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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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档开业那天,兄妹三人在天台上摆了满满一桌子菜,庆祝新生活的开始。 “哥,我看柜子里有只烧鸡来着,怎么不拿出来吃了啊?”高启兰看着桌子上的菜说。 高启强心虚地瞟了一眼高启盛,对方的脸果真快拉到桌子上了。 “那个过期了。买的时候没注意,明天我拿去退掉。”高启强撒了个谎。 “我去退。”高启盛没有抬眼,只是盯着桌子上的菜说道。 高启兰敏锐地感觉到,现在这种气氛应该不是因为那只过期的烧鸡。于是她看了看两人的眼色,没有再说话。 高启强头痛得很。 这两天,高启盛白天陪自己去进货、摆货,帮着置办东西,还在几个市场里“卧底”。到了晚上,高启盛就爬上高启强的小阁楼,跟向主人讨奖励的小狗一样,咬他,啃他,厮磨着他zuoai。高启强不知道弟弟哪来的这么充足的精力,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只会倒头就睡。 弟弟真的很听话来着,除了在床上。 一开始,高启强还会拒绝、推搡,后面给蹭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后,也就随他去了。但是今天高启兰回来了。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情绪,不在乎所有人的看法,不能不在乎meimei。 回想起那个梦,高启强至今还心有余悸。 吃完饭,高启兰先端着几个盘子下去了,兄弟二人收拾其它碗筷。 “阿盛,”高启强手里正摞着几个碗,低声说道,“今晚不行。” “嗯?”高启盛反应了一下。 高启强偏头看了一眼天台门,说:“阿兰在,今晚真的……不能做。” 高启盛停下了收拾的动作。 “哥,我本来没想这些的。”他索性坐在了凳子上,把腿伸直,拍打着裤子上的褶皱。 “你这样一说,我们好像在偷情。” 高启强扶额。他从没想过“偷情”两个字会用在自己身上。 “总之你答应我。今天,自己睡。行吗?” 高启盛垂着眼不说话。 高启强觉得自己面前坐着的是一只被抛弃的大型犬。可这里不是狗间,也不是猫间,他们生活在人间。人间有人间的规矩,人间的亲兄弟不能上床。 “好了,快点收拾干净,回自己房间。” 高启强端着那摞碗踢了两下凳子,高启盛才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弟弟meimei的房间已经关灯很久了,高启强还是没敢睡。他开着小夜灯,眯着眼睛一条一条地对账。暖黄的光和无聊的数字让他昏昏欲睡,他含着泪看了眼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高启盛的房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他终于安心了一些。 警戒心一旦放下,困意就席卷而来。 高启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自己被燥醒的时候天还黑着,而床上多了一个人。 “阿盛,你干嘛……”高启强不用猜就知道是谁,那硬邦邦的性器正在自己的大腿中间摩擦着。 “不做,我就想贴着哥睡。”高启盛在他耳边小声说。 那声音带着呼出的气息穿过高启强的耳膜,让他半个身子都发麻了。 “哥,你又发抖了。” 腿间那根东西瞬间涨大了一些,高启盛一下一下地顶着,磨得高启强大腿根部火辣辣的。 “阿盛,你回去,阿兰万一起夜去厕所怎么办……”说着,高启强伸出手,想把那根“罪魁祸首”从自己腿中间拿出来。 他觉得自己仿佛摸到了一盏亮了很久的白炽灯,那东西热得烫手。 “你……”这炙热的手感把高启强吓了一跳。 “哥!哥!”哥哥带着凉意的手碰到了那里,刺激得他发出一声轻叹,“别松手,求你了。” 高启强忘记了,夜晚的高启盛是危险的,是非理性的,他是一匹发情的狼。 高启盛握住高启强的手来回耸动,呼吸渐渐地沉重起来。 “哥,你跟我说几句话。” “说什么……”高启强不敢回头看弟弟,“你……你快点。” 事到如今他只能希望高启盛能快些食饱餍足,让这个危险的夜晚快点结束。 “那你让我看着你的脸。”高启盛说。 高启强没有犹豫,转过身来,继续爱抚那个烫家伙。 借着窗外路灯的灯光,高启强看见弟弟失焦的、含泪的眼睛,亮晶晶的;还有微启的、抖动的嘴唇,那里正泄出克制的喘息声。 “哥,快点,再快点。”高启盛用颤抖的气声说。 高启强好像也被这浓烈的情欲传染了。他的视线里,只能看到这一张一合的,好看的嘴唇。 好看的嘴唇。 堵住的话,就不怕发出声音了吧? 高启强眨眨眼,试着把嘴唇覆了上去。 高启盛的舌头很快就缠了上来,瞬间反客为主。不过这次,他收敛起一匹狼想侵略和撕咬的本性,学着像哥哥一样温柔缠绵地接吻。 亲不够。哪怕不zuoai,高启盛也想天天尝哥哥的嘴巴,吸哥哥的舌头,偷看哥哥闭着眼睫毛抖动的样子。 他以前没见过这样的哥哥,谁也没见过。 不过他早就亲过哥哥的。一开始只在午夜时分的春梦里,在青春期的臆想的恋爱故事里。再后来,十五岁的他曾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地吻过哥哥的嘴。 没办法,身边的朋友讨论某AV女星在床上时如何如何迷人时,他只能想起哥哥凌晨回来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模样。 安静的,对他毫无防备的,脆弱的,他的哥哥。 这份感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畸变的,他不知道。可能是在哥哥半夜背着发烧的他去看病的时候,可能是打手来追债、哥哥把他护在怀里的时候,也可能是在那个晚上、听到哥哥在梦里忘情地呻吟的时候。 总之,高启盛知道,自己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爱”的概念。他还没学会爱自己,就学会了爱哥哥。 十五岁的那个夜晚,他跪在沙发边上,尽可能地敛起自己的气息,慢慢凑近哥哥熟睡的脸,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软的,温暖的,有些干燥。 那时的他不知道怎么接吻,也并不想有其他动作。只要能单独和哥哥在一起,轻轻地触碰那瓣嘴唇,就让他足够兴奋了。 人的欲望果真是个深渊,高启盛想。只亲嘴唇怎么可能会满足呢?哥哥现在正握着自己的性器与自己接吻,他还是想要深入哥哥的身体。好像只有那样他才能感受到亲密的连结,才能相信哥哥的心意。 或者说,骗自己相信哥哥的心意。 下体在高启强的抚慰下已经足够硬了,高启盛捉住那只还在上下撸动的手,停止了接吻。 “你也硬了。”高启盛用膝盖顶了顶高启强的那处。 “我没事,等你……那个了,就回房间去。”高启强轻轻推开他的膝盖。 “哥,我要进去。”高启盛趴在高启强耳边说,“如果你不愿意,就推开我。但你答应过我说,你会诚实。” “阿盛……”那坚硬的东西正在高启强的股间试探着。 高启盛是在试探,不过是试探哥哥对自己的底线。老实说,做也做过很多次了,但他是还没什么实感。 哥哥怎么会露出那种表情呢? 哥哥应该狠狠地扇他一巴掌,让他滚出去才对。 然后他就去流浪,逃到哥哥找不到的地方。最好每天都流离失所,受人欺辱,吃脏兮兮的食物,穿捡来的旧衣服。他每天都会在身上添几道新伤疤,会为了护住偷来的东西被人打得奄奄一息。然后到那个时候,他就能看见高启强满是焦急和关切的脸。 他看见向来隐忍和懦弱的哥哥,发了疯一样的推开那些人,像小时候一样紧紧抱住自己,把他护在身下。 哥哥一定能找到他。他会哭着对伤痕累累的自己说:阿盛对不起,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这才是他的计划。 但高启强怎么会允许自己一次一次地越线呢? 哥,本来只要伤害我一个人就可以的。我会得到你,但你可以告诉自己那是我逼你的,你只是不能失去你亲爱的弟弟。 可现在我也分不清了,只知道我渴求的更多,更多。 “哥,可以吗?”高启盛再次确认。 “阿兰会听到的……” 推开我,揍我,拽着我的头发狠狠地瞪我啊,为什么用那种语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高启盛又深入了一分。 “阿盛!……” 高启强蜷缩了一下,皱着眉头缄口不语,低头酝酿着什么情绪。高启盛挑了挑眉,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狂风暴雨的到来。 “那你……捂好我的嘴。”高启强开口道。 高启盛不可置信地睁开眼。几乎在同时,泪腺分泌的液体在眼睛里迅速聚集,他只忽闪了一下,眼泪就跌落进了枕头里。高启盛张着颤抖的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哥……哥……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骂我。你该骂我是个畜生。” 高启强慌了神。他一边给高启盛擦眼泪,一边说:“这么大的人,怎么说哭就哭了。” 他把高启盛搂在怀里,轻拍着高启盛的背。“小兔崽子,你是畜生,我是什么?” “我们是一样的,阿盛。” 高启盛楞楞地看着哥哥张合的嘴,嘴里传来了他梦寐以求的声音。那是在他构思了许久的计划里,经历过千百遍的自虐后,才能得到的一句承诺。 “哥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他终于埋进哥哥的怀里无声地痛哭,而哥哥也回抱住他。 往天涯的路程,两个人,不停地坠落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