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死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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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来说,查理苏上手太快,嘴上说着自己完美高贵,被你把到手的速度却好像他空虚已久。 没什么男德,但长得还不错,又那么有钱。 这么好上手,想必也给你戴了不少绿帽。 你更没负担,想了想,干脆已读不回。 顺带把手机黑屏扣在桌上。 因为你见到了熟悉的人。 “周严?” 男人个子高大,胸肌饱满,黑发微卷垂在脸前,眼角还有一颗小痣,偏偏气质好似一条大狗,老实地低头道:“小姐,先生有些事情,请你稍等一会儿。” 你握着杯子盯着他的胸口看了一会儿,才啜了一口温热的牛奶,将目光转向了店里的电视。 “喔。” 他便一直安静地站在那个座位旁边,直到你状似无意地低声开口:“你坐下吧。” 他摇摇头。 这个位置是你和陆沉初次相遇坐的位置,后来陆沉买下这家咖啡厅,这个座位就被单独留了出来,人满为患时也不能给其他顾客用。 周严的目光谨慎地落在那张不怎么新的椅子上。 它是一张国王的宝座。 代表着对面王后的所属。 经过前几次的撩拨,他已经难以确定你究竟是无心之言还是有意而为。 这让他很紧张。 可你接下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接着看电视,那上面播放着红裙美艳女人大杀四方的剧情。 直到一道温厚低醇的嗓音响起:“等很久了吗?” 他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额上撩起的发微垂。 个子很高,肩膀宽阔,棕发红瞳,不是十分耀眼逼人的英俊,但自有一种多金的熟男魅力。 你笑了笑,收回目光,轻轻啜了一口带着小奶泡的牛奶,嗓音比无糖牛奶甜美得多:“没有啦。” 他很了解你面甜心苦的性子,似乎是翘了翘唇角,嗓音若大提琴缓缓淌出:“抱歉,董事会那边有些事情,喜欢那部电影吗?你看得很专心。” 自从这家店被陆沉买下,作为某种意义上的老板娘的你自然拥有了放映权,播什么电影也由你决定。 刚才你只是在想亮红皮风衣穿在你身上好不好看。 但你要谈的并不是这个:“没关系,还好。” 你在他面前,其实总有被一眼看穿的恐惧,但无所谓,你扮乖乖兔子,他欣然看你表演,还是很和睦的。 如果说你和查理苏是他一手炮制的孽缘,那么你和陆沉就是意外的狗血孽缘。 你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这家咖啡馆,那时候他替你解了围,你向他推荐了一只领带夹。 数日后,你在一次晚宴上见到了他。 他好像完全忘记你了,这让你松了口气。 虽然查家和陆家主要产业方分别在国内国外,但查家到底是华国家族,你那个死鬼老公少年时在国内呆过不短的时间,两大顶尖家族的独子,自然是针锋相对互别苗头。 这几年国内形势大好,查家自然起了心思,你和查理苏的婚姻也是由于你家的产业多是深耕国内,虽然你父亲是个废物点心,但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才有资格与查家双赢罢了。 但今夜邀你前来的虚假小姐妹显然没怀好意,这是陆家主办的晚宴,而你刚刚以一个不尴不尬的身份剥夺了圈中两大顶级单身汉之一的未婚身份,还穿错了衣服,在众人衣着典雅保守的晚宴上着一身浮华美艳,将你的身段勾勒得玲珑有致的鎏金晚礼服,即便不会像偶像剧那样被恶毒女配泼红酒发野疯什么的,你也算是彻彻底底被冷落了。 那时候你还是个刚刚嫁入豪门的女学生,你那卖女求荣的父亲前二十几年从来没管过你如何野生野长,更别提什么贵族教育,一时间有些无措。 四五杯甜酒下肚,你觉得有些热,你问了一旁的侍应生,打算去走廊找个地方吹吹风。 却和陆沉碰了面。 他三年前斗败叔叔陆霆,祖父又半年前去世,现在已经全盘掌控整个陆氏集团,让陆氏这个庞然大物按他的意志前行,是这场晚宴当之无愧的绝对主人。 此时月光撒在他脸上,他松了松领口,转过脸来看你,目光似乎有些涣散,颧骨处 微红,神情却很冷凝。 被他那双危险的红眸盯着,你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看见是你,他的神情似乎松弛了些。 “是你?” 你莫名觉得这样放松的陆沉更危险了,谨慎地没有靠近,而是低声说道。 “那天的事情...谢谢你。” “这是呃...我自己做的,作为谢礼。” 你从随身带的小手包里摸出一只领带夹,低头的一瞬间,感觉眼前有点模糊。 倒也不是专门为他做的,纯粹是太久没搞设计手痒,出门前刚刚弄好,随手揣在包里了。 可是他不知道。 他望着你柔软手心里的领带夹。 紧接着打量了你一番,目光微顿。 你不喜欢那种眼神,于是学着他,也朦胧着眼打量了他一番。 胸围看起来很厉害啊这男的。 你单知道自己这身打扮很煞人,为它的不合时宜尴尬,却不知道你出现在这里,脂光粉艳、身段窈窕,月光洒在你雪白皮rou上,那些金色坠饰流苏反光,都不敌你清艳面孔上绯红两颊,看起来多像个送上门的可口甜点。 或是一点艳色火星。 烧得他理智成灰。 怪他的谦和面具,此刻还彬彬有礼地赞过你的设计,问道,可否同他一道去找个合适的礼盒。 这理由烂死了,可是你不知道自己为不出错选的甜酒出了大错,此刻后劲儿一来,见他蛮礼貌的像个绅士,也担心自己等会没意识,迷迷糊糊点了头。 在他眼中,这便是你的默许。 卧室里不会有空礼盒,床上却可以摆一个你。 你被陆沉炒了。 他技巧不错,前戏一开始还有点慢,挺温柔,就是动作都有点不容抗拒的意味,一只手就能攥着你的两手举过头顶,防止你抓他,你迷迷糊糊地有点儿害怕,又有点儿生气,蹬了他两脚之后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于是他眉头一压,动作就加重了,领口开得大正方便他动作,他手掌宽大温热,正好给你握了个满。 不错吧,这个C杯你自己都喜欢得不得了,雪白柔软的两团,又滑又香,抹身体乳的时候你经常一边遗憾自己不是臭男人不能娶个小jiejie摸,一边庆幸长在自己身上想摸就摸。 他爱不释手,垂脸很爱惜地揉捏,往后梳的头发定型到现在也扛不住了,垂下来一两缕,口中喃喃说着什么。 你听见一两句,跟小孩似的。 “兔子...” “小兔子...” 后面的事细节不清楚了,只记得他蛮猛的,尺寸惊人,持久惊人,除了第一回可能太久没搞稍微快了点儿,后面简直跟??精障碍一样,搞得你魂飞魄散的,挠了他满背的道道。 第二天你起来,下半身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而他正在穿外套,转眼间就要变作衣冠楚楚的陆氏掌门人。 见你醒来,他微微一顿,随即穿好外套,戴上眼镜,向你露出个平淡的笑容。 神情挺复杂的。 “早安,抱歉,昨晚我有些失控...” 你坐在床上,灵魂像是炫到了九霄外,脑内轰鸣前所未有的大声,压根没听他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过来一下。” 陆沉过来了。 你情我愿的事情,他在等待你开价码。 你说:“我爬不起来,劳烦你弯下腰。” 陆沉理解你羞于启齿,绅士地微微俯身。 你平静地望着他,扬起手,劈脸扇了他一个耳光。 非常响。 他似乎是能闪躲,但因为过分错愕没有躲开。 整张英俊面孔都被你打得偏过去,今早刚梳上去的头发狼狈地散了下来,眼镜被你扇飞到一边,在他鼻梁上划出一道白痕,不过这不重要,他的左脸颊上还有更严重的,你亲赏的一片红。 “好了,现在你可以滚了,强jian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