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与同志(H)
荡妇与同志(H)
刘丽娟注意这个alpha很久了,从去年秋收起,农忙的时候眼神总离不开她。 她清秀、苍白,和旁人一样穿深蓝色的中山外套,里头套个白衬衫。两个辫子扎在脑后,用黑色的绳子捆束起来。和她说话时她会认真地看着你的眼睛,嘴角随时挂着淡淡的微笑,那笑能一路暖进你心窝里去。 锄地的时候她挽起裤腿,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踝。两个辫子就像调皮的孩子在背上摆来摆去。 她少汗,但当她汗水滴落到黑黄的土地上,白衬衫上爬满泥点时,总会露出欣慰的笑。好像把“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的口号刻在心里,她喜欢扎根土地,劳动让她觉得自己在广阔的天地大有可为。 她身体瘦弱,不如一同下乡的alpha一样有力,秋收割麦子时累得气喘吁吁直不起腰,为此总免不了一顿嘲笑。有的Alpha想偷懒时就把工作一股脑甩给她。刘丽娟看到她从天微微亮干到麻麻黑,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她们没被分在同一亩地里,她是知识青年,她是寡居已久的孀妇。除了村里集体学习、分口粮,几乎打不到照面,自然没机会认识。 她渴望她看到自己,像村里其他alpha一样偷摸来集体澡堂外,那里有墙洞,村里人都知道。Omega的澡堂总是会出现或大或小的眼儿。堵一个,明天又会长出两个。在墙上、瓦房顶上,甚至有人直接走到窗户前看,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两句浑话,评价一番这个O的rufang,那个O的屁股。活像一处卖rou的春窟。弄得村里的Omega苦不堪言。 刘丽娟不畏惧那些言语,尽管一边洗一边犯恶心。但她搓得坦荡,她只是要把自己每一处都洗干净。 尽管有A叫她破鞋,传她是个人尽可cao的荡妇,说她会袒露白花花的奶子,把双腿的花心打开,对着墙上的洞眼,对着每一个alpha的性器,故意揉给她们看。 刘丽娟直面自己的欲望,她知道污糟的从来不是自己。 就是在今年夏季的一个夜晚,在刘丽娟又一次不堪的性事结束后,很意外地,苏海若的眼睛终于注视到了她。 那天是一年两度的工分结算,记工员给她算出来的分却少得可怜。她成了村里唯一的“透支户”。 白天农忙完后,她就打算去会计处找人理论。 经过一片玉米地,此时春玉米已经拔节,田埂也泛着湿气,繁星就笼在她的头上,蛐蛐和青蛙也欢快地叫着,她的心却无比沉重。 成为透支户意味着她必须给生产队缴纳现金才能领到粮食。这几年因为处处受人欺负——手里但凡握着点权力的alpha威胁她;嫉妒她的Omega也排挤她,骂她浑身狐媚子的sao味,是个roubang就往上凑。 她没多少积蓄,没人帮她说话。自然不可能上报给大队核实。因为再算一遍也是一样的结果。总有一个环节碾碎她,她这些年一直被无数双手推着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无名的路上。 正想着,一双铁钳一样的手把她拖进了黑暗里。她发出一声惊呼,玉米的穗子和叶片摩擦过她的皮肤,在手臂上擦出一条长长的红痕。 她被拖到了重重叶片掩映的腥潮的土地上。一双手握上了她的rufang,大力地抓捏。她想喊,想了想又闭了嘴。 她认出来那人是谁了。 “怎么不喊了?老子还是喜欢抵死挣扎的猎物。”那人狠狠隔着碎花的布料揪了一把她的屁股,“草,穿这么少的衣服准备去给谁cao呢?那新来的软蛋会计?” 大队长沈芸华说罢凑近她的脖子吹气,朝着血管狠狠地吸吮一口,皮肤没一会儿就红了。她痛地嘶声,刘丽娟痛苦的神情取悦了她。 刘丽娟换了一副神情,甚至抓着她的手往衣服里带,攀上她的脖子,眉眼流转:“我辛辛苦苦干了大半年的活。现在落得没饭吃呢,那能怎么办,只能去吃roubang咯~” 沈芸华见她主动十分受用,指尖径直去捻那红樱桃。听了她的话气得青筋暴起,狠狠啐了一口,“呸,老子的女人她也敢算计。” 随后就是窸窸窣窣去解裤子的声音。 刘丽娟忙用手压在她下体,跪在她面前,一双美目泫然欲泣:“沈姐,先让我去和她求求情。领不到口粮,这日子啊也没发过。” 沈芸华拨开她的手,把裤子解开。那roubang就弹了出来,沈芸华用这棒子去拍她的脸,几滴先液溢出,黏在刘丽娟泛红的脸颊,拉出银丝,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让她显得yin靡又脆弱。 “怕什么,老子给你解决。”她又用roubang去拍打刘丽娟的另一边脸,刘丽娟的脸一下子多了几条红痕。她也就用脸去蹭那逐渐发硬的roubang,像一只绝对臣服的小兽。 沈芸华捏住她的rutou,微微用力一扯:“就说你是母狗吧。看到roubang就发情。喏,rou骨头在这儿。给老子叼着。” 刘丽娟看懂她的示意,双手扶住这根棒子,感到它在手心的温度。她的下体也开始涌出蜜液。于是托住她的囊袋,用柔软的口腔去吸裹,把她的先液尽数吞下,又用舌头去舔去描摹她每一根虬筋。吸得沈芸华嗯嗯直叫。 沈芸华不满足,不停地弓腰挺身,以让这棒子能进到更里面。刘丽娟泛出更多生理性的眼泪,眼尾泛红,嘴里发出呜呜的呼声。 沈芸华受不了这磨蹭的速度,“哗啦”一声撕掉她的碎花薄裙,甩挂在不远处的玉米枝上。一把把她推到在地。刘丽娟的嘴脱离她的性器发出“啵”的一声,白花花的背上就粘上黑色的泥土。 刘丽娟双手把住脚踝把自己折成M形,那软糯的红色蚌rou就展示在沈芸华面前,她故作羞涩,一抹抹红晕爬上脸颊。“沈jiejie,能温柔一点吗?上次把人家干得疼了三天,下地都不利净了。” 沈芸华双手抓着roubang抵在她门口,拍打着她的阴蒂。这或轻或重的刺激让刘丽娟浑身战栗,嘴里泻出细碎的呻吟。 “有好好吃掉jiejie射给你的白液吗?插秧的时候有好好夹住吗?” 刘丽珍闻言捂住了脸:“没······没夹住。掉到地里去了。” 沈芸华嘿嘿地笑了起来,仿佛很满意她的回答。刘丽珍还在她身下扭动,迫不及待地去磨她的下体,像擦火柴似的,两人的yin液混合在一起,磨起来又滑又痒。 刘丽珍用手打开自己的层层花瓣,露出里头深不可见的洞xue。乞求她说:“沈jiejie,好好caocao,没你的roubang,我渴死了,痒死了。” 沈芸华先用两根手指伸进去插了插,感受璧xue紧紧地吸住手指,一下一下地收缩着,仿佛无言的邀请。 “已经这样湿了吗?sao狗。”沈芸华挺身而入,刘丽娟扭着身子往她跟前凑,以期入得更深。 “前几天插秧插累了吧?今天老子帮你插。”说着沈芸华抓住她的两个奶儿,斜向下捣着花心,感受到里面不停跳动的凸点,就不停用上翘的头去顶她敏感的凸点。每顶一下刘丽娟都忍不住尖叫一声。 刘丽娟爽得昂起了头,绷紧脚趾。把腿环在她的腰上,手也靠近她的脖子,用手去捻她颈脖后的腺体。 沈芸华从来不让她碰腺体,也不让她释放信息素。刘丽娟知道她家里管得紧,她也怕家里那位知道。她这次起了坏心,偏要把味道留在她身上。 沈芸华正cao得尽兴,刘丽娟的xiaoxue很会吸,她好像知道什么时候用力收缩,什么时候又放松让alpha进来,果然是经验丰富的破鞋。 她们的交合处糜烂不堪,汁水迸溅,水量多得可以给身下的施肥。 “嗯,啊···就是这里。别停,用力cao我。”刘丽娟一边指挥着alpha为自己服务,一边去捏她的腺体。捏得沈芸华一个激灵,就泻了身。 那白色的灼液成股地往刘丽娟花心深处钻,她配合地大叫一声,尽数接下。 此时沈芸华虽然爽了一把,却气得够呛。roubang从yindao里滑出,她扯着刘丽娟的头发,使劲往上提,像提一只狗崽,刘丽娟痛得直叫。 “妈的,谁让你碰老子腺体了?”沈芸华狠狠地扇她两巴掌。刘丽娟身下还淌着白液,虽然痛得直哆嗦,但她不后悔,反而有种戏弄人的快感。 她装得唯唯诺诺,起身跪在沈芸华身前:“对不起,沈姐。以后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我只是被你cao得太舒服,我下次再不敢了。” 沈芸华朝着她脸踹了一脚:“你不会想上位吧?妈的,晦气死。好心帮你办事你就这么回报老子。” 说罢她又觉得不解气,照着她还吊着的大奶扇了两巴掌。“你就等着饿死、被alphacao死吧,畜生不如的东西。” 她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外走,骂骂咧咧的声音飘荡了很远:“母狗就是母狗,变不成人。” 刘丽娟浑身是泥地陷坐在土里,后背有一个深坑。脸上一个乌黑的鞋印,下体一泡一泡地流出白液,胸前是凌乱斑驳的红痕。 她明白口粮的事也黄了,以后还会遭到沈芸华的报复。却反而有种肆意的快感,她想,不如今天就去死吧。 村里引水的河正涨水,今天已经能淹死人了。只要抱块大石头,抱块石头······ 苏海若就是在这时候向刘丽娟走来的,踩着那一双破烂的布鞋,手里还踹本书。夜里凉,她披一件薄外套匆匆赶来。 原来,最近几天生产队把她派去守瓜田,她就睡在玉米地旁边的棚里,怀着满腔的理想主义,对着漫天星星望个不停,忽然听到有似哭非哭的女声,提了煤油灯就匆匆赶来。她怕唯一的一本书被人偷了,走在哪里都要揣着。 她一开始看到几株倒伏的玉米心疼得不行,后又看到玉米下一脸呆滞的女人。看样子是被人侵犯了。连忙给她披上蔽体的衣服,上前去轻轻摇她。 “同志?同志你还好吗?” 刘丽娟逐渐回神,她本来已经下定了决心。计划好了等会要怎么一步步走到土桥边上,那里的水流最湍急,她就要在这附近找大石头,要做个能报复人的游魂,死了也要附身在这片地上······ 然而她见到了苏海若,她满面薄汗,蹙紧的秀眉显得无比紧张。就这么望向她真诚的眼底,那里只坐着一个人——一个狼狈的、凌乱的、萎靡的女人。 于是她流泪了。那泪水像前几日开了闸的水库,没个止境。这次不是因为生理反应,也不是为了取悦别人。而只是为着她一句同志。 刘丽娟觉得自己今天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