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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跑到梅花盛开(H)

    

一直跑到梅花盛开(H)



    最后一次逃跑时,她计划从山里绕出去。那里树密,叶子也茂盛。因着常有人在那片林子吊死,久而久之村里人觉得阴气重,怕沾上脏东西,渐渐也就不去了。

    刘丽娟一步三回头,生怕有人藏在后头。一个劲地跑,从冥冥薄雾跑到朝露方生。翻过这座山头,就能跑出这个村!她的希望跟着那红日一同升起。

    谁知这时,高瘦的身影向她扑来,紧压在她背上,力大无比。她突然觉得自己被铁钉定在了地上。

    那人也不说话,伸手就去扯她的裤子。

    刘丽娟涨红了脸,试图借着双肩发力站起身来。

    “老实点,你也不想又被抓回去吧?”是一种生硬又粗粝的女声。

    她记得是谁,村里的粮食仓管员吴卉,记忆里那人总躲在暗处阴恻恻地盯着她,像个等待腐rou的秃鹫。

    那秃鹫用一只大手钳住她两只手,刘丽娟的裤子已被拉至臀下。

    吴卉看到白花花的肥臀,两眼直放光。

    “妈的,便宜了那病种。”她用手去拍那屁股,刘丽娟的屁股被打得晃了好几下,看起来弹软可口,像那磨好的水豆腐。

    刘丽娟知道自己的处境,一边放出信息素一边难耐地呻吟:“嗯~吴jiejie,我早就想被你cao了。”说罢拱起屁股去磨她的根子,“你现在想怎么cao我就怎么cao我,嗯啊~只要等会你放我走。以后在哪遇见了,我都给你cao。嗯~你说行不?”

    吴卉听着她羊羔子一般的yin叫,早就竖起了帆。

    刘丽娟红彤的xue口早就准备好迎接她的到来了,微微地张合着,时不时吐出透明的yin液,像是在轻轻地呼吸,又像一种无言的邀请。

    吴卉掏出肿胀的roubang,也不管什么前戏不前戏。迫不及待地狠狠插入。那小小的xue口顷刻间被撑成一个小洞。

    “啊——好胀,吴姐你要把人家撑满了。”秦雯硬度和粗度自然比不得吴卉,吴卉充满活力的roubang甚至还能在她的xue里跳弹,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那老东西cao不动你吧?你这xue都勒疼我了。”吴卉先顿了一下,去适应这紧致的包裹感。随后握住刘丽娟的水豆腐,半蹲着奋力挺身,不停地抽送。那xue璧的褶皱刮过她的roubang,她也用棒子重重碾过,去找刘丽娟的敏感点。

    “嗯啊······就是这里,顶好,别偏了。”刘丽娟第一次被磨到敏感点,嘴微张着,脸也憋得通红。双臂无力地伏在地上,屁股也越翘越高,她希望身上的alpha深一点,再深一点。

    “我的棒子爽还是那老东西的爽?”吴卉俯下身,揪着着她打旋的两个奶儿,去咬她的耳垂,身下还不忘大力地抽插。

    “你的······吴姐的。啊,吴姐你要cao死我了,我从来没有高潮过,你快点,再用力点,你cao死我吧,啊啊~”刘丽娟知道怎么讨alpha欢喜,她需要服软,需要在她的暴力下表现出无比的服从和浪荡。

    吴卉听后觉得很不过瘾,把她拖拽到长满年轮的树墩上。刘丽娟的红硬rutou就抵在那粗糙的木头上,木屑随着来回的抽插运动磨砺着她的rufang。

    她趴着,她的rutou被磨得又疼又痒,吴卉一只腿踩在墩子上,一只腿发力带动腰去后入她。深深浅浅,几次浮沉。

    “你是个水囊吗?”吴卉把她的屁股瓣掰开,露出红嫩的后庭,再往下是随着抽插像蝴蝶翅膀一样煽动的红rou,和不断迸溅的两人粘连的交合液。

    “嗯啊——啊,吴姐,你的roubang太爽了。嗯~我以后只给你cao,只认你的。”

    “我要到了,你给我用力夹。”吴卉调整了角度,专门去顶她的敏感点。

    “啊~都给······我。”刘丽娟此时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那啊啊啊的尖叫就没停下来过。

    刘丽娟的璧xue的肌rou因快感收缩,吴卉绷紧身子,一下子被榨出好多。她射到刘丽娟身子里,抽出来时那未闭合的小圆洞还在往外淌着各种液体。

    “前面的嘴也给我喝下去”吴卉一扯刘丽娟的头发,让她昂起头。看着她把剩下的咸腥液体尽数吞下。

    吴卉活了这三十多年,家里那位从来没让自己这么爽过。她一开始本想着尝尝味就放她走,现在她改主意了。

    毕竟像刘丽娟这样又知乖又会浪的Omega可不多见,她如果能做个玩具被摆在村里,自己不就时不时可以来一发?

    刘丽娟被她从清晨cao到傍晚,累晕了过去,一睁眼时又被送到了秦雯床上。

    就这样被折磨了三年。秦雯和老爷子终于死了,自己也榜上了大队长的大腿,自那之后村里人突然老实了,明面上也没人再敢找她麻烦占她便宜,暗地里的绊子那又是另说了。

    要说她不幸,她比那黄肿而死的饿殍、比那些溺死的Omega、比那被打断腿抬到家里去的弟妹幸运多了,她知足。

    所以当苏海若问她有没有事的时候,她摇摇头,默默穿上出嫁那天穿的被扯烂的碎花裙,把胸前的狼藉完全袒露在苏海若面前,末了又接过她递来的外套。一瘸一拐地往家里走。

    苏海若跟在她身后几米的地方,月光静默地流淌,把前路照得透亮。繁星缀满天际,树影在如水的微光里横斜,如交错的手臂,在刘丽娟脚下疯长、逼近。

    她突然像疯了一样地奔跑,像她无数次地逃跑一样,惊起一群觅食的麻雀,田埂的泥土印着她散乱的脚印,她无论跑去哪里,大地都能记录下她的行踪。

    苏海若也跟着她跑,她和她的影子都追随着那单薄的女人。她闻到了风中梅花的香气。她知道这个季节没有梅花,香气自Omega雪白的颈子后面溢出,那味道冷淡、清澈又哀伤。

    这次刘丽娟没有回头看,因为后面再没有野兽。

    她们径直跑到了刘丽娟的家门前,刘丽娟就看着囚困自己的老屋突然轻笑出声。

    狗被栓久了,竟也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