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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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屋里,此起彼伏的只有须佐难耐的喘息。 活了十七年,须佐之男第一次遇到这样难堪的情形。不同于以往任何一回受伤和流血,陌生的疼痛和翻腾而上的情潮让这个白纸般单纯的Omega束手无策。他耳边响起甜腻的声音,正奇怪这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喉咙却被口水呛到,此时那声喘息也跟着咳嗽了几下——原来是从他自己口中发出来的。 先前灌下去的酒如同饮鸩止渴,他的咽喉在短暂的滋润过后又开始火辣辣地疼,体液大量外溢让原本脱水的身体更加无力。须佐之男痛苦地蹲下去,感觉到腹腔中作痛的那部分血rou似乎已经消停了。把根须深植在宜居的沃土中后,初生的器官不再作乱,而是开始履行起发情期时生殖腔应尽的职责。甬道已经开始被腔内分泌的液体打湿、润滑,甚至已经对即将迎来的征伐表现出期待——这些时隐时现的感知让须佐之男感到无比羞愧。 将后背紧贴上冰冷墙壁,毫无经验的Omega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缓解自己体内的火热与空虚。从十五岁分化以来,他就一直遵从父亲的要求定期注射药物——明明等到十八岁,他血液中的Omega信息素就可以被代谢干净,他就可以摆脱相对被动的性征。不可饮酒的告诫犹言在耳,可偏偏刚才他破了戒,喝了那瓶该死的红酒,从此前功尽弃。 腿间性器在肌体本能反应下已经开始慢慢充血,他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奇怪的躯干,最终绝望地仰起头来,闭着眼睛解开裤绳。手指触碰到鲜少使用的物什让他面上迅速泛起guntang红晕,敏感的皮肤却又在生涩的触碰下开始战栗。他极力调整着呼吸,深一口浅一口喘息着,凭借本能开始取悦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无力感从下体涌上来。须佐之男睁开迷蒙双眼,失神地看着挂上初精的手。以为泄出来一次就够了,他颤抖着把手伸出来系上裤绳,极力忽略着后xue的空虚与不适。可他远远低估了发情的威力,前面的纾解并没有让后方得到最有效的满足,反倒让他浑身更无力了,只能任由身子一点点软下去侧卧在地毯上,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独自面对洪水猛兽。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Omega的发情期如此可怕。即便内心一万个不愿,可自然法则进化出来的本能却连神也无法抗拒。他的身体开始在地毯上扭动、翻滚,身体随一次次浪潮的冲击而弓起……就在他的脸庞因为难耐而侧过去时,原本混沌的双眼却突然对上了一对黑暗中沉沉发亮的东西。 那是一对竖立的、红色的瞳孔。 须佐之男不可能忘掉这双眼睛的主人——八岐大蛇,收敛了信息素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中,饶有兴味地观看了一场由素盏鸣尊主演的春宫戏。在敌人眼皮子底下落入下风的冲击力不亚于他发现自己分化成Omega时的惊惧,须佐之男挣扎着,粗喘着向后边爬出一段距离。 危险……太危险了,一定要逃开,逃到八岐看不见的地方去!他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拖动身体向屋子另一侧移动。突然房间大亮,无法适应突如其来刺目光芒的须佐只能条件反射闭上眼,凭着感觉咬牙做出最后的逃亡。 直到他落入一个烈火气息的Alpha的怀抱中。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他后颈的腺体开始不知羞耻地兴奋起来,疯狂向外释放着大量信息素,叫嚣着——这具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进入和jingye了。须佐之男终于无法继续忍耐,不再压抑自己的嗓音,开始浪喘出声。他的手臂还试图推开Alpha缠上来的胳膊,可将一搭上就变得无力起来,就像欲拒还迎。 耳畔传进来一声轻笑。 这一笑不知怎么刺激了须佐之男,他猛然睁开双眼看着八岐满是戏谑和欲望的瞳孔,身体爆发出的力量变成他最后的求生机会。八岐显然没料到这个顽强的Omega都变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力气打他,堪堪躲过那一拳,擦过他鬓边碎发的手接下来被他狠狠抓住。八岐看着翻身欲逃的须佐之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掰住他刚刚受伤的肩膀。身下的Omega吃痛地趴下,终于被制服在蛇王身下,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可他不甘心,还想扭着腰爬出桎梏,后颈突然一痛,剂量足以强制发情的信息素通过利齿注入那处腺体,让他的身子彻彻底底地软下去,臣服于身上那个嚣张的Alpha。 “须佐之男,虽然你很讨人厌,但不得不说,你刚刚沉溺于欲望的样子美极了。”品尝过Omega鲜美信息素的Alpha坏心眼地凑近他耳边吹气,“我原本只是想看你为生存垂死挣扎的模样,可万万没想到却让我免费观赏了场活春宫。” “你总是能给我惊喜,一次次地。”须佐听见八岐声音渐远,接着腰间的衣物一松——八岐把他的衣服解开了。 “八岐大蛇……你要干什么!”敏感的后腰突然被一双还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掐住,须佐之男浑身一激灵,厉声喊道:“你我是不死不休的宿敌……你这么做!你恶不恶心!” “素盏鸣尊,虽然我并不想承认,但我还是要坦诚地告诉你——你把我看硬了。”八岐的语气不似作假,他继续自顾自地扯开那些繁复的布料,“我只听闻平安京春闺的梦中人并不似他表面那样……勇武,却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是个Omega。嘶……别夹这么紧,放松点儿。你之前没和别人交媾过吗?” 没有前戏和润滑,八岐就这样——硬生生地——将他已经胀大的性器挤进须佐之男初经人事的xue口。 湿滑,柔软,火热,这是八岐大蛇的第一句评价。难怪手下那些贵族都热衷于这种低级的快乐,完全没有过如此经历的性器坚定有力地开疆拓土,感受着一环环缠上来的紧致内里,他舒服得差点当场缴械。 一把纤腰被握在自己掌中,看着须佐之男因为疼痛和害怕微微颤抖的蝴蝶骨,蛇王心里居然洋溢起一种报复成功的畅快。 痛、很痛——这是须佐之男被强行进入后最初、最深刻的想法。后面就像被硬钉进去一只大了许多个尺码的火楔,狭小稚嫩的洞口根本承受不了这样过分的入侵。逃跑的念头无时无刻不萦绕在他心头,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疼痛的鸣尊将军此刻却真实地害怕起来。对信息素天生的服从让他已经没有力气直起腰、躲避已经缓缓耸动起来的撞击了,他撑着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想挪动,却被Alpha有力的双手控住腰拖拽回去,体内那只可怖的性器狠狠撞上深处的软rou。 “正视自己的欲望有那么难吗?”八岐的声音染上一丝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兴奋,关于自己的第一个性关系对象是须佐之男这件事——他非常满意。以往衣着禁欲的将军,被他一层层拆开悉心包装的礼物那样扒光衣服,露出厚重包裹下纤细美丽的身体,平日低沉的嗓音此时也发出动听的喘息。他甚至觉得自己带着手套进行这场交媾是种可耻的浪费,这样漂亮的皮囊当然要用最原始的肌肤相亲来享用。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已经摸索到了独属于Omega的生殖腔口,新生的器官还很稚嫩,稍微一被摩擦便开始红肿,稍微一用力好像就会撕裂。可一向随心所欲惯了的蛇王无暇顾及这个初经人事的Omega,此时他想要的无非是深刻在Alpha骨子里的——成结,体内射精,以及酣畅淋漓的完全标记。他这么想着,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恶心……”须佐之男面孔朝下,他看不见身后人逐渐深邃起来的眼睛。他绝望地感觉自己真的没有力量反抗了,可意志并不想屈服于压着他的宿敌,“你的恶心无人能……啊!” 试图嘲讽的声音戛然而止,须佐之男感受着同时从后颈和甬道深处传来的痛感,即将被标记的恐惧本能让他开始奋不顾身地挣扎——“滚出去!!八岐大蛇——!你给我滚出去!!” 他不顾右肩撕裂的疼痛,抬起手肘去撞压在他身上的人。正醉心于标记的八岐也没想到这个Omega被自己cao成那样了居然还有劲来打自己,倒是被击中了胸口。他吃痛松开了咬着对方腺体的牙齿,眼疾手快地压制住须佐之男扭动着想要爬走的身体,继续发了狠地开始朝那处已经些许松动的腔口撞击。 发现自己趴下只会被动地挨cao,须佐之男拧着身子想转过来,可他刚一回头就看见了八岐的脸。 从不压抑自己欲望的神情,眼里全是兽欲即将被满足的快意,还有噙着血的唇角。那是他后颈的血,脆弱的皮肤被刺破,那块小小的、散发着香气的rou几乎要被这个可怕的Alpha狠狠咬下来吃掉。 但很快,须佐就没机会继续看到八岐大蛇的脸了。八岐不满地伸手扣上他后脑压下去,接着似是急不可耐那般用鼻尖拱开垂于颈侧的金发。被咬得血迹斑斑、甚至有点发紫的腺体再度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它明明被唾液反复舔弄过,在灯下还反射着液体未干的亮光,内里却被烈火一样霸道的信息素点燃,继续在Alpha口中分泌着更多香甜的气息。 “你……你……”须佐之男的脑子里只剩下被压制、被标记的耻辱和暴怒,“你竟敢——” 话音未落,他吃痛地“呜”了一声。时间仿佛暂停,他张大了嘴巴,眼前亮光乍现,大脑一片空白。 他能感受到体内那处更加窄小的地方,已经被八岐大蛇性器的头部挤了进去。 后xue里肆虐驰骋的东西将他钉在白发男人身下的一片阴影中,就像不久前他被穿透肩膀固定在那柄蛇骨刀上。可他现在真的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了,疼痛和快慰同时涌上心头,被动地感受着两处性器官同时被攫取时的恐怖快感,更多的则是被敌人凌侮后精神上的耻辱,以至于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从他眼眶里滑落。 空气中,火与木的交响曲,逐渐平息了下去。