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cao凸师尊肚皮,见三徒弟(半H)
书迷正在阅读:色欲沉沦(1V1 H)、[女攻]太后的心尖儿宠、和金主的扑倒游戏 下(高h 1v1)、夏日甜橘【np】、染净(法海和尚vs青蛇妖精)1v1h虐、春潮、氤氲(兄妹骨科1v2)、18禁真人秀游戏2、深夜发疯病娇脑洞合集、堕落,从轮jian开始
虞介是男子,身体的温度较高。 现今天气已经到了深秋,就算是在马车内,像虞竹这样什么都不穿的情况下,也还是有点冷。 她感觉到从虞介身体上传来的热度,不自觉将玉体凑近了他一些,直至二人彻底变成一个肌肤相贴的状态,觉得暖和多了她才停下靠近的动作。 只是在此过程中,原先她只是贴着虞介rou棍的花xue已经不自觉将他的guitou吞进xue里小半个。 夹的虞介眼角发红了些不说,呼吸也粗重了不少。 直接不给虞竹机会,握住她纤细腰肢后便直直插弄进她花xue,插的极深,只剩两颗子孙袋留在外面,拍打上她臀部,发出啪嗒的一声声响。 “唔.......”虞竹没想到这次虞介会进来的这么快,根本还没准备好就被贯穿地这么深,难耐地呻吟出声后,便想将身子往后退一些,暂时吐出xue里撑的她有些发涨的rou棍。 察觉到她的意图,虞介张口咬上她玉肩,留下一个明显牙印,让她吃痛暂时停下动作后,大手从她纤细腰肢转移到她那双玉腿,扯着她腿根强迫让她又靠近了他许多。 这个姿势,令他插在她xue内的欲根直接破了她zigong口,guitou顶端顶到她zigong壁的位置。 从他的视角去看,还能清晰看见有一个凸起从她小腹的位置出现。 虞竹被cao的半吐小舌,眼神迷离。 她垂眸同样看见这一幕后,直接被吓的红了眼角,在虞介已经开始一下接一下的重重捣弄下破碎着声音问他:“小.....小介,你是不是进来的太深了?要不要往外退一些?” 她总感觉,下一刻她的肚皮就要被他rou棍直接戳破似的,看的骇人。 虞介吻了吻她眼角,将她双腿缠绕上他劲腰后,吮吸起她耳垂,喘息道:“不会,之前徒儿不是已经进来过这么深?还以这个深度给师尊您灌了一肚子的精,师尊莫不是忘了?” 虞竹当然没忘,但彼时她还没清楚看见她肚皮被戳的凸起的一幕,虽然有了虞介的安慰,也还是想要继续往后退。 可她现今已经忘了该如何使用修为,力气又天生不如虞介这种男子大,她的挣扎力度落在虞介那里,无异于蚍蜉撼树。 每一次她想要往后退逃脱时,都被虞介大着力度拽回来,转而用更深,更用力的捣弄力度cao起她花xue。 cao的少女小腹发酸,身下花xue更加泛滥后,蜷缩着小拇指潮吹了一次。 被她这么一吸,虞介差点没能忍住射出来,但良好的定力还是让他忍住了,他不顾虞竹还没从高潮的愉悦中缓解过来,将她的身子转了一圈,让她以一种背部对着他,坐在他欲根的姿势开始继续耸动腰部。 恰好此刻马车行驶到一个坎坷的路段,几乎不需要虞介使多大的力气,便能跟随着马车的晃动一下接一下撞进虞竹体内深处。 极度的欢愉,令虞介那张雌雄难辨的昳丽面上充斥满情欲之色。 冷白的肌肤上也浮上一层淡淡的粉,和他身上多出的那些由虞竹抓出的红痕交杂在一起,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 师徒二人就这么在马车上荒唐了不知多久,待外面的雨势已经变为毛毛细雨,天色彻底黑沉下来时,虞介才将自己的子孙液尽数注入身前的少女体内,大汗淋漓地喘息歇息起来。 ...... 翌日傍晚,当马车完全行驶到月璃国的时候,虞竹身下的xue儿还含着一泡虞介才注入不久的jingye。 少年不准她穿亵裤,而是找了颗珠子塞进她xue里,骗她说,这样吸收到的修为才能更多。 虞竹记忆里,她这个大徒弟从来不会撒谎骗他,因而就算她有些怀疑,也还是点头照做。 只是尽管如此,那颗珠子能够堵住的jingye量也不是全部,仍旧会有一些jingye从xue内淌出,顺着他大腿根的位置往下流。 好在,她穿着是长款秋裙,若是不掀开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但虞竹没想到,这件事很快就被她的三徒弟赵景发现了。 她和虞介抵达月璃国皇宫后,便在宫人的带领下到了赵景住着的宫殿。 还没走进去,隔着老远,她就听见一声低沉的怒吼从宫殿内传来。 “废物!!这种小事也需要孤教你如何做?这些年你的本事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老祖宗,您息怒,是晚辈无能,您快消消气!” 前面的那道男声听起来像是十六岁的少年,而后面那个唤老祖宗的人,在声音上听上去却像是已经年近四十。 若是普通人去听,定然会觉得怪异,但虞竹知道,这只是因为她年至三百岁的徒弟修真后驻颜在十六岁才会如此。 她和虞介听到这道声音后,没着急进去,而是静待里面的二人交谈结束。 等月璃国现任的君主带着一头冷汗离开,她才和虞介撑伞入了内殿。 内殿床边矮榻处,端坐着一名生着一头微卷栗色长发,俊俏面上还带有明显戾气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身红黑色交杂,绣有金线的袍子,一头青丝有三分之一被一个金色束发冠束着。 发现是虞竹和虞介来了,那双丹凤眸先是闪过怔愣之色,而后迸发出一抹亮色,原先阴沉沉的面色在起身往虞竹所在的位置去时,顿时发生了巨大改变。 若真说,那便像是对外总是凶巴巴的狗勾突然看见他依赖信任的主人出现了一般。 “师尊,您之前飞升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徒儿,还好您这次是飞升失败了,若是成功了,那徒儿岂不是连您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赵景委屈巴巴着语气将脑袋埋进虞竹怀里,无视一旁虞介想要吃了他的眼神,环上虞竹的纤细腰肢。 在虞竹脑内余存的记忆中,以往他们师徒二人便是这般相处模式,是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内疚了一瞬面色后,只能对他道了一声歉。 赵景本来还想再闹,却从虞竹身上嗅到一股不太对劲的味道。 他耸动了下鼻子,又嗅了好一会儿,终于猜到这到底是什么味道后,面上再次恢复那种阴沉的神色,在虞竹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撩开她裙摆,往她花xue的位置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