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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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大小姐当家不如解雨臣早,她是个女孩,解雨臣打小护着她,霍老太太刚卸任那段时间,她忙得焦头烂额,一天只得三四个小时的觉睡,她的小花哥哥自顾不暇的同时还要帮衬她一把,两个人不说同病相怜至少也有惺惺相惜,霍秀秀一直知道解雨臣过得苦,但是个人自有个人命,她能把自己这一摊子收拾好就算给小花哥哥减轻负担了,至于其他的,恐怕再难顾得上。而且解雨臣这人,说他通透也通透,在钱上不拘小节,很有大局观,但是说他糊涂他也糊涂,有困难从不向身边的人求助。霍秀秀不是花瓶,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霍家的家底可能没有原先那么厚了,但是她这几年经营的很不错,倘若解雨臣有什么需要,她肯定是能帮得上忙的,有一份力出一份力,总好过解雨臣一个人死扛。可是解雨臣从来没有开过这个口。解雨臣私底下见她从不谈公事,都是问她最近吃的怎么样睡的怎么样,霍秀秀庆幸自己有人护着,但是她也知道,一直在她上头顶着天的那个小花哥哥,这几年过得越来越不好了。 霍秀秀的手机振动了两下,家里就她一个,老太太给她留的几个小丫头早都让她给遣散了,都什么年代了,不兴搞封建压迫那一套,再说她能文能武的,有保镖还不够,要哪门子丫鬟。 她把电话接起来,对面传来解雨臣的声音。 “秀秀,这几天还好吗?” “好啊,”霍秀秀点头,“你呢小花哥哥,这么多天没见了,小人儿造出来了么?” 解雨臣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别听那个人胡说八道!我就是身体不舒服休息几天,哪有什么小人儿……” “没有啊?”霍秀秀失望地说,“可惜了,我还想早点当小姑姑呢。” 解雨臣平复了一下心情,想着怎么都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转而问霍秀秀刚才在吃什么。 “爆双脆,家里请了个山东厨子,手艺特好,要不我明天给你送一份?你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也该好好补补了。” “这事儿也是黑瞎子跟你说的?” “对啊,你那天不是让瞎哥带走了么,我急得要命,到处找你,差点就带人杀到他们家门口了。他叫人过来跟我说你没事,就是身体不舒服,在他那儿休养几天,等养好了就给我送回来,我说……” 解雨臣打断她:“你刚才管他叫什么……他都那么大年纪了,你们俩乱辈了吧?” 霍秀秀大惊:“哇,小花哥哥,你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我可是你亲meimei啊!” “我没有!”解雨臣赶紧哄她,“我的意思是你说话注意分寸,不该惹的人咱不惹,知道吗?” “嗯……”霍秀秀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小花哥哥,我觉得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解雨臣不说话了,霍秀秀赶紧改口道:“我跟你开玩笑的嘛,童言无忌,你可不能生气啊。” “我没有生气,刚刚只是在思考。” “思考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作为解家当家人为了一个人吃醋很不应该?” “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 “可是小花哥哥,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啊,人都是很自私的。你对他上心,说明他对你很重要,以前你总是为了别人的事忙活,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让你这样抓心挠肝的,我觉得至少不算坏事吧。” “我没有抓心挠肝的……” “嗯嗯嗯,好好好。” “不对,黑瞎子是不是还跟你说别的了?你们俩不许瞒着我藏小秘密听见没!” 霍秀秀在这边笑得快上不来气。 “小花哥哥你放心好了,我们女人的第六感灵着呢,我这关他算是过了,但他要是以后胆敢辜负你,我一定要了他的命。” “秀秀,我说你最近怎么总是打打杀杀的,我们解家在你手底下没出问题吧?我才几天不在,你不会给我弄出来一敢死队吧?” “没有没有,你就放心吧。对了,你也不用那么着急恢复,跟黑爷呢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正好也让我体验体验占山为王的感觉……” 解雨臣挂了电话,立马就到黑瞎子面前去兴师问罪,黑瞎子赶紧举手投降大喊冤枉。 “我就是跟她通个气,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是我想的还不够复杂,黑爷这招釜底抽薪真是厉害。” “我这不是摸着门路了么,”黑瞎子得意道,“你看霍大小姐这不是挺乐意帮你镇场子的,何乐不为呢?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有困难找人帮下忙不算丢人。” 解雨臣白他一眼,“你又不是我师父,少教训我。” “还好意思说呢,你要是我徒弟,准保天天挨打。我现在明白了,二月红脾气可是真好,就你这种心性,拜到谁门下谁都得掉层皮。” “你别胡说八道,我小时候可乖着呢,二爷待我好,为人也正直,你这种为老不尊的反面教材少碰我师父的瓷。” “是吗?”黑瞎子慢慢凑到解雨臣跟前,“跟我说说,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真的很乖吗?” 解雨臣低头摆弄手机不说话,黑瞎子心里咯噔一下,感情这又是碰着雷区,怎么现在谈个感情都跟玩扫雷似的,这一块那一块的通通不能碰。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我可以说,”解雨臣把手机一扔,“但你要先告诉我,你刚刚说,我这种心性拜到谁门下谁都得掉层皮,这是什么意思?我心性怎么了?” 黑瞎子解释道:“我那意思是说,你这人太聪明了,你知道聪明的人有什么通病吗?那就是不服管教啊!给你当伙计省心,给你当老师那准得气死。” 解雨臣沉默了一阵,似乎是在思考。 黑瞎子又问:“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往心里去是吗?” “那倒也不是,”解雨臣摇头,“就是有时候会突然觉得,你说的好像有那么些道理。” “哦,那我现在说一句话,你是信还是不信?” 解雨臣皱眉:“你倒是先说啊。” “我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 “……没了?” “没了,这已经是我能给一个人的最高评价了。你也知道我活了很久,世界上的大部分人和事在我眼里都很无趣。如果你也能活到我这个年纪,你就会明白生与死只不过是个选择,我和哑巴张不一样,他的生命不由自己掌控,很多时候他没有选择权,但是我有,我可以选择带着自己的记忆活下去,也可以随时终止。我可以选择遗忘,也可以选择记住,决定权在我,所以我现在身边的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结果,我做出的所有决定也都代表我自己的意志。还有,我之所以现在还没有选择死亡,完全是因为这世上还有那么一些不让我觉得无聊的东西。” “比如在我这个小辈面前谈天说地?” “明明是谈情说爱。” “我们真的谈过这些吗?我不觉得。” “我看你浑身上下就只有嘴硬。” “我是认真的,我觉得我们两个之间是不是存在一些认知上的偏差?” 黑瞎子有点傻眼,一脸不可置信,“解雨臣,不会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要告诉我你就把老子当一人形按摩棒使吧?你有点人性好不好!老年人的感情可经不起伤害啊!” “我……” 解雨臣欲言又止,几次想开口都憋了回去,黑瞎子就这样静静等着他整理思绪。 “我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这样对你我都不好,何况你也知道,我做的是刀尖舔血的营生,万一哪天……你岂不是亏大了?” 黑瞎子气得直笑:“你是不是病傻了?忘了咱们俩是同行?五十步笑百步?再说那是从前,现在有我了,你解少爷英年早逝的概率直接就可以下降到0,懂不懂?” 解雨臣正色道:“我师父教导我做事不能依赖别人。” “来来来,你师父埋哪了告诉我,我明天就过去跟他聊聊,一天到晚净教小孩些什么东西?” “我跟你说正经的……” 黑瞎子一摊手:“我很正经啊。我帮你,给你压场子,纯粹是因为在乎你,不想看你受罪,我没有要逼你依赖我的意思。要是哪天我没那个本事保你了,你大可以找别的高人,我没意见。咱们这都是你情我愿,符合国家法律规范,你总担心个什么劲?” “我不是说雇佣关系,”解雨臣有点急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干扰我的心态,我现在已经很依赖你了,万一以后……” 解雨臣愣住了,摸了摸嘴角,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黑瞎子吹了个口哨,双手抱胸看着解雨臣。 “跟我这兜兜转转半天,嘴里没一句实话,跟你沟通真比那奇门八算还累,算卦好歹还有迹可循,你要是有什么事想瞒我,我可真是无头苍蝇乱转都找不着门路。” 解雨臣的目光一下子冷了下来,盯着黑瞎子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找一个不跟你弯弯绕绕的,对大家都好。” 黑瞎子一抬手,伸出三根手指:“给你三分钟冷静一下,然后重说这句话。” 解雨臣扭头去看墙上的钟表,分针走得真他娘的慢,一圈,两圈,三圈,黑瞎子的威压让他有点喘不上气来。 “时间到了,来,重新说。” “我……” “还是说不出来?那不如我问你答?” “好。”解雨臣点头。 “前一段我故意不见你,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有一点。” “下雨那天我让你自己做选择,你是不是追上来了?” “我是去给你送伞。” “这几天你待在我这儿,感觉是不是比以前好些了?” “你说哪方面?” “所有。” “算是吧。” 黑瞎子一拍桌子,“那你还想把我气走?有些话说出去容易,想往回收可不容易。我今天给你个机会收回去,权当什么都没听见,但是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解雨臣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轻轻点头。 黑瞎子见他有点晃神,赶紧把刚才的气势往回收了收,又换上平日里那副不太正经的笑容,轻轻敲了下解雨臣的脑门。 “听别人说打这里会让小孩变傻,我觉得很有必要在你身上试试。” “我变傻了对你有好处么?” “有啊,好处大了,你要是没什么脑子,天天被我忽悠得又乖又黏人,就知道在床上勾我,那我能不高兴吗?”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解雨臣偏头想了想,“那我不变傻也可以做到啊。” “要真心实意的,不要演的。” 解雨臣点头:“是真心实意的。” “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心。”黑瞎子朝他张开双臂。 解雨臣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开始解自己的扣子,雪白的胸脯很快露了出来,半遮半掩的格外勾人,黑瞎子把手伸到他背后,把裤子拉下来一点,露出半个屁股捏在手里,一边揉还一边挑逗:“你小时候学戏应该挨过打吧?” “你别提我小时候。”解雨臣用眼神警告他。 “别不好意思啊,戏班子那套家伙事儿我认得,几百年的老规矩了,谁去都一样。我不信你学戏这么多年就没光着屁股趴在凳子上挨过师父的板子。” 解雨臣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黑瞎子知道他脸皮薄经不起调戏,但也没想到他这么敏感,两句话就给说得面红耳赤,伸手一摸后面,竟然已经湿了。 解雨臣一边抱紧他脖子一边骂道:“老提这些,你是不是有恋童癖啊?” “想想又不犯法,”黑瞎子反倒一脸委屈,“我最烦不懂事的小孩,但是你小时候那么乖,谁能不喜欢?” 解雨臣低垂着眼,小声说:“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是小怪物。” “胡说八道什么呢。”黑瞎子在他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我没有胡说,我小时候是穿裙子长大的,我学女孩子说话,买粉色的发卡,可是有一天我走进女厕所,她们说我是怪物。” 黑瞎子手上的动作停住了,解雨臣苦笑了一下,略带愧疚的说:“让你扫兴了,对不起。咱们还继续吗?” 黑瞎子还是不说话。 解雨臣麻利的从他身上下来,“要不我用手帮你吧?或者……用嘴?” 黑瞎子叹气:“小祖宗……你快饶了我吧……” “啊?”解雨臣也是一愣。 黑瞎子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到沙发上,两根手指挤进他xue里搅动,解雨臣咬着唇也不出声,眼巴巴的看着他动作。 黑瞎子说:“刚才你说的那个事咱们以后再谈,我不是神仙,能力也有限,一次只能解决一个问题。你体谅一下。” “好。”解雨臣立刻答应,乖乖分开腿让黑瞎子给他扩张,其实他不太适应开着灯干这种事,但是气氛到了,现在再提起关灯实在太煞风景。 没想到这回黑瞎子主动问他:“还关灯吗?” 解雨臣没说话,黑瞎子知道他的意思,立刻站起来走到墙边,手还没伸出去,只听见身后一串脚步声,解雨臣连双鞋都没穿,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他。 黑瞎子揉揉解雨臣的手,开玩笑道:“几秒钟都等不及?” 解雨臣把脸埋到黑瞎子背上,闷声说:“就这样做吧。” “不关灯了?” “嗯。” “好。” 黑瞎子一向有求必应,当下也不多话,把解雨臣拉到墙根,人站都没站稳就被黑瞎子压着cao了进来,两条腿止不住的抖,后面那小嘴却食髓知味,一个劲吸着黑瞎子的东西不放,黑瞎子捞着他的腰防止他往下滑,顶得是一下比一下重,那墙上连个能扶的东西都没有,解雨臣在喘息的间隙问他墙纸挠坏了用不用赔。 黑瞎子说:“赔钱倒不用,罚你再给我干一回。” 解雨臣一听,下面绞得更紧了。 “你也太经不起逗了,这才哪到哪儿,我头先看你把银行卡甩我身上那架势,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原来都是纸老虎。” 解雨臣嘴硬道:“纸老虎也是老虎,能唬人不就行了。你还不是愿者上钩那么多次。” 黑瞎子冷笑一声:“行啊,跟我犟是吧?” 紧接着手上一发力竟然直接把解雨臣提了起来,两个人下面还连着,解雨臣一下子脚上没了支撑,重量全转移到那连接处,这一下真是叫人捅到了底,xue口张得不能再张,想收缩都收不了,黑瞎子的老二顶得他肚子都在疼,身子过电似的乱颤。 黑瞎子的臂力实在大的惊人,轻轻松松就分开他双腿,yin水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 解雨臣实在受不住,拍拍黑瞎子的小臂想要下去,黑瞎子把他放下来,但也没就此饶过他,抬手在他那白嫩的臀rou上留下两巴掌,解雨臣吃痛,里面缩得更紧了些,黑瞎子在他耳边道:“下次再口不择言就翻倍罚,记住没?” 解雨臣明知道黑瞎子是故意同他玩闹,说白了这不过是个情趣罢了,可他就是忍不住回想起小时候被大人教训的场景,解家家规很严,黑瞎子还真猜对了,他小时候真的挨过打,可是挨打虽然疼,至少还有人愿意管他,不像后来,父亲师父一个个弃他而去,留他一个人和一群看不见的怪物做殊死搏斗。如果能选择的话,他倒情愿做个犯了错要挨打的正常小孩,而不是那个畸形的小当家。 解雨臣正想着,黑瞎子就从后面贴了上来,一只手抚弄他前面,解雨臣安心靠在他怀里享受,汗出了一身,面前的墙纸真叫他挠花了,后面那xue又酸又胀,一股一股喷着水,黑瞎子又是一记深顶,这回直接把jingye射在了里头,那液体黏黏糊糊的往外淌,解雨臣难受的简直快要哭出来,抓着黑瞎子的手求饶,胡乱喊他“黑爷”,过一会又犯了迷糊,一口一个“先生”的叫,听得黑瞎子心都绞了起来,赶紧把人抱到沙发上安慰,叫他什么都别想,只管闭眼睡觉,解雨臣哼唧了两声,往人怀里一缩脑袋,不一会竟然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