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亲亲百年(霍卫,醉jian,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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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之战后,以大将军卫青、骠骑将军霍去病功多,特加号大司马,以冠将军之号。 陛下新立的加官,职权并不那么明晰,霍去病怀疑其中夹带了不少刘彻的私心,不过他还是愉快的运用了大司马改舆服的职权,精心设计了大司马所穿的一应服制。 卫青和霍去病同时加封大司马,在刘彻的授意下在未央宫召集百官隆重庆贺了一番,正式宣告了大司马大将军作为内朝之首,超然于百官之上。在刘彻的规划里,从此大将军坐镇朝中,骠骑将军接过军队指挥权,统领三军出外征伐。 政治意味过于浓厚的筵席让不少军汉偷偷抱怨没吃饱又不敢敞开怀吃,于是卫青又在大将军府设了个小宴,只邀请两人的亲朋故交、亲信旧部,承诺会备上充足的好酒好rou,让他们吃个够。 霍去病过了晌午就喜气洋洋将自己收拾齐整,又缠着卫青换上同款的玄色朝服。卫青被缠磨得无法只能应允,走到屏风后换下自己简素的常服,笑着抱怨,“今日陛下又不来,穿这么正式做什么,束手束脚行动都不方便。” 霍去病也跟着绕到屏风后面,揽着卫青的腰撒娇,“这套衣服舅舅穿最好看,只在见陛下时才穿太可惜了。舅舅也多穿给我看看嘛!” 卫青拍开搭在自己腰间的长臂,“那就让我好好穿,都当爹了还越发黏人,嬗儿都跟你学坏了。” “舅舅,”霍去病委屈巴巴揽得更紧了,“咱们去漠北一去好几个月,嬗儿明明是这段时间被陛下养娇气的,怎么能赖我。” 卫青侧首在霍去病唇上轻轻一点,“那补偿你一下。” 霍去病却不让他轻易退开,按着卫青的后颈就强硬啃了上去,“一下可不够。” 待气喘吁吁的两人再分开时,卫青用手背揉揉被咬得通红肿胀的嘴唇,坚定从自己散乱的衣襟旁拖出作乱的手,“现在可不行,客人快要上门了。” 啧。霍去病遗憾砸砸嘴,也不纠结,转而伸手将卫青被揉皱的衣领抚平,将层层叠叠的衣摆理好,系上束带。卫青安然站在原地享受霍去病的服务,双臂微微展开,方便他的动作,待他一切料理妥当,也笑着替霍去病捋平皱褶:“我就说这身衣服不方便吧,衣料太娇贵,抓两下就起褶了。” 正一双璧人岁月静好相对而立时,突然有小孩咯咯笑和奔跑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接着便是门扉吱呀被撞开。赵破奴捞起路都走不稳跌跌撞撞却人来疯的小霍嬗,正准备转身离开,却与从屏风后绕出的霍去病卫青撞个正着,赵破奴懵懵眨眼:“没耽误你们什么事吧?” “从骠侯说笑了,把嬗儿交给我吧。”卫青从赵破奴里怀里接过小花猫似脏兮兮的霍嬗,不赞同点点他的小鼻子,小家伙却咧开嘴趴在卫青肩上笑个不停。 对于霍去病与他舅舅那点子事,赵破奴模糊知道一些,他走到霍去病身边,用一记肘击把看着卫青抱着霍嬗远去的背影傻乐的霍去病叫醒,“这大司马的衣服设计的好啊,”赵破奴咂摸了一下,“错眼一看跟婚服似的。” 霍去病似笑非笑撇了赵破奴一眼,“就冲你这句话,我少说要多拿两坛子好酒来招待你。” 来宾多半是军队中人,行事粗野随性,不好那些轻歌曼舞,早早就嚷着让卫青将歌舞撤下去,搬来一面大鼓,谁兴致来了就上去自己敲。宴席进行不到一半,大多数都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或三五成群划拳拼酒,或聚在一起打赌吹牛,还有投壶的射覆的作别的游戏的,让大将军府这待客的厅堂热闹不已。 卫青交际圈广,人又和善爱笑不摆架子,和谁都能整两盅,来敬酒的宾客是络绎不绝。黄昏时分才开的酒宴,到暮色的轻纱还未完全褪去时,卫青的颊上已经被酒意熏出薄红。 公孙敖正扯着卫青的袖子大吐苦水,自己听从军令上阵杀敌有什么错?自己也没从中捞到什么好处啊,怎么就有猪油蒙了心的指责自己挡了李广的路致他自杀,关他屁事啊?再说就算两人互换任务,李广就能封上侯吗?他自己啥水平就一点数没有?那群人还明里暗里指责卫青偏心,他们是不是有病啊? 卫青拽了两下没能把自己的长长的袖摆解救出来,只得一遍遍给公孙敖倒酒劝慰他,说李家也是可怜人,大好日子就不要想这些了,来喝酒。 同公孙敖推杯换盏又痛饮了好几杯,还待再饮,霍去病突然走过来,拍拍公孙敖的肩,示意他让一让,赵破奴也识趣的将公孙敖拉到不远处与他划拳。霍去病将卫青手里的铜爵抽走放回桌面,又往卫青手里塞了一个形状奇怪的酒器,“舅舅,也陪我饮一盏吧。” 卫青手指无意识抚过手中酒器光滑的外壳,是匏瓜晒干后特有的触感,即使被酒精麻木了神经反应迟钝了不少,卫青也反应过来霍去病这小子在想打什么鬼主意。他抬眼望向霍去病的脸,向来在外人面前镇静冷肃的少年将军此时也有一丝掩盖不住的紧张。激越的鼓声恰巧也停了,擂鼓的那位歇歇手,下来讨酒喝,突然安静的环境里,卫青几乎能听见霍去病略显急促的心跳。 或许有人在看他们,也或许无人关注,卫青没有去确认旁人的反应,他注视着自己手里那个小小的瓢匏里潋滟的酒液。即使不能办一场真正的婚礼,不能光明正大的昭告天下,霍去病也想和卫青在众目睽睽之下喝一杯合卺酒。卫青无法不对这炽诚的少年心事动容。 拿定了主意的卫青双手捧着瓢匏,微微向霍去病躬身,等霍去病也忙不迭躬身同卫青完成对拜,再同时站直仰脖饮下微苦的酒液。不等霍去病回味完合卺酒的回甘,卫青将瓢匏扔进霍去病怀里。霍去病将两瓣瓢匏合成一只小葫芦,心满意足塞进怀里收好。两人动作很快,并没有造成什么大sao动。 卫青拾起筷子夹了一片羊rou怼到霍去病嘴里,在霍去病的惊诧中凑到他身旁耳语,“共牢而食才算礼成哩。”说着将筷子也一并塞到霍去病手里,霍去病依样夹了一块羊rou也喂给卫青。 卫青咽下羊rou,仍叼着筷子尖向霍去病笑,粉嫩的舌尖隐约舔过,霍去病稍稍用力将筷子撤出扔回桌上,借着宽大的衣袖遮掩握住卫青的手腕摩挲,“想给舅舅喂点别的。” 卫青只笑不答。 喝得面色通红的苏建扑上来揽住卫青的肩膀,口齿不清嚷嚷:“大将军尽和你宝贝外甥说悄悄话!也和我们这些老部下喝几杯嘛!我从代郡回长安一次也不容易,走走走!” 卫青顺从地被苏建拉走,还不忘招招手同霍去病告别。 霍去病拿起卫青之前用的那个铜爵,慢慢饮完其中的残酒,也转身加入了自己部下的围坐的那个小圈子,听他们扯闲篇。程不识骂骂咧咧李敢近来一天天拉着个长脸,跟死了个爹似的。路博德在他对面做口型,真死了。可惜没人注意他,大家的话题已经转移到漠北之战时那些匈奴人到底有多么怂,一个赛一个吹嘘自己的勇猛无双。 月上中天时,酒宴还在继续,反正因为宵禁的缘故宾客也无法深夜回家,不如狂欢个彻底。霍去病指挥奴仆将那些烂醉如泥再起不能的宾客一个个送到客房,小心看顾,以免出现意外。自己则从人堆里将卫青摘出来,卫青的状态也没比别人好多少,双手捧着霍去病的脸额头抵额头瞅了半刻钟,才放下戒心扑到霍去病怀里由他架着走。 霍去病半拖半抱着软绵绵的酒酿舅舅,直接就近拉到厅堂左侧房间,扔到房间里那张木榻上。霍去病蹙眉飞速脱去卫青那身揉得像烂咸菜的华贵衣饰,嫌弃地将满是酒臭味的朝服扔到地上。 “怎么喝这么多!你看就没什么人敢灌我的酒。”霍去病往熏炉里加了一枚香料球,企图用浓郁的熏香祛除满室的异味。 只着中衣的卫青打了个滚趴在榻上,眼睛亮晶晶望着霍去病,打了个酒嗝,“可他们夸我外甥是不世出的军事奇才诶!我高兴嘛!而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卫青食指立在嘴唇上,一副严守秘密的模样,直到霍去病靠近侧耳倾听,他才小小声说,“我外甥不仅仅是我外甥哦!我们……我们……”说着说着卫青脸越来越红,最后直接把脸埋到胳膊肘里,“不能告诉你!” 被香醇酒液完全浸透的卫青格外香软可口,听闻南方有些地区会将鲜活的鱼虾用烈酒烹制,rou质极鲜。突如其来的饥饿感驱使霍去病也脱去自己的外衣,与卫青的朝服扔到一起,也爬上木榻。 霍去病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中衣顺着卫青的脊柱一寸一寸往上滑动,“你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呀?这样的?” “哈哈哈,好痒!”被摸得极痒的卫青大笑着翻身,同时有力的大长腿迅捷踹过去。卫青的身手很是矫健,可惜在酒醉状态的加持下,反应始终慢了半拍,被霍去病擒了个正着。 “好狠心的人,才喝了合卺酒,晚上就招呼上断子绝孙脚了。”霍去病扮做哀怨状调侃,将擒捉住的那条腿向上压到卫青胸前,并压制卫青另一条腿不乱动。 当朝大将军是那么好制服的么?卫青不断挣扎,可惜熟知他全部弱点的敌人狠狠拿捏了——霍去病的手指探到卫青腿间,熟门熟路摸索到会阴处的小口,探入了一截指尖。 卫青发出低亚哑的尖叫,他绷紧了身子,但在霍去病反复搅动手指后被抽干了力气,呜咽着任其施为。 之前的漠北大战,不知是霍去病封狼居胥的行径震撼到了昆仑神,还是卫青赶得匈奴单于亡命逃窜摧毁了匈奴人信仰的根基,总之卫青身上双性的诅咒在渐渐消退。长在双腿间不应存在的女性器官逐步萎缩,现在勉强能容纳一根手指,相信再过一些时日,就可以完全消失不见。 不过既然还未完全消失,对感官的影响便还是存在的,如今只是一小根手指,那被完全撑开的饱涨感就能逼得卫青几近发疯。 “不要……不要弄那里……”卫青啜泣着摇头推拒,指甲扣进霍去病上臂的rou里。 “不要那里,那要哪里呢?”霍去病手指下行,捏揉绵软的臀rou,试探着触向缩得小小的后xue,干涩紧致的xue口咬住霍去病的手指再难深入,吃疼的卫青呜咽声渐响。 不能真弄伤了卫青,但这房间平时不怎么来,并没有备上脂膏,这就有些难办了,霍去病今日被撩拨了好几次早就箭在弦上了,并不想等太久,只好将就些了。霍去病端起装满醒酒汤的小碗,一点点倾倒在卫青腿间,些许粘稠的浅褐色汤水顺着卫青的大腿蜿蜒流动,淅沥沥淌满了每一处,连下体蜷曲的毛发也湿漉漉耷拉成一团。 借着微凉滑腻的汤液,霍去病一点一点软化扩开后xue,并在一起的中指食指进出顺畅,软滑的xuerou柔柔裹着毫无阻力,霍去病想了想又加了一根无名指。武人的手修长但不细腻,略显粗糙的手指摩擦肠壁,比性器更加灵活地照顾到每个角落。 成年男子三根手指的粗度还是很有些分量的,越接近手掌的部分越粗,当指节全部塞入时,之前还小小圆圆的xue口被拉扯成狭长的形状,部分肠rou不堪挤压向外翻,露出一线粉色。外面却并不是安稳的天地,时不时会被霍去病曲起的小指打到,霍去病的手指上没什么rou,每次撞击都是指骨与软嫩肠rou直面碰撞,酸麻钝痛的感觉让卫青拼了命缩紧xue口,妄想躲过击打,却只能激起更浓烈的施虐欲。 卫青平坦的小腹一鼓一鼓,随着霍去病又猛又快手腕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颤音,被刺激狠了,大腿会痉挛着想要合拢,却因酒醉控制不了绵软的手足。可霍去病发现,不管怎么弄,卫青都把泣音强压在喉间,不肯多吐露一点。 霍去病摸索到卫青的敏感点,中指抵住那栗子状的小凸起快速搓动,卫青被他抠得神魂都要飞散了,受不住巨大的快感,腰部向上绷起几近悬空,处于射精边缘的roubang却无法激越射出,jingye只能如失禁般小股小股往外流。饶是如此,卫青宁愿双手交叠紧捂口鼻,将尖叫连同呼吸一起隔绝在手掌之下。 “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吗?”霍去病怕卫青窒息,将他的手往下拉一点,在卫青后xue肆虐的手指撤了出来,换成自己硬挺的长枪在股间磨蹭。 这个房间与摆宴的厅堂只隔着一道薄薄的木门,稍加注意就能注意到隔壁的动静,宴席虽已接近尾声,但人潮没有完全散去,谦恭的仆役和踉踉跄跄耍着酒疯的宾客,他们来来往往的身影被烛光投射在木门上,倏忽来倏忽去。 卫青默然看了半天人影,转回头来小小声问:“你能快一些吗?去病找不着我该着急了。”他的声音带着高潮过后特有的沙哑和绵软,还有一丝极力掩盖的怒意。 霍去病挑眉,看来他醉醺醺的舅舅不知把他认成了谁,怪不得一直不配合。这就有些,有趣了。 “如你所愿。”霍去病故意压低声音,覆在卫青身上,慢慢垂下头,想要与他接吻。卫青抗拒的将头撇向一旁,霍去病也不以为意,沉身一点点将自己楔入卫青体内,极尽自己所能挑逗卫青各处的敏感点。 卫青生来敏感,在床上时又向来顺从自身的欲望,如今一时间想扭转却不可能,只能爽得浑身透红发抖,一边又强制自己假装什么感觉都没有不做任何反应,别别扭扭的有种别样的可爱。 “大将军,我弄得不舒服吗?”霍去病用牙轻轻啮咬卫青的颈侧,留下一个个淡红的齿痕。卫青并不准备搭理他,但很快有几根手指摸到被roubang撑成圆洞的xue口,绕着圈摸索性器插入时产生的狭小的缝隙,意图将手指也塞进去。 本来已经撑开到极致的rou环又被强行撬开,强行塞进了一个指节,卫青捶着霍去病肩膀推拒无果,终于闷哼着被扩展到新的高度。“大将军,我弄得不舒服吗?”霍去病还是问着同样的问题,又不等卫青回应,直接用指腹抚触抽搐不已的软滑肠rou,“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还是需要更深入一点才能得出结论?” 见楔入的手指蠢蠢欲动,似乎准备塞入第二截指节,卫青终于服了软,超小声说,“舒服。” “既然舒服,为何反应如此冷淡?莫不是其实我满足不了你?”霍去病佯装不信,猛的抽出手指,将指尖上的水渍在卫青乳尖上擦干净。“霍去病能满足你么?会怎么cao你?能把你完全cao开么?” 霍去病高速摇摆腰部,凶悍cao弄着那口窄xue,rou体碰撞的啪啪声连绵不绝,卫青被cao得失了神,眼角落下一滴清泪。霍去病被眼泪一激,顿时清醒不少,用指尖抹去眼泪,正准备结束戏弄,却听到卫青一直在喃喃些什么。霍去病附耳倾听,卫青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暴露了?霍去病心虚不已,再细听,卫青一直在重复着,“去病,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哪样?霍去病不明所以。明明已经停止了交合,卫青却没有停止流泪,甚至更难过了。 “去病不喜欢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我明明不愿意的,可为什么还是觉得好舒服,我是不是天生就是yin荡的。”卫青双手捂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是不是,舅舅,一直都是我!舅舅我错了!”霍去病手足无措,慌忙道歉。 卫青的呜咽却变了调,变成哈哈大笑。他摊开掩面的双手,脸上哪还有一点泪水的痕迹,他俏皮向霍去病一笑,虽不言语,灵动的眼神却仿佛在说,臭小子你还嫩点。 “好啊!舅舅你骗我!”霍去病狠狠在卫青臀rou上抽了两巴掌,留下鲜红的掌印,“一开始就没有错认?” “有啊,最开始醉蒙了的时候我根本认不出你是谁,但你开始脱我衣服我就安心了。”卫青用手指挑了一下霍去病的下巴,“在大将军府,我那好外甥还能让外人对我动手动脚?” “那刚才哪句话是真的!”霍去病虎着脸,最好是顾及去病会不高兴那几句是真的! “呃,好舒服是真的?”卫青笑着被翻成跪趴在榻上的姿势。 “舅舅你就是喜欢粗暴一点的对待吧!”霍去病让卫青屁股向上撅起,掰开臀瓣,露出还红肿着的xue口,直截了当的cao了进去。 “嗯……喜欢的。”卫青趴在自己的手臂上,摇着腰肢配合霍去病的后入。“喜欢,啊,被你cao,也喜欢你。” “舅舅我写了一首歌,想唱给你听。”霍去病一边动作不停,一边在卫青耳边低唱自己志得意欢时作的歌。在同封大司马,与卫青秩禄等同时,那踌躇满志的澎湃心潮让一向不善文辞的霍去病也一挥而就写了一首歌。 床榻上没有弦乐可以伴奏,霍去病就将卫青cao成一把琴,会因为霍去病的轻重缓急的每一下动作,而发出高低起伏的吟哦。 四夷既护,诸夏康兮。 国家安宁,乐无央兮。 载戢干戈,弓矢藏兮。 麒麟来臻,凤凰翔兮。 与天相保,永无疆兮。 亲亲百年,各延长兮。 “亲,亲,百,年。”卫青喘息着重复了一遍霍去病的曲调,扭头与霍去病吻在一起,按在木榻上的十指扣紧插到他指缝里的根根手指,绷紧身子,同霍去病一起到达绝顶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