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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儿欺负(指检,骑乘)

    白问春愉悦的欣赏着眼前的风光,衣衫凌乱束手束脚的男人和柔嫩滴汁的xiaoxue碰撞出难以言喻的色情,更别说他身下柔嫩的敏感之处已经被蹂躏得深红软烂,似乎一碰都能掐出新鲜的汁水,白问春甚至愿意花费积分把眼前的画面变成图片留存在系统日后浏览。她伸手扯动着垂在菊xue口的一小块被捂得温热的牛rou,果不其然看到男人条件反射的缩紧菊xue竭力把多余在xue口的牛rou往身体内推。

    “唔,别……”

    白理被折磨得小腹酸涩。

    “原来父亲这么听话,连牛rou条都吃得认真。”

    白问春一边说着,指甲轻轻扣挖着白理早已松软饥渴的xue口,两根手指更是揪着生牛rou来回滑动。

    “嗯啊啊,不要,唔,想要大roubangcao进来……”

    身体和菊xue都被这泡了药的生牛rou折磨得几欲疯狂,白理双腿颤颤,只得轻晃起臀主动说起记忆中的sao话,祈求尽快解脱。

    “这牛rou条夹多了,父亲窄小的菊xue也会变得灵活濡湿,喜欢吃roubang,cao起来应该也会很舒服。”

    白理忍着羞耻主动把菊xue往自己女儿手中送。

    “现在就很湿了,不信的话小春来试试看吧。”

    把一向高冷寡言的父亲逼到这个程度,白问春对牛rou条的效果已经很满意了,她不再磨蹭,右手扬起对着白理饱满的臀rou大力扇了几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浅白的臀rou泛起绯红,白理也在这无声的命令中完全放松了菊xue。

    “嗯啊……”

    白问春才扯着牛rou离开白理的身体,看起来极为抗拒牛rou的菊xue却随着牛rou的抽离不住张合收缩,宛如一朵不断绽放的rou花。对白理来说软塌塌的rou条抽离身体的感觉还是极为诡异,他咬着指节臀部不自觉的又一次抽搐,被撑开太久的菊xue张着一指宽的缝隙止不住的抽搐蠕动。

    “唔,终于,嗯啊啊啊……”

    菊xue彻底被掏空了,只有微凉的冷风灌入肠道,白理止不住发出胡乱的呻吟,缓解着莫名的快感和空虚。被捂热的牛rou很快被丢入垃圾桶,没人分给它半分眼神,而在油脂和药物的滋润下格外敏感湿润的菊xue空虚不到片刻,很快就被两根手指侵犯,结实的贴着肠壁仔细检查。

    “好,唔,小春的手指,还要……”

    紧热的肠壁紧紧裹着白问春的手指,不难想想如果换成roubang应该是如何美妙的体验,白问春的手指搅动着,很快就找到了那颗栗子般的凸起,然后狠狠按下。

    “嗯啊……太用力,这里,呜……”

    尖锐的快感刺激着白理的神经,他夹紧身体,身前被束缚住的roubang都射出小股乳白色的jingye。而体内的手指却没放过他,绕着这颗敏感的凸起打转抚摸。

    “为什么,父亲不是刻意把这处调教得如此肥大凸起,方便女儿来玩弄吗?”

    手指应声的来回碾压推挤,让本就紧致的菊xue拼命推挤碾压,却丝毫没有挤痛两根捣乱的手指。

    “嗯啊,这里,呜,真的太敏感了,嗯啊,又被挖……”

    毫无抵抗力的白理只能在白问春手下被玩得颤抖,直到从菊xue深处喷出一股小小的热流浇在两根搅动肠壁的手指上,玩弄抽插的动作才慢下来。

    他如此容易高潮,连白问春都惊奇,再次召唤系统询问道。

    ‘父亲这么容易高潮,真的不是身体问题吗?’

    系统沉默片刻才低声回复。

    ‘宿主放心,这完全是,任务目标过于敏感导致,宿主可以随意开发,如果对任务目标随意潮喷的身体不满,系统可以配合宿主指定相应的调教计划。’

    ‘这倒不必,反而我很期待父亲主动张开菊xue用敏感处去顶撞道具时被插到潮喷也不敢停下的画面。’

    系统沉默不语,白问春转头抽出塞在白理菊xue中的两根手指,往下温柔的抚摸深红温暖的yinchun和顶端黄豆般凸起的阴蒂。

    “嗯……”

    衬衫衣袖被白理扯得凌乱,明明是更会喷水的雌xue,在手指的抚摸下微张的xue口却不像菊xue一样喷出yin水来,干燥得出人意料。

    白问春显然也明白为什么,她掐住小小敏感的阴蒂来回揉捏碾压,柔声笑道。

    “父亲这一肚子不会都是憋不住的yin水吧?”

    “唔,知道还,还不快拿出来……”

    白理毫无长辈风范的命令道,他一面被温柔抚慰着柔嫩泛红的外阴,一面被刻意按压鼓起的小腹,只觉得连体内的zigong都被泡透了药,只想现在被狠狠cao进去杀杀痒。

    “当然当然。”

    白问春极为温和的答应着,伸手挤进自家长辈嫣红腻滑的阴xue口,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大团塞满xue口的粗糙冰冷的棉花,早些时候还只有手指粗细的吸水棉如今已经膨胀得足有拳头大,细腻的组织被撑开成粗糙的外壁,无时无刻摩擦着软滑的xuerou。

    “嗯啊……”

    扯着棉花稍微动作就听到白理的低声呻吟,吸满了水的棉花不但牢牢锁在xue口,还把多余的yin水都堵在小腹,这足够让白问春意识到他到底如何兴奋才流出这么大止不住的yin水。

    “别急……”

    白问春循着雌xue内壁一点点摸索,生怕不够又多塞了两根手指进去来回搅动试探着棉花的弹性。

    “呃唔啊啊……别,撑坏了。”

    “才不会,父亲是很有弹性的。”

    两根食指两根中指四根修长的手指都塞在里面搅动着白理本就饱胀的xue口,直到玩够了白问春才揪着格外硬挺的棉花一角往外扯。

    “嗯啊,唔,太恶劣了……”

    白理被粗暴的动作欺负得腿心直颤。

    “而且,而且,这样会憋不住的……”

    白问春也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画面,尤其是缕缕透明的水液随着棉花往外流,打湿了白理的大腿和茶几。果然当棉花彻底被扯出时,随着一声低叫一小股水花从白理的雌xue里喷出,止不住的水液涌出打湿了他的双腿和白问春的手指。

    “呜……”

    “父亲原来这么sao,水多到止不住,想来以后喷奶也会喷得很好看吧。”

    “里,里面好痒……呜,插进去……”

    白理抑制不住的摇晃着rou臀去追寻白问春的手指,饥渴了一下午的雌xue和zigong早就期待被粗暴的入侵和欺辱,甚至已经止不住的吞吐着空气。但白问春不愿意轻易满足他,她往后靠坐在沙发,松开身上的衣物。

    “想要的话,那就自己坐上来吧。”

    股缝处贴上一根热烫粗大的阳具,白理迫不及待的摇臀摩擦着这根熟悉的大家伙,听到白问春的话后更是撑着身子往后靠,用滑溜溜的xue口去taonongguitou。这时白问春还刻意附身靠近,roubang顿时离白理更近了,可是下一刻,白理的双手被紧紧抓在身后被滑落的衬衫束紧,顿时让他失去了平衡,只能踮起脚尖摇摇晃晃蹲在茶几上。

    “不许用手哦!”

    “唔,啊哈……”

    过多滑腻的津液让白理几次抬高臀往下坐时roubang都只是擦着xue口滑开,这时他才知道为什么双手被紧紧束在背后,不然他早已忍受不住的用手扶住roubang插进雌xue。

    “唔,不,进去……嗯啊,好坏……”

    又翘又白的屁股在眼前晃个不停,被束缚起来的jiba乱晃,还用那张sao浪饥渴的rouxue凑过来要吃roubang,谁能受得了这副画面。早已被勾起性欲的白问春扶住他的腰,配合的往前一送,顿时硬得不行的roubang就被送进热情讨好的逍遥洞内。

    “嗯啊,进来了……”

    白理连忙往后坐,把整根roubang都吃进身体。

    “唔,好饱……”

    他正要起伏,却被白问春揽住了腰。

    “刚刚是我帮父亲吃到了roubang的,父亲还想骑女儿的roubang对吧。”

    “是,嗯啊……”

    “那就得听我的话才能骑roubang。父亲还记得里面嫩又紧的宫口吧,每次骑的时候都要撞到那里哦!还有,高潮的时候也不许停下动作;射精时要让roubang抵着宫口或者zigong射进去哦!”

    “会被cao烂的……”

    食髓知味的雌xue已经尝到了一点rou味,却无法尽情感受,白理被逼得眼角都泛着红。

    白问春揽着他的腰强迫道。

    “不答应就不许骑……”

    “我答应,唔,快放开。”

    好在答应后的一刹,白问春就松开了束缚,被情欲逼得几欲发昏的白理顿时急切又热情的扭着臀大力摆动起来,甚至记得每次都放松着xue让roubang恰好顶撞到同样饥渴不已的宫口。

    “唔……果然骑乘特别美妙。”

    让白问春几次都玩不腻,而且这个力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很快就能撬开宫口了吧。

    “嗯啊啊,好棒,唔,女儿的roubang,舒服……”

    双手被绑在身后,一面被上下其手的揉奶玩阴蒂,一面就热情的扭腰起伏主动cao弄自己,连zigong都献出来,白理满脸yin乱的绯红,丝毫没有人前高冷到不可靠近的模样。

    “嗯啊啊啊,好酸,好爽……”

    果然,下一刹白问春就感觉guitou挤进了某个rou嘟嘟又格外紧致有弹性的位置,推挤按摩的xuerou更加疯狂的按摩抽搐,带给她更美妙的体验,她拦住挣扎着要起身的白理。

    “就是这里,不许躲,每次都要插进去。”

    白理被迫牢牢往下坐把roubang吞得彻底,体内窄小瘙痒的zigong更是含着一截roubang无法动弹。

    “唔啊……”

    接着他胯下被扎紧的roubang被抓住用手指扣挖着酸涩的尿口,雌xue内难以言喻的痒意又传来,他只能强忍着饱胀和酸麻继续抬臀起伏。

    “嗯没错,父亲真棒,对,就是那里不许逃……”

    让女儿过分了解自己身体的坏处就是,即使是自己主动的骑乘位也很容易被找出敏感点然后命令着狠狠坐下,不到片刻就让自以为能够强撑的男人迎来又一次xue内高潮,每次高潮时roubang还恰好顶着zigong插在xue中,让白理不得不每次都夹着粗长的roubang一阵阵颤抖潮喷,zigong和xuerou同时按摩着年轻精神的roubang,然后再张开zigong迎接浇灌进身体的热液。

    直到屋内的灯应声亮起,茶几上传来微弱的求饶声。

    “嗯啊,饱了,不,不要了好不好……”

    双手被绑在身后,一脸水痕的男人艰难的摇臀起伏,浑身红痕,红肿的rutou肿得像花生,窄小的雌xue还在不停吞吐着热烫粗硬的roubang,两人交合之处更是被水和jingye打湿得厉害,隐约看见嫩红的xuerou被牵扯出来。

    只是今晚,他就已经被抵着zigong灌入了好几股粘稠的jingye,又在顶撞中被撬开宫口溢满雌xue,药物带来的痒意早已褪去,涌上来的又是一波熟悉绵长的快感,夹杂着过分的饱胀和酸痛。

    “好吧。”

    被伺候了个爽的白问春掐住白理的阳具,那里已经被扩张到能勉强容纳小指进出,她挺腰抽插几下就把jingye射进白理已经被灌得满当的zigong内。维持着roubang插在xue内的姿势拥着白理躺倒在沙发,白理夹着xue中疲软的roubang艰难的换了个姿势把白问春搂在怀中休息,放纵着她揉捏自己湿滑滴水的雌xue和阴蒂,而白问春捏着这团软rou若有所思。

    “说起来,父亲是不是还没用这处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