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建元三年,卫青爬床,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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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刘彻也没有太在意随手扔进建章营的小东西,只是出宫散心时不知去哪找乐子,听别的骑郎说公孙敖近来不当值时都会去建章营,才想起那个小骑奴阿青。 甫一进建章营大门,里面热闹非常,就见几个五大三粗的营卫簇拥着一名少年,一齐将他向上抛,少年人兴奋举拳大喊,“赢啦!”还有老成一些的营卫拍着公孙敖的肩膀,笑着说,“掏钱掏钱,说好了输者要拿出俸禄给兄弟们加餐的!”公孙敖龇牙咧嘴揉着还作痛的胳膊,“知道了知道了,我还能赖你们不成。”兴奋的众人一时竟没发觉刘彻的存在。 跟在刘彻身边的骑郎看不过眼,大声咳了两下,才惊醒众人,哗啦啦跪下去一片,被高高抛起的少年人灵巧落地,也跟着跪了下去。刘彻倒也不生气,好奇的问在玩什么。 公孙敖解释只是军中大家比试武艺时加了点彩头,输者要出钱给赢者买些好酒好菜回来。 “咦,你能打赢公孙敖?”刘彻上下打量卫青,虽然在军营里吃的好些又勤加锻炼,少年人又长高了不少,身板也壮实一些,但看着差不多也就公孙敖一半宽,入军营也就一个月时间,能打赢公孙敖,他不是很信。 没想到卫青无辜摇摇头,“打不赢啊。敖大哥力气比我大,武技也比我好太多,再给我一年半载也不一定打得赢。” 卫青身边一个年纪大些的营卫拉了拉卫青袖子,小声说:“在陛下面前不能喊大哥。” 刘彻倒也没细究这些小问题,反而兴趣盎然询问,“那你们是比什么比赢了?” “是团队赛,每边各五十人,本来快输了,我使了些小伎俩,才侥幸赢了敖……公孙骑郎的。”卫青老老实实将事情原委讲清楚。 “嗯?你还学过兵法?”刘彻更来了兴致。 “没,没学过。”卫青脸有些羞赧,脸红扑扑的,“只识得几个字……” 以此为契机,刘彻开始三五不时教卫青一些东西。教什么他都学的很快,并且会举一反三融会贯通,就像一块白布,你教什么他都能吸收,随意你发挥。而且不管你说什么他都会非常崇拜的望着你,做出反馈,给予施教者极大的满足感。等刘彻发觉自己三天两头往建章营跑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后。 刘彻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过于沉迷,都好久没出去游猎,后宫也踏足的少了……此时,一直趴在桌案上描画的卫青突然回头,小声问,“陛下,是这样写的吗?” 之前嫌卫青写的字不好看,今日刘彻手把手教卫青写了几个字,再让他自己去临摹。教写字的时候卫青几乎就在刘彻怀里,握笔的手被刘彻握住,一笔一划慢慢勾画,两人距离本就是极近的,现在看着卫青近在咫尺的侧颜,刘彻喉头动了一下。 “我再教你点别的。”刘彻抽走卫青手里的笔搁在一旁,右手揽住卫青的腰,左手托住卫青的下颚,唇齿相侵。 卫青连接吻都学的很快,小小舌头学着刘彻的节奏试探着伸到另一边,被刘彻用唇齿热情挽留,邀它共舞。 向来霸道的刘彻连空气都要尽数夺去,按住卫青后脑,让他只能微仰着头接受刘彻的掠夺。 待放开时,卫青大口喘息,原来淡粉的唇瓣被蹂躏得红扑扑,闪着莹润水光,诱人再咬上一口。但刘彻知道不行,再亲下去自己就收不住了,这小少年可能会受伤,那明天就不能教他练剑了。刘彻皱了一下鼻子,他不喜欢计划被打乱。 稍稍平复了呼吸的卫青仍然无比信任刘彻在认真教授他知识,只是有些好奇,这是学的什么呢?一种礼仪吗? “这是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能用的礼仪,下次见到我要主动行礼。”刘彻一本正经胡编。 “喜欢的人?”卫青手指轻点下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噜噜转,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停停停,这个喜欢的人,不是指喜欢的哥哥叔叔伯伯!都不是!”刘彻有些头疼,他可不想看到卫青四处献吻,“这个喜欢,是你爹对你娘那种喜欢!” 卫青噗嗤笑出声来,“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什么叫喜欢。原来~”卫青俏皮拖长语调,“陛下喜欢我啊!” 卫青转过身,在有些羞恼的刘彻唇上印了一个吻,“青也喜欢陛下。” “但青不知道,我爹喜不喜欢我娘。”还是少年的卫青有些落寞抠挠衣摆上的纹饰,“除了生下我,他们之间一点交集都没有。” 不喜欢看卫青有些消沉的模样,刘彻拽着卫青的胳膊站起身,“走走走,我们跑马去!” “咦?可今天的字还没练完……”卫青有些吃惊,他知道刘彻不喜欢更改计划,只要设定了目标,就一定要完成。 “青青这么乖,一定会自己补上的。”刘彻捏了一把卫青还带着稚气的脸颊rou,“来来来,让朕看看你骑术有进步没有。” 刘彻人生头一次知道,原来亲亲抱抱拉小手也这么快乐,越是相处越是着迷,连晚上入寝时想到明天要带卫青做什么,都能不自觉露出笑意。到后来,他连宫都懒得回,直接带上一群善于骑射的骑郎和卫青及他的小伙伴们,微服出行,在长安城附近四处游乐射猎,五日方回一次谒见太后。 众人皆知近来有一建章营卫得幸于陛下,情好日密,寸步不离。然而无人知晓他们的尺度还一直停留在亲亲抱抱,倒不是刘彻改了性子吃素,卫青犹如一块香甜的糕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诱人的香气,但自从第一次放弃吃掉他,越到后来越舍不得下嘴,总想找一个完美的时间一个完美的地点将这美味完完整整吞掉,一点渣都不剩。 出于这种别别扭扭的心理,刘彻总觉得不是好时机,随随便便将还未完全长熟的果子吃掉是一种薄待。刘彻无数次情到浓处却戛然而止,宁可把卫青赶走召幸别人,也不肯进行到最后一步。 今日他们仍旧宿在宫外,吃的烤鹿rou。鹿rou鲜美,又有补益气血之效,是不错的食材,唯一不好就是有点太补了,刘彻现在精神抖擞,十分想找人大干一场。 刘彻撮牙花子思考应该召谁过来,最好性格低调一些,能避着点卫青,这小家伙被拒绝了几次后,最近都有些蔫吧了,看得刘彻心里怪不落忍的。要不还是把吃掉青青的计划提上日程?哪里比较好呢?建章营肯定不行,太简陋了;未央宫?甘泉宫?长杨宫?五柞宫? 刘彻思索着进了自己的营帐,却见自己被褥里鼓起一大包,既然门口的守卫没有预警,那应该不是可疑人士。刘彻调笑着是谁这么懂事啊?刘彻趴上去隔着布被将人形隆起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将薄被掀开一角,只见卫青身着轻薄丝衣,躲在被子下向刘彻眨巴眼。 “嘶,谁让你来的。”刘彻瞬间冷了脸转开眼。到底谁教他穿这个的!若隐若现比光着更诱人!这不是添乱么! 见刘彻转身欲走,卫青急急伸出两手拉住刘彻长长的衣袖,又轻又软的丝衣不经意从卫青的手臂向下滑,一直落到肩膀处堆起,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胳膊。 卫青抓住刘彻的衣袖不让他走,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行为,已经称得上僭越,如火灼般迅速松开力道,手指不甘屈伸了两下,收回放到自己膝盖上,向刘彻行礼请罪:“是青僭越了,青这就告退。” 卫青委屈巴巴从角落里扒拉出自己的外衣,把衣物团成球抱在胸前,就这么准备离开。卫青现在穿着跟没穿一样,刘彻能让他这么走出去? “罢了罢了,你过来。”刘彻头痛捏捏鼻梁,让卫青跪坐在他身边,自己仰面枕到卫青的大腿上。“朕有些头疼,你帮朕按按。” 在确认刘彻不用召医官后,卫青小心翼翼并起两指按在刘彻太阳xue上,按顺时针方向轻揉,力道不轻不重正好。 刘彻舒爽的发出喟叹,闭目问道:“怎么想到爬朕床上来的?是不是有谁教你?” “没人,教我……”卫青喁喁低语,“是我自己想来的。”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你知道朕要对你做什么吗?哦你知道,但那一次并没有做完,再来朕可不会放过你了。”卫青的大腿有rou但又不是软绵绵的软rou而是经过锻炼的肌rou,软硬适中,比枕头舒服多了,刘彻躺着都不想起来了。 卫青嘴巴张合几下,却还是一言不发。 “不说话,朕可是要生气的。”刘彻故意板起脸吓唬卫青。 “有一次陛下突然让我出去,又叫了别人,其实我没有走远……”卫青想了想还是决定坦白,“我听到他在哭叫,以为陛下在打他,想进去劝陛下息怒,推门前我隔着门缝看了一眼,陛下看起来十分愉悦……我,我也想让陛下开心!” 卫青没有吃醋,他还没有吃醋这个概念,只是遗憾让刘彻那么愉快餍足的人不是自己。后来,又从旁人那里旁敲侧击了解到这是相互喜欢的人才会做的事,想起和刘彻第一次见面时在平阳公主府发生的事,原来陛下那么早就喜欢自己吗?卫青心里居然有几分窃喜。 出于一种神奇的家风,卫青丝毫不怀疑人是可以同时喜欢多个人的,那和多个人做这种事也是很顺理成章的。然而刘彻却唯独没有和自己做这种事,陛下可能没有那么喜欢自己吧…… “陛下,青愚鲁,不知道是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哪里都不好,陛下可以告诉青,往哪个方向努力才能让陛下更喜欢青吗?”卫青十分认真向刘彻求教。 “朕都不知道怎么待你好了,你还要朕更喜欢你?”刘彻从下往上抚上卫青的脸,用拇指揉弄卫青的唇,“真的想和朕做?会痛哦。” “青不怕疼。”卫青微微摇头,唇瓣开合,舌尖不经意蹭过刘彻的指腹。 刘彻手指侵入卫青口腔,拨弄软嫩的舌尖,“那便如你所愿。” 卫青依刘彻所言躺平在床褥上,刘彻自顾自脱去外衣,却不让卫青脱,按他所说,礼物要自己动手拆才有意思。 脱的差不多了的刘彻骑跨到卫青上方,雄伟rou柱垂在卫青面前晃荡,刘彻持着自己的性器,用赤红膨大的蘑菇头在卫青唇上滑动。 “张嘴,含住。青青好乖,对,不要咬,但你可以尝试吸一下,用舌头舔舔也可以。”刘彻诱哄着指导第一次替人koujiao的卫青如何取悦人。 卫青的脸生得小,嘴也小,要勉力张开才能吞下那狰狞巨物,但他仍在努力将roubang吞得更深。口腔内部比刘彻想象的更潮热湿软,没有经验的小舌只能无措舔舐着腥膻的入侵者,饱满温软的唇瓣被撑开,一嘬一嘬啜吸着入口处的roubang。 刘彻简直要为卫青优秀的学习能力惊叹,压下现在就在他口腔里冲刺的欲望,刘彻俯下头颅,隔着薄透的丝衣,舔了一口卫青尚青涩的性器。 “唔?”嘴被塞得满满的卫青无法提出疑问,只能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丝衣本就软薄,被口水浸湿后几乎透明,完全凸显出底下的形状。 刘彻很少替人口,也没人敢提出这种要求,今日却颇有兴致,只觉这颜色淡淡的性器秀挺可爱。他手口并用,用娴熟的技巧抚弄卫青的阳物,很快就让那竿青笋泣出露珠,被沾湿的丝衣紧紧贴合在性器之上。倒不是刘彻嫌脏,只是滑腻的丝绸与人皮肤触感并不一样,而丝绸裹覆其上时,卫青反应更剧烈。 卫青的腰肢不自觉摆动,几乎忘了要吞吐口中的巨物,刘彻不满地在卫青大腿根部嫩rou上咬了一口,留下鲜红齿印。 被突然袭击,卫青却不敢报复回去,只能更卖力吞咽亘在喉部的巨物。一开始没有进的这么深,但在刘彻小幅度挺动后,粗长的硬物愈发深入,已经迫近喉管。努力压制住喉头的恶心感,卫青尝试着收缩喉管裹吸,脸颊撑得发酸,却不敢稍微合拢牙齿,怕牙齿磕到刘彻。 卫青喉管吸得刘彻下腹收紧,不知应不应该夸奖他一句天赋异禀,再也控制不住从容的举动,带着点凶狠,飞快而粗暴侵犯口腔,即使不小心被卫青的牙齿刮到也没有半分迟疑。 卫青躺在刘彻身下,根本避无可避,除了承接刘彻的暴行并没有可供选择的第二条路。另一边,刘彻停止抚慰卫青的阳物,转而用手指进犯他的后xue。紧紧缩成花蕾状的xue口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却抵不过刘彻的坚决,被破开小口,一抽一抽含着刘彻的食指,全部吞入。 刘彻手指按照roubang挺动的频率,快速在卫青后xue里抽插,并小心寻摸那栗子状凸起的小rou块。上下两边同时被入侵,让毫无经验的卫青完全吃不消,大腿却被刘彻有力的胳膊箍住,连合拢都做不到。 突然不知被刘彻戳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卫青双目圆睁,腰软得像被抽去了脊椎骨,有jingye不受控从铃口往下滴,不是激射,而是小口小口往外吐。 知道找到了卫青敏感点的刘彻坏笑了一下,马力全开对这小rou块揉搓捻动。被直接玩弄前内腺的刺激让卫青腰部巨震,哀嚎却被刘彻死死堵了回去。 在一个深挺之后,nongnong的液体灌入卫青的喉咙,抖出最后一滴jingye,刘彻撤出软下去的性器,松开了对卫青的压制。卫青側过身子蜷成虾米状呛咳干呕。 刘彻轻拍卫青的背帮他顺气,“难受了吧?还想和朕做吗?” “想。”卫青嗓音低哑,一时恢复不了清亮的少年音,但他的态度十分坚定,抬头直视刘彻双眼,甚至无意识舔去挂在唇角的一滴jingye。 刘彻有些受不了微微后仰,这小家伙怎么这么会不经意间勾引人呐! “好好好,我们下次再做,今天先陪朕好好休息。”野外不好洗澡,着凉了可是大事,刘彻只能用布巾囫囵把自己和卫青身上那些jingye清理干净,然后抱着卫青躺在另一侧干爽的床褥上。 卫青悄悄勾住刘彻手指,有些羞赧又有些期待问刘彻,“陛下,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刘彻被噎了一下,体恤卫青第一次承欢辛苦,他竟不满足?这怕是个来吸精的小妖精吧!但看他清澈纯然的眼神,似乎真的只是这么一问。 刘彻伏在卫青耳畔和他咬耳朵,“这么喜欢和朕做吗?” “喜,喜欢。”卫青耳朵发红钻到刘彻怀里,“青很舒服。下一次陛下会把青完全吃掉吗?” “等你能吞下朕三根手指,朕就一口一口,把你吃干抹净。”刘彻暧昧揉着卫青的腰线。 卫青却没听出来刘彻在和他调情,反而眼睛亮晶晶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彻点点卫青小巧的鼻头,“不可以自己玩,只能朕一点一点把你拓开知道吗?现在快睡觉!明天还要打猎呢,朕还想打一只狐狸回去送给母后呢。” “是,明日青也会帮陛下的。”卫青贴在刘彻心口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