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轻微巨物恐惧掉san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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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果然,还是想办法让他没办法离开我才行。 神明看着坐在教室里认真记笔记的诸伏景光,这样想。 “朋友”,很温柔,很好。 ——但有点轻。 放在天平两端,毫无疑问会被更重要的东西取代——? 也不一定,诸伏景光是很柔软的人类,不是指皮肤的柔软。会很难抉择、难过很久也说不定。 神明用触须按了按年轻人刚长开的肩膀,正在记笔记的好学生顿了一下,把句子写完,不经意般用空着的手拂了拂肩。 被无声嫌弃的四维虫默默缩回触须。 祂想看人类在各种场景下的反应,因此,有个“噩梦”是在教室里、在上课的时候,被无情的钻进身体里玩弄,在高潮的时候咬着袖子哭泣——即使四维虫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没人会发现,他也不肯真的发出声音,甚至会把脸埋起来不让祂看。 所以,即使完全不记得噩梦的具体内容,诸伏景光在做正事的时候完全不让祂触碰。 理由是会分心。 所以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摸摸吗? 猫咪心情好的话,可以顺着背脊一直摸到尾脊骨,再往下就不肯了。 阿维很喜欢触碰我。 这个想法已经在诸伏景光心里确认过很多次了。 但是人类似乎并不是特别想被摸。 祂也确认过很多次了。 ……祂的触碰会让人类很舒服,也让人类很害怕。 人类又不想主动。 到底怎样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做呢? ——在使用电脑的时候,诸伏景光遇到了关不上的弹窗。 点X反而进了网页,骤然看见糟糕的画面,即使飞快关掉了,反而完全记住了。 白色的皮肤,红色的绳子,舔舐,汁水四溢,画面明明是静音的,不知为何连声音都被人类的大脑擅自添加上了。 幸好一人一台电脑,周围人似乎没注意到。 【他们都没有在看你这边。】 ……但是阿维肯定看到了。 明明并没有做错什么,还是一阵脸热。 不妙。 【不用害羞。】 非常不妙。 【起反应是正常的。】 诸伏景光僵在座位上不敢动。 【要我帮你吗?】 不要!……不是,啊…… 【我可以帮你延迟到一个人的时候解决。】 已经猜到了神明的言下之意,但也没别的办法,即使努力清空思绪也暂时不能摆脱尴尬境地,于是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神明想要诱哄人类还是很简单的,读多少寓言故事都很难避免。 进家门前有些踟蹰,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阿维……” 【不想遵守承诺也可以。】 他苦笑了一下,背靠着家门坐在门口。 无形之物将轻微的力施加在他肩膀上。 “那些事情是恋人才可以做的。” 他声音轻微的呢喃着。 神明可以理解恋人这个定义。 互相喜欢的人,正在谈恋爱的两个人。 人。 【你想要找个人谈恋爱?】 神明难得的有些迟疑。 诸伏景光抱着膝盖,看着钥匙链上的小水瓶,叹了口气。 “十几年,具体是多久呢?” 【十年以内。】 “……” 长大,见到了更加有趣的世界。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什么都还没来得及体验。 既温柔又冷酷无情的神会按时将幸福收走。 “……我不想耽误别人。” 神明摸了摸他的头发。 【我可以将你们一起——】 “不,不用那样。” 诸伏景光握紧了小水瓶,制止了神明的发言。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许久的沉默之后,高中生委婉的询问,“神隐,是要带我去哪里呢?” 有许多的噩梦,和神隐有关。 突然离开家,出现在某个不认识的地方,无法逃走;或者完全无法动,被关在玻璃箱里,被无数的眼睛凝视;又或者,就只是生活在熟悉的地方,但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惶惑不安地于噩梦中醒来,但神明一次都没有评价过这些梦。 祂知道诸伏景光做了什么样的梦,祂或许甚至知道他会做什么样的梦。 只是等待他先开口说,就像是那个未被履行的约定。 成长之后反而无法像幼时那样对待神明,即使祂若即若离的在身边呆了好几年,他也无法再轻易的说出“被神隐也没关系”这种话了。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四维虫仿佛无知无觉,模棱两可的回答。 “安全……?” 【你不会受伤,也不会死亡,只是会一直保持那个状态,直到永远。】 “……” 和刚才一样。 诸伏景光想,神明提起那个可以将第二个人一起神隐的想法时一样。 像是把摆件收藏进柜子里一样理所当然。 “那里,有什么……?” 【人类的话,没有。】 神明出乎意料的直接回答了他真正想问的问题。 诸伏景光再次垂下头。 他在内心询问,但神明并没有回答。 “可不可以不要带我走”这种问题。 【如果神轻易地更改已经做好的决定,世界会变得乱七八糟。】 神明如果朝令夕改,一切都会乱掉的。 因为神明真的可以随意改动世界。 “那样的话……” 诸伏景光小声说着。 在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的世界,在一个永久不会死亡的世界。 “……我会疯掉的。” 他小声呢喃着。 疯掉。 那样是什么样子? 会一边哭一边词不达意的表达渴求吗? 就像是身体被四维虫异化,一边渴求被吃掉,一边极力地克制着渴望,只会轻颤着说“请吃掉我”,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剩下。 又或者会向着奇怪的结局头也不回的奔跑——如果这条世界线里的诸伏景光有同样的理由,不得不去的话,说不定也会把后背暴露给虎视眈眈的邪神——那幅愚蠢、痴迷不悟的样子,也很疯狂。 诸伏景光正在想象的是,蜷缩在纯白的屋子里,脸眼神都灰暗的自己。 那样看起来一点活力都没有。 四维虫曾经仔细的咀嚼过这个人类大部分的时间,看过他很多状态下的不同姿态,果然比起凶狠又或者麻木,这不知所措的样子更加稀少。 无论说几次“会让你很舒服的”都没有用。 那就让他靠过来吧。 抓不住猫,就让猫自己嗅着罐头味道自投罗网好了。 四维虫轻轻抚摸着诸伏景光的脊背,与往日不同的,略带撩拨意味的接触让人类受惊般颤了一下,“唔……” 【你想了好多。】 四维虫非常有耐心的,若即若离的爱抚着。 【看到广告的那一刻,也想了AV女演员的安全问题,刚才还想了很多奇怪的问题。】 往日很有活力的猫眼此时正因为哀伤而低垂着,他无从抵抗,甚至连反抗的想法也没有,他最终只是起身打开家门,关上门,又依靠着门慢慢滑落,“啊……” 他的身体开始有一些反应。 四维虫不擅长精细的cao作,一开始让祂可以被人类当做普通友人对待的那顶帽子是旅游团的标配,祂只擅长与时间和平行空间有关的东西——比如一开始将祂带来这个世界线的、祂的信徒,希望回到过去的某一时间点,祂就吞掉了信徒们想要代替的时间点上的██,然后把信徒带过去。 这是很粗暴的cao作,信徒们甚至没有拥有过去的自己的身体,不得不以三四十岁的年龄代替年仅几岁的自己的位置——其中甚至有一个希望回到出生的那一瞬间、所以,四维虫真的送他回去了。 祂是信守承诺的神明,即使祂知道信徒会在那一瞬间和母亲的血rou融成一团然后炸裂开来,因此对信徒的愿望表示了难以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即使人类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祂也不会欺骗他们。 【你曾经看见过我。】 祂解释着。 【曾经转化成了我的眷族。】 那时候的影响仍有残留,因为祂不擅长精细的cao作。 只要祂想要,眷族的身体就积极回应——如果祂表示了饥饿,眷族就会亲热地将身体送到利齿之间,听从祂的指令让祂高兴会令眷族感到无上的愉快,因为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如此。 是的,它们。祂的眷族不算是人类,时不时也有原型是非人的东西在四维虫一个走神之间变成眷族,而四维虫懒得纠正。 眷族对邪神来说只是一堆rou块,即使它们热情的诉说着渴望实现邪神的愿望,无时无刻不扭动着可爱的触肢贴上来,四维虫也只觉得很无聊。 人类是很笨蛋也很脆弱,但稍微更坚硬、更干燥的肢体也很可爱。 邪神想让诸伏景光完全恢复成正常的人类样子,祂努力过了,结果差强人意,甚至会让祂觉得努努力还是能做到的。 虽然上一次这样做就发现了——如果祂想要侵犯,仍然残留了一些眷族痕迹的人类完全不会反抗,即使脑子里想要拒绝身体也无比的配合,祂想要就会迅速进入状态,结果反而是四维虫要努力控制不要影响人类的日常生活了。 【所以,起反应是很正常的。】 诸伏景光闭上眼,他吞咽了一下,被柔软的东西缠着腰托起,强迫他恢复了站姿,他闭着眼睛,踉踉跄跄地回到卧室,自暴自弃地倒在床上,放空大脑试图什么也不想。 于是他的身体非常自然地,对着邪神敞开了。 四维虫只是看着他,人类脑子里的想法正飞速地闪烁,几乎构不成词句,只有浓重的痛苦在人类的脑子里徘徊不定。 人类闭着眼睛,抬起手,慢慢解开了外套的纽扣。 比起真的去触摸,神明似乎更喜欢看他自渎。 诸伏景光尽量不去想着神明正在看着这回事,就像以前每一次在卧室里,都会假装神不在——这一次的自欺欺人似乎格外没有效果,他甚至把脸埋进被子里,弓着腰,似乎想要努力遮挡,然后被邪神摸了摸身体。 这档子事本来没什么特殊的,但不知道是因为清晰的认识到神明正在看,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在被触碰的那一瞬间,快感令他的身体发热失控。 祂轻缓的爱抚着人类的双腿之间,对人类颤抖哭泣的原因感到迷惑不解。 明明没有被完全的转换,人类也在努力的放空大脑了,丝丝缕缕的情欲仍然让高中生感到羞耻又无力。 如果这具身体是一把乐器,刚才他正在风的吹拂中发出几不可闻的、代表想要被演奏的声音。 但这还不够。 如果人类没有主动承认,那么这次做完还是会被人类讨厌。 于是祂继续把玩他的身体。 清晰的水声响起。 人类的身体正泛着红,柔软的触肢正在用让人类感到痒的轻柔力度若即若离的触碰着,那是相当拙劣的引诱,但效果很好,透明的液体在xue口积攒着,几乎快要凝结出小水滴了。 男性人类的身体不会有这种反应,是人类身体里的眷族在热切回应。 即使如此,人类仍在哭泣。 他攥紧了被子,脸埋在被子里,腰配合的抬起,轻轻摇晃着,追逐着神明的触碰,他仍然在发抖,在哭。 甚至哭得喘不过气,神明会有些担心他缺氧。 祂放下了触须。 一双人类的手抓住诸伏景光的腰,把他掀过来,非常及时地捂住了他的嘴。 ——阿维? 祂的人类在内心询问,非常惊慌失措的样子。 【啊,是我。】 戴着白手套的双手一只遮着人类的眼睛,一只捂着人类的嘴,居然就无法有第三只手去扶一下帽子了。 祂的帽子上写着███,是看一眼就会让人类的精神被扰乱的东西。 但人类似乎还是只能依靠同类。 【别睁眼。】 祂说。 然后,就用人类的身体,做了祂一直想做的事情。 ——将人类抱起来,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脊背。 【……明明没什么好怕的。】 感受到人类终于止住颤抖,逐渐安定下来,四维虫忍不住抱怨。 【为什么怕成这样呢?】 ——因为感觉要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四维虫抚摸着人类的皮肤,【顶多是想要猫变成自己想要的花色那种程度。】 又没有让猫变成鱼。 “那样也很……过分。” 诸伏景光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正以危险的姿势坐在“陌生人”大腿上,他似乎莫名的安心,闭着眼睛反驳,“即使是养猫……” 啊,是养猫。 被“神隐”,带到没有别人的地方……对于猫来说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事情。 ……我被当成猫咪了? 诸伏景光强忍着羞耻,小声地说,“也没有对猫做这种事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