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多情只有春庭月(高H前戏双修,蛋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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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双腿被拉开,架上重楼的肩头,火热的唇舌顺着脚踝,朝着双腿根部吻去时,飞蓬用极低极低的颤音说道:“夕瑶…她和你不一样。” 正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和一个个唇印,重楼的动作顿时一顿。他撕来一根柔软的布条,将飞蓬的双手绑在脑后:“飞蓬,是我先认识的你!” “夕瑶可不会打这种,把我绑在床上为所欲为的主意。”飞蓬阖上眼眸,任由重楼继续动作。 他只觉得,原本堪称温柔的吮吻,重楼多用了几分力道,不用说也能猜到,身下敏感的部位,已留下了几个齿痕:“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和她的相处,从来都是清淡平和的。” 神魔两族不缺美人,而飞蓬的身体无疑极美,连最隐秘的xue口,都是和肤色相同的白皙。但重楼看着这一幕,听着那句话,脸色更沉了几分。 “啊!”温热的舌头抵开了紧闭之处,微疼的触感从无法言明的地方传来,飞蓬下意识叫出了声。意识到重楼在做什么,他脸色一下子红透:“魔尊!” 自己即将进入的地方,触感也和紧实的肌肤一样细嫩。如此想着,重楼用舌头缓缓向内探索。 他传音说道:“是,你我之间可从来不是君子之交。少年时,我想要不相上下的好友;青年时,我想要势均力敌的对手;后来在神魔之井,想要热血淋漓的决斗。” 不经意的舔弄到了某处,身下这具身体猛地挣动起来,甚至溢出了细碎的低吟。重楼眸中的血光不禁蔓延开来,舌头抵在那一处使劲磋磨。剧烈的刺激之下,飞蓬下意识挪动着想靠近床边,却怎么也无法动弹,总算明白重楼为何要绑着自己。 心乱如麻之间,他的身体自行给出了反应——甬道紧缩,硬生生把舌头夹得生疼。但在更灵活的辗转戳弄下,飞蓬渐渐的酥软下来,直到出了一身热汗,完全瘫倒在床上。 这时,重楼勉强抑制住情欲,将舌头抽回:“可现在想想,我实际上想要的…”看着飞蓬无力失神的样子,他轻轻一笑:“从来都是你在我身边,不再为敌。” 初次体验到情欲的滋味,飞蓬自是无法回答他的。甚至,他身下的性器已翘起,却未得到抚慰。飞蓬下意识想要磨蹭几下,但仅存的理智如枷锁,让他不愿继续失态。 “唔!”因此,当一只手残忍的用腰带狠狠勒住根部,硬生生抑制了他的情欲时,飞蓬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本能的蹬踹了一下,可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干什么?” 重楼无声一叹,语气带着几分不情愿,但还是问道:“你想救夕瑶吗?” 飞蓬眨了眨眼睛,水光破碎开来:“这和夕瑶有什么关系?” 重楼心里有些发堵,可还是实话实说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以我们的实力,元阳所蕴含的灵力,绝不亚于任何一种疗伤圣药。” “哦。”飞蓬垂下眼眸:“你的意思是,你赞成我去和夕瑶双修,助她恢复?” 重楼缓缓摇头:“我是不敢让你直接xiele元阳,事后再想到了这种办法,会恨我没告诉你,以致于无法救夕瑶。” 飞蓬的脸色不动声色缓和了:“那就解开!”重楼一怔,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我要救夕瑶,不会用双修之法。”飞蓬抬起头:“神族相爱的男女之间是不会双修的,因为很容易有孩子诞生,并吸干双方的神力长大。” “相爱”两字令重楼神情一暗:“好。”他解开了腰带的束缚,垂下头低声道:“别动。” 飞蓬还没反应过来,硬热的分身就落入温暖湿润之处,他双腿即刻就痉挛起来:“停…停…下…”极力控制之下,情欲还是泛滥之极,整个身体都变得通红一片。 但出乎重楼意料的是,飞蓬最初是在他磕磕绊绊的引导下,是露出了几分脆弱,甚至堪称诱惑的情热之态。可没等被引出的欲望攀至顶点,就猛然跌落了下来。 “飞蓬?”重楼不解的松开唇舌,抬头时却见到了飞蓬眸中凝聚的冰霜,一时间竟有些无措:“我弄疼你了吗?”还是事到临头,终究难以接受这种事? 飞蓬抿抿唇,避开了重楼的视线。但适才硬热的性器,已再度蛰伏下来,连眼睛里都没有了不自知的水光,唯有伤人的冷淡:“没有。” “那…”重楼想了想,又解下绑着飞蓬手腕的绸带:“你是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吗?”他觉得很不解:“可刚才你明明很享受啊?” 飞蓬打断其言:“够了!”他的视线重新凝聚在重楼脸上:“很抱歉,本将的洁癖一向很重,而魔尊适才的动作,未免太熟稔了。” “伤势我会自己治疗,不需要魔尊费心了。”飞蓬挺直了腰板,起身就想离开。可回答他的,是一股很轻很柔和的拉力,令飞蓬动弹不得的被拖着坐回了床上。 重楼从背后环住飞蓬的腰杆,将下颚架在肩膀上,语调中隐隐带着笑意:“飞蓬,你未免太小瞧了自己。” “小瞧?”飞蓬皱眉回首:“魔尊何意?” 重楼缓声说道:“或许别的魔,在得不得目标的时候,会肆意发泄。”他低笑一声:“但我面对那些投怀送抱之人,只觉得腻烦厌恶,继而更想你。” “想你的剑,更想你的人。酣畅的决战,淋漓的鲜血,在我看来,可比肆意玩乐有意思多了。”重楼将飞蓬抱到了床的最内层,剥开凌乱披散的发丝,轻轻抚弄汗津津的背脊。 温热的指尖拨弄着皮肤,像是轻抚琴弦,明明非是要害,但由上到下几个回合的拨弄下来,重新被翻过身正面朝上时,飞蓬眸中已隐隐有了雾气,呼吸也不太稳定。 “放松。”重楼曲起飞蓬的双腿,大大的分向两边,重新将又有动静的分身纳入口中。可与此同时,探入xue口的那根手指,用指腹不停磨蹭着内壁,细细摸索着每一寸空间的行为,也极大分了飞蓬的注意力。 双管齐下了没多久,第一次被按压后xue敏感点的那一刻,飞蓬腰身一抖,直接就射了出来。神将的元阳无疑蕴含着极强的灵力,入口的瞬间就被魔尊分解吸收。 当然,眼见飞蓬指尖攥紧身下床褥,眼睛不愿睁开,重楼眸中不禁闪动笑意。他刻意没提起之前的激烈,只道一句:“我去漱口。” 等重楼回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发现,飞蓬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他垂眸躺在原处,维持双腿大张的样子,低声说道:“魔尊既对那些投怀送抱的魔没兴趣,那应该是学了房中术吧?” “对。”心上人双腿大开、浑身红透的躺在自己床上,问自己是不是学了房中术,对重楼来说,这无疑是饱餐一顿的前奏。 但为了不破坏现在难得温馨暧昧的气氛,他还是没直接扑上去:“其实,在学会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重楼倾身压在飞蓬身上,啄吻温软红润的唇:“我是挺后悔的。” 感受到那双手不停游走,抚遍了自己全身上下。此刻,正拨弄着微微立起的乳珠,轻轻的半拉半拽,还时不时低头重重的吸吮,飞蓬的喘息愈加不稳:“后悔?” “做春梦都全是你,偏偏无法得手,还不如不学。”重楼闷笑了一声,将嘴里的乳珠搓扁揉圆,才恋恋不舍放开,一路向上吻着,再次撬开飞蓬的齿列。 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了一下,重新被松开时,飞蓬低声说道:“若魔尊想,早就能拿下本将了。”在惊觉重楼的心思前,自己对他确实是毫无防备的。 “确实。”重楼承认了:“可本座再不是好人,也不想当个反复无常的败类。”他沉声道:“魔不会违背自己的内心,我想要正大光明击败你,这是最真实的诉求。” 飞蓬垂下眼眸:“你我之间,终须一战。”他抬臂主动环上了重楼的肩膀:“至于现在,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目的只是双修,不是别的。” 是呀,是双修疗伤,而不是两情相悦之人做两情相悦之事。重楼苦笑了一下,托起飞蓬的后脑勺,撬开齿列重重的深吻着。身下,早已硬到发疼的势物抵住松软的xue口,缓缓的向里挺入。 “呜!”与舌头的宽度截然不同,些许疼痛的传来,令飞蓬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那双湛蓝瞳眸亦显露出了几分迷离的脆弱。 重楼的动作顿时放缓,松开被飞蓬无意识咬出血的唇舌,转而吮吸那洁白的颈侧。他身下小幅度的抽出一点儿,又缓缓插进去更深一些,慢慢开拓着甬道内的空间。 但不得不说,飞蓬的身体实在是太紧了,即使用这种办法,出入都很是困难。可扭送之间的阻力,也令重楼享受着被夹紧绞拧的快感。他心念一动的锁住了精关,才没直接被夹得射出元阳。 此后,随着抽插的渐渐顺畅,飞蓬的呼吸也变得不太稳定,细碎的低吟从被抿紧的嘴角溢出,脸上更是一片潮红。 但当重楼低下头,埋首在他胸前舔舐乳珠,下半身还有一下没一下戳弄敏感带的时候,飞蓬眼中仅存的理智终于涣散开来,喘息声随之再也压抑不住:“嗯…唔…”。 重楼安抚性的抬起一只手,轻轻拍打着飞蓬的后背:“还疼吗?” “不…”飞蓬微微摇头:“比想的要好…之前通过…风灵…看见…在…魔界…的族人…很…嗯痛苦…啊~”被重重撞了一下敏感点,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正好将重楼正前后挺动的腰杆掴得紧紧的。 重楼轻笑一声,环住飞蓬的腰杆,一下子贯穿到最底部。他的唇吻过飞蓬本能性挣大的眼睛,缓声笑道:“你以为,对俘虏和对心上人,能一样吗?” 飞蓬没有回答,只咬紧了自己嘴唇,不愿意再发出刚才那样的声音。重楼无奈的摇头,覆上去撬开齿列,令所有呻吟都淹没在相依的唇舌间。床上一时间便陷入了微妙的沉寂,唯有些微水声和抑制的粗喘声不断。 在确定飞蓬已有一些适应后,重楼渐渐放开了自己。他每一次向内顶弄,都灌入一部分融了药效后的灵力。 被深深吻着,飞蓬的双手被重楼拉着环住他的脖颈,感受到体内有灵气渗透进来,便也没有做什么抵抗,任由神体缓慢吸收,留待日后自行汇入神魂。 可除却记忆模糊的轮回,飞蓬本身从未经历过情事,对此实在是不谙的紧。不等重楼将灵力缓慢均摊下来,他就在后xue的攻势和前方的抚慰中,达到了极限。 至于重楼本身,在收回沾满白浊的手时,也被这猝不及防的死死绞紧,给夹了个缴械投降。那一霎,他迸射而出的元阳,带着魔族固有的烫热高温,其中蕴含了药效的灵力来不及均摊,就一瞬间完全融入了飞蓬体内。 一时之间,暗色的床笫里充满了粗喘声,是重楼的,也是飞蓬的。过了好半天,才稍微消停下来。 体内的元阳被神体分解吸收,并无粘黏之感。甚至,飞蓬能感受到,神体在缓慢的汲取药力。但私密处始终被撑开被占有的感觉,还有周身浓郁的魔元气息,都令他不适的凝起眉头,便哑着嗓子,低声催促道:“双修结束了,麻烦你出去。” 于这次至关重要的双修中途情乱意迷,失手没能将药力均摊,帮助飞蓬缓慢吸收,以致于留下了近似于野兽标记领地的气息后遗症,重楼略心虚。 因此,即使明白自己被用过就扔,他还是没好意思吱声,只一言不发的抽身而退,动作轻柔的将飞蓬抱起来,走向隔壁的浴池。 池水随一神一魔的踏入,轻轻晃荡起来。飞蓬背对着重楼,任由对方拿着毛巾,仔仔细细为他擦拭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感受到身后的魔体温度越发适宜,飞蓬音调喑哑的问道:“怎么不说话?” “我很高兴。”重楼的手停在飞蓬腰间,将情动时自己按出的红印子缓缓擦去:“飞蓬,我想你是明白的,你早就成了我的执念。” 飞蓬微微扭过头:“魔尊的执念,难道不是正大光明击败本将吗?” “是,对象不还是你嘛。”重楼将唇覆上飞蓬的后颈,整个人都贴在了飞蓬身上:“可得到之后,我才发觉,执念无法消解,只会更深更重。” 魔尊不停运转魔力,强行压下燃烧的欲念,话语间露出几分自嘲:“魔,果然是最贪得无厌的种族啊。”闻言,神将回过头,柔软的嘴唇不经意的擦过另一双唇。 双方俱是怔住,但让飞蓬意想不到的是,重楼竟主动向后退了一步。只见他移开视线,轻声说道:“你先回去吧,在软塌上休息,我等会就把床打扫干净。” 飞蓬定定的看着重楼,过了一会儿,语气带着几分困惑的问道:“据本将所知,魔族一贯肆意纵欲?难道说,魔尊是个例外吗?” 对于所想所念的心慕之人,以魔族一贯肆意妄为的常态,怎么会一次就能控制住自己?听出了飞蓬的言下之意,重楼整个魔都不好了。 他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一把攥住飞蓬的手腕,把人拖回来,困在了怀里。那双本就赤色的眼眸,一时间血色泛滥,声音更是低沉,像是牙缝里挤出来:“飞蓬,你这是挑衅?!” “在没反抗能力的时候,刻意挑衅魔尊?”飞蓬面色不变:“不,本将还没这么不智,只是有些困惑罢了。” 说着,他动了动手腕却抽回未果,不由眉心微凝:“魔尊不是说,让本将上去吗?还请松开。” “不松!”重楼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免得飞蓬想错了什么。他干脆执起这只手,向下摸索:“我用魔力压制着呢。” 来不及细想,飞蓬便疑惑的发现,自己的手掌被重楼覆盖着,按在了某块温热的肌肤上。他正待询问,就发觉自己想错了。 只因那块儿肌肤一下子变得guntang热硬,硬生生在自己掌下勃起,形成了一个棍状之物。这下子,飞蓬才恍然惊觉。 “魔尊!”虽于双修中强自镇定,可此番着实令神将受惊不轻。甩开手之时,红晕从他耳根无意识的蔓延开来,几乎一瞬间便脸色爆红。 一拳头砸向眼睛,身下某处同时迎来一脚,明白飞蓬正在气头上,重楼自是不敢硬抗。他向旁边一躲,但没想到的是,浴池本就是玉石铺成,偶尔会打滑。 于是,飞蓬的攻势还没到位,本身就向前倾倒,重楼为了他不撞到什么地方而弄伤了自己,本能的没做反抗,自己先一步倒下,完美的充当了rou垫。 “砰!”后脑勺着地的脆响很是清晰,可重楼感受更清晰的,是唇上相触的温度,热的完全不像是清冷如飞蓬所有。 但近在咫尺的那双蓝瞳,投射来的羞怒之焰,却让重楼觉得,这个温度还能再升高一些。这般想着,在那双唇意欲离开时,重楼已决议不再压抑自己。他揽住飞蓬的腰身,一个翻身将之压在身下,重新将唇舌覆了上去。 被撬开齿列、深深吮吻,飞蓬一开始的反抗,在滚水一般的热吻纠缠着毫无停滞,令意识渐渐迷离时,慢慢的化为乌有,取而代之是急促迷乱的低喘。 “飞蓬。”最终,重楼松开唇舌,手指轻轻摩擦那双唇:“现在,你还觉得我对你没什么感觉吗?” 充盈水色的蓝眸眨了眨,水雾破碎开来,露出一片澄澈无垠的蓝天,飞蓬明显已清醒过来。抵在小腹上的某物又硬又烫,他只视若罔闻,淡淡说道:“你要继续?” “如果我说是,那你呢?”重楼苦笑摇首,低叹着再次封上飞蓬的唇,传音道:“算了,就当我没问吧,你怎么可能愿意呢。是我,不想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