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主人]

    她到家时已经凌晨三点。玄关的灯开着，电视在夜里发出微弱的光，停在影片暂停的页面。脱毛膏用了新的，脏衣篓里有换下来的床单。卧室里壁灯没关，两个人赤身裸体，相拥着入眠。他背上的淤痕很美。小狗睡在他怀里，看起来很安心。旁边小桌上放着摄像机，镜头对着床。她在心里记下这一幕。

    拿走摄像机，将视频导入到电脑，她泡了一杯果茶，在书房看她的奴隶和她的小狗，看他们zuoai，听他们交谈。小狗已经认可了这位男主人，爱他，对他撒娇，对他发情，也听他的话，将身心交付。他也不再只是完成主人的任务了，他爱着小狗、照顾小狗、满足小狗，也保护小狗。

    这个死结，总算是缠成了相对和谐美好的样子，纵使外观畸形，内在却是圆融的。

    她干脆在书房熬了个通宵，天亮后去熬了锅粥，在阳台的躺椅上等日出。

    先等来了小狗。小狗看到她，高兴得跳起来，又赶紧跪下，爬过来蹭她的腿，“主人，小狗好想您。”

    她看着小狗仰起的脸，朝阳在他身后出现。阳光里，小狗脸上的绒毛柔软又可爱。

    她弯腰亲了亲小狗，“我的小狗真漂亮。乖，去把先生叫来。”

    [奴隶]

    小狗一边拱他的胸，一边轻声叫着，“先生，主人回来了，主人喊您过去。先生，先生……”

    他头脑尚还不清明，但是看到主人后，整个人就清醒了大半，“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不睡觉？”

    “三点多。看录像去了，干脆熬个通宵，待会吃了早饭再补觉。”她勾住他的脖子，给了一个吻。

    “主人辛苦了……是什么突发情况，搞到这么晚呀。”他闻她身上并没有酒气，多半不是突然的应酬。

    “被别人拖累的。没事，已经解决了。”她拍了拍他光裸的屁股，“怎么，你也是小狗？在家不穿衣服。”

    “不是，小狗说主人回来了……我还做着梦呢，迷迷糊糊就起来了。”

    “嗯，粥快好了。带小狗去洗漱。今天我放假，但你的病假可是刚好结束。”她拧了一把他的rutou，“上班去吧，打工人。”

    “是，主人。奴隶知道了～”他弯腰抱起小狗，在小狗脸上吻了一下。

    [小狗]

    初夏，先生问主人能不能去春游。

    主人问，“去哪？”

    先生说，“去爬山吧，主人。带帐篷去住一晚，可以看日出！”

    主人瞥了先生一眼，“你还是高中生吗？”

    先生xiele气，放弃了迂回的话术，跪在主人身侧，仰头坦白，“主人，上次画展，是奴隶不识好歹，浪费了主人安排的第一次户外，奴隶错了～”

    “所以？”

    “奴隶想和主人玩户外，主人疼一疼奴隶好不好。”

    主人没有回答先生，而是来挠他的下巴，“小狗说好不好？”

    他蹭了蹭主人的手，“小狗想被先生cao，还想被主人玩。”

    “小狗喜欢在外面玩？”

    他摇摇头，“主人喜欢哪里，小狗就喜欢哪里。”

    “要是先生喜欢呢？”

    “先生喜欢的，小狗也喜欢。”

    “哼。”主人笑着扇了他一巴掌，“那就等着先生在山顶上cao你吧。”

    他驯服地磕了两个头，“谢谢主人，谢谢先生～”

    “谢谢主人！”先生向主人磕头，又膝行过来抱住他亲了一口，“谢谢小狗！”

    [奴隶]

    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户外，他特意协调了时间，在工作日出游。说是爬山，其实是直接开车上去的。毕竟要节省体力……干正事。

    他还在想帐篷要搭在哪个地方能比较隐蔽，主人却好整以暇地说，“随便搭，今天这个山头都是你们的。”

    “啊？”他一时怔住。

    “你以为，有哪个公园能在草地上玩露出还没人看到？”主人笑着看他，“那是你主人借来的私人后花园。”

    “主人～”他欲哭无泪，更爱主人了，也更恨当初的自己了！好后悔……

    “乖，”主人给小狗戴上项圈，“搭好了去遛遛狗。”

    小狗“汪汪”叫了两声，蹭着主人的腿，笑得很开心。主人铺了件衣服在地上，让小狗躺下、屈起腿来，给小狗戴上护具，插上尾巴。

    主人临时有邮件要回复，拍了拍小狗的屁股，“去找先生玩。”

    小狗爬到他身边，看他把帐篷搭起来，不闹腾，很乖巧地在旁边等。没多久，他就完成了，躺进帐篷里，感受了一下内部空间。小狗也钻了进来，趴在他一条腿上，脸拱着他的胯。

    “哎呀，好了好了。”他抱住小狗，“主人说要遛狗，还不可以发情哦。”

    小狗抬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

    他低下头跟小狗接吻，舌头纠缠。又去摸小狗的rutou，捻弄着给小狗止痒。

    主人撩起门口的帘子，“小狗有几天没挨cao了，又插了尾巴，发情也正常。”

    小狗转身扑向主人，呜呜地说，“主人，小狗想被打屁股，想被cao屁眼，还想喝尿……主人，小狗的奶头好痒，先生摸了也好痒。”

    “小狗乖，主人带小狗去找公狗，让公狗cao小狗好不好？”主人把牵引绳扣在项圈上。

    小狗跟着主人往外爬，他出去后想跟着走，但主人嘱咐他把野餐布铺开来，还要喝完两瓶矿泉水，于是他顺从地在原地等待。

    主人把小狗牵回来时，小狗脸上已经多了两个掌印，胸前坠着两个乳夹，边爬边尿，断断续续地。可怜又yin荡，yin荡又可爱。

    小狗躺到了野餐布上，主人取下那些护具，把尾巴拔了出来，用湿纸巾擦了擦小狗的yinjing。主人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喂小狗喝点水。”

    小狗爬了半个多小时，膝盖需要放松，目前还不能跪。他把自己的上衣脱掉，叠起来垫在小狗脑后，让小狗的头不至于完全仰倒。然后跨坐在小狗胸前，拉下裤链，扶着yinjing往小狗嘴里尿尿。小狗躺着不方便吞咽，于是他一次尿一点，小狗喝下去了再尿。尿完时，小狗含了含他的guitou，乖巧道，“谢谢先生。”

    主人放松地看着他们，神色愉悦。阳光穿过树叶倾洒在他们身上。明暗交错里，是他们被满足的欲望。

    小狗安分了没多久，就挪到主人身边去，蹭着主人的腰腹，“主人，刚才没有找到公狗～”

    “嗯。”主人捏着小狗的脖颈，好整以暇。

    “小狗想被先生cao，主人。”

    “先生是公狗吗？”

    “有时候是，”小狗看向他，“先生cao小狗的时候，先生就会变成公狗。”

    “先生不cao小狗的时候呢？”

    “不cao小狗的时候，先生有时候是男主人，有时候是主人的奴隶。”

    “那小狗喜欢什么时候的先生？”

    “小狗喜欢先生。主人，小狗喜欢全部的先生。”

    “小狗乖。”主人蹲下来，扯了扯小狗胸前的乳夹，“小狗上次是怎么求先生cao的，给先生看看。”

    小狗兴奋地跪下，把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掰开两侧臀rou，露出中间暗红色的肛门，“求先生cao小狗，求先生把小狗cao到射尿。”

    他用手指浅浅地戳弄着小狗的肛门，“上次被打肿的是屁股，这次肿的是脸。”

    小狗的肛门开合着，闻言把手松开，屁股展露出来，“求先生把小狗的屁股打肿。”

    “不是这个意思……”他笑了，低头在小狗挺翘白嫩的屁股亲了几下。

    “打几下，”主人说，“红一点更好看。”

    “是，主人。”他左右各打了五下，小狗的屁股就浮起一层浅红，在阳光下漂亮极了。小狗低低地哼了几声，他伸手一探，果然，小狗的yinjing已经在流水了。

    他取了润滑油，给小狗扩张，手指蹭过小狗的前列腺时，小狗会轻轻地抖一下，呼吸也会急促点。他抬头向主人报告，“小狗好几天没挨cao，变敏感了好多。”

    主人笑，“不好好感谢小狗？小狗为了这次户外，第一次禁欲这么久。”

    他抽出手指，扶着小狗的屁股，把yinjing顶进去，“谢谢小狗！”

    小狗呜呜地叫，“求先生把小狗cao尿！小狗屁眼好痒，先生cao得小狗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