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霍卫，兔子假孕发情

    卫青醒来时两肾抽痛，腿根本合不拢，想开口说话连喉咙都是嘶哑的。想他纵横战场这么多年，也没这么狼狈过！

    坐在床边打瞌睡的霍去病听到一点动静就迅速醒转，见卫青想起身，忙上前拖着卫青的身子坐起来一点，又往他背后塞了好几个软枕，“舅舅别勉强起床，你先听我说说现在情况。”

    霍去病又端起旁边小桌上还带着些许温度的米汤，拿勺子舀了递到卫青嘴边，“舅舅你中了不知成分的毒，所以也不敢喂你些滋补的药汤，怕药性相冲导致情况恶化，先喝点米汤润润嗓子。”

    卫青想接过碗自己喝，霍去病却不肯，僵持了一下，卫青只好启唇饮下米汤，连喝了小半碗，卫青才觉得要冒火的嗓子好了点。

    一边喂霍去病一边给卫青讲：“下毒的人苏建将军还在查，不知是哪方人马，舅舅你觉得会是匈奴人么？”

    卫青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毒又中了什么毒，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明明在骑马，怎么一睁眼就被霍去病发了疯一样按着cao，现在只能疑惑的望着霍去病。

    “军营里的医官给我讲了这毒的来历，最开始并不是毒而是迷药，据传是从哪个国破的贵族那里流传出来的，后来被广泛运用在女市里一些贞烈女子身上。再后来经过不断改良成为了暗杀的毒药。因为原料复杂变化多端，不同的配方会有不同的效果，最烈性的服下后片刻就会肝肠寸断当场气绝，我一开始也很疑惑，既然敌人要杀舅舅，为什么不用这种，后来医官告诉我，这种毒性大的气味浓烈刺鼻，难以用于暗杀。”霍去病放下碗，拿出手巾给卫青擦擦嘴角。

    “舅舅中的毒更接近最开始的迷药，但不清楚有没有改过配方，后续会有什么症状，所以还要继续观察。舅舅你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霍去病关切审视舅舅，却发现卫青用不善的眼神望着他，赶忙错开视线望天，“咳，我是指除了我导致的不适以外。”

    见卫青暂时真的没有别的症状，霍去病接着往下讲，“因为是迷药，所以会导致服下的人无力昏睡，但为了客人获得更多乐趣，会在交合后逐渐缓解药性。为了助兴，服下的人身上还会散发有催情作用的异香，正因为这香味让老医官看出了端倪，才想出的缓解毒性蔓延之法。”

    “不是匈奴。”卫青哑着嗓子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假如是匈奴人，他们一定会下最毒最快的那种，保证卫青死得透透的，一点抢救的余地都不会留。不会是现在这种更偏向诛心的阴狠之毒，军营之中禁欲许久的兵士居多，若昏睡无力反抗的大将军落到他们手中，即使大部分人不好男色，但长时间处于催情之香的cao控下，最后会发生什么真的不好说，不提会遭到的折辱，到时卫青掩盖许久的身体秘密也会暴露出来……还好公孙敖反应及时，老医官见多识广，也还好霍去病就在身边，事情被控制在如今的范围内。卫青心有余悸。

    “我也觉得不像匈奴人。但舅舅你觉不觉得这次出征有些蹊跷，已经出塞快一个月了，却一直没有遇到匈奴大军。”霍去病皱着眉思考军情。

    “军里有匈奴人的细作?又或者，给我下毒的势力和匈奴联合了?匈奴人避开汉军锋芒，是在等，等我毒发，等汉军大乱然后趁虚而入?”卫青咳了两声挣扎起身，“我大概猜到是哪方给我下毒了。是淮南王终于有了动作，他们准备谋反！那长安现下如何了？陛下会不会有危险?”

    “舅舅你冷静一下！长安有南军镇守，陛下没那么容易出事。”霍去病按住卫青的肩膀劝着，“你中毒后我就马上给长安送信了，想来陛下应该会有所警觉。十万兵马调动不易，如今没有战果就无功而返，万一长安没有异动，舅舅你却带着大军冲回去，在有心人口中，你觉得你会是勤王还是谋反？”

    “是我关心则乱了。”卫青定了定神，“但在这里空耗粮草也不是个事儿。既然不能回长安，那就回定襄。一来调整一下作战策略，二来假如淮南王那边真有动作，我们也好直接挥军南下。去病，替我披甲，召集各路将军，开会。”

    霍去病拗不过，只得听从，自从卫青出事，他的一概大小事宜霍去病都不愿假手于人，不过他干的还挺乐呵，没有半点不耐烦。正替卫青挽发呢，苏建绑了一人进了营帐。

    只看了那人脸一眼霍去病就怒不可遏，上前一脚踹翻在地，“居然是你这个背主的狗东西！”

    卫青倒是早有预料，叹了口气，“果然是你。如今想来你一早进我府中为仆，就是为给淮南王传递消息?去岁为着雷被要参军被淮南王阻挠一事闹得满城风雨，你说你在淮南时与雷被相识，也有从军抗击匈奴的愿望，我便让你做了我的亲兵，你却是为了找机会给我下毒?”

    被踹倒在地的那人也不申辩，只是挣扎着跪趴在地。

    “你露了马脚被擒，决计是活不下来了，有什么遗言吗？”卫青无波无澜询问道。

    “从军抗击匈奴确实是我的愿望，这一点我没有说谎。成为淮南王的死士非我所愿，只因我的母亲妻儿俱在其手中。我并不是被派出的唯一死士，请大将军多加珍重。”语毕，咬碎藏在后槽牙的毒囊，有丝丝黑血从嘴角溢出。

    然而毒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被冷笑着的霍去病着人拖下去，让人给他灌泥水粪水催吐，“想死的这么轻松?想的美！我不亲手折断他的骨头不过是为了囫囵个交到廷尉手里。”

    将前后左右各路将军都叫到营帐，卫青简单下达了撤军回定襄的决定，几位将军虽然神情各异但并没有什么异议，军令下达后，很快动作起来，由公孙贺率领的前军变后军，清理防线，防止匈奴趁机偷袭，十万大军分三路，分别退回定襄，云中，雁门。

    在回定襄的途中，卫青身上的症状开始一一浮现，头疼，头晕目眩，乏力，这些症状还可以勉力遮掩，可恶心呕吐怎么忍得住，吃什么吐什么，除了早上霍去病喂的一点米汤，是一口食物都没能咽下去，到后来只能吐酸水了。

    老医官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只猜测是不是毒性蔓延刺激了胃，命人用新鲜生姜榨汁后用温开水调服，让卫青喝下去一些，看至少能不能把呕吐止住。

    这个时期的生姜还是很贵重的调味品，行军打仗在外也没带多少，但不管再贵重，不喜欢姜味就是不喜欢，卫青捏着鼻子给自己灌姜汤水，一口气把浅浅一碗药汤灌下去，又有些想作呕，却被霍去病往嘴里塞了一颗饴糖。

    “含着别咽，压一下嘴里的姜味。”霍去病似乎挺喜欢舅舅偶尔有些孩子气的表现，因此也很乐意用糖块哄哄舅舅，“从小看舅舅喝很苦的汤药都眉头不皱一下，原来舅舅也会为了喝药眉头打结啊。”

    霍去病整个人趴在桌案上，撑着脸看卫青，“吃不下东西的话，糖也能补充体力。希望陛下派遣的医官能早日抵达。”霍去病觑了卫青一眼，有些不好意思，“舅舅你这症状，我是说，呃，怎么像有了啊，不会是又怀上了吧？”

    “想得美！”含着东西不好说话，卫青用舌头把糖块拨到一边，糖块把脸颊顶出一个圆圆的小鼓包，“昨天才做，今天就有反应，哪有那么快的！”

    “那有没有可能是之前在长安时就……”霍去病挠了挠脸，有些沮丧，要是在长安揣上的，那还是刘彻又得手的几率比较大。

    “不太可能。”卫青摇摇头，“在出征前的几个月里，我会格外小心一些。”

    “就算这里真有一个挑错时间的小东西，我也不会留他。”卫青面无表情抚上小腹，“我必须用所有精力应对战局，任何人都不能成为阻碍，任何。”

    霍去病明白舅舅说的是实话，只恨自己现在还不够强，要是今次能立下不世战功，以后能替舅舅分担些许就好了。

    第二日卫青呕吐好了些许，却又添了些别的毛病，无一不和孕期反应相似，也就众人不知卫青身体的底细，想不到这方面来。但卫青意识到了不对，太快了，就算是真有了，症状发展也太快了，简直是以日代月，这样算来，不到八九日就得临盆，可什么都没有的肚子能生出什么?一泡血污?还是凭空生出个怪物?

    第三日卫青的胸部开始变得柔软，胀痛，似乎要分泌出乳汁。腰腹坠痛。

    第四日卫青气笑了，原来自己竟不是人类的孕期反应而是动物的。人是不会筑巢的，他却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用霍去病的衣物做了一个窝，把自己埋了进去。等清醒过来时，霍去病的气味包裹了卫青全身，而霍去病本人震惊到不知作何反应，只能懵懵贴在墙边。

    霍去病轻缓靠近，像怕惊着小动物一样慢慢贴近，蹲下身子，慢慢把手贴到卫青露在外面的手背上，见卫青没有反抗才问道：“舅舅?你还好吗？”霍去病没有提卫青刚刚如梦游一般恍惚，怕进一步刺激到他。

    卫青有些羞恼，想要从“巢xue”里爬出来，但此刻的身体和意志似乎在激烈冲突，他清楚自己很不对劲，却拿不准到底应该如何应对，才能让自己不做出更奇怪的行为。思索片刻，卫青认命往衣服堆里缩了缩，只嘱咐霍去病一定要看住自己，最好尽快请一名巫医前来。

    要请巫医，代表遇到的可能不是毒素，而是诅咒，厌胜之类邪门的事了。

    即使已经回到了定襄城中，请巫医也需要时间，霍去病担忧的问卫青，“舅舅你是冷吗？”

    卫青摇摇头，“不是冷，我只是觉得有你的气味包围，比较，有安全感?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好。”

    “气味?我衣服都洗了啊？”霍去病有点疑惑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什么都没有闻到。“那舅舅，我抱着你会不会好一点?”

    卫青往旁边挪了挪，给霍去病让出一些位置，示意他上来。

    翻身上了床，霍去病伸手去揽卫青的腰，密密实实圈进怀里，能听到卫青终于放松下来的呼吸声。

    又过了好一会，卫青期期艾艾问能不能摸摸他的背。

    霍去病终于发现了今日卫青身上最大的一个问题，平日里卫青是很温柔，但只是不亮爪子，而不是今天这样，温顺得像只兔子?

    兔子?虽然霍去病没养过但认识养兔子的朋友，对兔子的习性有一定的了解。霍去病有了一个猜测。他顺着卫青的脊骨从上往下一遍遍抚摸，应该是很舒服的，卫青眯起眼睛，趴贴在床板上，展开身子……

    趁卫青不注意，霍去病手往下探，果然卫青臀部微微向上翘起，触之，下体湿漉漉还在打着颤。

    还是个发情的兔子。霍去病暗地叹了口气，将覆在卫青身上的衣物全部掀下去，又把卫青的衣摆撩起，让他的身体赤裸着暴露在空气里。就着卫青俯趴的姿势，霍去病将他的两条腿分开，仔细观察他的下体，青天白日被这么看是很羞耻的，但卫青很顺从毫不反抗。卫青的花xue发红，探入一根手指，便被xuerou热情簇拥挽留。

    “舅舅，我真的很不喜欢你这温驯的模样。”霍去病嘟囔着趴跨在卫青身上，挤入卫青双腿间，让他两腿被霍去病膝盖挡住无法并拢，腰身一挺，进入了卫青的后xue。

    “嗯……”卫青闷哼一声，适应了一会儿才微微转头，问，“去病?是不是进错了?”

    “没错呢，舅舅。”霍去病从背后拥着卫青，两手覆在卫青的手背上，手指扣入卫青的指缝间，与其交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舅舅你现在是只兔子。”

    “兔子会假孕，假孕之后的身体希冀真正受孕，会进入发情期，会在充满公兔子气味的场所，进入兴奋状态。可舅舅，我不是兔子呀。”霍去病一边高速挺动腰部，一边用尖尖的犬齿叼住卫青后颈的皮rou厮磨嗫咬。

    “兔子在发情后极易受孕，而舅舅现在不能受孕，是不是?”霍去病抵着卫青肠壁上那块栗子状的小凸起戳刺，前列腺被直接刺激的快感令卫青难耐的扭腰逃避，然而四肢全被制住的姿势根本躲无可躲。

    “比起兔子，我更想做狼。性器会在舅舅的体内膨起一个结，把舅舅锁住，让舅舅跑都跑不了，不到把jingye全部倾注到舅舅身体里的时候，舅舅就只能一直和我连在一起。就算那时候的舅舅不会发情了也没关系，我会一遍一遍在舅舅体内成结，努力浇灌，直到结下果实。”霍去病凑到卫青耳边低声说着yin浪词句。

    霍去病的性器本就粗大坚挺，又听到他堪比洗脑的喋喋不休，卫青恍然间几乎真的觉得霍去病要膨起一个结了，锁住他的xue口，除了俯趴下身子抖着后腰受孕别无他法，强行挣脱，只会拖拽着器官翻出体外，露出鲜红的媚rou……

    “要做就认真做，哪儿来的这么多话！”卫青喘息着嗔了一句。霍去病这小犊子，不管进哪里都喜欢往深了钻研，现在腹中被他弄得又麻又痒，实在有些吃不消。

    经过恶补生理知识，霍去病知晓了人的肠腔深处有一处关窍，平日里紧闭，需得抽千余下，令其发痒，yin窍自开，sao水流出，与花xue相比，各有其妙。见卫青脸飞红云渐入佳境，也不再多言，松开一只手的压制，抬起卫青的下巴，令他脸再侧过来一些，与其接吻。

    一吻毕，霍去病又埋头苦干了数刻，双双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两人相拥而卧，霍去病把头埋在卫青颈间，沉默数息后才小声说，“舅舅你要快点好起来。”

    “嗯?”卫青疲累的不想开口。

    “其实我很害怕……”霍去病收紧了圈住卫青腰间的手臂。

    “嗯。”卫青安抚的拍拍霍去病的手背，他自己也有些惶恐明日又会有什么样奇诡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