品就按照御医写的食谱补,补胖一些也是无妨的。” 仆人:“是。” 王御医:“那国公爷,下官就先告辞了?” 闵国公:“多谢王御医,本国公送您出去!” 王御医立刻摆手道:“多谢什么,四公子的伤势,下官是半点忙都没帮上。这都是王妃之功,国公爷的孙子辈,有王妃这样的国手,何须请下官来献丑。不过下官今日也没白来,能见着王妃这样的救人手法,真是死而无憾!” 闵国公:“……” 本国公也不知道,自己的孙女是什么时候,悄悄成为国手,惊艳所有人的。 这才把你请来啊。 苏沉鸢倒是谦虚了一句:“御医谬赞了。” 她看得出来,对方是真心佩服自己,也看得出来对方是真心醉心医术,所以对对方十分客气。 王御医:“谬赞什么?王妃担得起!” 他决定回去之后,就苦练针灸之术,他相信只要自己扎得够快,早晚能够追上王妃的步伐。 只是他也说了一句:“王妃,您还是早点把银针备好,用自己的会更……” 本想说会更顺手,但是想了想对方刚刚用自己的银针,用得比自己这个主人还顺手,这令王御医一句话顿住,摸着鼻子换了个词:“会更有亲切感。” 苏沉鸢眉眼里有了笑意:“好,多谢王御医提点。” 接着王御医道:“下官走了,国公爷不必送了,请!” 话说完,他就疾步出去了。 见着他走得飞快,摆明了是不需要送,闵国公也没有勉强,只对着管家招了一下手,示意对方出去,给王御医一些银票,作为谢礼。 王御医离开之后。 苏沉鸢看向闵国公,这才说道:“爷爷,外人都走了,不妨处理一下家事!” 古代的高门大户,都讲求家丑不外扬,当着王御医的面说,她这个古板的爷爷,想必会十分生气,指不定会为了避免外人笑话,而断然说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反而不利于查出真凶。 闵国公愣了一下,问道:“什么家事?” 苏沉鸢:“爷爷就没想过,屋顶上为什么会有蜈蚣?九meimei才那么小,想必走路都有些东倒西歪,她又是如何爬到屋顶上的?我以为,稚子无辜,有罪的是大人!” 这下,莫说是闵国公和躺在床上的苏悦惊了。 就是容子墨都挑了一下眉梢,以他从前对苏沉鸢的了解,对方可不是这么敏锐又聪明的人。 闵国公之前满心都是对苏悦的担忧,根本没有多想,眼下被这么一提醒,当即就变了脸色。 他默了一会儿,沉着脸问苏沉鸢:“你想说,是谁下得手?”一页千古的医妃被弃后,反派们争相求她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